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對於個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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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我按下了身子和洋子湊近了些,煞有介事地沉聲説道:“對了,大美人,我有一件事想找你幫忙。”
“哦呵呵,你看你整個人都活絡起來了呢。”洋子抬起絲蕾小手輕撫了一下我的頸項,剛才被摸了腦袋那麼長的時間,我也習慣了她指尖的温度:“有什麼能幫的,先生就説,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咳,是這樣。二樓我的隔壁,就是你們頭頂上這户人家住着四個大一的女學生。
我覺得她們不住學校的宿舍而來租房很奇怪,如果去問肯定也問不出什麼,你知道現在平成世代的女孩子都跩得很。所以我想洋子小姐應該能幫我查出她們晚上在公寓裏幹什麼吧?”
“女學生嗎?那很好,這很簡單…”洋子整理好襯衫,翹一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側身拎起自己的短風衣:“我現在就去做些準備工作吧。”
“呃,我去拿鑰匙給你。”我也跟着站起身子。
沒想到洋子聽了我的話卻抬起手搖了搖,低頭在風衣口袋裏摸索了片刻,拿出一隻袖珍的金屬盒擺到我眼前:“吶,先生,我是不需要鑰匙的,這間公寓的你也不需要給我,自己放着就好了,”隨着裹在黑薄紗絲蕾的手指將盒子撥開,我看到盒子裏放置着一支小型的針筒,雖然透明卻帶着金屬的光澤,不知道是什麼質地的,而在盒蓋上,彆着大約有十支各種型號的針頭,有的是金黃
的,有的竟然彎彎曲曲,讓人不明所以。
“你是説…”
“呵呵,我訂製的開鎖工具咯。你看是不是很符合我的身分?”洋子的嘴角有些得意:“其實我穿護士的制服還蠻好看的…噢,關於這件事,我們先前沒有準備,可能需要花上長一點的時間,金老師你就先回家去休息吧,今天下午應該就可以搞定一切的,晚上你等着來驗收就好。”針筒針頭居然是開鎖工具,花野洋子顯然不僅僅通於醫科,更是名副其實的副會長、女特務啊…在她面前我越發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蒼白無力,但人家既然用香肩把這事擔當了下來,我除了道謝還能怎麼樣:“那就麻煩洋子小姐了,晚些時候,我請你們去吃飯吧。”
“晚些時候的事,晚些再説吧…”這是洋子在下午留給我的最後一個微笑,雖然和反監人員在下午的接洽並不算太正常,副會長的別和個人能力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可我在回去後卻一直相信事情會就此好起來。
美女保全人員又附帶私人醫生和護士長的屬,常常和她
,我相信是可以逐漸擺平內心的困惑,讓我更加
神飽滿地投入屬於我自己的戰役中去。
但是這種想法存在的時限並不長,直到那天晚上建次君的拜訪為止。照例去接雅子回家,給曼曼買飯轉回公寓後不久,我接到了建次的電話,説他的車子就在樓下等我,本來以為他會進來坐坐,再看看我從北京帶來的小美眉,誰知竟是帶我出去。
於是我也只好披上風衣下樓,看見後車廂裏某人正搖下車窗向我招手,看那嬌小的手型,應該是建次的野蠻女友靜香。我加快腳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見到花野洋子了吧。”建次有些反常,並沒有像一貫以來一樣先和我用中國式的稱謂打招呼,而是在我關上門後直接關上車窗發動引擎開了出去,在車門保險上鎖的同時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見到了,沒想到居然是女人,你小子居然給我賣關子啊。”我轉頭看了看靜香,發現她小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知是不是由於我而晚上沒有能去逛街被得不高興了“我們這是去哪?”
