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緊皺着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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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內，張強迫不及待地把我母親按倒在牀，猴急地一陣拉扯之後，母親的連衣裙領口大開，罩搖搖墜，只剩下半邊掛着。

透過門縫，我清楚地看見，母親白的房出上半部分，中間被下滑的束帶一勒，兩個渾圓堅的球互相擠壓着，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溝，令人看得口水直，此時的張強，興奮不已。

他使勁地捏着母親前兩顆大瓜，貪婪地品嚐着母親頭的最尖端。過了一會兒，張強解開牛仔褲上的皮帶，掏出自己的雞巴。母親看着眼前那直的陽具，條件反般地就主動爬了過去，一口便將張強的雞巴叼進嘴裏。透過門縫，我偷看母親跪在地上給自己的小夥伴賣力口着，只覺得一陣莫名興奮。

很快，張強的陽具就被我媽媽吹的又硬又高，於是我媽媽便起身坐到牀上，雙腳開成m字狀。

然後握住張強的陽具，引導他進自己的。張強龜頭剛剛探進我媽媽的陰道口，他便部用力，往下使勁一沉，直把陽具頂入我媽媽的花心…我媽媽隨即開始扭動肢，擺動着她那對豐滿的大房，以合張強陽具的送。

“嗷…嗷嗷…”母親很快就被幹得聲大作。了十幾下後，張強突然停下動作，並把手伸到牀底，在下面一陣搗鼓之後，他從牀底摸出兩個木夾子來。這是什麼玩意兒？正當我有些疑惑時，張強笑着，了我媽媽的左頭，很快頭就立起來。

他便拿起一個夾子，生生夾上了我媽媽的左…我媽媽吃痛地腦袋左右搖晃，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可張強還覺得不過癮，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媽媽的肥股，説道:“還沒完呢，騷貨！誰讓你子長這麼大！”話音剛落，張強又拿起另一個木夾子，以同樣的方式夾上了我媽媽的右頭…下午四點多鐘，張強仍未離開我家。

他和我媽媽赤地滾在卧室大牀上…那個平時只屬於我和母親倆人的情地方…翻雲覆雨數小時，不知疲倦般地狠狠着我媽媽的小騷，而我呢，也已經怒氣全消，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此時正百無聊賴地在客廳裏看電視。＊＊＊接下來的幾天，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張強似乎刻意躲着我。關於那天中午的事情，我確實已經放下心結，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媽被別人了，總不至於還要我主動找他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我找工作的事情。週末晚上，吃過飯，我和媽媽倆人準備出去，一邊散步，一邊商議找工作。

出門之前，媽媽還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她化了淡妝，高高盤起頭髮，穿上的齊b小短裙和黑網襪，間還挎着一個鼓鼓的牛皮小包。

我們母子倆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母親緊緊挽着我的胳膊，説話口氣也細聲細語的，好像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媳婦。

“兒子啊，省城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大公司、大企業，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好工作呢？”

“現在的情況，唉…跟以往太不同了，您不知道，現在大街上滿是大學生，一張文憑不過就是一張廢紙！”

“別瞎説！媽媽就不信，我兒子上的大學那麼好，還比不上別人家？”

“媽，您搞錯了，最關鍵的不是大學，而是家裏的關係背景，現在的用人單位只看重這個…”

“唉…這個社會啊…真是…”

“媽媽，要不我在咱們縣城先試一試？”

“什麼？可咱小縣城，能有什麼好工作…你不會是想和媽媽一直住一起，好乾那事兒吧？”

“當然沒有！您想哪兒去了？現在我也沒有那份心啊！”

“沒有就好。兒子，你可得記住，字當頭一把刀，男人千萬得管住自己的褲襠。”

“我知道，您從小就教育我…”我和母親聊着聊着，突然身後有人喊我媽媽，還叫她的名字:“喂，馮慧芳！”被人打斷了我的話，我有些惱火，回過頭去一瞧，發現是小區門口開沙縣小吃的胡老闆。

“果真是你啊，小馮。”胡老闆走近我們母子倆，笑呵呵地打起招呼。

“胡大哥，我在陪兒子散步呢，你…”母親話還沒講完，胡老闆便伸出壯的胳膊，一把摟住我媽媽，雙手毫不客氣地抓起她的大房來…出來散個步，竟遇到這種事，我們母子倆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胡…胡大哥，不要啊，我兒子還在這呢！”媽媽一邊拼命掙扎，一邊紅着臉説道。

