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師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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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逃避,回憶讓她痛楚,她只有不斷藉着鞭笞男人宣這種痛楚,繼而陷入了無休止的輪迴中…她不知道如何改變,或者説她本是害怕改變,因為在她記憶中的光明已經死亡了。

“現在的我,只想看着你們男人那副犯賤的狗樣子,在我的靴子下面、在我的鞭子下面、在…”

“夠了,師姐。”我將手裏的蠟燭一揮,蠟燭手而出,將桌上另一盞將滅未滅的蠟燭打翻在了桌子上“你回頭朝天窗看看,那裏有什麼?”由於蠟燭的殘光已經全部滅完,閣樓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裏。視網膜一瞬間沒有適應明暗轉換。

然而一片墨染的澤終究還是逐漸明晰了起來,對,是落雪。阿墨也注意到了,即便今天晚上沒有月亮,可是我們依然還是能夠透過天窗的玻璃,透過還沒有將天窗完全遮蔽的積雪,看到不斷落於其上的雪花。

“師姐,你可以看見雪花吧,外面的光並非不存在,只是你內心的憎恨就好比蠟燭扭曲的火焰一樣,將天窗外的光芒湮滅了,”阿墨的傲人輪廓在黑暗中似乎被無限放大“黑暗中的生物往往害怕光明。

你的視線被你自己在陽光下扭曲了,你把所有的男人都不當人看…試問,一個拒絕正常人際往、不把人當人看的人,又有誰會把你當人看呢?”

“倘若能夠放下心裏的那些想法,試着以正常的方式和人接觸,也許你就會發現…”我確定阿墨能夠看見我指向天窗的手指“光明很有可能就在你身邊嘛。”説完這句話之後,我與她之間的時間似乎靜止了,我無法估算出在這樣環境下的時間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窗中滲落的細微天光裏的身影彷彿窣窣發抖了起來。

然後我聽到了一個跟先前的女王不太一樣的聲音:“你認為…這個世界上,還能夠有…把我當正常女人對待的男人嗎?”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中彷彿有一塊千斤大石轟然落地,我知道今天晚上的魔鬼鋒是我贏了。

“有啊…”點我倒不是説笑,我衷心地希望這個命運悽婉的女人能夠好起來:“師姐,我也是男人啊。”

“你可以試着先跟我接觸,面對面的吃飯聊天,一起看電視,你會發現和男人正常相處也是一件很輕鬆愉快的事情…其實我有時候還是很幽默的。”阿墨再度陷入了沉默,黑暗中我看見她那豐滿翹的膛急速地起伏着,顯然正在和自己做着劇烈的心理鬥爭。

“猶疑不決,這可不是女王的風範喔。”在我抓到她的致命弱點之後,所有問題似乎都變得明朗,比如刊用她的女王心理使用小小的將法:“怎麼,堂堂神奈川縣的第一女王,還會怕和一個男人正常相處?”

“你説什麼?”

“別動,別動。”我連忙替阿墨舒緩情緒安撫道:“其實,我的意思是,我們既然是師姐弟,女王殿下不妨給我一個小小的機會,我們來打一個賭,賭贏了,你就能迴歸正常生活,如果我輸了,就一輩子做你的奴隸,你覺得怎麼樣?”

“…你想賭什麼?”黑暗中的質問顯得故作深沉,然而我還是聽出了裏面那一絲絲的期待。

“賭我能不能和你同居一週而不和你身體任何部位發生行為…呃,我指的是包括你的小嘴、小腳、甚至頭髮都算,當然你可以誘惑我,但不能對我用強,也不能像今天這樣暗算我。你覺得還算公平吧?”

“呵…”阿墨笑了,她可能是覺得我這個賭局顯然對她來説佔盡了贏面,但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

首先,一回生二回,摸清了她的心理狀態,我有把握能夠在下次鋒中眼觀鼻、鼻觀心,以一年多培養出來的平常心對抗她的百般魅惑。

其次,這個女人的行蹤非常隱密,她如果答應和我打賭,這就算是白白透給了我她居住的地址,我還能夠從她的家居擺設和生活習慣中,進一步摸索這個女人身上的秘密。

第三,這是我反守為攻的契機…我早就説過,三巨頭裏面有這麼一個女人,想要征服她,講什麼道説什麼技巧都是白搭,唯一的辦法,就是征服她的心。

不是説讓她愛上我,只要能卻讓她對我有好,繼而使我成為她在俗世中唯一的男朋友,我的目的就算達成了。

試問一個已經對愉圈隱隱產生了厭倦,對繩藝圈本漠不關心的“三巨頭”會不支持自己這唯一的朋友嗎?答案必然是不定的。

“師姐,你可以慢慢想。”我見阿墨沒有答話,顯然是還沒有將我先前所説的話完全消化:“明天早上我們啓程離開的時候,你再告訴我你的答案也不遲,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該把櫻放出來了?”

