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亦是刀鋒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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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褻瀆大帥,褻瀆皇帝天威,那幾名將領一帶頭,其他諸將猶豫一番,也都跪下,最後只剩下伍天紹和身邊的四五名將領沒有動彈。

大營之中,立着數銅杆,銅杆頂端則是碟形銅碟,碟內點着燈火,火光跳動,雖不十分明亮,卻也毫不昏暗,那火光照在兵符之上,耀着淡淡的光芒。

“本將的話,諸位是否清楚?”韓漠冷冷看着伍天紹,目殺機,他心中十分清楚,想要憑着兵符就能控制西北軍。那絕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眼前這個伍天紹就是一個大大的障礙。見到兵符,這個伍天紹卻並沒有立刻跪下去。

可見此人實在是一個大大的釘子。火焰跳動,伍天紹的眼中也燃着火光,他死死看着韓漠手中的兵符,眼眸子先是震驚,隨即是懷疑,而後變得很是冷峻,一字一句道:“不清楚!”

“那是要本將再重複一遍了?”韓漠盯着他的眼睛:“京中蘇家謀反,控制燕京,危及聖上,本將受大將軍吩咐,要調兵進京平亂,誅殺叛軍!”他冷冷道:“現在,你可清楚?”***伍天紹冷然一笑,道:“韓漠,你口口聲聲説這是大帥吩咐你所做。

那本總兵倒想問一聲,大帥如今身在何處?”他的刀沒有收回去,依然握在手中,而韓漠一手亮出兵符,另一隻手亦是按在間佩刀之上,二人之間充斥的那股殺氣,極是明顯。韓漠淡淡道:“大帥有令,他身在何處,暫不,大帥吩咐的。

只是令我以兵符調動西北軍進京勤王,伍總兵,你總不會要違抗軍令吧?”韓漠心中十分清楚,這個時候,那是絕不能將蕭懷玉已經去世的消息告訴眾人,如今京中有變,若是將蕭懷玉去世的消息出去,那麼西北軍心必然大亂,十有八九會生出更大的亂子來。

韓漠現在也很清楚,當務之急,乃是要調軍回京平叛,要救出自己的家人,其他的事情,都顧不得的,任何阻礙,自己都需要清除。雖説如今兵符在手。

但是韓漠很清楚,西北將士只是將這兵符當成了蕭懷玉,在西北將士的心中,兵符是蕭懷玉,蕭懷玉就是兵符,兩者幾乎是等同的。如果西北軍知道蕭懷玉去世。

那麼這塊兵符的作用,將會大大降低,而且西北軍中畢竟是魚龍混雜,一直相安無事,那是因為有蕭懷玉這座大山鎮住,韓漠從不覺得自己能夠僅憑一塊兵符就能輕鬆控制西北軍。絕不可能!

***伍天紹盯着兵符,沉默了一下,終於道:“本將懷疑,你所傳的將令,乃是假的,如此大事,大帥為何不親自出來下令,怎會令你來傳令?難道我西北軍中無人了不成?”他的意思倒也明顯的很。這西北軍中。

除了蕭懷玉,我伍天紹的資歷最高,就算蕭懷玉不親自來主持此事,就該當是我伍天紹來主持,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你韓漠。韓漠並沒有心情與他爭辯,只是淡然道:“你懷疑這兵符是假?”伍天紹倒不敢這樣説。

畢竟在場眾人都是瞧得清楚,這兵符確確實實是真,想要偽造兵符,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將不懷疑兵符有假,只是懷疑你這軍令有假。”伍天紹緩緩道:“本將懷疑,你這兵符是從大帥身邊偷來的。”他話聲剛落,韓漠便狂笑起來。

“伍總兵,你倒是真敢説話啊。偷來的?從大帥身上偷來兵符?”他的聲音驀然一冷:“你是覺得大帥不將兵符放在心中看管不嚴被我偷走,還是認為以大帥的本事,連兵符也保不住?”伍天紹張了張嘴,一時無語。

韓漠卻是掃視跪在營中的眾將一眼,平靜道:“有願意奉大帥之命,跟隨我韓漠前往京中平亂的,現在便站起來!”帳內的油燈閃爍,散發着淡淡的光芒,那燈火照在一張張結實而黝黑的臉上,眾人表情各異。

終於,其中站起一人,拱手道:“既是大帥之命,末將願聽從差遣!”此人一起,立時便又有幾人起身來,拱手聽從軍令。三十多名將領,有半數因為兵符的原因,已經起來表示願意接受軍令。

而一部分人則依然跪在地上,尚在猶豫之中。不可否認,韓漠忽然拿着兵符聲稱是蕭懷玉所下軍令,這自然讓西北眾將領心中頗為懷疑,在眾人看來,蕭懷玉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但是如果京中真的有變,以蕭懷玉的個,絕不會置之不顧,必然會親自處理此事。

就算如韓漠所言,蕭懷玉真的另有大事,可是這兵符也不該給韓漠,應該給伍天紹才對,畢竟伍天紹在西北軍中的資歷極高,蕭懷玉身不開,由伍天紹調兵遣將回京平亂,那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可是如今蕭懷玉非但沒有親自處理此事,甚至連面也沒有漏,更是將本應託給伍天紹處理的事情給一位御林軍的將領,這就透着詭異,大大的不尋常了,但是眾人卻也知道,如果不是蕭懷玉親手將兵符給韓漠。

