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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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輕笑一聲,滑溜的軀體在兒子懷裏閃了一下,白常旭連忙伸手抱住,順勢向下摸去,在如妃軟膩的丘上輕撫。

“唉,旭兒,他是皇帝,天下都是他的,他要哪個女人不可以呢。娘知道你很喜歡可兒那孩子,一定很難受吧。

既然他要了你的女人,那,你也要了他的女人,這事就當扯平了,嗯?”如妃的手潛入白常旭間,輕輕捉住了那條硬柱。

“娘你是説…”白常旭深幾口氣。

“唉,娘前世想必是欠他的。”如妃跨坐在白常旭身上,藉着温水的潤滑,逐漸地將他的入體內。

十年來久疏人事的窒道內首次來了君王,如妃腔體內的每寸壁都興奮得震慄不已,一注注的滑沿着龜頭、柱體下,使她的‮套‬越發順暢起來,白常旭的呼漸漸急促。

身在皇家,經常會遇到一些突如其來的怪事,他自小就學會了在心理接受之前就迅速下判斷,然後馬上做出反應。如妃説得沒錯,既然老鬼搶了他心愛的女人,他現在所能做到的最大報復,就只有將老鬼的女人一個個幹得趴下。

“娘,你這裏用過沒有?”白常旭以中指輕按着如妃緊閉的菊門問。如妃經過一輪起落之後,平養尊處優的嬌弱身體早已疲乏不堪,正氣吁吁地伏在兒子的膛上回氣,聞言嬌軀一震。

良久才低聲道:“旭兒,娘那處未經人道,你…你輕點。”

“娘,此處可非人道哦,明明,就是獸道嘛。”白常旭將如妃抱起,大步邁向牀頭,母子二人下身相連,走動間柱在窒腔內越越深,混着水珠在地下大把灑落。如妃四肢緊繃,用盡全力地抱緊自己的兒子,在一陣陣酥麻快美之中,她深怕一不小心,就會從兒子身上滑落。

然後,便只能目送着他步步遠去。***白玉郎生來就是個畜生,他自己一清二楚。用老百姓的話來講,他這種人就叫做有爺生沒娘教,因為生他的宮女早就被他老爹的妃害死了,偏偏老天和姦妃開了個玩笑,白玉郎先後有六個姐姐,四個妹妹,卻連一個親兄弟都沒有。

在二十四歲那年,他終於將天子絕學“龍戰天下”學成了,第一件事,就是將妃先後殺再再殺,如是者四次,每次都斬下來一截肢體,最後妃因失血而死,還嫌不過癮的他又順手把老父也殺了來祭母。

由於他擺明就是下任天子的唯一人選,武功又強絕當場,所以其時宮中的高手侍衞只有一個人敢出來攔他,但也不過在三招之內就落得分屍的下場。所謂龍戰天下指的是“龍拳”、“戰劍”、“天元訣”、“霞飛腿”四種武技,在當時可以説幾乎已經失傳。

但白玉郎跑了一趟南武山宗之後,竟然就能夠參照祖傳秘籍自學而成。那自然是因為,龍戰天下原本就胎於“南武百式”嚴格來説,南武百式並不能算是一種武功,那本就是武學的本源。如果將各種武學比作不同款式的戰車,那麼南武百式就是研製戰車的技術。

白玉郎一生之中有過多少女人,莫説他自己不清楚,就連為他記錄房事的太監也不清楚,但凡見到中意的,他就要上,從不論那女人是誰,更不管人家肯不肯。至於上完之後還要不要,以什麼方式要,等上完之後再説。

有很多女人,上過一次之後,他就不會再上第二次。有少數女人,上過一次之後,他會時不時地再上幾次。

但只有極少數女人,會被他收入後宮。所以,雖然身為天子,他的後宮並不算龐大,只有區區三十二人,但在兒子白常旭大婚那晚,卻意外地又多了一個。説是意外,是因為他原本只打算上一次。

要怪,就只能怪兒子揀了個太好的女人。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對不住白常旭,因為兒子的一切,全都是他老子給的。在這片土地上,他白玉郎無論要任何一個女人,都絕對不過分。

至於白常旭會不會忌恨,他本不在乎,他不像他的死鬼老爹那麼沒用,他有大把兒子,足足十個。

而且很顯然,還會有更多。就算白常旭傻到想造反,身負龍戰天下的白玉郞也絲毫無懼。要懼怕的人反而是這個東宮太子。他知道白常旭是個聰明人。

而聰明人的行動是可以預計的,事實上,對於這個兒子,白玉郎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什麼也不做。沒有必要將一個聰明人成瘋子。除非他自己想要發瘋。

