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曼曼醒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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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這人生中的第三次鋒,有菊蕊中香滑的牛助興,這個誇張到近乎羞恥的姿勢和牢牢在背後縛住的雙手,不論對於我還是天生渴望鞭笞的她來講,都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潤滑劑。

我撞擊得戰慄而艱難,每一次都將鋼槍的槍尖送往我所能達到的最深處,惹得那甘美的雛菊噴薄出少許白汁:而在槍頭送達最深處的那一刻,它又會惹起前頭的一聲悶哼和後邊的一聲悶響。

“男人,幹我…ma…ster…呃呃,啊…”曼曼的吐息已經逐漸變成語無倫次的囈語,我的神智也越來越被下身傳來如電般的覺牽扯而去。

望着那從鮮孔隙中不斷溢出的白靡汁,我幾入魔,伸出左手的食指,朝着那不斷向外吐着靡汁的小慢慢地樞了進去。

“好辣,好,再進去一點,master,啊…”果然…果然很喜歡吧,曼曼…手指和長莖的雙重突刺,也給這對通的雙胞胎帶來了無上的快

恍惚間,我依稀聽到曼曼脖子下嵌着的聽筒裏傳來了一陣一陣呼喚我名字的顫聲,跟曼曼口中錯亂的言辭疊在一起,讓人覺得無比的幻。

我早已遏制不住自己如的攻勢,只好強行把身子探前,用一隻手扶住包裹着殘破絲襪的大腿邊,從曼曼的臉頰下抓過了聽筒。

“金風,金風啊…呵…”在北京跟大家別過的時候我便摸清了蘇蘇的脾。一到亂的情形之下,她便會不停重複某個讓她陷入境的名字。大概以前她喊得是自己,而轉以後就開始喊起我來了,電話線路的遙遠造成了聽筒裏傳來的音質異常的空闊飄渺。

可是那顫聲卻分明是愉悦而黏膩的。那種覺好似一個發情的天使…想像一下吧,那個眾人面前淺笑嫣然的班花,正躲在老闆的辦公室裏不斷地息,呼喊着一個男人的名字…

又是跟上次一般的雙重夾擊,而且,這次還遠隔重洋…神和肢體上的巨大刺和滿足讓我的堤防險些便轟然崩塌。咬着牙努力封鎖防線,聽筒那邊已然是意盎然的誦:“金風,金風…我好緊,又好漲,好難受…”

“蘇蘇…你實在不行就自己摸摸,像從前那個樣子…”我的呼重,重地讓我都不能確定蘇蘇是否聽清了我這番話。話音送出之後,剛才還在不停重複我姓名的線路。

忽然像是窒息一樣的停頓了,過了兩秒鐘,空寂和情慾雜在一起的奇特音律再次在我耳邊響起:“不行,我答應過…青曼,以後再不這樣…不行…”

“這不一樣,蘇蘇。

你…你現在已經傷害不了她了,”好學生就是好學生,思維都僵化得可愛。曼曼就在我下被壓着,享受着創世之神為男人和女人創造的樂趣呢,自己撫一下絕非火上澆油,而是錦上添花的舉動。

“真…真的?”電話那頭的語氣如同亂撞的小鹿。

“嗯…你就想像是我,是我在疼你,是我在你體內亂撞,是我的手指讓你的小覺漲漲的,親愛的…”

“嚶…”一聲冗長的、狀似牡丹江水般綿延的呻從我耳際劃過,我好像覺得遠在東海那端的一副無形鐐銬突然被解開了。

“唔…金風,我只為你…只為你…”***正是這種如同淤泥中灑蓮般的純淨,會讓人有一種拚了命都想要保護的慾望。…金風在蘇蘇酥酥地哼出這一句的同時,我身下的曼曼竟然也開始強烈地扭動起了肢來。

“噢!姐姐…姐姐…”怎麼叫起姐姐了?我本來就已經十分遲鈍的思維停滯了一會兒,隨即恍然大悟到了一件事,這也是為什麼我在那次和她們同牀睡覺的時候,差一點沒能夠抵禦住這兩姐妹地獄般進犯的原因。

她們兩個由於通,興奮點會疊在一起,讓她們在失神的狀況下比普通人更加容易高。這原理就好像二二得四,三三得九,並不是簡單的相加,因為蘇蘇陰核的快加在曼曼的身上,就好像兩個人同時在為她服務一樣,反之亦然。現在的曼曼就正在遭受我和蘇蘇的雙重夾攻,沒過多久,那已經支持了快半個小時的人形三腳架忽然痙攣了起來。

本來跟隨着我節奏擺動的粉也不可剋制地塌落了下去,我的鋼槍在被迫退出那道溪澗的同時,滾燙的槍尖竟受到了一陣更為滾燙的濕滑。

而當我的手指跟着出的剎那,那本來一點一點朝外噴發的牛一股腦兒如同噴泉一樣“譁”地朝我傾瀉而出,讓我的半邊身子一下子被澆滿了白花花的汁。真是瘋狂的一夜!