“隨便去哪。等我停下車再談吧。”建次車開得很快,這一切都讓我覺得突兀而不可思議。早知道他是那種帶着笑面虎屬的男人,可是什麼樣的事能夠讓他在面對我的時候緊張成這副樣子?車開到美術館後面拐了個彎,停在了美術館背後一片不大的空地上。
甫一停車建次便按滅了車裏車外所有照明設備,我們三個人在霎那間陷入了黑暗,而車窗外閒散的夜景逐漸變得明晰了起來“建次,你是來跟我説關於稻村會的事情吧?幹嘛搞得這麼神秘?”我搶先發話道。
建次沒有回頭,打關車窗後深一口氣點燃了一
煙:“是關於上次那件事的,但還有其他的。你先聽我説吧。”
“我們在上週六晚上帶人去歌舞伎町的鹿鳴舍。沒想到裏面正在照常營業,塚本義雄本人也不在,後來我讓他的下屬找到了他,打電話過去問時,塚本義雄説他
本沒有做過這件事。”
“什麼?”我到荒謬地笑了起來:“他騙小孩子嗎,或許他早知道你們會去,所以做了縮頭烏龜吧?”建次搖了搖頭,斜過臉來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説道:“作為黑幫要員如果做縮頭烏龜的話,會害得自己的幫會淪為笑柄,塚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後來演變成塚本當夜從靜岡縣急忙趕回東京,然後和我們商議了一些歌舞伎町街區分轄地的事宜。”我卻笑不出來,接過了建次遞來的煙:“他的邀請函我還放在桌子屜裏…”
“邀請函、筆記可以假造。”建次打斷了我的話,在我面前,他第一次綻出了古劍道傳人應有的鋒鋭
,黑暗中,目光灼灼:“監控記錄可以刪減,指紋可以通過手套擺平,這些事情一個有組織的團體只要買通大廈保安系統,就不難做到,但是他們做這件事情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連我都猜不透。”我叼着煙
了一口,轉頭看靜香時,她好像並不在意我們談話的內容,而是陷入了某種冥想中。我對建次説道:“或許他們知道在這件事發生後我會找上山口組,然後引動你們幫派間的不合?”
“不排除這個可能。”建次把頭轉了回去,望着車窗外遠處闌珊的燈火説“總之現在東京似乎逐漸開始成為是非之地了。
你和我,我們各自都要小心些。今天晚上我們的談話,只有我們三個人能知道,我來除了告訴你這個結果以外,還想提醒你一些別的事情。”
“是什麼呢?”我一時之間忘記了手中的煙,就讓暗淡的紅光芒一直在黑暗中自生自滅着。
建次再度回頭,眼神中卻帶上了一抹説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金兄,我想你應該能夠明白,這個世界上其實説不清對錯,也無法分清黑白,有的,只是不同的立場。我是山口組的人,但是我也把你當兄弟朋友,這是我們山口組一直以來所秉承的武士道傳承。所以金兄,今天我説的都請你默默記在心裏,也請你務必相信我。”
…
究竟是什麼事搞得這個平時嘻嘻哈哈的小子變得如此嚴肅認真?我慌忙點頭説道:“我第一天就當你是兄弟,這點應該不用明説吧,我想你心裏應該清楚。”建次點了點頭。隨即,他緩緩地,用輕到幾乎只有在我們三個人之間能夠傳遞的那種聲音説道:“我來説説我的另一種猜想,這件事,也很可能是黑誠會幹的。”
…
什麼?***金老師沒有聽説過嗎,學醫的女人大多不是冷
就是
娃喲…花野洋子我確定我沒有聽錯,建次説的,的的確確是“黑誠會”我一時間不知道説什麼好。
而身邊的靜香則依舊對這一切置若罔聞。建次一直用目光瞪視着我,彷彿要我記下他所説的一字一句:“你知道我們弘田組的職責所在,我想我哥哥應該已經在電話裏,跟你談過了有關即將成立的新藝人事務所的事情,也跟你提過計劃中要收松間經濟事務所為子公司,是不是?”
“談過。”我點頭。建次接着説道:“先破壞,再保護,這是黑幫的慣用手段。”這小子説到這兒,我猛然醒悟了過來,讓我和文子姐姐到不安全,然後尋求最佳保護傘的最簡便方法,不就是先將我們平靜的生活給攪亂嗎?
“我也只是猜測?我哥哥所做的一些事情我都不完全清楚,更不用説筱田先生的想法了,”建次見我不言,繼續着他的個人分析“但是有一點你放心,在短時期內,不會有任何勢力再打亂金兄你目前的生活了,而對於你個人而言,加入弘田組成立的事務所也是現今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