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一個男人算不算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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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愛上一個男人算不算錯漸漸的,空氣遠離了她,她的呼開始困難,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只要死了,就什麼負擔、什麼痛苦、什麼屈辱都沒有了…

“怎麼,想把自己悶死”她的舉動怒了朱會斌,他一把扯下她遮住耳朵的雙手,把她的身體翻過來面向自己。

“求求您…放了我…”她輕輕啜泣着,完全失去了主張。

她竟然情願死,也不願意接受他的求歡,這個念頭讓他痛苦難當。

“你怕我嗎”他抬手想要撥開她臉上的亂髮,怎知秦玉枚卻因為他的動作而明顯的瑟縮了一下,眼裏盡是駭意。

朱會斌的手僵在半空中。她竟然以為他想打地…在她心中,他竟然是這樣不堪的男人他突然縮回手顴抖的撫過自己的黑髮,試着整理自己混亂的思緒,試圖在複雜而陌生的覺中找到息的空間。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從來不曾這樣處心積慮想得到些什麼,不論是事業或是女人,只要他肯多費三分心思,從來沒有不手到擒來的。

可是昨天晚上,他卻瘋了似的一路跟蹤她,她挽着同事去吃飯,他等在外頭,任嫉妒啃蝕自己的心智。他們走進小酒館把酒言歡,他在車內獨飲滿腔苦澀。當他看見她無助的倒在街頭,急得簡直快要瘋了。

他把她當成珍寶似的捧在手心上照顧,為她拭汗擦身,為她驅趕惡夢,甚至為了她,按捺住自己火熱疼痛的慾望。而他無怨無悔的付出,卻換來她滿眼的恐懼。

“回答我,你怕我嗎”他絕望的再問一次,如果她的答案是肯定的,他會放了她,然後無止境的折磨自己。

“總經理…別這樣…”瞧他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秦玉枚沒來由的一陣心酸。她不怕他,她怕的是自己啊,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要沉淪,就要失在他時而強悍忽又温柔的眼神裏。

而她不配啊,她怎能忘了那五百萬的易即使她對他真的有過些許痴心妄想…

朱會斌看着她帶水的眸子意外發現裏面絲絲淡淡的愛憐,於是顫抖的手、不死心的、想要一個答案。

“告訴找,你怕我嗎”秦玉枚閉上眼睛,緩緩的搖搖頭。她很清楚,她怕的是自己,怕心兒一寸一寸陷落,終至不可自拔。

寂寥的室內,因她的回答而回響起巨大的息。然後她清楚覺到一陣戰慄電過她的身體,酥酥麻麻的,温温熱熱的。她一驚,睜開眼睛,不能相信朱會斌竟然吻了她趁着她發怔的片刻,朱會斌輕輕撬開她微張的紅,輾轉勾引着她口中的甜

“晤…”秦玉枚軟弱的抬起手,原以為自己想要推開他的膛,沒想到一隻柔手卻彷彿有了自己的主張,着魔似的伸進他的睡袍,輕輕愛撫着他強壯的膛。

午後陽光温暖的照上重重窗幕,秦玉枚從温暖的夢中甦醒,睜開濛濛的眼眸,寂然的室內響着男人細微的呼聲,還有滴滴答答時間、滑過的聲音。

“糟糕!”她竟然忘了去上班,而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半了。瞥了一眼仍在安睡的男人,她打算在他醒來之前離開,免得徒增彼此之間的尷尬。

打定主意,她輕手輕腳的滑下大牀,找到襯衫和短裙.重要的貼身衣物卻不知扔到哪兒去了,她焦急的在室內東翻西找,卻徒勞無功。

“不可能啊…會到哪兒去了”彷彿回應她的咕噥一般,牀上的朱會斌翻了個身,將身上的薄被踢到際,出一大片結實的膛。秦玉枚看了一眼身體,大氣兒也不敢吭一聲,直勾勾的對着他的膛發呆,直到他又發出均勻的呼聲,她卻發現自己的心跳好像愈來愈快了。

她輕着氣,在房中做最後的搜尋,卻仍然一無所獲,唯一可能的地方只剩下…她瞄了一眼大牀,莫名其妙的臉紅心跳。唉,沒辦法,趕緊找到衣物離開這裏才是上策。鼓足勇氣爬上大牀,她輕輕掀開整條涼被。

心煩意亂,滿身狼狽的回到家,面對母親似乎一夜未眠的倦容,秦玉枚又歉然又心疼,還有滿腔説不出的心虛。

“玉枚,你這孩子總算回來了,昨天一夜未歸也沒打個電話,今天沒有請假就蹺班…”秦母叨叨唸念,一臉的擔憂。

“你們那個業務部有個姓曼的先生啊,打了好幾通電話,急得不得了,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了。”她愈説聲音愈小,眼眶也紅了。