“這有啥子關係嘛…今天你穿這麼騷，不就是出來尋漢子的嘛！”當着自己孩子的面，媽媽被他的話語凌辱，雖覺得十分羞恥，但媽媽並不想多做辯解，只好皺着眉頭，不搭理他。

可胡老闆怎會就此罷休…説完，他便更加用力地擠着媽媽的大房，還把手伸到媽媽的網襪裏面，撥開她陰門處窄細的丁字褲，兩手指一齊入我媽媽的陰道內“撲哧撲哧”伴着水聲一下下送起來。

沒過幾十秒，媽媽就被他玩得兩腳發軟、全身無力，大股不斷往下沉，只得雙手緊緊扒着胡老闆的肩膀，以保持平衡。瞧這練的手法，想必這位胡老闆平時一定沒少“光顧”我母親。

黑漆漆的大街上，胡老闆旁若無人地指着我媽媽，完全拿我當透明空氣，似乎這個大活人就不存在一般…我瞧倆人玩得起勁，笑聲、嬌聲不絕於耳，如若繼續在這呆下去，無疑是自取其辱，於是我當下便搖搖頭，一聲不響地走開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在另一條街上，我正垂頭喪氣地走着，忽然聽見“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回頭一看，果然是媽媽，她正滿頭大汗地跑過來。

“媽，剛剛那人也太過分了吧。”我一臉不悦地説道。

“好了好了，乖，別計較了…”媽媽氣吁吁地説道。然後又從皮包裏掏出兩百塊錢“今天這傢伙還大方，你看才沒多一會兒，媽媽就掙了兩張大票子！”看着媽媽手中的鈔票，我一時無言以對，之前散步的好心情，此時也全部煙消雲散了…回到家後。

為了懲罰媽媽今天當着我的面，讓其他男人亂摸亂搞，我便學着本av裏的情節，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影，一邊讓我媽媽陪侍在旁邊，光衣服跪在地上，然後讓媽媽用舌頭舐我的腳丫子。

媽媽也不反對，隨便我怎麼玩，她都絲毫不生氣。電影看到一半，我實在受不了媽媽那副蕩模樣，便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

然後用手扯住媽媽的頭髮，將她也一併拉起。我就這樣拽着媽媽，把她整個撂倒在沙發上，媽媽很享受這種被人待的覺，也明白我要幹嘛。

她會意地分開兩條雪白的美腿，主動用手指朝兩邊扒開…“快…我！”媽媽一邊表情蕩地嬌着，一邊哀求我趕緊將雞巴入。

“乾死你！你這個臭‮子婊‬，賤貨！”這是第一次，我在做愛時對媽媽爆口，説出這些有違人倫的下話。＊＊＊第二天，又睡了一個懶覺。着惺忪的睡眼，起牀後，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家中，思緒千頭萬縷。

恍惚之中，我回憶着小時候看母親與嫖客們上牀，和陌生男人玩各種下的遊戲，自己則在學校裏被人指指點點，每天心驚膽戰。

又想到，昨晚母親做完易後，手裏拿着明晃晃的鈔票，一臉欣，回家後，母子倆人還不知廉恥地烈歡…自己寒窗十年，頭懸梁錐刺股，就算手裏攥着十八張大學文憑，也找不到工作，賺錢養家，更改變不了自己親媽是女的事實。

這十幾個寒暑，我多麼的幼稚啊，竟為自己能考上大學、順利畢業，人生便從此走向康莊大道。讀了小半輩子書，卻毫無用處，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懊悔、沮喪、失望、憤怒，百集，一時全部湧上我的心頭…中午12點整，我見媽媽仍未回家，便一個人心情抑鬱地出去吃飯。

拿上乾癟的皮夾，我剛出門，一隻腳還沒邁過門檻呢，就看見樓道里一幅慘烈無比的景象…鄰居老王等人正在拿我媽媽取樂:在他們威的迫下，母親赤着兩顆大肥，踏着酒紅高跟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連褲襪。

此時她正朝一個骯髒的漢走去。這漢是老王他們花錢“請”來，故意凌辱我母親的，接着，在漢驚訝無比的目光中，母親羞紅着臉，緊皺着眉頭，幫他下了破破爛爛的褲子。

然後母親跪在地上，竟用嘴一口含住漢那黑乎乎的、令人作嘔的陽具，開始一絲不苟地為他口起來，母親在樓道一層給漢吹喇叭，老王他們則站在樓道二層褻的觀望着，時不時還發出一陣陣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