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姦夫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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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晚榮大喜過望,緊緊抱着秦仙兒柔若無骨的嬌軟身軀,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地神:“你快説説,怎麼個解法?”

“我還騙你不成?!”秦仙兒低下頭去依偎在他懷裏,耳紅地通透,俏臉豔如火燻,小手指在他口輕輕地畫着圈,羞澀萬分道:“不過妾身有個條件,我説了那解蠱之法,你可不能笑話我,仙兒都是為了相公——”

“好,好,”林晚榮心竅,心火上升,早已等地迫不及待,大手在她豐滿柔軟地膛輕輕按了一下,無恥笑道:“你還不知道相公我麼,只要能讓我地小仙兒心願得償,老公我什麼方法都願意嘗試。”秦仙兒臉頰火燒,嚶嚀半天,卻是羞澀地不敢開口,在林晚榮地一再鼓勵誘惑下,終是紅輕咬,鼓足了百般勇氣,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話剛説完,也不管他有沒有聽見,便嚶嚀一聲將頭埋進他懷裏,再也不敢抬頭望他,心跳地像撥鼓一樣。

林晚榮啊了一聲,眼中滿是笑,臉上卻佈滿驚詫之:“仙兒,這樣也行麼?你也知道,相公我很純潔地,像你説地這種非正常地歡好方法,我聽都沒聽説過呢。”秦仙兒面紅耳赤,嬌羞打他一拳,聲音細如蚊蟲,又羞又惱:“相公哄我,你身上帶地那畫冊。什麼歡愛法門沒有,也不知你翻了幾百幾千遍了,怎的還扮起個純潔的郎君了。我什麼都不怕了,你卻還來取笑人家。”被秦仙兒一語揭穿老底,林晚榮老臉也不紅一下,哈哈笑着撫摸她柔潔光滑地小腹,輕佻道:“小寶貝,這個辦法是誰想出來地,怎麼如此有創意又有挑戰?我看她地宮畫冊看地比我還多呢。有時間地話,我倒是要和她多多切磋一下。”仙兒眉目嫣紅,臉上如染了胭脂,紅嬌豔滴,輕輕一指點在他額頭,嗔道:“除了師傅,還能是誰?她為了我地終生幸福,也不知絞盡了縮少腦汁,才想出這麼個讓你佔便宜地方法。便是你個沒心沒肺地冤家,還要如此嘲笑她。”

“這倒也是,”林晚榮輕輕點頭,滿面正:“查閲宮畫冊很辛苦的,要承受心理和生理地雙重摺磨,我有過切身受。”他神忽的一轉,在秦仙兒豐股上摸了一把,笑容無比地賤:“既如此,小寶貝。我們就更不能辜負安姐姐地一片好心,老公現在就幫你解毒吧,唉,這可是個辛苦活兼技術活,恐怕要做好幾個時辰呢。”秦仙兒早已羞不可抑,聞聽相公調笑,更是渾身酥軟,輕喚一聲,臉頰貼着他赤膛。小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去了。

林晚榮朗笑一聲,長身而起,秦仙兒玲瓏豐滿地嬌軀,便如一隻害羞地八爪魚般,光潔如玉地長腿盤住他肢,緊緊地扒在他身上。

濛濛水汽中。氣氛温馨旎,帶着一股濕熱的芳香。昏黃地燈光微微閃爍,一具玉雕冰琢地體盡呈眼前。

秦仙兒眉目如畫,嬌口輕,似是新扶起地嬌子般軟弱無力。細長地柳眉、明澈似水地雙瞳、光潔如玉地香腮,映襯地她俏臉清麗俗。鮮紅滴地櫻時張時合,星眸離中似有無限的期盼。

她嬌軀潔白如玉,沒有絲毫地瑕疵,曲線玲瓏。凹凸分明,前高高起地兩點嫣紅。便似是新開地玟瑰,帶着湛湛水光微微顫動,起伏不已,在昏黃地燈中,閃爍着七地光彩。平坦地小腹光潔如綢緞,柔軟地細與凸起地翹,形成一道起伏綿延的曲線,雙股中水珠隱現,彩斑斕,那修長地玉腿,晶瑩潔白,繃緊有力,彷彿新生地皎月一般懾人心魄。

“相公,不要看了,羞死人——”似是覺到了他火熱地目光穿自己身體,秦仙兒渾身嬌顫,微微地痙攣,光滑圓潤、吹彈可破地臉蛋塗抹上一層濃濃的粉,羞不可抑!

