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這樣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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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漠有時候甚至想過,如果《長生經》傳遍全國,那麼是不是天下人的身體都會強壯健康呢?只是力氣大了,人的攻擊慾望是不是會更進一步提升呢?當然。

也不過是自己想一想而已。韓家是有祖訓的,《長生經》除了韓家男直系子弟以外,是不可向外傳播,甚至不能有絲毫的,《長生經》的內容和修習方法,韓家直系子弟在幼時便需牢記心頭,不留實物在身的。

自東海王韓天涯開始,傳給獨子韓瀾,下面有韓正幹韓正坤,再下面便是“玄”字三兄弟,到韓漠這一代,是第五代,《長生經》自韓天涯開始,也不過十一名韓族的直系子弟修習過。

外人見到韓氏子弟個個力大無窮,還以為是家族遺傳,實不知道內有幹坤。***瞧瞧天已晚,韓漠正要吹滅燈火歇息,就聽到房門“咚咚”響起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韓漠,開門,我來學功夫!”韓漠一愣。

但一瞬間就聽出來人的聲音,不是那個該死的瘋子白夜郎又是誰?那個瘋子還真找來了,韓漠還真是驚訝於這個人的本事,不但連自己的名字都找準了。

而且連自己住在哪裏都找的一清二楚,需知韓玄道的府邸實在不算小,大院小院上百處,自己住的這處院落竟然被這瘋子找到,這傢伙還真是有做探子的潛力。

而且很有可能成為一個極其優秀的探子,若非此人太過詭異,韓漠倒想將他發展到西花廳來做事。韓漠知道,自己即使不開門,白夜郎也有一百種法子進來。

而且就算喊來府裏的護衞家丁,也未必能對付的了白夜郎,白夜郎雖然不一定能夠打得過滿府的護衞家丁,但是憑他能夠躲過府中護衞們的守護來到這裏,也就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逃離這裏。

這樣一個瘋子,真要是怒了他,對自己也未必有好處。帶着戒備之心打開門,白夜郎此時卻是穿了一身極為乾淨的長袍。

而且本來蓬亂的頭髮也梳理的很乾淨,同燕京府大牢時的模樣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此時的白夜郎,看起來就像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

而且他的臉上也帶着淡淡的笑意,韓漠打開門後,他就站在門前對着韓漠施了一禮,文鄒鄒地道:“深夜冒昧打擾,還請恕罪則個!”韓漠愣了一下,看他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進來吧!”韓漠平靜地道,畢竟是人,都到家門口了,總不能趕人家不是。進了屋子,韓漠順手關上門,卻沒有打上門閂,這白夜郎雖然詭異。

但是韓漠自信憑着自己前世今生兩世為人的本事,應該不至於被對方一下子擊倒,對方稍有異動,自己竄出門外,喚人救援就是。白夜郎就像老人一樣,左右看了看,道:“要睡了嗎?我説過會來找你的。”韓漠揹負雙手,凝視着白夜郎,忽地笑道:“我也在等你的。”

“咱們開始吧!”白夜郎眼中閃着光:“你那是什麼功夫?”

“開始?”韓漠摸着下巴,緩步走到椅子邊坐下,悠然道:“開始做什麼?教你功夫?什麼理由?”白夜郎一愣,臉忽地冷下來,眼中寒光乍現。看着韓漠道:“你騙我?”

“我答應過你?”白夜郎皺起眉頭,緩緩道:“你該明白,我要殺死你,並不困難!”

“可是你也明白,要讓我教你功夫,其實是很困難的。”韓漠沒有絲毫懼,反而帶着一絲微笑道。白夜郎一愣,但是他不怒反笑,在韓漠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韓漠笑道:“你的膽子真是不小。你自己也該明白,我的本事要比你高,你絕不是我的對手。你沒有上門閂,我知道你是在防備我,可是我並不在乎,因為我若真的想出手,你本跑不出這個屋子的。”韓漠頭疼了。

這傢伙有時候傻呵呵的,有時候卻又明無比,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閣下的武功神出鬼沒,強出我十倍不止。”韓漠誠懇道:“正因如此,我才奇怪,你既然有那樣的功夫,何必還要學我這樣的武技呢?

你應該看得出來,我的武技其實很普通,真的很普通。”相比起白夜郎的武技,韓漠的格鬥術雖然頗有特,但畢竟是處於下風的,他實在想不通,白夜郎為何要做這樣毫無邏輯的事情。

“你不懂。”白夜郎神情肅然道:“武技的高峯。就是化繁為簡,拋去一切,做到最簡潔迅速的進攻。我自幼習武,如今習武半生,見過了無數的武技,可是像你那般簡潔實用沒有絲毫累贅的武技,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的。所以我是真心向你請教!”

