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九頭鳥驚服供天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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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麼毫釐之差,江楓先一步,隱去目中神光,使得天虛子無法窺出虛實,對江楓也就放在心上了。
認為鄧飛一直稱讚他,只不過是為了表揚他的忠誠,何況,他對江楓表現出的誠惶神態,也很滿意。
“鄧飛説,你接下了內宮殺手一刀,…”刁鵬道:“而那些殺手擊出的一刀,可以取去丁西山和劉清的命,我怎麼也瞧不出來你能逃過那一刀之危。”
“也許是屬下的運氣好一些,我把全身之力,凝聚在一刀之上,護住了前要害,那殺手一刀,正擊向是處,所以,接下了一刀。”江楓盡心解説着。
“一刀能殺了丁西山,卻留下你一條命,我刁某人實在想不通了!”
“小刁…”天虛子笑道:“人的運氣,很奇怪,當年,你全身重傷,跳在長江裏,竟然逃了出來,是不是也算奇蹟呢?”這是習鵬一生中最大的恨事,誰要揭了他這個瘡疤,立刻翻臉,可是他不敢頂撞天虛子,臉紅脖子的,垂首不言。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天虛子一開口就揭出了九頭鳥刁鵬最大的瘡疤,雖然非常有效的制止九頭鳥對江楓刁難,但也暴出他為人的涼薄、尖苛,那就匆怪他雖是師兄的身份,武當上一代掌門人,也不肯傳位給他了。
“道長…”鄧飛急急於釋去刁鵬的窘態,説道:“內宮一系中人,不知如何行動,咱們是坐以待斃呢?還是…”還是怎麼樣,鄧飛沒説下去,他明白天虛子的格,語氣雖然温和,但如和他的心中的想法不合,一下就尖刻如刀,讓你下不了台。
“稟總管,內宮中已有一男一步趕到,正和四季花婢在花菊廳會商…”江楓道:“他們辰中時刻趕到。”
“好!很詳實,勿怪鄧飛稱讚你,連我老道也有點喜歡你了,記不記得來人有多大年紀?”
“一男一女,年紀都不太大,約在二十五六歲左右,男的手中提了一個黃的布袋,女的披一件銀狐披風…。”江楓道:“卻瞧不出他們帶的什麼兵刃?”鄧飛道:“這就奇怪了,怎麼只有兩個人來呢?”
“有什麼好奇怪的?”天虛子接道:“還不是和我們一樣,把一批人手,安置洛陽居外。”
“是是是…”鄧飛道:“這麼簡單的事,屬下竟然是想不起來。”連鄧飛也自稱屬下,顯見這位天虛子,不是一般長老、護法的虛銜,當是握有實權的人物。
“小刁…”天虛子微笑道:“你的點子多,説説看,該怎麼辦?”儘管刁鵬心中的羞愧怒火未消,但卻不敢稍現遲疑,接道:“我看,彼此已心照不宣,用不着突施襲擊了,乾脆挑明瞭幹,當面鼓,對面鑼的敲打一陣,談不好,大家約個地方對着幹一場…”
“有道理…”天虛子點點頭,道:“不能毀了洛陽居這棵搖錢樹,鄧飛…”屬下在。
“你去通知他們一聲,要他們領頭的出來,和我老道先見個面,談談斤兩,談不好再豁開了幹,這叫先禮後兵啊…”
“是!屬下立刻就去。”這天虛子的權威,和丁西山的完全不同,鄧飛連一句推托之詞也不敢説。
江楓攔住了鄧飛道:“有事屬下眼其勞,總管怎可輕身涉險,還是由韓某去吧!”鄧飛回頭望天虛子,天虛子微笑頷首,鄧飛才低聲説道:“旨在傳訊,不可和他們衝突…”刁鵬冷冷的接了一句,道:“記着帶他們口信回來。”
“是!”江楓當真是温良兼恭讓,五德俱全,使每個人都覺到他和睦易處,刁鵬本來對他心存成見,此刻,竟也消減了不少。
七寶和尚肅立室外,凝神傾聽,暗暗嘆不已,忖道:“也真的難為他了,如此的壓縮自己,非大智大勇,很難辦到。”江楓沒有和七寶和尚等招呼,看也未看幾人一眼,一直地奔向花菊廳。
他知道天虛子神目如電,任何一個細微小節,都無法逃過他的監視。
一路上,江楓盤算着如何開口,但人距花菊廳還有三丈多遠,已被守衞的鏢手給圍了起來。
就在江楓離開廳堂後,天虛子微一擺頭,九頭鳥也突然站起了身子,雙臂一抖,穿窗而出,人影一閃不見。
他外號九頭鳥,果然有着飛鳥一般的身手。
這是監視,當然,也有點接應的意思。
江楓停下腳步,道:“我受命傳訊而來,請見梅花姑娘。”梅花已飛身而至,目光掃掠了江楓身後的花樹一眼,道:“説吧!”
“天虛子道長,想和貴方的領頭人見次面,大家談談…”江楓道:“也許能化解去一場干戈。”花菊廳中傳出來一個清冷聲音,道:“答應他,梅花師妹,中午時分,在賓閣中見面。”梅花點點頭,道:“韓副總管聽到了吧!”
“是聽到了…”江楓説“找原話傳報,如果沒有變更,那就中午見了。”轉身直奔回鄧飛的住處廳堂。
九頭鳥刁鵬,卻已先一步迴歸原坐。
江楓一抱拳,道:“他們已答允中午時分,在賓閣中見面。”天虛子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