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若是將処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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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蘇蘇疑惑地啾着我。可惜我那個早已經格式化慵懶無謂的笑容,是一種非常強大的障壁,令我能夠屏蔽一切試圖侵入我內心的目光。

“真的啦。車來了,走吧。”不過十分鐘我們就到了友誼賓館。付錢下車上樓開門,誰知到雅子他們卻不在我房裏。

我推開隔壁建次的門一看,原來雅子和建次正坐在沙發上聊天,而丫頭則抱着一包薯片,小股陷在大牀的絨被裏一邊大吃特吃,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

“金,你回來了啊。”雅子看到我臉,黑框鏡片後面的眸子一亮,笑着問“你好了?我們晚上去後海的酒吧坐了坐,街頭好冷清,可是酒吧里人很多,氣氛還不錯呢。”

“嗯。”我雖然心裏瞋怒顏雅茗藉着接待外國友人的機會跑到後海happy,但現在不是跟她扯皮的時候,對雅子説道:“我一個同學要借電腦上網,現在去我的房間用一下哦。”雅子説:“好啊,金。我們在這裏聊明天要去哪裏呢。你帶你同學去上網吧。”很好很和諧。

反正只是上網瀏覽一下信箱,我也不想帶着蘇蘇跟他們幾個見面,不然又要費許多口水。於是,蘇蘇跟在我後面走進了我的房間。

“這裏很不錯…金風,住宿費該是很貴吧?”蘇蘇揚目四顧,一邊有些像是自言自語地問。

“還好啦…電腦就在茶几上,你自己去用吧。”我指了指一旁的沙發,轉身一躍“撲通”陷進大牀被單的褶皺裏,摸到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轉了台,最後還是轉到美國的電影頻道,琢磨着裏面的對話台詞才能讓我不至於入睡。

我的電腦向來不設密碼,因為我相信我身邊朋友們的素質,絕不會亂看我私人文件夾裏的東西,而且有時候密碼不但不能鎖住隱私,反而會在緊急的時候給自己添亂。

我的桌面是一張雙肩、叼着一柄短刀的妖姬浮世繪,蘇蘇大概是看到了它微微驚愕了一下,兩隻一黜水的瞳仁裏閃過了一陣訝異的光芒。

電影裏威爾史密斯扮演的都市小職員去送孩子上學。接孩子放學。跟孩子在家吃晚飯,然後跟他的子開始吵架。

螢幕裏吵着吵着,我覺得時間似乎應該過去好長一會兒了吧,蘇蘇怎麼還沒完呢,抬起眼睛來一瞧,誰知道蘇蘇竟然瞪着一對眸子以極端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着我,彷彿看的不是她四年大學的同學,而是一隻潛伏在夢魘深處的怪物。

“蘇蘇,你怎麼了?”我下意識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糟,支起身子問。蘇蘇的手彷彿在顫抖,良久,她用一種我從來沒聽她表過的怪異口氣一字一頓地説:“金風,你電腦裏怎麼會有這麼多這樣的圖片?”

“你這兩年到底在做什麼?”靠!我腦子裏“嗡”地一聲爆了開來,蘇蘇竟然翻閲我私人圖片文件夾,我那些表演劇照和掛在論壇裏的私人作品,全部都被她看光了!

我心裏一陣火陡然蔓延了開來,緩緩地站起身子,沉下面孔眯眼瞥着蘇蘇,沉聲説:“誰讓你看的。”

“我…我只是想關心你看看你究竟是…”

“誰讓你看的?”蘇蘇彷彿覺到我身上某種氣息正在升騰而起,這是在陰深晦暗的地下宮殿中一年多來所凝聚出的強大專注力和燭光中的詭異氛圍。

她不由自主地摸着沙發的邊沿慌亂地站起了嬌弱的身子,一步一步,向着窗簾的角落退了進去。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向來温婉善良的蘇蘇身上,雖然她的本心有可能真的是在為我擔心。

可是這些照片看在從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的她眼裏,再也不會從她的記憶中被抹去了,今後她會怎麼看我,我又該如何解釋?蘇蘇,你不是來上網的嗎?繩藝訓練雖然能使我控制住下身的慾望。

但是卻無法令我剋制住怒火和衝動。我猛地上前竄上了一大步,抓住蘇蘇纖柔的手腕,把她頂在了角落的縫隙中。

“蘇蘇,你忘記今天的事,忘記了今天看到的東西,好不好?”我貼着蘇蘇的脖頸在她的耳邊沉沉地、慢慢地問。

記憶中從來沒有過男朋友的她,看了照片八成以為我是某種專門凌女人的魔:這時候她似乎慌得失了方寸,拚命掙扎着想要擺我的握力和壓迫,一邊臉紅耳赤地叫着:“金…風,你快放開我,你…我要喊了,啊…”

