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梁昊權為表決心連去幹什麼都沒問就拉着景行他們出發了,景行想説些什麼卻被肖揚拉住了,一副你敢説我把你啃死的表情。梁昊權心裏隱約猜到這事估計麻煩,可好不容易有獻殷勤的機會,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硬着頭皮上。

當他坐上牛車的時候眼皮就開始跳,到了目的地看見來人的時候,心中不祥的預越來越越濃烈。

二楞子看到景行一夥人坐牛車過來,遠遠的就了上來,大家仔細一看,除了吳庸全都忍不住汗倒豎。二楞子部以上趴着一羣蜂,臉上只剩下眼睛和嘴出來,其他地方都是蜂罩着。

景行早有準備,忍着心中不適跳下牛車朝着二楞子走去,“這活一般人不敢幹,所以也找不來什麼人幫忙,今天就我們幾個了。”二楞子緩慢的抬起趴着一羣蜂的手,指着梁昊權,“這個不能用。”二楞子的語氣很生硬堅定,直接把吳庸和肖揚逗得笑了出來,梁昊權臉微沉,忍着頭皮發麻説道:“我可以。”二楞子既沒辯解,也沒再多看梁昊權一眼,直接轉身領着一羣人往裏走。

肖揚幸災樂禍的走過樑昊權身邊,笑道:“梁總,瞧瞧,就説你不行吧,你還不信,非要跟來。一會可別拖大家的後腿哈,我們這小本生意可經不住您出什麼狀況。”梁昊權打死也沒想到景行找吳庸幫忙是為了要給蜂搬家,這種奇葩事一般人也想不到啊。現在正是花爛漫的季節,經過二楞子仔細觀察和景行的考量,覺得現在蜂園的位置不合適,想挪個地方。

蜂挪窩本就是個麻煩事,偏又遇到二楞子這樣個神經病。梁昊權並不知道別人給蜂挪窩是怎麼樣的,但是絕對不可能像二楞子這樣,讓蜂趴在自己身上,然後扛着蜂箱往目的地走的。可偏偏世界上就有這樣的人要幹這樣的事,村裏人雖然都很大膽,可誰也受不了一羣蜂趴在身上,一個不好會要人命的。

可這活二楞子一個人一天干不完,分批又不大好,景行就把主意打到吳庸身上。倒不是故意為難他,而是吳庸久經沙場打併不害怕這些,以前他就玩過。而梁昊權可就不行了,他不僅對這些小東西有些犯怵,最關鍵是他有密集恐懼症。景行跟了他這麼多年,十分清楚他這個病。要是飯桌上有螞蟻上樹這道菜,梁昊權直接離席這頓飯都不吃了。

這是天生的恐懼,就好像有人害怕蛇一樣,哪怕是在電視裏,看着也覺得骨悚然。這是非常難以克服的心理障礙,所以之前才會説他不行。可梁昊權非要跟來,他也無可奈何。

吳庸是幾人最如魚得水的,和二楞子聊得頗為歡樂,“這些蜂你是怎麼養的?怎麼這麼聽你的話?”二楞子一邊招着蜂往吳庸身上趕,一邊淡定開口:“就這麼養。”吳庸並沒有被二楞子不冷不熱的回答,反而興致的問起蜂的習之類的事來,等到蜂在他身上變成一件蜘蛛俠外衣時候,對着站得遠遠的肖揚道:“快過來,給我拍張照片。”肖揚看着他這樣頭皮也有些發麻,不過依然興沖沖的過去給兩人分別拍了照還發到微博上去。

“二楞子,為啥要這樣給蜂搬家啊?不是連窩帶走就成了嗎。”肖揚不解道。

二楞子依然一臉淡定,“它們要求的。”

“他們?哪個他們。啊啊,我就過來幫你們搬箱子,別讓他們往我身上粘,你這就沒有那種防蜂的衣服嗎,不會蟄我吧?”肖揚看到一羣蜂往他這飛,連蹦帶跳那叫喚。

蜂,不會。”

“啥?”這下除了景行,一羣人都那驚悚嚷起來。

二楞子沒再説話,景行嘆道:“二楞子説是蜂告訴他要這麼搬家的,他説蜂們覺得有通工具,他們到新家才不會這麼累,才好採。”肖揚的臉都扭曲了,瞧瞧走到景行身邊,在他耳邊嘀咕,“二楞子不是腦子缺弦,而是腦子有問題吧?”景行還沒回答,二楞子掃了肖揚一眼,“我腦子沒問題,我養的出來的蜂都是最好,最多的。”説人壞話還被抓包着實尷尬,肖揚訕訕笑道:“對對,這個是必須的。只是,你真聽懂蜂的話啊?”