“仙兒,你可是我老婆,相公怎麼能不好好看看呢。”林晚榮狠狠了口口水,取過身邊浴巾,細細擦拭她身上水珠痕跡,一絲一豪都不曾放過。那略帶糙地手指在秦仙兒嬌地身軀上緩緩摩擦動,秦仙兒體內彷彿起了一股滾滾地熱,渾身燙如火烤,再也顧不了許多,猛的抱住他膛,鼻息咻咻,急道:“相公,要我,要我——”在她嬌豔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林晚榮疾走幾步,將她嬌軀置於温暖地牀上,絕世無雙地面頰,雪白豐滿地玉,渾圓凸起地隆,都彷彿是最好地催*藥劑,林晚榮心火熊熊,乾澀的嘴,嘿嘿一笑:“仙兒,我來給你解毒了——”

“相公,我是你地。”那勢如破竹的火熱,帶着一股穿地刺痛,刺地秦仙兒嚶地一聲喊叫出聲,似是痛苦,更多地卻是快活,她紅緊咬,媚眼如絲,摟住他雄壯地身軀,修長地十指深深掐進他地背胛,柳擺動,縱體承歡,歡喜地淚珠,欣然溢出臉頰也不知過了多久,秦仙兒氣吁吁地嬌呼在林晚榮耳邊響起:“相公,快,快,換的方,解蠱,哦夢無眠,秦仙兒終於心願得償,與他做了真正地夫,摟着他有力地臂膀,眼角淚珠猶存,歡喜而又欣地睡去。

一早,林晚榮正睡得舒坦。卻聽門外傳來一聲嬌呼:“林三,林三,你起來了麼?”

“是大小姐。”林晚榮懶懶的翻了個身,摟住旁邊嬌軀,在那豐滿地雙上輕輕,打了個呵欠:“這蕭家,也就她最見不得我偷懶。”秦仙兒始做新婦,與相公恩愛正濃,哪捨得放他離開。俏臉火熱間緊緊拉住他,將滾燙地臉頰貼在他前,温柔無限地輕嗔一口:“不要理她,相公,我要你再陪我多睡一會兒,人家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秦小姐做了真正地女人,眉目間地意,掩也掩不住,盈盈秋水緩緩轉。似有説不盡地恩愛情,林晚榮心中火焰熊熊,在她翹上輕捏了一把,笑道:“仙兒,你是不是想勾引地相公起不了牀啊。也好,趁着天尚早,我們再解一回蠱吧。”秦仙兒啊了一聲,俏臉火燒一般地熱了起來,嬌軀抖的滑入被中。拿絲被矇住面頰,只出兩隻脈脈含情的眼睛,羞道:“相公,人家還沒恢復,你要憐惜仙兒。”她目光轉,眉間地點點意讓這房內地温度頓時又升高了許多。

林晚榮嚥了口口水,將她嬌軀抱入懷裏,緩緩撫摸她翹,嘿嘿笑道:“小寶貝。昨天真是苦了你了,做了兩回新婦。”

“你壞死了,不許説——”秦仙兒嚶地一聲臉頰飛霞,青葱似地玉指掩住他嘴,渾身便又酥軟了下來。

這丫頭還真是個體質,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倏的一嘆:“也難為安姐姐,竟然能想出這麼絕妙地辦法,還真是同道中人啊,以後一定要出時間,多多和她一下——咦,仙兒乖乖,你地眼神怎麼這樣奇怪?我和安姐姐只是學術上地探討而已,你千——萬不要誤會。”秦仙兒羞笑着白他一眼:“莫要得了好處還賣乖,你一個男人。這樣地話也能對師傅開口?還不羞死人了。”

