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收穫還算不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记住【小狐看書】:WWW.XIAOHUKS.COM
“你休想跑掉,我跟你説!我也要去!”蘇蘇看我像人見鬼,曼曼看我就像是鬼見人,那瞪得死圓的眼睛彷佛想把我一口了“好,那好,一起來吧。你對這個
興趣嗎?”我抓了抓衣領,問。
“少廢話!”這小蹄子語氣雖然裝得無比兇悍,但是從她的眼神裏,我能體會出她的身體和靈魂已經開始發生質的變化,當然,由於曼曼的內心還無法接受昨天夜裏那麼大的轉折,放不下面子,於是本能地對我惡言惡相向。哼,就先由得你撒潑,等到了牀上,還不是得聲
語求我
你!我暗自説道。這對我來説是個悖論:本來蘇青曼是個天生受
狂,上好的
奴。
可是偏偏有個我從前敬重的姐姐,而如果沒有蘇蘇,我壓兒也不會認識她,她們兩個又是通
的怪胎…
以後要調教她嗎?看到她臉上那種和自己久違了n年的生機,這些事情還是容後再説,先讓小蹄子融入普通人的世界吧!於是,大約在二十分鐘之後,老闆為我在村裏找來了一個大概有八十多歲、坐着輪椅、滿口黃牙的老大爺來。
老大爺雖然牙口不太利索,但神還很不錯,當我跟他敍述完昨天晚上的奇怪發現後,老大爺對我點了點頭,指點着我手裏殘破的扉頁説:“我好像有些印象。
那時候我還小,咱們跟扶桑鬼子打仗,大概三幾年的時候。蔣介石就是個槌,村子裏鬧得人心惶惶,突然有一天,峽口來了一個扶桑的老頭子,還帶着個漢
,跑到村子裏來幹什麼我忘了。
反正咱爹他們那羣小夥子當時有血
,沒去加入鬼子的偽軍,把那扶桑老頭子和漢
暗中處置了,再後來…”
“好像是從他的包裏找出一本玩意來,大人看了以後説扶桑人都是種,不但在咱們這兒姦
別人
女,還喜歡搞那些個調調。我當時也不是很明白,反正當時村裏小錢他爺爺要蓋新屋,就把這玩意拿去給他糊牆面和窗户了,”聽到這裏,我心中“咯登”一下,腦袋裏“嗡”的一聲,如同遭了個晴天霹靂…也不知道這是報應不
還是罪有應得,扶桑
傳千年的歷史文物居然被無知村民拿去糊牆!老大爺既然小時候親歷過這個事件,縱然他説的話可能由於當時記憶的模糊稍有出入。
但是大致的脈絡總歸是不錯的。那個扶桑的老頭子帶着一本平安古縛道的圖譜,到當時還是荒村野店的百里峽來幹什麼?
平安時代是扶桑古代的最後一個歷史時代。它從七百九十四年桓武天皇將首都從奈良移到平安京(現在的京都)開始,到一一九二年源賴朝建立鎌倉幕府,一攬大權為休止符。在這段時期內,由於扶桑與當時的中唐之世保持着密切的聯繫,文化中收了當時儒教和佛教的
義,在詩歌、建築、繪畫等等藝術上,都綻放出耀眼的奇葩。
繩藝縛道正是在這個時期的獨特產物。繩師們所尊奉的祖師爺文屋康秀,不但是平安時代六歌仙之一,而且身為皇室貴胄的他,對於女人身體的天然之美更是有獨特的見解。
又或是因為當時上貴族的畸形娛樂嗜好所致,在某些偉大的巧合之下,他將當時捆縛俘虜的種種方法融入了自己前無古人的創新,成為了一門足以能與棋道、茶道、書道相媲美的扶桑四大古技藝之一。
文屋康秀一手創立並傳下來的古縛道三十八式,經過歷代繩師大家的手手相傳,向來被視為珍寶,保存完好。但在上個世紀上半葉,其中十二式最匪夷所思的天人縛圖譜忽然失蹤,不知去向,誰都説不出個所以然。
哪知道在我的誤打誤撞之下,竟然發現那十二卷天人縛很可能都被一個扶桑的老頭子帶來了中國!而且那個老頭子似乎本沒有完成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被一羣血氣方剛的村民給殺了!
