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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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和宋麗聽關山説了那些話,兩人臉都紅了半天,不過知道關山説的話雖然糙,可事實上也就是這樣一個理,考慮到楚平的前途,兩人就收斂了不少。

忍着半個月沒找宋麗,楚平心裏琢磨着關山的**(這兩字要被過濾掉的)理論,臉上忍不住笑,可心裏像貓爪一樣想着那事兒,真有些忍不住了。

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關山來電話叫楚平到城關鎮去吃飯,説是他嫂子準備了好吃的,順便讓他看場好戲。

楚平正煩這邊來取經種辣椒的人,以及鄉幹部們和他開玩笑的樣子,特別是最不想和白一丁碰頭,更重要的能去縣城看看宋麗,現在關山來電話,就不用藉口了,連忙找了個車送自己去了縣城。

楚平把自己帶來的辣椒給縣城一些老朋友們送了去,又去南湖飯店串門一會,淡霞今天休息,宋麗自然要守着飯店,見楚平來了,代大堂經理把採購員叫來,這才一本正經的和楚平説:“楚鄉長,今天你來得正好,得找你拉個關係,從蔬菜公司批發來的辣椒貴死了,我還是直接找你要貨得了,蔬菜公司得賺一塊錢一斤,早知道我就來承包了你們這個銷售工作。”楚平其實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和蔬菜批發公司是簽了合同的,當初楚平和趙三兵擔心辣椒銷路不好,所以還託了不少關係找上蔬菜公司,簽了這樣一個合同。

現在蔬菜公司賺飽了,但村裏不能怎麼説,畢竟是有協議的,至少縣城的批發必須給蔬菜公司來做。不過楚平腦袋一拍,卻想出了另外一個點子,讓趙援朝組織坤平村的剩餘勞力,從趙三兵手裏批發了辣椒,統一到各鄉鎮集市上去找菜販子批發,這樣他們也能從中賺上一筆,蔬菜公司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話好説,自己鄉里鄉親的,能不賣點給他們嗎,再説了他們又沒拿到縣城去賣。

“行,小楊你現在就帶人帶車去坤平村。”楚平當然認識南湖飯店的採購員小楊,轉頭和宋麗説,“宋姐,我去你辦公室撥個電話給趙三兵,你宋大主任的面子哪能不買啊。”宋麗代好其他事情後,就和楚平去她辦公室打電話了,還在撥電話的時候,宋麗就温柔的靠了上來,柔軟親吻着楚平的臉,一雙手在楚平要害部分不停的活動,差點讓他和趙三兵説話餡了,等把事情説好,掛了電話,楚平就猛撲向了她。

等將事情辦好,到洗刷間收拾一下後,一看手錶已經將近一個小時了,兩人兩忙正走了出去,宋麗忙乎自己的工作去了,楚平也就直接去了關山的城關派出所。

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楚平想去城關派出所多認識幾個人,以後要真的在縣裏混,這公安一線的人還得多認識一些,總不能啥事情都叫關山吧。見楚平來了,關山代了一下手上的工作,拖着楚平到西街一個叫三岔口的酒樓。

“你這唱哪一曲啊?晚飯不在你們家吃嗎?”楚平算是服了這關老爺,不過知道他沒事是不會拉自己來這裏的。

“你只管去坐着,有吃你就吃,等着好戲看吧。”關山也懶得和他解釋,拉着他往酒樓埋進去,剛一進樓,酒樓的胖老闆就顛的走了過來,手上遞煙,嘴裏叫着,關爺,關爺難得,今天有空光臨小店什麼,一邊吩咐兩個長的清秀的服務員泡好茶送來。

關山上了二樓,選了一個臨窗的包廂坐着,等服務送上茶水,和胖老闆閒聊了一會,這才揮手和胖老闆説:“老胖,忙你的去吧,來點好吃的瓜果,晚飯我們要回家吃,你生意忙,各方面都要照應,我這人是老,卻也知道你的難處,去吧,這是我兄弟,以後在你的地面上你幫忙多照顧照顧,他可是一純粹讀書人,別讓人給我欺負了。”胖老闆又説了幾句奉承的話,仔細認清了楚平,叫了兩個長的還有幾分姿的服務員上來伺候人,看着服務員將一盤盤好吃的瓜果送上來,和兩人閒聊了幾句,又敬了一次煙,這才退了下去,忙乎自己的生意去了,兩人就一邊悠閒聊這天,一邊喝茶吃酒嗑瓜子,窗户打開着,就能見到三岔口來來去去的人影。

這三岔口是西街的集市,最是熱鬧,也是城關鎮最富的地方,南湖縣城所有大大小小的市場,都在這邊,當然也是城關鎮最亂的地方。這裏三教九的人四處橫行,每天大大小小的打架總有那麼好幾次,拿刀砍人也是常有的事情,派出所和公安局也只能來走個過場,這地方不能管死,一管死這裏就沒人來了,一沒人來做生意,這裏就收不到税了,更別説沿街店鋪的租金,所以城關鎮政府和縣公安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出人命案,就由他們去打好了,所以關山也代下去,打架不許出人命案,不然吃不了大家進局子。

楚平不知道關山帶自己來這裏幹什麼,正想問他的時候,窗外傳來叫囂聲了:“你個狗的,敢踩老子,長狗眼了?”楚平往外一看,一個人很卑謙的低頭和一個大漢説話,看樣子似乎是在賠禮道歉,看那低頭説話的人,怎麼這麼眼呢?

