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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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是主犯,所以最先審問他。可這人是老氓,這不慣,張藤開始説是和範寡婦耍朋友,在院子裏也只是好玩的,鄉里玩玩這種有些沒什麼的。

“你不説也行,反正今天這事情最起碼有一點是清楚的,那就是強姦未遂,而前面你肯定也強姦過範寡婦,這兩個罪名成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到時候把你關進看守所,這強姦犯可是爛仔們最看不起的人,你清楚吧?”李所長到底是搞公安的,對於犯人這些心理,還是很清楚的,“特別是你這種強姦還未遂的人,估計進去了,小鳥兒要遭罪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隨後,李所長也不問張藤今天的事情,就是把張藤平時的那些為非作歹的事情東説一件,西説一件,然後簡要的評述一下這件事情該判什麼刑。

李所長所説的這些,都是從其他人那裏審問過來的,當然將後果説的嚴重了許多,這要判的刑七加八加起來,即使不死刑,也可以判個無期徒刑了。

這把張藤被嚇得,全身都癱軟了,全沒了主張。

在李所長一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教育下,不一會就全招了。

除了張藤和宋慶,還有8個看熱鬧的,有男有女,現在都被抓了起來。這幫人,一個也不是善男信女,一個個都是平時跟着趙懷、宋慶他們打,好吃懶做的村民,沒一個是好鳥。

李所長代,對於這些人,不要緊,不要什麼事情都往他們身上扯,而是要把今天這事情的嚴重去嚇唬他們,講一講他們平時跟着宋慶他們做的那些為非作歹地事情。

經民警們這一嚇,好幾個人已經臉發白,全身發抖了,有一個甚至還出來。

這些人平時在上山村囂張的不得了,今天被警察一專政,這效果就出來了,一個個連説政府,我説,政府我説!

民警們就要着效果。慢慢地就開始引導他們説今天地情況了。為了身。這些人不但如實代今天自己看到地情況。還主動代了張藤和宋慶以前做過地很多壞事。當然隱瞞了自己做地壞事。

對於這種事情。民警們倒是樂得一個個記錄下來。不怕多。只怕少。而且這些口供。還為他們幾個一直破不了地案子提供了線索。

到了晚上。等範寡婦情緒穩定了一些。楚平這才在鄭山和李所長地陪同下。來看範寡婦。

“對不起。政府沒早除掉這些惡人。讓你受苦了。”楚平朝着畏縮成一團地範寡婦鞠了一躬説。

範青很乖巧地在旁邊那熱巾給媽媽擦臉。眼睛哀怨地看了楚平一會。又看了鄭山一會。楚平嘆息一聲讓派出所地女民警去詢問範寡婦地相關情況。畢竟當事人地筆錄還是很重要地。

“冤枉啊。我要去縣裏告你們!”被抓起來之後。宋慶一直重複着嚎叫這話。可沒人理他。

丁尚山江他關在鄭山家的柴房裏,剛開始還聽他嚎叫兩聲,後來聽煩了,只要他一叫,跑過去就狠狠踢幾腳。宋慶剛被丁尚山打傷了退,對這個大老從心底裏怕的很,踢了幾次之後也不敢叫了。

“怎麼不來問我?!”宋慶被丁尚山壓着,坐在鄭山家裏柴房裏,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天都已經黑了,這肚子餓的咕咕叫,也沒人來給自己送飯送水什麼地,外面除了丁尚山和兩個民兵,就再也沒人來詢問和審問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沒自己的事情?

那為什麼還要把自己囚在這裏,可既然囚自己,那為什麼又不來審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丁尚山,這到底怎麼會事情?”沒有辦法,宋慶朝門外地丁尚山吼叫着,好歹他還是村長,這狐假虎威的樣子還是要做到,“給我點水喝,渴死了我。”

“怎麼會事?你自己不知道嗎?”丁尚山聽了楚平叮囑,一改往地火爆脾氣,懶洋洋的説,“你地事情還用問嗎?要喝水,門都沒有,強姦犯是沒水和的,想喝水你自己擼**把。”

“你,你,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宋慶被丁尚山氣得話都説不出來,可知道現在自己是虎落平陽,不得不低頭,自己現在不但口渴的緊,而去還很想知道這事情到底進展的如何了,派出所的人到底準備怎麼樣了,這才忍氣聲的説,“看着同村人的份上,你就給我點水喝,好不?”