“蘇蘇,我不是你想像中那樣。你能不能聽我説?”我的聲音依舊沉靜得可怕,這是一種怒極之後的表現。

“我不,我不要聽…”蘇蘇越是掙扎,她的口和大腿越是在我身上摩擦得厲害,不一會兒連叫出聲都不敢的她,瘦臉再一次紅成了柿子,口中也若有若無開始發出了微不可聞的輕嘆。

“我給你解釋一下我的工作,好不好?”當我再次強行抑制着快要如同火山爆發的心緒,冷靜地對幾乎已經軟倒在我身上的蘇蘇説這句話的時候,她褲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緩緩放開了一隻手掌。蘇蘇用一種途羔羊般張皇失措的楚楚眼神盯着我的臉,一邊把手伸下去七掏八摸,好不容易從口袋裏扯出了電話。

“喂…?”就在這時候,令我大吃一驚的事情發生了,打電話來的是蘇蘇的胞妹蘇青曼,一打開電話就聽到她嘰裏咕嚕地用上海話大吼大叫,我由於跟蘇蘇貼得比較近,勉強聽到了幾句,竟然像是在説什麼你怎麼跟那個男人在亂搞!

我在兩條街之外把蘇蘇強按在牆角里,她是怎麼知道的?趁着我腦中空白的那幾秒鐘,蘇蘇拚盡全身力氣掙了我的錮。

“金風,讓我走,讓我走…我不會跟其他人説的!”蘇蘇雙手擋在前,蜷縮着向着牆的另一邊退去,似乎生怕我這個已經被誤會成魔的男子會再將她抓住似的。

你真是會亂想啊…看着蘇蘇驚恐失神的美眸,我心裏掠過了一絲憐意。唉,真的沒什麼好説的了,我一邊搖頭一邊擺手,那滿腔的不也只能讓自己一點點消化掉算了。

蘇蘇見我擺擺手不追她了,像是古時候被山賊虜劫當壓寨夫人的美女在半路得了個機會逃一般,沒命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間,其實此時此刻真正困擾我的已經不再是蘇蘇發現我照片的事情了,而是在想,她妹妹為什麼會知道我跟她在“親密接觸”?以後到底怎麼面對蘇蘇?明天的百里峽之行會不會尷尬?

這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我本無暇考慮,可是她妹妹的電話實在是太過詭異,直接導致了這天晚上我不但沒有心情和我的雅子纏綿,更造成自稱睡覺達人的我,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失眠。

擁着雅子,我在温軟的絨被裏皺着眉頭,不斷地搜索我大腦中有關雙胞胎之間古怪應的傳聞和回憶。

蘇青和蘇青曼並不是我所接觸到的第一對雙胞胎,以前在小學裏也有一對,不過是兩個胖男孩。這倆小胖子在記憶中好像也有一些共同的應,不過一定要對方在受極端強烈的時候,譬如一個曾經被足球踢中小雞雞,另外一個才會有隱隱約約的覺。

蘇蘇和她妹妹為什麼會那麼誇張?要是每對雙胞胎都像是她們這樣的話,那以後夫生活還要不要過?我絞盡腦汁,苦思冥想,在大概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終於想起了一個扶桑戰國寬永年間的傳説。那是柳生十兵衞仗刀橫掃島國豪傑的年代。

那段時期裏,地處會津的蘆名眾勢力已經沒落,他們當代的領導人蘆名銅伯是一個極度惡的老人,處心積慮想要復辟自己的家族,唆使昏庸愚昧的會津藩主加藤明成四處作惡,藉機想取代他的統治。

最後,蘆名銅伯在最終事敗、梟雄末路的時候,人們卻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個被隱瞞了幾十年的大秘密:原來窮兇極惡的蘆名銅伯有一個雙胞胎哥哥,這個哥哥竟然是全扶桑最有名的大賢者,幕府的上賓天海僧正。

這對雙胞胎都是年近百歲的老者,而且他們的身上有着一種極度詭異的現象,在一個人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另外一個人會同身受。

蘆名銅伯藉此威脅天下豪傑,若是將他處死的話,那麼賢者天海僧正也會在同一時間斃命!最後這一對歷史上最有名的雙胞胎之一,當然也在同年同月同時的兩個不同地點結束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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