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若有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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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薛紹立刻道,大鬍子翹起:“我豹突營的指揮使是顎大人,何時輪到…”他卻沒有説下去,顯然對慕容鶴還是有些忌憚的。韓漠笑了笑,道:“據我所知,指揮使大人只是將兵演支持的職責給了他吧?”薛紹點頭道:“不錯。慕容鶴是主持着豹突營的兵演…不過…嘿嘿,韓兄弟想必是比我清楚的,他慕容鶴背後是有人的,在豹突營橫行霸道吆五喝六,那也是沒有人去…沒有人拆他的台而已。”聽他語氣,那是對慕容鶴也大為不滿。韓漠笑道:“既然沒有指揮使大人的命令,他慕容鶴也就管不到我弓兵隊的頭上。”薛紹見這位世家子弟果然顯出了骨子裏的狂氣,非但沒有反,反而覺得很對自己的脾氣,哈哈大笑起來。

他也知道,這韓漠的背景未必就弱過慕容鶴,豹突營其他人不敢得罪慕容鶴,倒是這個年輕的護軍尉,卻似乎是有這個能耐的。

“那韋離是個什麼人物?”韓漠微笑問道。薛紹立刻顯出鄙夷之道:“溜鬚拍馬的小人而已。”

“哦?”韓漠笑道:“看薛大哥的神,似乎對這個韋離頗有不滿。”薛紹道:“韓兄弟,我薛紹是個直人,説話直來直去,那是不會轉彎抹角的。就像竇大人所説,我薛紹喜歡誰討厭誰,那是從我臉上就能看出來的。”

“薛大哥是情中人,我倒是很欽佩的。”韓漠誠懇道。薛紹哈哈笑道:“韓兄弟,不瞞你説,我先前對你…嘿嘿,那也是看不上眼的,你可莫怪老哥哥。”韓漠也是哈哈笑道:“薛大哥,你要是一開始便對我畢恭畢敬,我反而不會欽佩你了。我爺爺曾經告訴我一句話。

他對我説,真正有本事的人,那都是有一股子傲氣的,那傲氣就是在三丈之外,那也是能覺得到。我今天到軍營來,那是五丈之外就受到薛大哥的傲氣,所以那個時候我就斷定,薛大哥定然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物。”薛紹一愣,隨即開懷大笑道:“韓兄弟,你説話有意思,哈哈,有意思!”笑過之後,才低聲道:“本是不該背後論人是非,不過這韋離來豹突營的時間不長,溜鬚拍馬的名聲卻是響的很。”韓漠笑呵呵地道:“還請薛大哥指教。”

“説起來韓兄弟只怕是不信,這韋離是年後才到了豹突營,據説…據説是慕容大人的遠房親戚,到了營中,不過十多便被提升為都統,整裏跟在慕容大人的後面,溜鬚拍馬。就是一條沒有廉恥的狗而已。”薛紹對韋離的人品顯然是大大鄙視:“幸好咱們豹突營沒有幾個這樣的人,要是多了,我薛紹撂下弓箭便要回家獵去。”韓漠若有所思,跟着薛紹又在弓兵隊四下裏轉了轉,對於弓兵隊的營地基本悉了。

“咱們御林軍的職責,就是保護燕京城,保護聖上!”薛紹肅然道:“哪怕出最後一滴血,也要保護聖上的安全。持此之外,我們外御林三營,有時候要奉旨出京,執行一些其他任務。

而內御林營則是聖上的貼身衞隊,完全負責保護皇宮和聖上的安全。”韓漠若有所思,問道:“薛大哥,我們外三營還要做些什麼呢?”薛紹笑道:“那可説不準。”頓了頓,才低聲道:“例如底下有兵變,或者叛亂,我們羽林營到萬急時刻。

那也是要出動的,另外若有欽差出京或是使臣出國,我們外三營也都要擔負起保護職責的。”韓漠點了點頭。薛紹正要領着韓漠去將領軍帳處,將韓漠所在的軍帳指給韓漠,就聽到一陣如雷般的馬蹄聲響起。

這一次卻是十幾匹駿馬如風般捲過來,聲勢頗大。韓漠抬頭看得清楚,那領頭的戴着豹頭頭盔,不是慕容鶴又是誰。真是冤家路窄,自己第一天進營,這慕容鶴便迫不及待地找起麻煩來。

薛紹也是見到慕容鶴過來,他也知道來者不善,立刻吩咐身邊的一名士兵,速速去報竇善。慕容鶴見到韓漠,心中那股燃燒的怒火就騰騰蹭起,腦中清晰地印記着那天晚上韓漠與秀公主親暱的景象,也顧不得憐惜座下駿馬,一夾馬腹。

那駿馬如飛般往韓漠奔過來,慕容鶴更是提起手中的馬鞭,沒頭沒腦地揚鞭向韓漠打了下來。四周將士見到慕容鶴二話不説便要打韓漠,都是吃了一驚。韓漠卻是早有提防,知道慕容鶴這次來,那是專門來找茬子的,慕容鶴的馬鞭下來。

他不退反,攤手去抓那馬鞭,一把抓牢,狠狠一拽,竟是將慕容鶴從駿馬上扯了下來,慕容鶴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極是狼狽,而他部下的騎兵早已經趕上前來,四下裏圍住,將韓漠圍在了中間。