那麼韓漠便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得到兵符,蕭懷玉在眾將心中如同神一樣,他們可不相信韓漠有本事能不經蕭懷玉的許可便得到兵符。整件事情,透着詭異。站起來的將領,那都是覺得此事肯定是蕭懷玉吩咐下來。

此時的韓漠,乃是蕭懷玉所委派,自然是要聽從吩咐。跪在地上一時間並沒有起來之將,只是覺得整個事情有些怪異,所以猶豫不定。

他們都是蕭懷玉心培養出來的將領,對蕭懷玉自然是忠心耿耿,他們不懷疑兵符是假,但是卻懷疑這後面是不是另有隱情,蕭懷玉沒有出面,這起詭異的事件之後,有沒有傷害蕭懷玉。至若伍天紹以及身後五六名並未跪下的將領,實際上並不懷疑韓漠假傳軍令。

他們只覺得在西北大營,韓漠這個年輕的將領絕對沒有膽子敢假傳蕭懷玉的軍令。只不過他們心中不服。

伍天紹身後的將領,那都是得到過伍天紹照顧提拔之人,對伍天紹那是敬畏有加,亦是伍天紹的心腹將領,其中就包括步兵隊的都指揮使,都是營中很有分量的將領。

他們只覺得伍天紹的資格遠不是韓漠可比,調兵之事不給西北總兵伍天紹,卻給韓漠,這自然讓伍天紹這些心腹將領很是不滿,更是不服。

一個御林軍的指揮使來統管西北軍發號施令,這自然是西北將士頗有些不能接受之事。韓漠見尚有一部分將領在猶豫,冷笑一聲,沉聲喝道:“你們都是西北良將,男人中的勇士,做事情還要如此猶猶豫豫嗎?願隨本將上京者,速起來,不願意的,本將也不會為難。

如此女人般扭扭捏捏,是存心讓本將瞧不起你們嗎?”他緊握手中的令牌,冷笑道:“素問我大燕西北將士乃是軍紀嚴明的鐵軍,今看來…還要大加整肅才是!”他話聲一落,跪在地上的十餘名將領互相看了看,不少人都顯出惱怒之

但是這些將領終究都起身來,其中一人共收道:“末將騎軍都指揮使霍思易,若是韓將軍所言是真,我等願聽從差遣,回京平亂。”頓了頓,眼中目光犀利:“但是末將必須提醒韓將軍,如果這是一場兒戲,韓將軍在戲我西北軍,我西北兒郎,卻也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勇士!”韓漠聽他這樣説,淡淡一笑,再次看向伍天紹,道:“伍總兵,如此看來,你是不準備聽從軍令了?”他神冷漠,淡淡道:“本將不難為你進京。

不過事關重大,你們違抗軍令,本將即得大帥的吩咐,也不會坐視不理,就委屈諸位卸下兵器,暫時由我御林軍服侍,等回頭再由大帥處置!”此言一出,伍天紹等人豁然變,身後眾將領更是握緊了刀,雖然已有大部分將領願意接受軍令調遣。

但是韓漠卻深知,這伍天紹乃是一個關鍵的因素。伍天紹敵意明顯,以他在西北軍中的資歷和威望,如果不將其控制住,事後必定還會鬧出許多的亂子。

而如今的情況,事關整個燕國的政局,不能有絲毫馬虎,那麼伍天紹這個不安分的因素,自是不能放任不顧。韓漠甚至覺得,這個不安分的因素若真想完全擺,幾乎可以以違抗軍令的罪名,將這位總兵大人就此斬殺。

但是他卻也知道,伍天紹終歸是西北總兵,威望極高,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誅殺。伍天紹聽聞韓漠所言,一時間就明白過來,這韓漠話中的意思,竟似是要軟自己和手下的心腹將領,惱怒之下,頓時便大笑起來。

看了一眼那羣願意聽從軍令的將領,大聲道:“諸位兄弟,你們也聽到了,這位御林軍的指揮使,竟是要軟本將了?他到底想幹什麼?大帥沒有蹤跡。

他拿着兵符出來吆五喝六,更是要將本總兵軟,其心,不問自明。”他雙目顯出殺機:“諸位,本將懷疑,這一切,都是韓漠策劃的陰謀,此人是想…搶奪西北兵權!”伍天紹乃是總兵,實際上在場的將領,雖然並非全是他的人,但卻不可否認,那都是他這位總兵的部將,他説出的話,那還是十分有分量的。眾將此時都是面面相覷,而韓漠則是一臉淡定,嘴角上揚,滿是冷意。

“韓漠,大帥在哪裏?”伍天紹抬手,大刀刀鋒直指韓漠:“今若是不説出個道理來,莫怪本將無情。你想趁大帥不在,篡奪兵權,本將豈能容你得逞?説,大帥在哪裏,你們設下的陰謀,可有傷害大帥?”他身後幾名將領也是抬起刀,一個個殺意濃濃,肖木等人心中只覺得這伍天紹果然猖狂,大帥兵符就在韓漠手中,這傢伙竟然視而不見,還敢持刀相向。御林軍的將領。

那可不比西北軍的將領弱,也都是一羣悍不畏死的勇者,雖然身處西北大營,勢力單薄,卻毫不畏懼,亦是刀鋒向前,殺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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