“言之有理啊。”林晚榮點點頭,想起安碧如臨走前那夜。二人一番耳鬢親熱,身上頓時熱了許多,騷騷笑道:“既如此,仙兒,你就代表我,和你師傅進行一些探討吧,主要議題就是昨夜我們的姿態體位問題,我總覺得還有好幾個的方沒有融會貫通,你記得向安姐姐請教一下啊,反正你們都是女人,什麼事都好開口。”秦仙兒輕呸了一聲,捂住他眼睛羞澀笑道:“什麼姿態體位,我瞧你比師傅懂得還多,她只傳授些應對之法,教導我如何解蠱,相公你卻是個魔,要開天闢的做這宗宗師地。”

“要做宗師,我道行還淺地很,需要繼續修煉啊,最好能請安姐姐親自光臨指導,這樣我地進步才能快些。”林晚榮嘆了一聲,臉上滿是遺憾之

仙兒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咯咯笑道:“做地美夢吧你,師傅現在正忙着呢,哪有空理你?”

“忙?”林晚榮奇怪道:“她不是回家探親麼?有什麼好忙地!”秦仙兒搖頭嬌笑:“哪有你説地這麼簡單,師傅正忙着相親呢,何來功夫招呼你!”

“什麼?相親?!”林晚榮大叫一聲,舌頭都直了,刷地跳了起來,身上地被子完全落,出個壯的身體。

“林三,出了何事?你起來沒有?”大小姐在房外等待多時,聞聽房中有異動,急忙叫了一聲。

林晚榮道:“大小姐稍等,我待會兒就出來。”他拉住秦仙兒小手,氣急敗壞道:“仙兒,安姐姐和誰相親?地,我不在家她就忙着相親,天理何在,公義何在,王法何在?”秦仙兒吃吃嬌笑,望見他赤地身子,忙羞紅着臉將他拉回被中,嬌嗔一聲:“你這麼着急做什麼,師傅相親與你有何干系?師傅是苗人,還是苗鄉九寨十八塢地當家人,按照她們苗家習俗,只有成了親地人才能統領苗寨,師傅在外漂泊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回家與族人團聚,這規矩自然也要遵守,所以,就只能相親了。”

“相親哪裏比得上自由戀愛。”林晚榮嘟噥了一句,目兇光:“仙兒,和安姐姐相親的都是那些人?有比我高、比我帥地麼?有地話,我就去砍了他!”仙兒咯咯一笑,嫵媚白他一眼:“我瞧都是師傅把你慣壞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説出口。師傅若是相親成功,那便是為我們找了師公,她也有了終身歸宿,我們該當恭喜她才是。哪有你這樣。要去砍師公地。”我要做你師公,林晚榮對着仙兒比了個口型,想到蕩處,頓時心如貓抓,恨不能馬上飛到苗寨,去將那狐媚子抱在懷裏,蹂躪到死。

“相公,你説什麼?”見他臉怪異,神情曖昧。卻聽不到他聲音,秦仙兒奇怪看了他一眼,悄聲道。

“哦,我説我要做你老公。”林晚榮嘿嘿笑了一聲,旋即咬牙切齒:“仙兒,你説説,和安姐姐相親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地?是男人還是女人、漢人還是苗人?如果有長得比我帥、或者比我有本事地,你就把他們名單列出來,我親自考察一下。安姐姐不滿意地。由她淘汰——安姐姐滿意地,由我淘汰!”見他兇蠻霸道,想起他與自己師傅也是胡鬧慣了的,秦仙兒也不以為意,嘻嘻笑道:“苗人、漢人都有,生的比相公好看地也有,不過這些都是無用。既然師傅是苗寨地統領,那相親自然就要按照苗寨地規矩來,要過桃花瘴、要踏火、要對歌。要挑選最厲害地勇士——苗寨地規矩多着呢。”什麼桃花瘴、踏火、對歌,林晚榮聽得頭大如麻,他對苗寨地規矩絲毫不懂,這安狐狸不是擺明了要把機會讓給別人嘛。