已經有人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冒犯參領大人,找死嗎?”慕容鶴從地下爬起來,顯得很是狼狽,一張臉鐵青,指着韓漠喝道:“韓漠,你小小的護軍尉,竟敢冒犯本將?你…你好大的膽子。我們豹突營軍法如山,豈容你來褻瀆。”韓漠神淡然,反問道:“原來是慕容大人,真是對不住,我一時沒有看清,還以為是哪條野狗來我們弓兵隊撒野。是了,慕容大人可受傷了,實在對不住,若是傷着哪裏,韓漠願意奉上醫藥費。”慕容鶴臉更是難看,要上來教訓韓漠一番,但是卻也有自知之名,知道不是韓漠的敵手,怒斥道:“韓漠,你以下犯上,罪無可赦,來人啊,給我拿下,重打四十軍!”眾騎兵便要上前擒拿韓漠,韓漠已經撿起地上的馬鞭,扯了扯,冷笑道:“慕容大人,這以下犯上,我卻是不敢領受。

慕容大人來到這裏,二話不説,便拿着這馬鞭要打我,我倒想問問,我韓漠犯了哪條軍規,你憑什麼打我?這裏是御林軍,是聖上的衞軍,可不是地方上的烏合軍隊,難不成在御林軍中還能不問青花皂白私設刑堂?”

“老子何時私設刑堂了?”慕容鶴那如火的目光,出吃人般的兇光。

“既然沒有私設刑堂,那你為何不問青花皂白便要用馬鞭打我?”韓漠冷冷道,舉起手中的馬鞭:“這就是你私設刑堂的證據,嘿嘿…慕容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慕容鶴怒道:“老子打你,自然是有原因的。你即是豹突營的護軍尉,前來營中報道,為何不去本將那裏點卯?

本將令人傳你,你卻將本將的命令置若罔聞,你這是抗令不遵,老子如何打不得你?抗令不遵,按照軍規,那是要重責五十軍,如今你又以下犯上,兩罪並罰,這一百軍是免不了的。”軍中的軍懲罰,不比尋常,若是有心要整死你,三四十軍下來,受刑者可能就沒了命,這一百軍下來,就算有心留你命,那終身殘廢也是免不了的。

慕容鶴今也是顧不得韓漠的背景,自持有蕭家和公主的撐,是要藉機死死地整治韓漠一把。***薛紹見到慕容鶴殺氣騰騰。

而且人多勢眾,韓漠再有能耐,今只怕也討不了好去,忙上前道:“慕容大人,韓護軍尉是初來乍到…”他還沒説完,慕容鶴已經冷聲喝道:“你是什麼東西?

這裏有你説話的地方嗎?給我滾到一邊待著去。”竟是絲毫不給薛紹留面子。薛紹臉很不好看,他雖然情耿直。

但當兵多年,深知上令下行的規矩,更知道在軍隊裏最忌諱的就是以下犯上,一旦得罪了上司的威嚴,那後的麻煩將是連接不斷,後患無窮,他忍住了氣,微微握起拳頭,不再多言。

但是眸子裏卻滿是不服氣。韓漠右手拿着鞭子,輕輕地敲打在左手手面上,淡淡道:“一百軍?點卯?以下犯上?嘿嘿,我實在是聽不懂。慕容大人,我若是以下犯上,你便是抗旨不遵了。”慕容鶴一怔,迅即喝道:“你胡説什麼?”韓漠冷冷道:“慕容大人難道不知,聖上在金殿之上,欽封我為豹突營護軍尉,更是金口玉言,允我不必點卯,聖上的旨意,你這做臣子的。難道沒有放在心上?”慕容鶴皺起眉頭來,旁邊立刻有一名部將湊近耳朵低語了幾句,這慕容鶴竟似乎真的不知道有這個旨意,頓時愣住。韓漠不等他説話,步步緊道:“慕容大人的職責,我也是知道的。

指揮使大人身體不適,在府中養病,倒是將兵演的主持工作給了慕容大人,但是我卻沒聽説將指揮使的官位也給了慕容大人啊。慕容大人平裏在豹突營以指揮使自居,我韓漠是管不了的,不過韓漠隸屬弓兵隊,你騎兵隊的護軍參領,似乎也管不上我吧?我韓漠入營。

那是拜見過指揮使大人,也拜見過竇大人,卻不知還需要拜見慕容大人。慕容大人,你以什麼身份要我去騎兵隊向你報道?”慕容鶴有靠山支撐,在豹突營內,所有將領都讓他幾分,平裏慕容鶴越權管事,大家夥兒也不好多説話,擔心得罪這位背景深厚的護軍參領,更是沒有誰去反對他。也正是如此。

他便將自己真的當成了豹突營的一把手,平裏在豹突營吆五喝六,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只是今撞上了韓漠,卻是本不將慕容鶴放在眼裏,雖然慕容鶴在某種意義上實際管理着豹突營,但畢竟在名義上,他僅僅是騎兵隊的護軍參領,那是沒有資格介入弓兵隊的事務,韓漠抓住這一點。

毫不客氣地給予反駁,慕容鶴臉上一時青中帶紫,卻不知如何反駁才好,正在此時,竇善飛馬趕來,翻身下馬,鑽進人羣,看了韓漠一眼,這才嚮慕容鶴抱拳陪笑道:“慕容大人,這是今剛入營的韓護軍尉,尚在悉軍規,若有差錯,還請慕容大人高抬貴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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