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一口應了下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收藏小狐看書,防止丢失阅读进度】

總之,那個手執黃金束帶、目光冷峻的女王身影,在此時此刻竟消隱在了少女淡粉的迭芳香裏。

“我…沒什麼,可能有點累吧。”櫻説着,面龐越發變得一片緋紅:“你是我的老師啊,對你禮敬是應該的。你是來教我縛繩之術的嗎?”

“什麼呀。”我強行壓制住想要伸出手握住那一雙柔的慾念,淡淡地笑着説“不是都説了…等價換嘛,什麼師傅不師傅的。我今天來不是教你縛法,因為下午還有事情要做,來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小姑娘終於肯看我了“走走走,先進去再説。”我趁着她錯愕的時候飛快地除下了皮鞋,從鞋架上拿出上次穿過的那雙拖鞋套上,扶着她的肩膀幾乎像是主客顛倒般地扶上了沙發。股沾上沙發好久,直到我下風衣放在沙發沿上之後,秋田櫻才回過神來,我想大概真是由於先前的旅行太折騰她,而又沒有睡醒的緣故吧。

“金…老師,讓你看到我這副邋遢的樣子,真是不好意思。”

“喲,不叫我‘金’了啊。”我心忖這副樣子比你穿上白西裝故作深沉時要可愛得太多了。

嘴上卻調笑着,希冀能夠打破眼下尷尬的氣氛。誰知道我問出這句話之後,櫻將目光垂得更低了,嘴角僵硬地笑着説:“你…你想聽嗎?”那夜之後,我們誰都沒有再提温泉中幾乎是憑着本能癲狂愛的那一幕,那少女拋卻一切羞恥,在男人耳邊學着他女朋友口氣呻的那一幕。

原本那樣的水温,小弟弟起後對刺覺應該不會很明顯,偏偏那夜我們中了某種藥的毒…這覺很強烈,但無疑也帶着一點痛。我想,我面前這個女孩應該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然而她究竟在想什麼呢?拋棄一切成為地下的女皇,然後將阿墨踩在腳下?抑或更加灰暗地從雅子手上搶過我,然後踩着我登上巔峯?又或者,徹底拋棄過去,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

時至今,我還未能夠了解她,但是我明確覺到此時此刻的她,內心中正經歷着強烈的矛盾掙扎。

比起蘇氏姐妹那奇詭的宿命來,秋田櫻的生命更加蒼白,也更加無奈,甚至在雙十年華都沒有一個人能夠站在她身邊替她指點人生的方向。這種灰白,就好像她平時纏在腕間的布帶一樣。

“沒有,你想怎麼叫我都可以的。”想到這裏,我在櫻微帶驚訝的目光中,將她一把摟在了懷裏,由於沒有風衣的阻隔,我能夠明顯覺少女薄紗包裹下的體温。就這樣靜靜地擁抱了大概半分鐘以後,櫻忽然動了。

伸出小手慢慢地扯出了我的襯衫下襬,卻被我一把攥住了“想什麼呢?我説來帶你去見個人,又不是見我的小弟弟。”我轉過頭,在少女沒有表情的臉蛋上輕輕吻了一記:“以後你不用這樣子,如果自己想要才來找我,這樣好嗎?繩藝的課程不會耽誤的。”

“你…”櫻掙開了我的手,本來沒有表情的臉蛋上忽然變得晦澀難明,睫下又泛出了那種近乎於幽怨的眼神:“我…我去洗一下臉換衣服。”然後,她便像是躲避瘟疫一樣飛快地逃離了沙發。我完全搞不懂狀況…只好默默坐在沙發上翻着手機,等待着她着裝完畢,偶爾瞥一眼房間內的擺設,那種洋溢着青的粉調,真的不像是一位少女調教師的品味,或許,這才屬於真實的她?

