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裑子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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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唐鳴梧已經拔出刀來,厲聲道:“陸英季,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稱聖上旨意是假?抗旨不遵,污衊聖上,你吃了熊心豹子膽!”
“莫非唐參領要殺本官?”陸英季不屑地看了那冰冷的刀鋒一眼:“本官就算抗旨,也輪不到你來懲處,自有聖上裁決,大理寺來查辦。你用刀對着本官,便是造反…唐鳴梧,難道你想造反嗎?”陸英季平裏雖然低調。
但卻絕非一個懦弱之人,他從幼時便跟着皇帝,一路行來,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當初爭儲之爭,本就是血雨腥風陰謀重重,他堅定地跟在那時還只是皇子的平光帝身邊,早就鍛煉出了極強的意志力和膽識。
寒冬深夜,一隊騎兵直衝進九門提督府,更是由一名護軍參領宣讀聖旨,這本就是非常不合邏輯的事情,而且聖旨的內容,更是極度的不合邏輯。
陸英季深信,皇帝陛下不可能毫無緣由地下旨奪去自己的兵權,而且還要將兵權給御林軍。這件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去説,都是無法説通。
他知道自己手中的權力雖然不是很大,手下的兵將也不是很多,但卻是極其關鍵,在這種時候,他自然不會輕易將兵符出。陸英季拒
兵符,這顯然讓唐鳴梧很是不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動作,反而退後兩步,將手中佩刀收起。陸英季皺眉。
就在此時,只聽得一陣陣驚恐的尖叫和哭聲響起,隨後,從院子外竟是進來一大羣人,都是府裏的家僕下人。
那女老少,竟是有百人之多,在這羣人的背後,渾身紅甲的火山營武士,都是提着雪亮的寒刀,面無表情地將這羣人趕進院子裏。
這是陸英季的居處大院,並不小,卻也並不算很寬敞,這上百人或哭或叫地被趕進來,院子裏一時便顯得很是擁擠,幾十名紅甲武士圍在四周,命令這些人全都蹲下去。
雙手抱頭。早有一名武士上前稟道:“大人,府裏各處都已經搜找,所有的人都被帶到了這裏來!”陸英季看到被驅趕進來的家人,臉大變,全身顫抖,怒吼道:“唐鳴梧,你…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真的要造反?”唐鳴梧冷然一笑,指着陸英季身後的大門道:“來人,去將陸夫人也請出來!”陸英季立刻抄起寶刀,喝道:“誰敢?”唐鳴梧冷笑道:“陸大人,若是不想我的部下驚擾了你的夫人,你還是奉旨行事,速將兵符
出來…本將沒有時間與你拖下去!”
“旨意非聖上之意,想要本官出兵符,你休想!”陸英季厲聲道,怒視幾名想要上前來的紅甲武士,刀鋒向前,喝道:“你們都是忠於聖上的勇士。難道要與這逆賊一起造反嗎?”唐鳴梧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進去請出夫人!”紅甲武士再不猶豫,四名武士拿刀上前,陸英季早已經是橫劈一刀,刀光閃過,幾名紅甲武士都是後退一步。
“誰敢?”他話聲剛落,卻見到唐鳴梧在一瞬間便拔刀出來,衝上兩步,毫不猶疑地臨頭照着陸英季的腦袋劈下來,刀勢威猛迅速,犀利非凡。
陸英季只能舉刀抵擋,雙刀擊“嗆”的一聲響,火星四濺。唐鳴梧一刀劈下,被陸英季擋住,又毫不猶豫地劈出第二刀,連續數刀劈下去。
一刀比一刀快,竟是將陸英季退到屋中。陸英季雖然是九門提督,刀功也不弱,但並不屬於強者,唐鳴梧則是身經百戰的猛將,能夠在皇家
衞軍的
英隊伍裏坐上護軍參領的位置,那絕對不是弱角
。擋過三刀,陸英季才趁隙反擊一招。
但是卻被唐鳴梧輕鬆化解,二人便在堂中拼鬥,不過二十回合,唐鳴梧找準一個破綻,刀背重重砍在陸英季的手腕子上,陸英季手中寶刀手而飛。
而唐鳴梧毫不留情一腳踹在陸英季的口,將陸英季踢飛在地。陸英季嘴角溢血,怒不可遏,想要掙扎起來,唐鳴梧的刀已經對在他的咽喉處,冷聲道:“
出兵符!”
“逆賊。”陸英季依然是毫無懼,只有滿臉的憤怒:“本官忠於聖上,你想從本官這裏取得兵符造反,休想!”