“張藤和其他人怎麼樣了?”見丁尚山不搭理他,他只得繼續問其他的事情。

“他們都審問過了,都招了。”丁尚山懶洋洋的躺在草堆上和他一起看守那民兵一香煙,“跟香煙,媽的,的事情,還要老子看着,要是我老早撞牆死了。”

“招了?他們招什麼了?”宋慶被晾在這裏幾個小時,心裏已極度的心虛起來,很想知道外面的情況,很想知道張藤他們到底説了什麼,“他們都問過了,怎麼不來問我?”

“你還用問嗎?”丁尚山輕蔑的説,“他們都招了,那還用你招,他們招了是自首,聽説可以從輕發落,你不是很懂啥法啥律的,這事情還不清楚,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關我什麼事情啊?”宋慶心裏咯噔一下,但嘴上還是嘴硬。

“關你什麼事?”丁尚山憋着嘴説,“強姦罪,你肯定逃不了,你不是學過法律的,應該知道啥是強姦罪吧,你等你着把牢底坐穿。”

“都是她願意的,我哪裏強姦她了。”宋慶辯駁説,“你懂什麼,老大一個,要真這樣,那鄭山都要判死刑了。”

“強姦罪,是指違背婦女意志,使用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行與婦女發生**的行為。”宋慶話剛説完,柴房外面有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你有沒有使用威脅手段,你自己清楚,大家也都説了,政府更清楚,所以你到底有沒犯這個罪,你清楚,大家清楚,政府也都清楚,你説不説無所謂,你説是不是的?”

“同時,你還涉嫌在公共場所當眾強姦婦女,和張藤二人以上**侮辱婦女。”外面民警嚴肅的説,“具有以上兩種情形的強姦犯,可處0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具體怎麼判,就看你自己怎麼認罪。”

“我冤枉啊冤枉啊!”宋慶一聽,整個人癱軟在地,嚎叫着説,“我真的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你自己清楚,剛才這院子裏七八個人都有證言。”民警繼續説,“你的事情,還不只這麼點,哪天哪個地方,你和某某偷了某東西,哪天哪個地方,你盜取國家財產,這些事情我沒説錯吧?別説你沒去偷,這些行動可都你策劃的,那你就是犯罪頭目,罪加一等,這一條條的我們這筆錄本上全記着,你不説沒關係,到時候檢察院完全可以提起公訴,法院也完全可以依據這些證據判你的刑,你就等着坐牢把。”就這樣一番心理攻勢,就將宋慶徹底整住了。

看着癱軟在地,的宋慶,民警立即對他進行突審,失去心裏防線的宋慶沒再耍他的嘴皮子,而是民警問什麼答什麼,半個小時,案情就很清楚了,李所長還破獲了幾個多年未破的懸案。

就這一天,範寡婦人似乎老了十多歲。

看着民警將宋慶和張藤押在房間裏審問,看着黑壓壓的來看宋慶和張藤被的村民,看着宋慶和張藤家人哭着喊着地上滾着的樣子,楚平心情非常沉重。

當然,宋慶和張騰也老了十多歲一樣,他們兩的家人,這七十多的老父親,特別是這兩家的老婆,抱着兒子女兒,一個個跪在楚平面前,請楚平饒了他們,他們家裏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看着這場景,楚平心裏真不知道啥滋味。

這到底是誰造的孽?

這是一個睡也説不清楚的問題,看着跪在地上的十多人,楚平眼中浮現起範寡婦和範青無助的眼神,以及範寡婦神晃忽的樣子。

“老爺子,你是通情達理的人,這事情做不做的地道,你心裏清楚。”楚平扶着長跪不起張騰的老父親,很嚴肅的説,“這樣的事情,做出來不要説法律不允許,按你們山裏人的説法,也是天理不容的,他們到底該不該抓,你們比我心裏更清楚,不是我要抓他們,是國家要抓他們!”完這話,楚平也不管張騰老父親是否起來,丟下他們就下山了。這裏的事情,自己能不手就不手,還是給派出所來處理吧。

從上山村下來的路上,楚平一直沒説話,連動都不想動,心裏卻琢磨着上山村這些惡習惡人形成的原因。

想起那個人,楚平心裏就不舒服,想到上山村這種情,心裏回憶起抓計劃生育工作時,各村的情況。總的來説,這種情況全鄉不少村都有,只是其他村的情況沒這麼嚴重而已。

這樣的情況,可是十多年來一天天形成的。

第二天一早,宋慶和張藤就被羈押回派出所,準備立馬送檢察機關,請檢查機關對兩人進行公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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