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就是當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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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媽媽:“怎麼了,媽,是不是有事兒?”媽媽聽了,嘆了口氣説:“唉…趕緊去吃飯吧,吃完就寫作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見媽媽有些心煩,我便不敢多問了。

立刻乖乖去盛飯盛菜。一個小時後,媽媽已經出門有段時間了,而我一向學習認真,自覺很強,早早地就坐在書桌前寫起了作業。

寫着寫着,一道十分刁鑽的數學題難倒了我,正當我抬起頭,望向窗外,苦思着解題方法時。我驚訝地看見,窗外不遠處,有一個面孔悉,但打扮卻十分怪異的女人…那不正是我媽媽麼?!

明晃晃的路燈下,我媽媽穿着開檔的絲襪,腳踩一雙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但奇怪的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媽媽既沒穿裙子也沒穿褲子。

她下身幾乎完全赤,只有身上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風衣。不經意之間,我突然注意到,母親的脖子上正套着一個紅的皮項圈…哦,這下我明白了,媽媽這是在扮‮狗母‬被人遛彎呢!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瞧見一個老頭走過來,他往我媽媽的項圈上套了一繩子,開始牽着我媽在小區裏“遛狗玩”我媽吃力地趴在地上,用四肢艱難爬行,但過程中,我媽媽始終一言不發,只緊跟在老頭股後面,亦步亦趨。眯起眼睛,我仔細一瞧,這老頭不是別人。

正是下午在傳達室裏吃我媽媽子的門衞老趙。老趙用狗繩牽着我媽媽,在小區後面僻靜的小草坪上,漫無目的地散步。一路上,遇見幾個叔叔伯伯,老趙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繩付他們,讓他們也溜溜我那可憐的母親。

這些叔叔伯伯們沒一個好東西,平時他們就沒少玩我母親,幾乎個個都是我媽媽的客,有時他們還會來我家裏姦…哦不,嫖宿我母親,後來,這幾個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跟着老趙一塊兒遛我媽媽玩,小草坪上一片其樂融融。

當然,我媽媽可絲毫不覺得有趣,她聳搭着腦袋,臉上幾乎沒有表情,只是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鏈將自己牽過來、扯過去。***對了。

在此必須介紹一下:我和媽媽住的這個小區,幾乎可以算是我們縣裏最老舊的小區了…建築十分破敗,沒有任何裝潢,樓道更是髒亂不堪,不過房租之類的費用,倒是最低廉的,而住在這一帶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二子。

或是從外地來的農民工,總而言之一句話…都是窮人。這些人經濟狀況很差,自然也都討不到老婆,因此,平裏他們手頭一有閒錢。

除了各種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上了…想來除了房租低之外,母親當年選擇入住這個小區,也是因為這些充足的客源吧!當然,不是所有人愛好吃喝嫖賭,這些住户裏,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來的農民工。

比方説,住在我們家四樓的一個小夥子,姓王,他去年從鄉下來縣城打工,是個十分勤懇的年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幾乎早出晚歸,辛苦勞累。

有一次,我媽媽正在天台上賣…(那段時間裏,小區裏幾個二子,賭博贏了一大筆錢,便讓我母親每天中午上天台給他們服務,連着服務了七天。

而且天天幾個人都是一起輪上,把我母親累得要死要活。)那天中午,我媽媽吃完午飯,換了一套的吊帶衫,穿上黑絲襪、尖頭高跟鞋,便按時去樓頂天台賣

當時,那個姓王的小夥子也在天台,正在那晾曬衣服,後來,他瞧見我媽媽跪在地上,袒着,用嘴同時含住四五雞巴又

最後我媽又去絲襪,張開‮腿雙‬,給那些人一個個,一邊撅着股被人猛,一邊我媽還嗷嗷嗷地大聲騷叫…姓王的小夥子。

畢竟還是年輕人,見此情景怎能不熱血沸騰?那幾個二子發現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卻早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便訕笑地喊道:“哎,別傻不拉幾的,過來一起玩玩唄!快!”姓王的小夥子聽見,既害怕又難為情,立刻便扭頭想離開,沒想到,那幫二子最近着實贏了不少錢,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話:“別走!老子們有錢,來來來,今天老子們請你“吃雞”免費的!”難得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可姓王的小夥子就算雞巴再硬,卻絲毫不為所動,隨即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彼時彼刻,我媽媽雖然正被雞巴們的七葷八素,可不經意間,她還是記住了這個鄰居小夥的稚面孔,之後,大約過了一個多月。

