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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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着,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大陸民眾對於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

無論是城中車水馬龍的鬧市,還是城外高山水的莊園,都帶着夢一樣的神采,帶着詩人筆走龍蛇的餘香,帶着酒客們暢飲連的歡笑。

雲飛揚和秦芸隨意走進了路旁的一家酒肆,喝了幾壺寡淡的酒,吃了一盤讓天雲人久吃不厭的醬牛,默然跪在胡凳上,耳邊聆聽着酒肆中酒客們那帶些市井**的調戲聲,還有那些下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俗不可耐的唱腔,眼望着酒肆敞開的大門外那悠閒而來又悠閒而去的行人。

心情逐漸放鬆下來,在這個陌生而又悉的埃爾維娜大陸,在這樣一個不知名的小酒肆裏,穿越者雲飛揚終於徹底完成了“穿越的心理轉變”他明白,他清楚,他無奈,他興奮,不管他願不願意,他已經成為徹頭徹尾的異時空的埃爾維娜大陸的人,一如這酒肆中魯的酒客,一如那街上游走的行人。

叫小二點來兩瓶麥酒,秦芸看了看,只是努了努嘴表示不喝,可最後還是不由自主的和雲飛揚碰杯來着。閒來飲酌,變喝變聽酒肆中的人閒談。

“我還在寺廟裏待着的時候,有一次我吹長號,不小心壞了吹氣的那小管子,老喇嘛嘮叨了我一天。我走到東,他跟到東,我走到西,他跟到西,他跟在我股後頭不停地説我,因為那確實是我錯了嘛,沒辦法了,沒得説了,所以他罵什麼,我都不還嘴,還吐舌頭(表示尊敬),哈哈,後來,過了很多年,他還笑呵呵地提起這件事,説這個人怎麼罵,也不生氣,不還嘴——你要想着什麼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能怨別人,只能怨自己,這個世界就和平了。如果對了,也是你錯,天不會塌下來,那樣就不會吵起來了。

人一定要平和,不管遇上大事還是小事。不管是困難的還是容易的。面對的事情,隨時都有改變的可能,所以,剛剛看到情況好些了,不必太高興。事情變壞了,也不必太傷心。把它們看作是一個過程。等事情完全解決了,你才高興,才悲傷,也不遲。

有時候,當事人自己不知道,往後想起來,才開始掉眼淚,哭啊,笑啊什麼的…情緒後面才慢慢上來。小小的煩惱,困難來到身上的時候,即使是別人對你的誹謗,污衊,你也得先冷靜下來,先滿足別人,順一下,情緒平和一點,姿態放低一點。他忿怒,你也跟着針鋒相對,也憤怒起來,你就不對了,你沒做到一個修行的人。

哪怕他有一萬個理由憤怒,你也也要有一萬零一個理由平和。你對他有一個溝通存在,有這個的渠道,還可以慢慢地解釋——那時你不清醒,現在你清醒了,但是兩邊已經不舒服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局面已經很難收拾了。

所以,關鍵時刻,要保持冷靜——平常做好人,是為了關鍵時候做好人。你們有句話説得好“養兵千用在一時”信佛信到老,快死的時候你不信也不行了,前功盡棄了。要養成習慣,哪怕天塌下來,你的脾氣也要平和下來,不然做為修行人的你不存在了。

做什麼要做到底?——做好人要做到底——送佛要送到西天,平常説的“原諒別人”、“忍辱”、寬容…事到臨頭,你憤怒起來就完了,很多事情就在那一剎那決定了。

“有人生氣了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平常你是修行人,她的憤怒起來你也憤怒起來,你沒有好好修行過。

“一念嗔心起,百萬障門開。”一些生活上的小事,雲飛揚聽得很清楚,自己在死亡森林中,夜以繼的拼搏擔心自己的小命幾時就這樣灰飛煙滅。本沒有時間來思考自己到這個世界究竟是為什麼,要什麼去做。而也沒有再思考在這個世界之外的自己原來存在的世界又是怎樣了。雖然自己在哪裏沒有家人也沒有什麼親朋好友。僅僅是自己一個人,所以也並沒有去思考過多。

可是從來沒有一天想這樣的清閒,彷彿目標完全消失一般不知道再去尋找什麼才是真,才是自己來這個世界的目的。雲飛揚偶爾念頭中還會存在,如果自己再有一個機會能回到自己那個世界,那麼自己會回去嗎?

那個世界是自己的故鄉,是自己的。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自己一有閒空就會想起那個世界的模樣,每當看到埃爾維娜大陸的食物的時候,自己總會拿這些來做比較,看看這個世界和自己原來所處的世界有什麼兩樣。

這些都是因為自己懷念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故鄉,即使沒有任何的家人任何的親人,也希望能回到自己所處的世界安享晚年。因為這個世界埃爾維娜大陸不是自己的,自己覺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聽着人們的對話,從中不僅僅聽出他的忍讓,還有對自己確立自己的目標所在。既然上天讓自己來到這個埃爾維娜大陸,那麼自然有自己來的道理。也許,這就是自己所鍾愛的生活也説不定呢。

如果有一天,能有機會再回到自己所處的世界,那麼在這個機會到來之前,自己也應該在這個世界活得彩。

既然無緣無故得到這幅身體,那麼自己就應該尋找到父母,既是他所想的吧,也是自己要做的。因為那個世界想來就是這樣,不能因為自己不在本來的世界就背棄自己的信仰和源泉。

所以,既然打定這個主意,那麼提升實力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自己應該早去尋找一個能快速提升自己實力的地方,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而且那麼安逸的覺骨頭都要發麻了,看來自己在死亡森林呆久了,已經不習慣安逸的子啦。

走出酒肆,醉眼朦朧的城郭,二三隻呆頭呆腦的麻雀忍不住在街道旁神思恍惚的古樹間打盹。殘雲如席,捲起這城裏城外的煙塵喧譁,澹澹洛水洗浣過吳帶當風的筆觸,那半倚ji館門口臉上帶着嬌媚微笑的豐腴少女,尚未褪去酒意的嬌顏上,便鋪陳成了雲飛揚眼中、夢裏的天雲城。

一泓樓內燈火通明,此樓已經被某傭兵團包下,故而今晚並不接客。唯一的客人,就是這十幾個洛陽城中有頭有臉的傭兵大佬了。

門簾之外,有歌姬彈奏着淡雅宜人的古琴,檀香輕揚,琴聲嫋嫋在廳中迴盪着。一眾釀酒者或跪坐在胡凳上,或乾脆直接趺坐在地板上,手中端着華麗的酒盞,閉目聆聽着清心的琴聲。埃爾維娜大陸人好風雅,就連這些酒匠都概莫能外。不過,這幅風雅之態是不是裝出來的,就沒人知曉了。

悠悠盪盪,悠悠逛逛,雲飛揚和秦芸行走在喧鬧的天雲城裏看着眼前這些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天雲人,他不有一種很是汗顏的覺:似乎,自己是這洛陽城中最閒散的人了。

從天雲橋那頭到秦芸家,中間隔着大半個天雲城。越往秦家的方向走,喧囂聲就越來越小,越來越幽靜。雲飛揚停下腳步,摸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再過這一條街道,那就秦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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