“…好吧。”時至此刻,我終於從這個無比危險的女人手裏搶過了所有的主動權,在緊繃的神經倏然放鬆的剎邢。

由於入了藥和方才後所產生的疲憊一下子朝全身湧來,讓我險些沒有支撐住手臂,這時候,阿墨摸索到牆壁邊沿,打開了閣樓頂部一盞蒼白的吊燈。她似是不穿衣服慣了。

在我們這對男女的注視下並沒有半點扭捏,見我一臉疲憊的樣子,便俯身來到秋田櫻的跟前,一邊摸索到她嘴邊的繩結一邊説:“你放心吧,這個蠟燭作用只是催情,不會有什麼副作用的。”解開繩索的動作牽動着女王的部,尖上輕盈震顫着的吊墜很難讓我不多看幾眼:“對了,你剛才説蠟油進入陰道里會產生癮什麼的,也是唬我的吧。”

“呵…那是我亂説的,不過這東西在女孩子身體裏久了總歸是不好。”阿墨解掉繩索之後,櫻一句話也沒説,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似地匍匐在了我的膛上。

亂説的?我覺得不太像吧,只是催情也能夠讓人身體不聽使喚,陰莖一直着?我不由皺着眉頭問:“喂,那總不能夠讓她…”我剛説到一半,阿墨便站起身,蒼老的白燈光裏。

只見那種黑的瞳光再一次在她的眼中凝結了起來,只是不似最初看我時那般淡漠:“帶她去温泉裏,再好好疼愛她一下,不就自然化解了。

金…呵,金老師,我可相信你的體力呢。好了,我累了,今天晚上就到這裏吧。”剛玩了一出危險遊戲的女王下了逐客令,表面上是累了。

其實我知道她今夜必然無眠,會想些什麼,可也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不過,一個懸而未決的疑問從見到她開始便如同骨鰻在喉,不吐不快,我在摟緊櫻尚有些熱的身軀的同時,口而出問道:“等一等師姐,再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呃…那個已經死掉的人在後來是不是又發明出了什麼特別的東西,否則他何必要找一個女孩子繼承衣缽?”阿墨並沒有馬上回答我。

從下逐客令開始她便好像在思索着什麼問題,終於過了幾秒鐘之後,她若有所思地轉過頭,反而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金風,你這一輩子是為什麼活着的呢?或者説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麼?你當時為什麼要跟明智老鬼學繩藝?”明智…老鬼?聽到如此不尊的稱呼的我,眉頭一下子擰成了麻花,要知道在扶桑尊師重道的傳統可是非常被人看重,我這表情看得阿墨都發現了有些不妥,頗為不自然地朝我笑笑:“呵…我叫習慣了,以前有人經常這樣叫。”喔,師伯這個人,果然也是劍走極端的作派,看來對我師父的敵意至死都沒有消泯啊…我對師伯的毒舌很不以為然,但是卻無法忽略阿墨的問題,因為我知道她很詫異為什麼我會主動接觸這門已經墮落進深淵黑暗中的藝術,或者説……她也想要更瞭解我一些。於是我略微思忖了一下回答道:“就像你之前説的,男人是靠着獵奇和新鮮維持生命活力的動物,我也自然逃不掉。但是這還不是全部…怎麼説呢,可能是由於我厭倦了平凡世界中的生活,想要藉這個機會體驗不同的人生吧。”上學、拿到文憑、找一份不錯的工作、結婚生子、然後供孩子上學、拿文憑、找一份不錯的工作…我想現在大部分的人都跟先前我的狀況差不多。這種凡庸的命運讓我一眼就能望到底,也由此產生了深深的畏懼…這就是我的一生嗎?

事情其實就是這樣而已,我一狠心推開另一扇門,然後發現自己再也回不去。阿墨似是嘴嚼着我的一字一句,然後眨了眨那隱蔽於凌亂黑髮問的大眼睛繼續問:“那你後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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