白玉郞閲女無數,過的美也無數,但從未有一人,能如鄭可兒一般,令他如此心動不已。

那紅潤飽滿的嘴,整齊潔白的貝齒,盈盈一握的玉,粉紅尖的菩提,還有那令人眼凸的細軟蛇,出奇豐腴的圓潤翹,比例驕人的修長美腿,再加上那一身盈白滑的嬌肌膚,所有這些,對白玉郞而言,都不算什麼。

能夠直中人心的,唯有氣質。能夠髓的,唯有神。鄭可兒二者兼備,簡直就是神女降世。在白玉郎心中,她已經不算是人。

面對這樣的天賜之寶,白玉郞的變態癖發作得前所未有地劇烈。從鄭可兒神出來的一切體,他無不心懷致福地下去。他是如此變態地愛着這個女人,以至於他開始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為了完全佔據這個女人的身心,他學習、他研究、他試驗、他實踐,而他如此努力學習研究試驗實踐的,自然不會是愛,只是調教。

他將鄭可兒視為女神,恨不得為她腳趾,分明身心都已經是人家的下僕,卻又要人家將他視為真正的主人,這種極端矛盾詭異的老鹹蟲怪大叔心態,居然還令他興奮得不能自已。

但他又不捨得隨隨便便地在他的女神身上施展那些未成的手段,於是後宮內其餘三十二名妃子便倒了大黴。

上行下效,達官貴人們的圈內一時間興起了調教熱,白玉京城內平食不厭、衣不厭潔的貴婦們,多半都沒能逃過這一陣浩劫。至於身處風暴中心的那個女人,那年,她才十五歲半。

***正武十九年六月廿二,晨,有雨。白玉郞在安妃的寢宮內,望着窗外朦朧的雨霧出神。

安妃是他近十年來最寵愛的妃子,當然,那是在遇見鄭可兒之前。她為他生了一子一女,六皇子常歡和四公主如雪。

白玉郞很喜歡這對子女,因為他們和安妃一樣,能夠令他安心。並不是很多人知道,這個平素冷面冷心,於國事一絲不苟,於事任意妄為的國君,其實內心異常孤獨,情緒更時常會起伏不定,一旦燥狂起來,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能令他安定下來的,唯有安妃母子三人。連新寵鄭可兒都無能為力。所以無論他多麼變態地愛着鄭可兒,每隔三四,他都必定要回來與安妃過上一晚,而這一晚之間,也不一定有事發生。

在這方面,安妃大概是唯一一個可以拒絕他的女人。這清晨,白玉郎在安妃的牀上醒來,望着漫天細雨,想起了昨晚和她的對話。

“歡兒漸漸大了,最近藉機接近他的人越來越多,臣妾怕那些人遲早結成黨羽,將歡兒推向朝野爭端。”

“難道你就不想歡兒他繼朕之位嗎?”

“太子已立三年,旭兒又才德兼備,朝內朝外均有人望,無謂再惹爭端。

臣妾只望歡兒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過一世,就夠了,其實,臣妾早就想讓歡兒遠離玉京這是非之地,只是以前他年紀還小,身為人母,又如何捨得。

現今他已十二歲,長得和臣妾一樣高了,再不走,就怕來不及了。”

“哼,有朕一,誰敢動他?朕隨時可以廢了太子重立。”

“皇上,當立旭兒為太子,皇上和臣妾都一意贊成,所為何來?旭兒雖非長子,但皇上諸子中,唯有他最具人君之相,國人都隱然視他為下任國君,而歡兒呢,自小被皇上和臣妾嬌寵慣了。

嬉戲胡鬧,在脂粉堆中長成,如何能夠治理國家?其實皇上心中,比臣妾清楚百倍,太子乃一國之本,若只顧念私情,改立太子,置國家萬民於不顧,到頭來,恐怕歡兒自己也不會有好結果。”

“便是如此,也不必將歡兒送走。”

“我雖不犯人,也當防人犯我。一旦想擁立歡兒的野心家結成黨羽,做出什麼大逆不道之事來,就算皇上不追究,恐防太子將來也會秋後算賬,即使太子大量,也不計究,又何必給他人留下毀謗口實呢?”

“然則,你要將歡兒送往何處?”

“南武山宗。”

“…也好,學會一武傍身,至少可保得住自家命。”南武山宗的武學當之無愧“博大深”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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