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形影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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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姐姐的話，壁兒也在兩腿間烈的覺中掙扎出來，把姐姐私密處的小果實捻在指尖，然後輕輕摩擦扭捏，然後頭也深深埋入姐姐兩腿之間，把嘴與姐姐私密處的“芳”緊緊貼在一起，然後像吃牡蠣一般。着“牡蠣”中濃厚的汁水…兩個少女就這樣互相用嘴、香舌和手指肆意玩着對方雪白的體。而心中持續的不安、身體自然的快、因為擔憂而無法放鬆去攀上快樂頂峯，卻又必須要迅速達到那瞬間的高的急切，時刻折磨着這兩個孩子。

畢竟剛剛十一歲，本應當是在母親的懷裏撒嬌的年齡，現在卻必須要拼殺於搏命的修羅場，還要時刻為心中思念的人擔驚，兩個女孩子就這樣在思緒、憂慮和快中來了她們引頸期盼的那道白光！

外堂的嶽山聽着裏屋不時傳來的女孩子的低聲，而且是那種帶着些泣又有些甜膩膩的聲音。他實在不知道這兩個孩子在裏面做什麼，或者他想到了。

但在這個情況下去沒法去相信，如果不是顧及着男女之別，和邊上黃復生不停的阻攔，他早已經衝進去問了明白了！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裏面似乎平靜了，而後裏屋裏就變成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然後一個嶽山完全沒見過的年輕女從裏屋走了出來，她的身材十分高挑，看起來比黃復生還高上一點。

在一身青旗袍的包裹下，勾勒出女子近乎完美身材和曲線，齊耳的黑短髮看起來十分颯利落，明眸皓齒間顯得更英姿發，使得即使如此纖細的外表下依然看不出一絲柔弱。

而一隻黑圍脖黑手套的白小貓則蹲在女子的肩頭，正在着小爪子洗臉。黃復生道:“汪夫人，現在我們怎麼辦？”

“還是叫我壁君吧！”女子如此説到。

然後對嶽山説:“嶽老你好，我是陳璧君，初次見面！具體的情況我們先救出季新之後，再慢慢解釋吧。”

“這個…”雖然有眾多問題想要發問，但似乎女子話語卻是那樣讓人沒法拒絕和抗拒，嶽山混亂的頭腦下意識地回答着:“也好！也好！”而轉瞬間又忽然驚醒一般。

張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剛剛自己明明是要問她是誰，黃復生稱呼的汪夫人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口而出那樣一句話？而又越發覺得這個女子舉手投足間都是那麼的美麗，讓自己竟然心動不已。

看着嶽山的疑惑，黃復生解釋道:“嶽老莫怪，壁君她現在擁有的是天然魅惑，就是不刻意而為，周圍的人也會受到極大影響，就算把臉蒙上也沒有用處，所以…”

“放心，老夫沒事！”嶽山沉聲道，畢竟也是老江湖了，幾十年腥風血雨中練就的定力，還是能夠把持自己的。

“壁君，季新呢？情況如何？”

“夫君失手被抓，但還算命無憂！”簡單一句説明了情況後，陳璧君又説道:“復生，目前我們第一件事要廣造輿論，大肆宣揚此事，現在清廷亦在到處收攏人心，季新畢竟是同盟會的重要首領，在全國的輿論之中，他們至少不會暗中動手！”

“好！此事老夫去辦，京城的報館基本都是盟會所辦，此事不會有閃失！”黃復生也接着道:“刺殺攝政王本身就是驚天大事，只要我們把消息放出去，就算我們不刻意推動也能起到轟動全國的效果！”

“嗯，這點壁君明白！”陳璧君邊説邊罩上披風“我現在去東民巷，務必在今晚之前要求各國大使向清廷施加壓力，務必不能讓他們判季新死刑！”黃復生點頭道:“壁君親去，天然魅惑之下，那夥鬼子想必已經神魂顛倒，什麼都答應了！

我去聯絡總堂，緊急召集人手，萬一不行就去劫天牢！”一眾人分了工，便分頭出門，離開了守真照相館。＊＊＊一之內，事情都如陳璧君計劃中進行，各地報紙輿論更是大肆宣揚，並分析評論説此事不過是清廷內部的爭鬥，實乃是慶親王主使，而被捕的汪季新不過是路過的一個學生，被抓來當做替罪羊而已。

