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入屋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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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入屋狼整晚的演唱會都在觀眾的高漲情緒中進行,當陳思妮唱完最後一首歌的時候,觀眾的掌聲都幾乎要把體育館的屋頂給掀翻天了,四個半小時的演唱會終於還是在觀眾意猶未盡的抱怨聲中圓滿的劃上了句號。

鄭國忠一路上心事重重的送楊佳瑤她們母女回家,到達小區門口的時候,楊佳瑤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鄭國忠。

“要不要上去坐坐?”楊佳瑤這一次沒有像上次那樣似喜還驚的情緒,這次她還真的希望鄭國忠能上去她家坐坐,今晚她內心最温柔的一面在聽了陳思妮那動人心的深情表白之後給完全的發了出來,所以她説這話的時候,眼中那抹盪的情緒,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當一個女人在夜晚的時候,對着一個男人説這種話的時候,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做一點該做的“事情”那是沒問題的。鄭國忠不是傻子,也不是柳下惠,相反他是一個超級大狼,一個特下的無賴。楊佳瑤眼中那情盪漾的信號他看懂了,要是換作平時,有這樣的待遇,他還不着口水滿口答應下來,但他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所以面對到口的美味,他只能忍痛割愛的扮君子拒絕。

“現在很晚了,改天吧,早點休息,你給個聯繫電話我。”鄭國忠昧着良心拒絕,其實這狼心中有千萬個願意,這次機會沒了,改下次,這狼如意算盤還是打得不錯滴。

聽到鄭國忠拒絕自己這樣明顯的暗示時,楊佳瑤心中有股難受的失落,以為過了今晚,他們明天也許就再也找不到藉口再產生織了,後來又聽得鄭國忠向她要電話號碼,心中那種難受才稍微好了一點,快速的報出自己很少有人知道的電話號碼後,抱着在路上已經悄悄睡着的妞妞走進小區裏去了。

鄭國忠出一煙,點着後,用他慣有的動作深了一口,然後吐出煙圈,人懶散的靠在小區轉角處的一電線杆上,他想借着煙的空檔想清楚,他接下來應不應該去做那件事,動過後是徹底的冷靜,所以剛才在體育館內的那股不顧一切的衝動現在已經是蕩然無存。

“都説女人心如海底針,其實男人的心又何常不是一海底針呢?明明唾手可得,也想得的東西,卻就是要裝君子的往外推,做男人做到我這種層次,也算是比較賤了?”鄭國忠半眯着眼睛,似是在享受鬱金香所帶來的那種醉人的芳香,口裏有點近似於喃喃自語的自問道。

鄭國忠丟掉手中的煙蒂後,身影一,慢慢地走向了黑暗中,他是笑着離開的,嘴角掛着一絲隱晦的笑容,看仔細的話,那是一抹有種嘲笑的笑容。

鄭國忠離開後,在他剛才站的地方,出現了兩條人影,藉着昏黃的路燈光線還是可以清楚地看清那兩個人的面貌,一個穿着黑西裝的五十歲左右的半禿頂老頭,尖勾鼻,加上淡藍的眼瞳,一看就知道不是z國人。還有一個穿着一身灰休閒服的青年人,一頭金黃的披肩長髮,深藍的眼瞳,配上長得異常俊美的五官,最顯眼的是他臉上的那高聳的鼻子,這種外貌一看就知道絕非z國人所有。

“看來資料上有誤,這是什麼人調查的?”那個俊美青年轉頭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中年人,用一口地道的英語問道。

中年人見青年問的是這個問題,口未開額頭上已經是隱泛汗珠,唯唯諾諾道:“少主,這…是屬下該死,沒有調查清楚。”

“如果我要你的命,你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很多次了,何必等到現在,再給你個機會,去重新調查一下他的具體情況。”青年依然面無表情的對着那個中年人冷冷道。想在他身邊好好的做人,就要學會先為他做事。

“是少主,屬下現在立刻去辦。”中年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知道自己又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似乎每次面對這個少主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的下意識到心驚膽顫的,每次他都只想儘快的逃離這個少主視線所不能及的地方。