“綁起來!”唐鳴梧冷然一笑,回過頭,看見身後不遠驚恐無比臉蒼白的陸夫人,收起刀,拱手笑道:“夫人,驚擾了!”***滿院子的陸府家人,包括陸英季的兩個女兒和陸夫人在內,都被圍在院子當中,面對着紅甲武士們雪亮的寒刀,誰也不敢抗拒,而陸英季被綁了雙手,脖子上駕着刀,站在院中。
唐鳴梧看了看蹲在院子裏的眾人,眉頭忽然皺起來,看向身邊的紅甲副將,冷聲問道:“錢護軍尉,若是本將沒有記錯,陸英季應該還有一個兒子吧?人在哪裏?”***錢護軍尉乃是他手下的心腹,聽唐鳴梧這般一問,顯然是發現了疏忽,臉驟變,單膝跪下,道:“大人,屬下亦是吩咐將所有人都帶到…各院並無遺漏,那…那陸宗軒只怕不在府中!”唐鳴梧一腳將錢護軍尉踢翻,怒道:“他就在府中,絕不會有錯。府外已經圍的固若金湯,他走不出去,你還不領人速去搜找?”錢護軍尉立刻領命,迅速帶人去搜找陸宗軒。
陸英季被綁住雙手,更被刀鋒架住脖子,沒有畏懼之,反而是一臉的憤怒,冷視唐鳴梧,道:“唐鳴梧,太子殿下遠赴邊關,你趁機作亂,真是好大的膽子。你莫得意。
就算整個火山營被你控制,聽你吩咐,你一營兵馬,有什麼能耐掀起風。你若是有自知之明,趕快放了本官,自去向聖上請罪,聖上仁愛寬厚,或許能饒你一命,若是你頑固不化,冥頑不靈。最後必是人頭落地!”唐鳴梧走到陸英季旁邊,揹負雙手,盯着陸英季道:“陸大人,你已經耽擱我不少時間,天亮之前,本將必須完全掌控九門將士。你若是聰明,趕緊將兵符
出來!”陸英季冷笑道:“還要本官説多少次,要殺便殺,想要兵符,休想!”此時,屋內出來一羣紅甲武士,一人上前向唐鳴梧稟道:“大人,屋內都搜遍了,沒有找到兵符!”唐鳴梧皺眉道:“沒有?”
“是!”武士回道:“牆角縫隙,器皿之內,房中每一個角落都搜遍,並無找到兵符!”唐鳴梧轉頭冷視陸英季,淡淡道:“陸大人還真是謹慎啊,這兵符竟然是藏得如此嚴實。”眉頭一緊,冷聲道:“兵符在哪裏?”陸英季撇過頭去,都不願理會。
“好。”唐鳴梧冷笑道:“有骨氣。陸大人,你可知道,以我們手頭的兵力,要控制九門,並不困難,你自問你手下那一千多人能是我們的敵手?我們只是不願意兄弟相殘,大家都是大燕武士,同室戈,想必你也不願意看到你的部下真的
血吧!”
“唐鳴梧,你放心,九門的人,從進入隊伍的第一天開始,就是做好了效忠聖上的準備,更做好了血的準備。”陸英季冷然道:“九門的人,雖然比不得你們人多,但是你想要輕易佔下九門,簡直是痴心妄想!”燕京城九門的城上城下,都是由九門將士控制,除了每一門都有城門校尉統帥數十名兵士護衞。
而且城門之上的塔樓之內,都有九門的兵士駐守,塔樓裏有着機關弩台,一有敵情,機關弩台的威力那是萬萬不容小覷的。以火山營的兵力,要奪九門,自然是可以做到。
但是要付出的傷亡,肯定也不在少數。唐鳴梧搖了搖頭,道:“陸大人的骨氣,我現在倒是有幾分欽佩的,不過…若是太不識時務,是會連累家人的!”他拔出刀,走到人羣邊,將刀鋒隊在一名家僕的脖子處,看着陸英季,淡淡道:“兵符在哪?”陸英季怒目而視,卻不回答。唐鳴梧冷冷一笑,手腕子一動,寒刀刀鋒從那家僕的咽喉處劃過,鮮血噴出,濺在雪地上,白雪瞬間被染紅。
那家僕捂着咽喉,雙目暴突,整個人前栽倒地,搐幾下,便即不動,一時間,院子裏寂然無聲。
片刻之後,才聽一聲悲號響起,隨即整個院子裏被控制的陸府的家人們,都是陷入極度的驚恐中,女人們尖聲嘶叫,幾名男僕便要起身沖走,早被圍在旁邊的紅甲武士踢翻在地,刀背敲在男僕們的腦後,瞬間被擊暈。
陸英季目眥俱裂,厲聲喝道:“你們…你們這幫畜生…敢在這裏殺人…”唐鳴梧已經淡淡道:“陸大人,你若是在覺得我們是要造反,你就當我們是造反。我再問你一句,兵符呢?”
“沒有!”唐鳴梧手一動,又殺了一人,隨即走到陸英季的一個女兒身邊,冷然一笑,他從這姑娘的穿着就能判斷出這是陸英季的女兒,蹲下身子,看着這姑娘淡淡笑道:“陸小姐,勸一勸你的父親,他抗旨不遵,不肯出兵權,那是自尋死路。你看你長的如花似玉,嬌滴滴的,若是因為你父親的過錯,香消玉殞,那是多麼的可惜啊!”站起來,刀鋒貼在了陸姑娘雪白的脖子上。
“不要!”陸夫人顫聲道。
“不要殺我姐姐!”陸家二小姐花容失,眼淚已經
下來,一臉的驚恐蒼白,毫無血
。
誰能想到,一場噩夢突然而至,到現在為止,他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在寒冬深夜被從牀上拉起來。
趕到這裏來集合。陸大小姐面無人地望着陸英季。陸英季肅然道:“我陸家的人,無論男女,都要誓死效忠聖上,為此…可
盡身上的血。”説到此處,再不言語,閉上眼睛,轉過頭去。
唐鳴梧也不客氣,手起刀落,割開了陸大小姐那雪白的咽喉。血,花消,玉殞!陸夫人慘叫一聲,身子軟到,早被身旁的人扶住,陸二小姐捂着嘴,美麗的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