“你是説,我的武技達到高峯?”韓漠忍不住想笑。不可否認,格鬥術確實有着強大的攻擊力,但是若説達到武技的高峯,那也實在有些搞笑。白夜郎卻是正兒八經地道:“從某種角度來説,確實如此!”第貳佰章【論武】韓漠饒有興趣地看着白夜郎,道:“閣下倒真是過獎了。

在我眼裏,閣下的武技比我那是要強出太多太多。”白夜郎肅然道:“你錯了,我強過你的,不是我的武技招式,而是我的速度和身法,從某種角度來説,我的進攻武技並沒有你的那般厲害。我並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學來的那種武技。那是我前所未見的功夫。”韓漠只覺得這傢伙越説越玄乎,眨了眨眼睛,帶着一絲笑容問道:“閣下為何有此評語呢?”

“其實我立武幾十年,想來想去,終是覺得,真正的武技,不是用來欣賞的,既然稱作武技,就該有防護自己攻擊敵人的作用。”白夜郎正道:“而那些繁瑣的武技,看起來飄逸的很。

其實從實效來説,終歸是落後一塵。我自立武開始,那時候少年心情,講求的就是施展出最飄逸的功夫,窮極半生,為的就是找尋最奢華的武技。我走遍四國。

甚至去過大荒山,終是見識了無數的武技,領略了武道的彩斑斕。也憑此,習得了各般武技…”説到此處,白夜郎的臉上竟然顯出一絲黯然。

“單説《夢中殤》之曲,奪人心魂,可挑動人內心最薄弱之處。”白夜郎凝視着韓漠道:“人內心的恐懼,貪婪,卑鄙,傲慢,兇殘都會被我的《夢中殤》勾起來的,也正因如此,我到了燕京府大牢裏,為的就是藉助牢中的囚犯,來幫助我修習《夢中殤》!”韓漠“哦”了一聲,這才明白,白夜郎瘋子般進入囚牢,卻是為了習練武技。以囚犯來修習《夢中殤》,雖然頗有些殘忍。但是相比起以無辜百姓作為修煉對象,那顯然是要好得多,如此看來,這白夜郎也不像是大大惡之輩。

“很厲害!”韓漠想到當時的場景,依舊心有餘悸,雖然自己依靠《長生經》的威力地擋住了催眠術。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夢中殤》卻是詭異的很。白夜郎搖了搖頭,道:“不過當我見到你竟能抵抗住《夢中殤》。

而且輕描淡寫之間擊倒那幾名獄卒,那一時間,我終於徹底地明白,真正的武技,就是你所展示的武技,我幾十年來所得的武技,不過是雜耍般的東西而已。許多武技看似花樣百出,真要講究效率,卻是遠遠及不上你的武技!”韓漠聽到白夜郎如此評價他自己的武技,頗有些錯愕,但是見到他臉上顯出一片誠懇之,於是輕聲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本事,天下間估計沒有幾個人是你的敵手!”白夜郎微一沉,片刻之後才道:“一直以來,我也是這樣以為,自以為武技驚人,在這天下並無不可勝之人,直到一年前,我碰到了那個人,與他手之後,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武技。”韓漠奇道:“那個人?誰?”他本以為是豔雪姬,但是微微一想,卻也覺得豔雪姬未必是白夜郎的敵手。

“西邊的那個人。”白夜郎淡淡道:“我很久之前就聽説過他的武技非比尋常,只是一直無緣手。一年前,我終於碰上他,也終於知道世間傳言果然不虛。”凝視着韓漠,眼中泛着光:“他的武技簡單無比,但卻偏偏實用至極,他每一次出招,都沒有半分拖泥帶水,那是真正從繁化簡的超絕武技,那一陣,我輸在他的手下,從那時起,我就思考什麼是真正的武技!”

“那你想出來了沒有?”韓漠看着眼前這個怪異的人,見到他的臉上一片黯然,竟是升起一絲絲的尊重之心。

無論這個人的秉如何,至少他一直在追尋着自己的武道追求,一個有自己理想的人,總是值得尊敬的。白夜郎點點頭:“是的,一年前我就想到,真正的武技。

就應該是以最簡潔最直接的方法擊倒敵人…就像你在大牢裏所做的,那就是我追尋的真正武技。”韓漠瞧着白夜郎的臉,見他神情誠懇,眼眸子裏閃爍着熾熱的光芒,看起來這番話竟是出自他的肺腑之言。

“説句老實話…”韓漠聳了聳肩:“我承認我這套格鬥術確實獨成體系,但卻也沒有你説的那般玄乎,只是一些很簡單很實用的套路而已。”白夜郎嘆了口氣,道:“韓漠,你還是沒有懂我的意思。武技的真諦,就是簡單實用。

在你看來,你的武技很簡單,沒有任何花架子,但是在我看來,要想從諸多武技中提取髓,去掉武技中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架勢,最終達到你口中的簡單實用,那絕非易事!”韓漠奇道:“不會吧,你這樣的高手,應該很容易就能簡化武技。”白夜郎看着桌子上有茶壺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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