“那是孫狗兒?”楚平問。

“你自己看嘛,我可不認識什麼孫狗兒,孫貓兒的。”關山笑眯眯的喝了口酒。

“這是哪裏來的小耗子,眼也不長,踩着大爺我新買的皮鞋上,是想我大爺我穿小鞋不成?”那大漢站着,不理孫狗兒,孫狗兒依然低頭賠笑,請老大原諒,希望能賠點錢算了。

“西街的規矩,你是懂的,小的們,給我打,狠狠的打,記住政府的話,不許打死人,其他的只管打就行了。”楚平哭笑不得,這大漢還這樣説,朝關山看了一眼,關山依然笑着看熱鬧,好像這話不是他説的一樣。

“你看我做啥,那話我可沒説過。”關山呵呵笑着説。

這上面,兩人還在説話,底下卻已經乒乓乒乓的打開了,被打的不只是孫狗兒一個人。這次孫狗兒帶着幾個弟兄,來西街進貨,要過年了總得點貨到湖山去販賣販賣,一來賺幾個錢,二來自己的年貨也就有着落了。

這次跟孫狗兒來的總共是四人,而這三岔口打他們四人的人,卻有三十多個,而且秩序井然,完全不像黑社會打架。

“他們這是打哪門子架?”楚平沒見過黑社會的人打架,可聽關山描述過那砍刀和鐵橫飛的樣子,所以今天這樣子,還真有些懷疑。

“當然不是打架。”關山磕着瓜子説,“三岔口老大被人踩了,還要打架,那就是笑話了。”楚平看着孫狗兒他們五人站在三岔口的中間,陪笑着等打他們的人上來,而打他們的人,也都很文明。

這不,你看這個穿着西裝筆,順手在店裏拿了一個瓷瓶,一下砸在孫狗兒二頭上,只聽咣噹一聲,瓷瓶破了,孫狗兒腦袋上一條紅線順着鼻子了下去,他嘴裏雖然哼哼幾聲,可不敢伸手去抹臉上的血,手上還朝穿西裝的人拱手,似乎是謝謝他打自己一樣。

“啊呀,這孫狗兒一百塊沒了。”關山笑着説。

“打一下怎麼一百塊沒了?”楚平不解的問。

“這瓷瓶要賣一百塊啊,這錢得這小子出了。”關山給楚平解釋。

接着其他的人也拿着各自的東西,過來一個打,打了之後又很規矩的自己的店裏幹活,該當老闆的繼續當老闆,該炸油條的繼續炸油條,接下來再由另外一個人繼續打,打完了這人又去旁邊店裏叫賣做自己的生意。

而孫狗兒他們四個捱打的人,卻不敢還手,連躺地上都沒有,嘴裏還要説着好話,打完了還要去結賬陪人家打碎東西的錢,真個是好笑,不但一個個直直的站着讓人打,而且還要花錢請人家打,楚平看了直覺得這架打的好笑,這也是他看了打的最文明的一次架,而且還是羣架。

一邊看人打架,兩人一邊聊着有什麼法子賺錢。

“要不開個歌舞廳。”關山對於這塊,還是能掌控的,“在城關鎮,即使賺不了多,一個月搞點喝酒送禮的錢還是沒太多問題的。”

“還是想想其他辦法。”楚平知道這一塊上,有關山在只會賺不會賠,可要從這方面想辦法,勢必要擠關山手中的利潤,所以楚平覺得不妥,“我到省城去看,看那大江上到處是採砂船,這玩意應該不用多少成本,是個賺錢的活。”

“你眼光是毒的,可這場子很難批下來。”關山笑着説,“有錢賺的地方,無論白道黑道,大家都盯着,這陣子我發現四霸中的二霸居然和三霸要打起來,就是為這採砂場子的事情。”

“想想辦法看,水利局那邊,我找人去想辦法,黑道這邊我可不管了。”楚平琢磨着説,不過心裏實在沒底,自己雖然和水利局的幾個局長關係其實都不錯,但現在是此一時彼一時,這事情就難説了,不過既然看準了,那總的去試試。

兩人説着説着,怎麼覺到樓下的吵鬧聲小了很多,就往樓下看看,想看個究竟。

【兄弟們,有票的砸點票,沒票砸人,不過最好文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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