各國的大使館也在一之內被陳璧君一一攻破，諸大使們一一成了天然魅惑下的俘虜，做了陳璧君石榴裙下俯首之臣。

當晚，各國大使聯袂入宮，紛紛向清廷施加壓力，説攝政王既然無恙，暫且不論是何人所為，這個汪季新不過是個青年學生，不論如何也應當從寬處罰云云。面對四方的輿論尚可以置之不理。

但各國大使的直接要求和壓力，卻是讓受命負責此案的民政部尚書肅親王善耆頭大起來（這個肅親王同時也是後“東洋魔女”川島芳子的親生父親）經過與載灃的一再商議。

終於不得已，在1910年4月29，清廷判決書下，稱汪乃“誤解朝廷政策”年輕幼稚當屬可恕之人，故此皇恩浩蕩，法外開恩，處永久監。

而汪季新事敗入獄時，人在紐約的孫中山嘆道:“季新乃是我會一大人才，失去了他，如同斬斷我一條手臂啊！”經歷此事。

原本因內憂外困而一度陷入分裂的同盟會為了營救之事而團結起來了，並且同盟會在全國民眾和海外華人中聲望大振，畢竟這捨身行博之舉的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的人:革命黨不是一個叫人家子弟送死、領袖們舒舒服服的團伙！

身為革命黨重要首領的汪季新都可以為革命捨生，革命黨人的信念和決心都令人歎服！4月30，汪季新坐在監獄的牢房中，看着手中黴變的陳米飯和一鹹蘿蔔條，苦笑了起來:“終身監，呵呵，怕是用不了幾年就被這陳米飯毒死了呢！”

“你要是死了，我也不獨活！”幽幽的聲音從牢獄外面的走廊裏傳來，青旗袍的身影破開周圍污濁的空氣款款走來。身後一個獄卒手捧着食盒，目光有些呆滯的跟在後面。

“那老閹人已經在深宮養傷，一時奈何不了我們，我們這就衝出去吧！”陳璧君就這樣，在監牢的鐵欄前席地而坐，對着裏面的青年説道。

“壁君，如果我今天就走，怕是之前的苦就白受了！”青年説完，又不住咳嗽起來，然後又笑着説:“回去同盟會，事情又多，還是在這養傷好了！”

“什麼養傷！你若為了讓世人知道革命黨人的信念而坐牢…”白光閃過，女子幽怨的聲音忽然變成了小女孩兒清脆的撒嬌聲“我們陪着你！”變成白小貓的陳小君穿過鐵欄跳進牢房，而一邊用青旗袍遮掩自己光滑身子，一邊找眼鏡的陳壁兒則抱怨着:“君喵，你賴皮！”牢房裏的汪季新站起身子，撫摸着蹲在自己肩頭的白小貓，看着手忙腳亂又不時乍現光的壁兒。

忽然低聲道:街石成痴絕，滄波萬里愁。孤飛終不倦，羞逐海浮。奼紫嫣紅，從知渲染難。他時好花發，認取血痕斑。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留得心魂在，殘軀付劫灰。

青磷光不滅，夜夜照燕台。壁兒好容易用青旗袍改成了個短裙，又讓身後的獄卒打開牢門，方才進得牢房。隨即一聲:“叔叔！”便一下子撲到汪季新的懷裏，大聲哭了起來，汪季新輕輕撫摸着壁兒的秀髮，把小小的身軀緊緊抱在懷裏。身邊的白小貓卻是喵嗚一聲，白光一閃化作一個雙馬尾蘿莉。

也不管自己身無片縷，就這樣也把白白的身子投入了汪季新的懷裏，同樣哭了起來！剛剛進門時候那句:“我也不獨活！”的幽怨聲音，和懷裏這兩個少女的悲泣織在一起，讓汪季新百集。

看着懷裏的女孩子，一邊安着她們，一邊念道:“別後平安否？便相逢淒涼萬事，不堪回首。國破家亡無窮恨，得此生消受，又添了離愁萬鬥。眼底新年頭如昨，訴心期夜夜常攜手。一腔血，為君剖…”也不知是為那個青的身影而念，還是為懷中這兩個蘿莉。入獄僅一年半，震驚世界的武昌起義爆發，隨即各地響應，清王朝土崩瓦解。風雨飄搖的清廷趕緊宣佈釋放政治犯，汪季新作為頭號政治犯立即出獄。

1911年11月6，汪季新重獲自由，北京各界一千餘人湧到法部大獄門前，歡這位刺殺攝政王的英雄出獄。1911年12月，汪季新乘船到上海，一路上，兩個小巧的女孩子，形影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