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巧妝扮險闖菊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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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鳳歌聲突然中斷,右手掩住左,蹲了下去。這不是做作,是真正地受了傷。

突然飛出的暗器,在她全神歌唱時,中了她的前。台下又是一陣喝叫大亂。

但樓上的包廂中卻響起了兩聲手掌相擊的聲音,緊接着一條人影飛躍而出,飛向洛陽樓外。

這一次,有人追了,三四條人影,飛奔追去。

胡萍暗暗噓一口氣,付道:“打出暗器的人。就在左近。如果不是早有嚴密的監視,真還不易找得出來。”事情又出了老叫他的意外,既沒有瞧出鬧事人什麼身份,也沒機會看看洛陽居中的人武功路數,只好隨着人,退出了洛陽居。

錢缺、六寶和尚,雜在爭相走避的客人羣中,暗裏觀察四周形勢。

他們發覺了混亂的情形,只限青鳳獻唱的洛陽樓這個區域。其他的飯莊、賭場。都未受波及,仍然保持着相當的平靜。

而且,爭逐擠逃的客人,也很快的靜了下來。

那是因為洛陽樓中奉茶、侍客的人員,都靜靜的站在那裏。臉上是一片親切的笑容,他們不阻止觀眾奔走,只是微笑着向客人頷首、招呼,他們的沉着、穩健,使慌急的客人情緒,逐漸的恢復了正常…。

這哪裏像奉侍客人的男僕、女侍,簡直是一批訓練有素的年輕高手…。

老叫化心頭震駭極了,打消停下來仔細觀察的念頭。低聲對七寶和尚道:“通知段九、胡萍,咱們在客棧中碰頭。”那是一家很小的客棧,僻處在一條小巷之中,後院緊靠城牆,四個人包下了後院裏四間客房。

老叫化要店夥計備了酒菜,四個人圍坐小酌。

四個人的神情都很嚴肅,顯得心事重重。

七寶和尚幹了第三杯酒,才嘆息一聲,道:“三位。怎麼都不説話呀?”老叫化籲一口氣,苦笑道:“我走了近五十年的江湖,經歷過不少的大風大,也見識過少林。武當大門大派的架勢。但那隻能表現出一種威武氣概,給人的印象是嚴肅、壯大,但洛陽居中那些僕役、侍女,卻讓老叫化心中生出畏懼的覺…”

“不錯。…”七寶和尚道:“他們那份沉着、練達。似是經過了千錘百練,個個都能處變不驚,滿臉笑容的站在混亂的人羣中,像是一的緊牢柱石,穩穩的撐住了洛陽樓,…”目光一驚段九、胡萍,接道:“兩位都是一門的首腦人物,你們的看法如何呢?”胡萍搖搖頭道:“北劍門中弟子,絕沒有那份定力,胡某也無法把他們訓練成那種面對混亂,仍能微笑如常的氣度。”

“我也不能…”段九説:“南刀門的弟子,可以刀拒敵。血五步,但他們沒有那份視混亂若無睹的修養。事實上段某人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把他們訓練出那份沉潛的眼神,在人羣中搜尋,我想不能讓他們懷疑到我們,所以匆匆離開。”

“這洛陽居絕對可疑,但他們防備如鐵桶一般。實在很難查出什麼…”胡萍説:“除咱們準備放開手鬧他一場。”

“對!好歹也該揭下他們一層神秘外衣…”段九説:“否則。…”

“揭得開嗎?就算不惜放手打一架,也很難有什麼收穫?如若老叫化的推想不錯,咱們面對的敵手。也就是那些男僕、女侍…”

“打了小的,還怕老的不出面嗎?

”段九説:“就算他們的主腦人物不面咱們也可以藉機會抓他們一個出來,問明內憎,把它公諸武林,使武林同道聯合起來。共同對付強敵,咱們四個人餐風宿,隱形改扮,忍氣聲。不就是為的這個目的嗎?”

“段老弟…”錢缺喝乾了面前一杯酒,道:“如是他不肯招出來呢?

“江湖上供的手法,雖不足取,但事急從權。我相信他無法忍受那些分筋錯骨的痛苦…”

“他們不可能知道真正的機密,就算你能問出口供,也一樣無法證明什麼?

”錢缺語重心長的説:“何況,所謂武林同道,大概是江湖上各大門派,可是少林、武當兩大主脈,已宣佈閉關自守,不再問江湖中事,長安大豪秦八公,託病謝客,已經不肯再和江湖朋友見面,段老弟不妨想想看,你是南刀門的掌門人,你現在連南刀門中的弟於。也沒有信心調動,…”段九呆了一呆,道:“這個…這個…。”

“錢兄説的不錯,我們目下,已無外援,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力量行動了…”胡萍説:“其實,這些。我們早就想到了,只不過,受上還無法完全適應。”段九嘆口氣,道:“是啊!忽然間,完全的孤立於江湖之上。放眼大江南北,只有我們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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