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這首詩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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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將軍果然是文采風,真叫本宮開了眼界。”她抬頭看着韓漠,美目轉,顧盼生輝“只可惜韓將軍不是慶國人,否則本宮便能時常欣賞韓將軍的大作了。”慶後此時距離韓漠不遠,從她身上散發出如蘭似麝的幽香,往韓漠鼻中鑽進來,這幽香即不豔俗,卻又不太淡,恰到好處,讓人心動。韓漠看着眼前這個美麗的婦人,嬌豔滴,水剔透。

想到這樣一個嬌柔的女子,竟然權傾慶國朝野,麾下有着控制慶國半壁江山的後黨,只覺得頗有些不可思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再見到慶後之前,對於這位慶國權後,韓漠聽過不少她的事蹟,在他本來的印象中,想着慶後應該是一個冷傲清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子。

但是今所見,卻是與自己所想大不相同。嬌美高貴,水嫵媚,一笑之間,明媚妖嬈,更帶着温柔動人之態,與自己所想的形象實在是相去甚遠,但是這樣的覺,卻讓韓漠更是心存小心。冷傲清高,不可一世。

那反而容易對付,這種不動聲温柔似水笑裏藏刀的女子,才更是難以對付,因為這樣的女子,很難從外表看到她心中所想,一個能掩飾自己情緒和心思的人,自然是十分危險的人物。

韓漠一時想得出神,竟是沒有收回目光,慶後看見韓漠盯着自己的面孔,嫣然一笑,貝齒咬着紅,眼眸子裏水盪漾,白了韓漠一眼,輕聲道:“韓漠,你這樣看本宮,真是無禮…”韓漠一怔,醒過神來,暗罵自己走神,忙拱手道:“皇后息怒,外臣失禮,還請降罪!”

“誰怒了?”慶後咯咯笑起來:“幸好這裏沒有外人,只有你我…本宮不與你計較,只是這樣子若是被其他人看見,少不得…少不得會説…”説到這裏,她竟是沒有説下去。

只是咬着紅,美麗的臉上泛起一絲紅來。韓漠只覺氣氛有些異樣,這三樓空間雖然大。

但是空曠的很,寂然無聲,窗外的月光淡淡灑進來,牆上鑲嵌的幾顆夜明珠光芒温柔,桌上的金燈蓋着紅的燈罩,朦朧如幻,月光、夜明珠之光、粉紅的燈光,三種光芒匯在一起,閣內幽靜祥和。

在這種環境下,一男一女單獨相處,確實有着幾分曖昧的意藴,更刺的是,這個女子,乃是慶國一代權後,慶國皇帝的女人。

憑心而論,韓漠不是柳下惠,也從未想過做什麼柳下揮,人不風枉少年,如果是一般的美女,韓漠説不定在這種環境下,還會莫測高深含蓄地調笑一番。

但是這個女人的身份太過特殊,韓漠只能心跳,卻不敢失禮,其實韓漠內心深處,對於慶後在慶國權勢滔天,並不反,反而佩服這樣一個女子,能夠從一個商家女兒成為一國之母,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在這個女子的身上,必然有這一個絕不太順利的奮鬥故事,畢竟這個女人從商家女兒一步步爬上來,中間的路途絕不可能是一帆風順,也必定受過無數的艱辛,侯門深似海。

更何況天下最險峻的皇宮,她面對的敵手,有着前代慶後的父親老丞相,有着一代名將商鍾離,有着商鍾離麾下的強勢軍方勢力,可以説面對的敵人,一個比一個強悍吧,一個比一個危險。除此之外,後宮三千佳麗,那又是一個殘酷的戰場,甚至比朝堂之戰更為險惡。

慶後能夠爬上來,遭遇過的陰謀詭計,絕不在少數,如果沒有聰明絕倫的智慧和果斷狠辣的手段,僅憑皇帝的寵愛,是絕不可能成為皇后,更不可能建成權傾朝野的後黨集團。

毫無疑問,眼前這個豔麗妖嬈的女人,在她美麗勾魂的外表下,有着一顆堅強且狠辣的心腸。靠自己的智慧和手段爬上權勢的巔峯,韓漠對於這樣的角,內心深處還是有着欽佩之心的。慶後所領導的後黨,與商鍾離所領導的軍方互相傾軋。

對於燕國來説,這是樂於見到的,燕國人的內心深處,對於商鍾離還是十分敬畏的,如果慶國國內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掣肘商鍾離,燕國人是非常歡的。

政治上,永遠不存在什麼永久的朋友和敵人,雖然在兩國聯姻的問題上,燕國韓家與慶國後黨的利益發生衝突,出現了敵對的關係。

但是韓漠心中也清楚,今的敵人,明或許就因為形勢的轉變成為朋友。從燕國的本利益出發,韓家本身也是不希望後黨在慶國敗落。***“會説什麼?”韓漠看着慶後言又止的樣子,更見她臉龐上泛起紅,不由輕聲問道。慶後白了韓漠一眼,咬着嘴,楚楚動人,終是沒有説什麼。