蜂比人實在,你對它好它就對你好,你尊重它它就尊重你。我們給它們搬家,打擾了他們的生活,給它們做通工具是應該的。”二楞子被蜂罩着看不出表情,不過那認真勁讓肖揚也不敢取笑他,天賦異稟的人總是讓一般人不能理解他們的世界。

肖揚知道這話題繼續説下去也沒意思,岔開道:“我們這還有個通工具,你招他身上去唄。”梁昊權明顯身體一顫,景行知道他心裏肯定瘮得慌,也不想故意為難他,“算了,我們三個人來回幾趟今天也能折騰完,梁先生幫忙運蜂箱吧。二楞子,叫到我身上吧。”肖揚對景行心軟的表現很不滿,撇撇嘴:“蜂箱我一會趕牛車就能運走,他過來還多佔個地方,我還得多運一次。就説不讓來吧偏要來,來了還嬌氣不幹活盡添事,這不是來添亂的嗎。”肖揚拉長這調子那嘆氣,直把梁昊權説得太陽直跳跳。

梁昊權理會他的奚落,“都召我身上來吧。”這下大傢伙都瞪大了眼,除了二楞子。吳庸和景行都很明白梁昊權密集恐懼症有多嚴重,別説這麼多蜂往身上趴了,從進來到現在,他都沒敢正眼瞧過二楞子和吳庸。這種恐懼不像被突然驚嚇那種,而是頭皮發麻汗豎起全身發軟,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景行知道他是被將了,也不想米勉強他看他笑話,開口勸道:“你還是別逞能了,這些事你真做不了。你要真想幫忙,今後機會多的事。”梁昊權沒理他,直接繞過景行走向二楞子,讓他召蜂,並叮囑二楞子,這事別讓景行參與。這麼多蜂要是真把人蟄了是會死人的,他才不信二楞子的胡言亂語,雖然知道他有些本事,但是就算是人,這麼多也總會碰上些不聽話的。景行的皮膚恢復力不太好,要是真被蟄了,肯定得紅腫好幾天。

二楞子看了他一眼也沒説話,就開始召蜂起來,説也神奇,這些蜂好像懂他的話和手勢一樣。二楞子就這麼招招手,蜂大隊伍就過來了,安安靜靜的趴在梁昊權身上。

也不知道是二楞子故意還是蜂特喜歡梁昊權,趴在梁昊權身上的蜂特別的多,厚厚一層密密麻麻的,看得肖揚都忍不住雞皮疙瘩直冒。雖然看不清梁昊權的臉,可也能覺到他現在狀況肯定不太好。

二楞子説走的時候,梁昊權明顯的慢了兩拍,走路的姿勢都變得十分僵硬。

“你沒事吧?”景行不放心的跑他身邊問道,要把人嚇暈在這就麻煩了。

梁昊權沒開口,點了點頭就直直的繞過他身邊跟着吳庸和二楞子一起往目的地出發。景行望着三人離去的背影,不由搖頭笑了起來。

肖揚跑了過來,用手肘推了推他,“怎麼?這就心疼了?”

“如果把他蜂面罩下的表情拍下發出去,你覺得會怎樣?”肖揚想了想哈哈大笑起來,“梁氏的股票得大跌吧?”景行推了他一把,一臉惋惜,“可惜,沒拍到。”因為只有二楞子一個人負責,所以現在的養蜂場規模並不算大,三個來回就把所有的蜂搬了過去。最後一次二楞子他們身上不僅趴着一羣蜂,天上還跟着一羣,瞧着黑壓壓一片甭提多嚇人了。好在是繞着人羣走的,否則二楞子非被人當做靈不可。景行不敢找其他人幫忙,也是怕二楞子這個特質透出去會引來有心人的覬覦。

梁昊權後邊兩次已經沒有第一次僵硬了,只是臉上依然保持面癱狀,連景行跟他説話他都不反應遲鈍,一副不太想搭理説話的模樣。景行看他能撐下來無事,也就沒再管他,而且還很不厚道的途中給溜了。

“那誰還在裏邊啊?”景行指着衞生間低聲問道。

肖揚啃着紅薯笑得得意,“可不是,一直在裏面沒出來,剛那沒用的東西還得跑樓下洗澡間洗澡呢。”

“他不會暈在裏邊了吧?”景行一回到家肖揚就幸災樂禍的跟他嘲笑梁昊權回來之後,直接往衞生間裏衝,一直到現在還沒出來的窩囊事。

肖揚擺擺手,“估計在裏邊抱着馬桶吐吧,正好,也讓他體驗一把孕吐。那時候你懷辰辰的時候,吐得叫個慘,現在現世報讓他也受一下。憑啥好事都他一個人佔着,其他人就活該受罪。”洗手間的門咔嚓的聲響,肖揚和景行都安靜下來,梁昊權從衞生間裏走出來了。梁昊權一臉鐵青,上身光着□圍着浴巾。

梁昊權抬眼看到景行,跟他扯了一抹笑,便徑直走進自個的房間,把門合上沒了聲響。肖揚第一個反應過來,衝向洗手間。洗手間已經被收拾乾淨,除了滿屋子的水蒸氣看不出使用過的痕跡,這是梁昊權受到吳庸的影響養成的習慣。

肖揚納悶的摸下巴,“不可能吧,這麼一折騰還這麼冷靜?”晚上吳庸扔垃圾,發現垃圾桶裏有剪碎的衣服,一看正是梁昊權今天穿的那套,肖揚得知後頓時有種大仇得報的階段

作者有話要説:非常謝:星空下的眼淚扔了一個地雷茶葉蛋扔了一個地雷╭(╯3╰)╮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