“金風,我不行了,不行了…呃…”電話那頭是蘇蘇強忍着的輕聲嘶,而電話的這一端曼曼早已經像是失去了控制力一樣癱在牀上,小股則還在下意識地送着。嘖,被綁成這樣癱倒,過不了幾分鐘小蠻就會扭斷的。我當下也顧不得自己尚未吃飽喝足的小兄弟了。

手忙腳亂掏出蜘蛛刀,把束縛住曼曼體的一個個菱形圖案全部解了開來。這高得可真猛啊…我在把曼曼的身體翻轉到正面的同時,她的腹間依舊不可自制地顫抖着。

再一看憋得通紅的小臉,淡淡的眉差不多都快擰到一起了,連眼白都翻了出來!

“曼曼,你沒事吧?”我從來沒見過女人身了之後變成這樣的,嚇了一跳,忙撇掉聽筒扶住香肩搖動了起來。

搖了幾下,曼曼似乎意識到自己還存在在這個次元中,像是要吐盡鬱結的濁氣一樣長嘆了一聲,佈滿了粉勒痕的嬌軀每一分每一寸都軟了下來,再度癱軟在了絨被裏。

“嘍供,嘍供…”我的傢伙可還堅着呢。正愁怎麼解決問題,仰天躺着的曼曼嘴裏輕飄飄地瀉出了一串模糊的詞兒。

由於沒聽清楚,我一邊拿桌上的紙巾擦拭着飛濺到絨被上的牛,一邊把頭低下來朝着曼曼探了過去。聽着聽着,我終於回過神來,曼曼嘴裏不停唸叨的是上海話裏的“老公”我此刻的滿足真的難以形容,雖然我自己本還沒有解決問題,但是…這個成天對我沒好氣的上海傲嬌大小姐居然叫我老公了,她居然主動叫我老公了!

我長長地做了一個深呼,一手握住兀自矗立的鋼槍,一手握住被曼曼和我呵得濕濕的聽筒“咚”地一聲倒在了曼曼的身邊。

“蘇蘇啊…”把聽筒夾在我脖子裏,電話裏還沒有傳來斷線的嘟聲。

“金…金風,怎麼辦,我走不動了,下班,還得搭地鐵末班車呢…”蘇蘇似乎正在期待着我的問候呢,我現在甚至腦子裏可以勾勒出一張辦公桌的輪廓,辦公桌上,正有一個清…

麗的長髮女子紅着面龐癱軟在電話旁。我又不在上海,苦無分身之術,叫我如何能抱得美人歸家?正在皺眉,電話那頭忽似淺笑了一聲,旋即聽得美人輕言道:“好啦,我知道怎麼照顧自己呢,那麼晚了。

不坐計程車回去,你也不會放心吧?哪像你…總是喝酒就喝成那副德行,從前魚也都不管管你。”這句話很妙,既有着難以言喻的曖昧,又夾帶着讓我回憶起了那些經常被蘇蘇悉心問候的子。唯獨不妥的是,她提及了一個我在温柔鄉中最不想聽到的名字。

“嗯。那…我去照顧曼曼了,等你到了家再上網聊吧,親愛的…蘇蘇…”

“好…愛你呢。”掛上電話,我回頭瞥了一眼倒在大牀裏的曼曼,她這時候的形象可真他媽的狂野,雪肌上掛滿了粉的繩段不説,被褪至大腿部的絲襪也被我扯得七零八落。

更無奈的是,她貌似神智還是不太清楚,軟趴趴地癱在絨被間不住地呢喃着。我只好依靠繩師修行的頑強意念強忍着幫她清理起身子。好不容易清理掉了那些條條串串全收進垃圾袋裏,我發現曼曼手臂上的印痕上,細血管都被勒爆了…

這前後夾攻的銷魂一炮,真是絕頂的刺,她明天肯定是站不起來了!我不由得趴上去捏住她的小下巴使勁搖了搖,沉着聲在她耳邊問:“曼曼,曼曼,醒一醒,説句話。”

“囈…累…”小蹄子意識還是有的,就是好像一個字都不肯多説。

“好,那我整理房間然後洗澡去了,你就直接進被裏吧。”我看了看被小蹄子“‮花菊‬媚汁”噴得濕漉漉的西褲和襯衫,再看一眼地上的兩個盆子、亂七八糟的一堆工具,搖着頭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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