“金老師,好了,我們走吧。”淡淡的話語打破了房間內的沉寂,從卧室裏再次走出來之後,少女換上了一襲我從來沒見過的裝束。

的小羽絨服下是白衣領子,而下半身則讓人眼球爆突,一條短到幾乎與腿齊平的絨質小短褲之下,白絲裹住的腿上套着一雙超長的白皮靴,靴子整個護住了膝蓋和大部分的腿部,拉鍊離短褲只不過十五公分左右,僅僅出了一小截的絲襪。

“這是個什麼穿法?”這勁爆的衣着風格迥異於我印象中那永遠穿着白襯衫和白西裝的秋田櫻,幾乎下意識地説出了這麼一句話。

“呵呵,老土了吧。”而秋田櫻似乎在洗漱和着裝的過程中將自己的魂兒給拉了回來,這一會兒居然有了笑容:“過膝長靴今冬免費啊…這是新靴子,第一次穿呢。”少女的眼中依舊是灰白的美瞳,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雪女王一樣。

我一拍腦袋理了理思緒:“啊,我就是個老土的人,有什麼辦法嘛。你這樣穿真好看,回去我也建議一下雅子,要不要嘗試這樣的穿法好啦!我們走吧!”櫻並沒有問我要帶她去見誰,只是應了一聲,而我沒有看見的是,在我提到“雅子”這個名字的時候,那雙美瞳再一次泛起了幽深的目光。下樓之後便沒有房間裏那麼暖了,少女的脖子也縮進了衣的領口裏。

在走出大門之後,櫻見我徑直朝停車位反方向的一條小路走去,猶疑地拉了拉我的袖子問:“你沒有開車來嗎?那跟我去車庫吧?”

“不用。”我回頭笑着説,這也許是我今天第一次在這個捉摸不透的丫頭面前賣高深的覺:“你要見的人就在附近。”她不問,我也樂得不説。

這樣子見到我師父後她應該更能體會到我對她的心意吧。至少她應該會明白我説要教授她繩藝不假,我是真真正正想要幫她。師父的老舊別墅就在這條街後面,走了大概五分鐘的路就拐進了那條老巷。冬的早晨,巷口依然看不見什麼人,昭顯著六本木街區僅存的一片寧靜。

走到師父家門前時,明智家的門牌依然十年如一地恪守着自己的職責,然而門卻緊鎖着。師父體質有異,在冬天受不了房間裏的氣悶,在家時將門户開是一直以來的習慣。今天怎麼了,難道出去了?我一下就傻眼,如果師父不在,那我不是白來了六本木一趟,還順帶害得秋田櫻不能好好休息…

就在我站在門口愣神的時候,一個蒼老但卻並不遲緩的身影在街的另一面拐角出現了,我凝目望去,居然是師父他老人家。

“金風!”師父一把年紀,目力卻依然不減,遠遠地便看到了我,伸手和我打起了招呼,這時的秋田櫻一臉茫,她應該心裏在想,我不會是帶她來見一個住在老住宅區的老頭子吧?

“你怎麼來了?”老人的步伐也不慢,行進間,我見他手裏提着一包東西,還在向外散發着騰騰的熱氣,便也扯着嗓子喊道:“怎麼去買早飯了啊?”

“是啊,昨夜睡得太晚,這麼遲才去買早飯啊。”師父就像跟我在聊家常事,看見我帶着一個陌生的女子,也沒有多問,只是走到院門口從大衣裏面掏摸出了鑰匙:“你要是沒吃,就一起吃一點吧,走,我們進去。”沒睡好…不會是夜深人靜,又被那些往事所縈繞了吧?

“好啊。”想到我身邊的小姑娘也沒吃早飯,我一口應了下來,而櫻的眼神則更加不解。

進了門之後,師父自顧自地除下了鞋子將早飯放在桌子上,拉過了一個蒲團墊在身下,笑着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後、用一種彷徨的目光打量着這老屋裏全套老式傢俱和地板的女孩子一眼説:“這回是我們扶桑的女子了?”我知道師父語意為何。上次帶曼曼來時他似乎説過,覺得我好像對扶桑的女孩子不太親近,連找女朋友也回去找一個遠隔海峽的,所以有此一問。

我也沒回答他,直接做了一個讓秋田櫻和師父都瞠目結舌的動作,撲通一聲跪在了榻榻米上,朝身前的老人行禮道:“師父,請您准許我傳授這一名女子明智奧義。”霎時間,房間裏剛剛疏通的空氣像是再一次被凝結了一樣,秋田櫻此刻才知道剛才笑着和我攀談的糟老頭子居然就是我師父,已然忘記了和長輩行禮這回事。

而師父眯着眼睛看了我半天,又打量了一番我身後的女孩子,嘴角忽然騰起了一個笑容。

“你今天這麼早來,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事情了,原來就是這樣。”説着,師父一面解開了桌上早飯的包裹:“來,都過來坐吧。”我接過師父拿來的蒲團坐在他左手邊後,秋田櫻總算是緩過神來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