那天正值期中‮試考‬後發成績,為了獎勵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媽媽正穿着的‮趣情‬內衣,趴在書桌底下給我吹喇叭,正當我的搖搖墜時,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母親原以為又是哪個鬼,一時間蟲上腦,過來找她尋歡作樂,便讓我在卧室裏稍候,她去把人打發走了,就回來繼續給我口

可沒想到,開門後,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那個姓王的小夥子,頓時,母親心裏既有些驚喜,又有些失望。驚喜的是,這是姓王的小夥子第一次上咱家門。

畢竟是住了好久的鄰居。失望的是,他也許不如母親心裏想的那樣正派,其實也是個好之徒。

可一番談之後,母親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錯特錯,這小夥子不僅為人正派、不好,如母親之前心裏想的一樣,他竟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孝子,原來,這姓王的小夥子自從離開農村,來城裏打工後。

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錢,已經好幾年都沒回過老家了。家中他又是獨生子,母親很早就離世了,只有殘疾的父親獨守村房,好在苦盡甘來,這些年。

他已經存夠了一筆錢,於是前些子便把父親接了過來,想讓老父親在城裏住上一段時間。我媽媽聽他講完,打心底裏很動,便拉着他的手,問他是不是哪裏需要幫忙?小夥子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

接着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強把事情説明白:原來,小夥子的老爹,今年其實歲數並不大,可身體上有殘疾,因此自打他娘死後,就再也沒有女人正眼瞧過一眼,這幾十年來。

他爹一直孤獨一身…説到這,小夥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裏面整整齊齊的碼着兩千塊錢,遞給了我母親。

母親欣然接過信封,從裏面隨手了幾張鈔票,然後又把信封還給了他,並微笑着説了句:“這些就夠了,請放心!”打那天晚上之後,小夥子的老爹又在這住了約莫半個月,期間,我媽媽每天上午都會去他家,陪他老爹過生活,有時候,媽媽甚至還幫他們父子二人洗衣做飯。

因為小夥子他爹腿腳不好,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我媽媽就坐在他牀頭,解開上衣紐扣,讓他爹任意房、頭,或是了內褲,讓他爹把手伸進裙子裏摸陰。玩到興致高昂時。

他爹只要對我媽媽使個眼,我媽就會自覺鑽進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雞巴,輕柔‮套‬一會兒,摸硬了,我媽媽便將龜頭含在嘴裏,花樣百出地舐他爹的陽具。

直到他在我媽媽口中痛快爆漿。可誰曾想到,母親的屈意承歡、百般合,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

在他老爹心中,我母親只是個職業‮子婊‬,任男人玩,本來就是理所應當,漸漸的,他老爹便從一個傳統的農村小老頭,變得徹底開放,展出其變態的本質,最後一週裏。

他老爹竟然規定,每天上午我媽媽過來後,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當着他的面,讓我媽媽自己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後還要讓他檢查身體。所謂“檢查身體”就是他老爹拿各種蔬菜水果淩我媽媽的下體。比方説,拿一個黃瓜捅進我媽媽的陰道,看看我媽媽的裏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將一顆顆葡萄進我媽媽的眼。

最後再讓我媽媽盡力收縮直腸內的括約肌,把裏面那些葡萄全部夾碎,像拉一般的拉出汁水來…我媽媽雖然也被其他嫖客灌過腸。

但如此變態的玩法,還是頭一回嘗試,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眼裏東西時,我媽媽都是一臉又羞又憤的表情,但又一時無可奈何。

不過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兩個啤酒瓶,將酒瓶裏的空氣差不多都盡,然後把瓶口分別套住我媽媽的兩顆大頭。因為瓶內幾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掛在我媽媽的頭上,一時半會兒不會掉下來。

瓶內的兩粒大頭受到真空擠壓後,很快就腫脹得又紅又大,大小如兩顆打了催劑的鵪鶉蛋一般,景象十分“壯觀”不過這可苦了我媽媽,每次被他爹這樣,母親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但這老傢伙卻樂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媽媽嘴裏嗷嗷嗷地叫喚個不停,他也不願意停手…另一方面,姓王的小夥子對此卻一無所知,還以為他老爹和我媽媽一直相處得和諧愉快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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