“媽,對不起,害您擔心了。昨天同事們聚餐,我一時高興喝了點酒,沒想到就醉了,臨時到附近女同事家住了一晚。今天宿醉未醒,所以就睡過頭了。”謊言編得如此之溜,連秦玉枚自己都嚇了一跳。

“真的嗎”秦母半信半疑的。而裳自從轉到夜校上課後,就不曾請過朋友到家裏,進了社式企業,更不曾聽她提過有任何談得來的女朋友。

“什麼時候了這麼好的手帕,媽怎麼沒聽你提過”

“也不是什麼特別談得來的朋友…只是同事情誼,大家互相幫幫心忙。都是同一個辦公室,天天都要見面的。”她不敢正視母親的臉。

看着女兒這般模樣,秦母又想起她上次徹夜未歸,第二天卻帶回一張嚇人的五百萬支票。此時,做母親的不能不起疑了。

“是這樣啊…那你上回拿回來的五百萬支票是…”五百萬的支票幾乎成了她的中刺,扎得她千瘡百孔。秦玉枚了一口大氣,艱難的開口:“媽…上回不是説了,那五百萬是向公司預支的,我會慢慢分期還清的,您還擔什麼心呢”秦母看着她臉上一閃而過的憂鬱,心頭愈發不安,她定定的看着女兒好一會兒,終於開口:“唉…我的女兒生得這樣如花似玉,教我能不擔心嗎我是怕你一個不小心,做出一輩子都挽回不了的錯事!”錯事如果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是個錯,那麼她的確做錯了,她為了五百萬賠上自己純潔無假的心。可是,她不悔。她並不想佔有他一輩子,也沒有把握愛他一輩子,就像母親,一輩子守着一個男人,到頭來卻是一無所有。

曾經口口聲聲説愛的爸爸,如今愛賭場比愛母親多,愛酒比受母親深,半百的歲月,到頭來卻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杜少白的臉卻佔滿了她整顆心,漲得她心發疼。想起他,念起他,心窩就要微微發酸,眼眶兒就要轉出波來。

不行,她從不在母親面前哭的,母親夠苦了,她不能用眼淚增加她的負擔,她不能哭的,她要笑。秦玉枚努力擠出笑臉,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摘下來。

“媽…請您相信,女兒絕沒有做出一輩子後悔的鏘事,您別擔心了。”她捺去臉上的清淚,勇敢的説。

女兒好強不服輸的個,秦母比誰都要清楚,加上她從來不哭的,今天這眼淚,足見她是受了天大委屈。如果不是因為龐大的債務,今又怎麼會讓女兒陷入困境…想着想着,秦母不悲從中來。

“都是媽沒用,管不住你爸爸,才會害你這麼辛苦,連大學幾乎都沒辦法念完…”

“媽,別這樣,您已經做得夠多了,是爸爸沒有福分,不懂得珍惜,至於那五百萬…您就別心了。對了,我業務部的上司有意提升我當正式的業務呢,如果好好努力的話,我很快就能把債還清,到時候我還要買一棟別墅給媽媽住,帶媽媽去環遊世界…”那些已經發生的,就當過去了吧!女兒是個烈子,急了恐怕要出事的。

“好了好了,什麼時後也學會對媽甜言語了,你有這分孝心,媽媽就很高興了。”秦母摸摸女兒的頭,無限憐惜的説。

夜,已經又深又沉,秦家母女各擁心事,度過未眠的夜。而那個欠下一股賭債的秦父,此刻仍不知連在哪個賭場酒館,還不知要欠下幾筆爛帳,惹來多少風波…

秦玉枚升格為正式業務的人事簽呈不曉得哪兒出了問題,竟然被打了回票,上頭的批示只有寥寥幾個字——資格不符,暫緩升遷。

為了這件事,沈有鑫和業務經理大大吵了一架。

“什麼叫資格不符你倒是説清楚啊!”

“沈老弟,你先消消氣,這資格不符也不是我説的,是上頭的意思,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啊。”業務經理畢竟不是白乾的,懂得放低姿態,不願和沈有鑫這名大將正面鋒。

“我們業務部要升個人,哪一次不是經理你説了算,上頭人只管簽名就成了”沈有鑫見經理給足了自已面子,也不好意思太過分,聲音漸漸壓低了點。

“這一回不一樣。”業務經理無奈的搖搖頭,他也非常同情秦玉枚。不知道那個一向活少又勤快的小姑娘,怎麼會範上不該惹的人。在業務部卻升不上業務,只能做個小小的助理,以她的貨質,是埋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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