“慢着,你順便把消息給‘廣賢堂’的人聽,我想先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青年的對着剛要離開的中年人道,説這話的時候他嘴角終於有了一絲笑意,不過是那種血腥的殘酷冷笑,他很喜歡看到自己的獵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來蹦去的那種成就,那樣他還會把握到獵物還在自己的手中控制着。

“真是湊巧,今天剛來香港辦點事就遇上了你,兩年的時間你的變化還真的不小,就連我都已經把握不到了你的真正實力,強大的z國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高處不勝寒,相信這話你比我更懂它的含義吧!”青年人在中年人走後,獨自站在那裏望着眼前那漆黑的街道,自言自語道。

夜真的很黑,因為現在已經是零晨一點了,就算香港這個不夜城,也已經有很多人進入了甜的夢鄉,當然也有一些例外的。

在紅磡體育館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一間豪華總統套房裏,陳思妮穿着一身絲質睡衣,衣帶寬鬆,雪白酥的躺在牀上,無聊的晃動着她那雪白光滑纖巧的小腳,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裏老是閃過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背影,為了他,她也不知道這是自己的第幾次失眠了。

她很想去隔壁那間房把林落倩給搖醒來陪自己聊天,但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不然等下她又要追殺自己了。

突然,窗門一聲輕響,一條黑的人影撲了進來,陳思妮駭得張嘴剛想尖叫出來,但來人似乎已經料到了她會喊出來似的,已經如暴的飛箭般,飛竄過來,一把捂住了陳思妮的櫻桃小嘴。

陳思妮想不到來人速度如此之快,她連喊救的時間都來不及,她知道,只要她做出稍微大一點的聲音就行了,林落倩會在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但她似乎打錯了如意算盤,對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把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陳思妮都快哭了,人在半空,無處着力,她本就不出啥子聲音。

陳思妮現在都快後悔死了,剛才為什麼要把燈給關了,如果不關的話,起碼連歹徒的樣貌可以看得清,現在烏七抹黑的,人家臉上哪裏多了塊,哪裏少了一塊,她都看不清,只覺到對方從手臂到膛的肌都是結實勻稱的,特別是歹徒的膛既寬闊又結實。

陳思妮拼命的掙扎,她想張口去咬歹徒那捂住她嘴巴的手,但被捂得太緊了,她連稍微張開一條縫都困難,更別説張嘴去咬人家了。

歹徒的頭動了,陳思妮更加驚恐的猛搖着頭,掙扎得更加厲害,她以為歹徒要對她行不軌行為,就算死,她也不會如歹徒所願。

歹徒的頭湊近了陳思妮的耳朵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這本來是一招情侶之間‮情調‬的高超技術之一,但是此刻陳思妮只想着死也要保住清白之軀,對歹徒這種下無恥的行為,她都快要咬舌自盡了。

委屈的淚水終於不受控制的從秀眸中了下來,陳思妮也下定了決心,如果歹徒再對她有進一步的下免費為,她就咬舌自盡,但她內心有股沉痛地不甘。

“是我!”歹徒在陳思妮的耳邊輕輕的呢喃道。

陳思妮在聽到這個聲音後,突然她人有那麼一瞬的被定格住,緊接着,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便顫抖得厲害,眼中的淚水更是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陳思妮停止了掙扎,雙手死命的緊抱着眼前的歹徒,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放手,他又會從眼前消失一樣。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剛才還死活不肯的女人,現在把人家抱得都快不過氣來了。

“小妮子,手鬆開點,不然我要翹了。”歹徒輕笑道,左手輕柔的理了理陳思妮的烏黑髮絲。

“不放,我要勒死你,你才不會再次從我眼前跑掉。”陳思妮似是撒嬌又似是在苦訴般地呢喃道。本來她已經想好了好多好多質問眼前這個男子的話,她也設想了好多種跟男子見面時要如何對待男子的場面,但剛才剛一聽到他的聲音時,她覺似乎長久以來男子都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半步一樣,擁抱他是如此的自然,此時她才發覺,原來眼前的男子,已經是活在了她的生活裏,而不是記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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