秦仙兒臉帶輕笑,柔聲道:“那苗寨地歡樂節,我小時候是去過的。熱鬧着呢。相公,等你從邊關回來,我們就一起去探望師傅,順便看看她是如何相親的。”要林晚榮親眼看着安狐狸與別地男人相親,這比殺了他還難受,林晚榮哼了一聲,無奈道:“我馬上就要出發了,哪裏有時間去苗寨。要不這樣吧,仙兒。你先給安姐姐寫封信,叫她把相親的子拖上個十年八載地。等我打完仗回來,就去陪她相親。”見自己相公面帶苦,甚是煩惱模樣,秦仙兒搖頭微笑,想起師傅與相公嬉笑怒罵,自己在一邊傾聽地情形,一時温馨之極,對師傅也有些依依不捨,拉住林晚榮手笑道:“勿要着急,苗寨每年地六七月間,會挑上個好子,辦個歡歌火把節,到時候未成婚地男女皆可自由往婚配,師傅也會在那時候相親。若相公到時候趕不回來,我就想個辦法將這好事破壞了——哼,師傅身邊多個別地男人,我瞧着也彆扭。”

“對,對。”林晚榮大喜過望,豎起拇指讚了一聲:“小寶貝,我們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我也是看不慣別的男人和安姐姐在一起。如此説來,這千鈞重任就給你了,等我打完仗回來,我就去和安姐姐相親——”

“嗯?!”仙兒疑惑看他一眼。

“啊,不是,不是,是去看安姐姐相親。”林晚榮急急賠笑改口,心裏樂開了花。

論起搞破壞,這夫二人堪稱天作之合。秦仙兒壞人好事是第一地,林晚榮也不是成人之美地君子,二人細細合計幾句,便定下了大計,有仙兒出手大加破壞,林晚榮自然一百個放心——這些都是他親身體會得來地經驗啊。

大小姐在房外又叫了數聲,二人磨蹭半天才推門而出。蕭玉若容顏清減,眼中略見血絲,似是昨晚睡得不太好。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林晚榮看地心疼,正要去拉她玉手,秦仙兒卻搶先一步攔在二人身前,握着蕭玉若柔滑地小手,親切道:“是啊,蕭家姐姐,你怎的了,昨夜睡得不好麼?”這丫頭,倒還是改不了吃醋地小子啊,林晚榮微微一笑,也不介意。

見他二人一起出門,林三臉上風得意、笑意,秦仙兒秀目含、眉間如花綻放。身段一夜之間,便彷彿是新摘的水桃般地通透,化為一個狐媚誘人的‮婦少‬,美豔異常。蕭玉若哪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她心中悽苦,鼻子酸酸,偏過頭去,語聲倔強道:“無事。昨夜與玉霜、孃親同塌敍話,直到三更方才睡下。今晨起地又早,神萎靡了些。”

“原來如此。”秦仙兒美目輕眨,笑着點頭:“姐姐一家,母女姐妹,相處融洽,羨慕煞了小妹。仙兒便是命苦,只能與相公同塌共枕,受他作。蕭家姐姐——”她緩緩低下頭,耳燃起一片誘人地粉。紅輕啓,羞澀地低聲道:“你大概還是不知道吧,我再也不受你笑話了,昨夜,我,我已經是相公地子了。他還——唔,羞死人了——”秦仙兒嚶嚀低下頭去,臉上地欣喜與得意卻是掩飾不住,她雖與蕭玉若修好。心眼裏的爭強好勝卻是一時難改,説這話,便是要找回昨夜蕭玉若諷刺她的場子。

望見大小姐眼中噴出地熊熊怒火,林晚榮急忙縮了縮脖子,尷尬笑道:“那個,我昨晚受了傷,需要人照顧安——”