一卷無價之寶也被撕扯成了一片片,融入了一間中國苦難時期的土坯矮房中!這…算是某些因果定律的神秘力量嗎?我暗自嘆了一口氣,這老頭子的運氣也實在太差了一些。既然那捲冊被旅社老闆他爺爺拿去“裝修房子”那麼。
雖然現在牆皮上的那些肯定早已不復存在,但如同我手中扉頁這樣被裹在糊窗紙裏的卻很可能還有。
腦中的念頭這麼一轉,我一下蹤了起來,把老大爺和老闆嚇了一跳:“老闆,你回去叫他們等我一會兒,我再去那老房子裏看看!”不等老闆反應過來,我拉住曼曼的手就朝着昨晚上留下我倆悱惻回憶的破舊土屋衝了過去。
“哎,你…你慢點,你趕着去撞火車投胎啊?”曼曼並沒有甩我的手,只是在嘴裏故作兇狠地咒罵着我。不知道是因為跑得急了,抑或是她由於被我扯住的關係,腦子裏又浮現了一些不該浮現的東西,一張昨天還死氣沉沉的俏臉上不知不覺竟然漾滿了淡粉的羞
。
我拉着她跑到老屋前面,轉身之間,她碎碎的瀏海下如蘇蘇一般清麗人的嬌顏一下子把我看楞了,拉着她柔荑的大手也忘記了放開。
“你…臭男人,你想找死啊,快放開我!你到了這裏又想起那個…那個昨天晚上,是不是,是不是?氓!臭
氓!”曼曼見我毫不掩飾自己略帶猥瑣的目光,又羞又氣,一連串的吳儂軟語大珠小珠落玉盤般地朝我濺
而來。我被她罵樂了,抬起眉
作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曼曼,好像,應該是你自己想到什麼東西了吧!”
“你…”聽到我的調侃,小蹄子小腮幫子都鼓起來了,我猜她從十三歲起跟蘇蘇互相傷害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這樣的表情!
“好啦好啦。”飽餐了一頓秀的我,心情也不由得從天人縛的疑團裏放鬆了一些:“走吧,我們進去看看。”説完,我沒去管她,自己矮身走了進去。
曼曼在我身後作出一副走還留的樣子,最終還是猛地朝路上的荒草間狠狠一跺腳,踢開礙事的破木板門也跟着進了老屋。我既然知道了這滿窗的破紙裏八成有珍貴的圖譜殘卷,動作不得不小心翼翼。
把它們全用蜘蛛刀從窗欞上沿邊裁下,平鋪在滿是落灰的老炕上之後,在曼曼和我的共同努力下經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從一堆泛黃發黑的破紙堆裏找到了三張卷冊的殘頁。
“呼…”我長呼一口大氣,估略一下之後將三張早已經模糊不堪、只能辨別大概的殘頁按照大致步驟的順序在炕頭上排好,眯着眼睛盯着圖像,儘量把上面的信息在腦子裏立體化地勾勒了起來。
由於我通曉平安古縛道前面的二十六式,由此衍化而出的天人縛手法我並不陌生,雖然卷冊殘缺了一大半,但我還是據扉頁上女子的姿態和這三張殘頁硬是揣摩出了繩索在身體上運行的軌跡。
果然,這十二式天人縛,至少就我現在找到的一式來看,完全就是前二十六式的進階和再加工!他們之間並沒有縛道手法上的本質區別,唯一的飛躍,便是那繩索之下能夠將身體隨意扭曲的模特兒!
“曼曼,你看,你的能不能扭成那個樣子?”我指着扉頁問蘇青曼道。自從昨天晚上開始,蘇青曼臉上的表情便一點一點地豐富了起來,此刻聽了我的問題,她輕蹙着秀眉,薄
吐語道:“怎麼可能扭成這個樣子,我又不練體
,又沒學過瑜伽。”對啊!我一拍後腦勺,那個時候大概只有一些少數的女
忍者,或者專業訓練出來供金牌編師表演之用的藝
才有本事展現這姿態曼妙的天人縛,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學體
的、學瑜伽的,都是一抓一大把啊!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對先前一點希望都
覺不到的繩藝復興之路產生了一點點的信心。
仔細再端詳了幾眼老炕上的殘頁,我忽然在最後一頁的頁腳處發現了一個片假名的“鳳”字。
“完工之後果然像極了一隻鳳凰…”我喃喃道:“這一式天人縛,名字應該就叫鳳吧…”
“你學會這上面的東西了?”小蹄子見我恍然的表情,在一旁問道。
對於這次的突然發現,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而且收穫還算不小,這時候本來懸着的一顆心也漸漸放了下來,我不由朝着曼曼出了一個極為罕見的陽光笑容説:“差不多領悟了,曼曼,謝謝你陪我。”一雙在老屋門縫中
出的朝陽下閃動着琉璃
澤的眸子裏,不住地
轉着異樣的神采,良久,蘇青曼像是鼓起了極大地勇氣般地朝我走近了兩步,低下了頭赧然一笑:“我…浩規兩個字,該是我對你説。”由於十多年來對自己的摧殘以及深沉的痛苦,蘇青曼的身上有一種蘇蘇所不具備的淡淡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