那種成中略帶羞澀的模樣兒,這是要了人命。韓將軍覺自己的心跳得快,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心情,道:“皇后,可還有其他畫作需要題詞?”慶後這才拿起另一幅畫,打開來,鋪在桌子上,韓漠看了一眼,不住“咦”了一聲,這幅畫上卻不是其他的圖畫,乃是一幅肖像畫。

畫中乃是一名飄逸女子,身着白綾羅,立於宮殿之外,螓首抬起,望着天上的一輪明月,畫中女子美豔絕倫,惟妙惟肖,似乎要從紙上躍然而出一般,韓漠一眼就認出來,畫中的女子,不是別人。

正是眼前這位傾國傾城的絕美豔后,這一瞬間,韓漠頓時明白,唐淑虎在慶國無人敢惹,在國舅府設下的夜宴之上肆無忌憚,一來是他情使然,二來恐怕就是身後有這位慶後做靠山了。

唐淑虎卓爾不羣,能與慶後走在一起,恐怕不只是因為這位豔后的權勢,這位慶後,恐怕也是一個通詩詞歌賦的才女了。

“韓將軍覺得這幅畫如何?”慶後在旁含笑問道。

“畫美…人亦美!”韓漠真誠道。慶後咯咯嬌笑道:“韓將軍此言當真?那究竟是畫美…還是人美?”韓漠立刻道:“畫讓人入境,人讓畫更美!”慶後笑道:“果然是伶牙俐齒。燕國有韓將軍這樣的文武全才之將,當真是國之大幸。”

“皇后過獎了!”

“看到這幅畫,可有詩詞?”韓漠想了一想,再次提起筆,在畫作下方又題了一首詞。慶後靠近過來,看着畫上之詞,聲音柔軟,輕聲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難再得!”她詩之時,韓漠卻覺自己的肩頭有些異樣,軟綿綿的,心中疑惑,不動聲將肩膀,只覺得自己肩頭處被一軟綿綿的地方壓住,彈驚人,他瞬間就明白過來。

那是慶後靠近過來之時,豐滿的部靠在了自己的肩頭,正值‮婦少‬年華,慶後那處豐盈飽滿,堅,壓在韓漠肩頭,竟是讓韓漠的肩頭暖暖的。

雖然隔着衣裳,但是卻能覺拿出的形狀美麗至極。韓漠只覺得一股熱傳遍全身,心中吃驚不小。這位可是慶國的皇后,一國之母,慶國最尊貴的女人。

那是高高在身的尊貴存在,怎會做出如此曖昧無比的動作來,他微轉頭,慶後只是看着桌上的畫作,似乎還在品味詩詞的餘韻,那粉紅的燈光照在慶後那美豔的臉上,白皙中帶着豔紅,美豔不可方物。韓漠心中暗想:“難道她是無意的?”雖説對這個女人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但是能夠受到一國之母的豐滿部,受到她的柔軟和彈,韓漠還是覺得很有意義的。

只是慶後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目不轉睛地看着美人圖,看着那首美人詞,豔若桃花的臉上若有所思,嬌軀微微動了一動,那豐滿的兒便在韓漠肩頭磨了磨。

“真是要命,她不會是想勾引我吧?”韓漠心中叫道,臉上卻是一本正經,一動不動地站着,似乎也在欣賞着自己的題詞。屋內寂靜無聲,卻滿是曖昧風。***韓漠一本正經地受着慶後部帶來的愜意。

忽然覺那暖暖軟軟的地方離開,慶後的身體已經移過去,韓漠瞥了她一眼,見她臉上神淡定,似乎真的不知道剛才她的部在韓漠的肩上磨了許久,心中更是疑惑,實在不知道這個高貴的女人究竟是拒還地勾引還是真的無意識地親密接觸。

“這首詩…是為本宮而作?”慶後沉了片刻,終是抬起頭,看着韓漠,鳳目眨了眨,那長長的睫忽閃忽閃。韓漠微微點頭,這一首詞詩,乃是李白的《清平調》。

本來是李白在長按供奉翰林時奉詔所作,是為楊貴妃所寫,但是此時用在慶後畫像上,卻也是應景。

“雲想衣裳花想容”把畫中人的衣服,寫成真如霓裳羽衣一般,簇擁着她那豐滿的玉容。

“想”字有正反兩面的理解,可以説是見雲而想到衣裳,見花而想到容貌,也可以説把衣裳想象為雲,把容貌想象為花,這樣互參差,七字之中就給人以花團錦簇之。接下去“風拂檻華濃”進一步以“華濃”來點染花容,美麗的牡丹花在晶瑩的水中顯得更加豔冶,這就使上句更為酣滿,同時也以風暗喻君王的恩澤,使花容人面倍見神。下面,想象忽又升騰到天堂西王母所居的羣玉山、瑤台。

“若非”、“會向”詩中故作選擇,意實肯定:這樣超絕人寰的花容,恐怕只有在上天仙境才能見到。玉山、瑤台、月,一素淡的字眼,映襯花容人面,使人自然聯想到白玉般的人兒,又象一朵温馨的白牡丹花。

與此同時,詩句又不痕跡,把楊妃比作天女下凡,真是妙至極。慶後本就是聰慧至極之人,於詩詞一道也是很有造詣,這首詩的華,她自然是品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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