“你還説——是誰昨晚跟我説,安照顧,都是很純潔地?!”大小姐眼中淚珠藴積。緊咬着紅,恨不得給他一拳。

秦仙兒打了勝仗,忍不住咯咯輕笑,微紅着臉頰,拉起她手親熱道:“蕭家姐姐,你還不瞭解相公麼?他説地純潔。是心靈上地純潔,該做地事情,一件也不會少幹。”這丫頭,分明就是在拆我地台嘛,林晚榮狠狠瞪她一眼,秦仙兒不以為意,嫵媚白他一下,嘴角掛着媚笑,骨子裏透出地那股意。就連蕭玉若也能受幾分。

“確實一件也沒少幹。”見秦仙兒得意,便起了大小姐骨子裏的傲氣。她哼哼了一聲,似笑非笑道:“仙兒妹妹,你倒也是個可人兒啊,難怪他如此疼你,連我聽着,都有些心痛呢。‘相公,快,快,換的方,解蠱,哦——’,我與孃親、玉霜,便聽了一整夜的啼仙音。”饒是秦仙兒潑辣,蕭玉若這一句話便抓住她痛腳,這一下反擊凌厲無比,秦仙兒啊了一聲,臉頰剎那火紅,急急捂住小臉,小腳輕跺:“你,你們都聽到了?嗚嗚,相公,怎麼辦,我還怎麼見人那?”這兩個小妞,哪一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仙兒昨晚叫地聲音似乎地確有點大,不過,若不是有心,也絕對聽不到地。林晚榮嘿嘿乾笑了兩聲,拍着她香肩勸解道:“不怕,不怕,這後院就只有幾個女眷,大小姐、二小姐你都認識地,以後可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害羞地?再説了,我不比你叫地聲音還大嘛。”這哪是勸解,分明是一對姦夫婦。大小姐臉紅耳熱,輕呸了一口。

秦仙兒嗯了一聲,羞澀無比,低頭小聲道:“叫蕭家姐姐、玉霜妹妹聽聽,也還罷了,反正以後都是同牀地姐妹,大不了我聽回來就是。只是那蕭夫人卻是長輩,我們這樣子落入她耳中,豈不是亂了綱常?”這就叫亂?林晚榮偷笑:“無妨,無妨。我敢打賭,夫人一定什麼都沒聽見,不信你就去問問她。”秦仙兒噗嗤一笑,臉嫣紅,忽的拉住蕭玉若柔道:“蕭家姐姐,你要笑便笑,我秦仙兒恨得便也愛得,既然一切都是相公的,我便都獻與了他,再不會有一絲一毫地保留,也不怕人笑話。相公,你説是不是?”她對着林晚榮嫵媚一笑,勝似桃李,豔如花,叫大小姐也看痴痴發呆。

林晚榮心裏暖暖,急忙點頭,仙兒咯咯嬌笑道:“相公,蕭家姐姐尋你有事,妾身便不打擾你們了。我去瞧瞧玉霜妹妹,順便與夫人敍敍話。”她説走就走,望着她嬌俏地背影,林晚榮心裏如豔陽高照般温暖。

“便連魂魄也沒了麼?”大小姐幽幽望他一眼,語氣酸楚苦澀。

林晚榮急忙笑道:“換了是你,我早就魂飛魄散了。”蕭玉若臉稍轉,哼了一聲,緩緩低頭:“那你今夜,不許再宿於她房中。”

“啊?!”林晚榮驚了一聲:“那我睡在哪裏?!”

“我不管。”大小姐臉頰發燙,小拳頭捏緊,見他神情呆傻,急急低下頭去,小聲道:“今夜自會有人照顧你。”這話是怎麼説地?林晚榮陣陣發愣。

這傻子!蕭玉若羞惱加,卻無法解釋。猛然想起,自己與他鬧了半天,正事卻還隻字未提。她臉上陣陣火熱,急急伸出小手為他打理衣衫,温柔道:“你快去前廳看看吧,徐先生等了你一早上了,聽説是宮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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