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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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來的終究躲不掉,也罷!

後的蓮苑盛宴,這兩個男人相遇,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一個微笑漾起。她準備抱着看好戲的心情,好整以暇期待着。

若讓她運着可以修理人的機會,她孟青姐可是説什麼都不會放過的。

後,傍晚,蓮苑大門前。

馬車停在門口,一名身材高姚、穿着勁裝的年輕漢子立在馬旁,恭敬地另一名儒裝打扮、氣宇軒昂的年輕人下車。

“爺,蓮苑到了。”

“嗯。”年輕人低聲應了應,神態沉靜冷漠。

“可要我陪爺進去?”

“不了,你先跟車伕一起回去。”

“爺,我不放心。”

“沒什麼好不放心的。區區一個徐少文,能奈我何?兩個時辰之後沒看到我回府,你再過來接我。徐家不自量力,妄想吃下江南的織品市場,哼!還得看我孟朔堂同不同意!”原來這名年輕人就是今要參加蓬苑盛宴的主角之一:孟府織造的少束孟朔堂。

“是,馮定遵命。兩個時辰後,我會準時來蓮苑接爺回去。”馮定是孟家的護衞,木訥寡言,孟朔堂於他有恩,因此他對孟朔堂及孟家是忠心耿耿,誓死相隨。

“走吧!”孟朔堂伸手揮了揮,態度從容地提步走入蓮苑,俊逸的臉龐上依然是面無表情,數年來如一

四年前的自負與傲氣矇蔽了他的心智,讓他鑄下大錯,一個窮盡一生也無法挽回的錯。

待他明白一切,心緒恢復澄明之時,他已與他畢生所愛永遠錯身而過!

那抹在盛夏時分綻放的亭亭淨荷,此生註定無緣再見。

倘若時光能夠倒,倘若一切能夠從頭來過,他只願自己不曾那麼做,害了她,也傷了自己!然而時光並不能倒,一切也不可能從頭來過,他這一生是註定要形單影隻,以餘生的孤獨寂寞來贖罪,當作是對她最誠心的道歉。

抬頭看了蓮苑的招牌一眼,孟朔堂平板無表情的臉難得地起了一絲波動。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刻意忽略這抹情緒,大步一邁,入內而去。

蓮苑,映荷,與她相關的字眼,無端又扯動他心中的痛。

那是心痛,那顆冷漠了四載的心在痛。

蓮苑,水閣,牡丹亭。

蓮苑有三最:姑娘最美、才藝最好、花費最高。蓮苑也有三不:不賣身、不虛情、不出場,這是孟青姐的堅持與經營之道。

向晚暮雲,回巢啼鳥伴漁舟,揚帆歸航。

宴會開始前,大事小事跟雜事等都安排妥當之後,孟青姐把賓的事丟給琴仙宋婉玉及她的貼身丫環明月與含香,便回她的映荷水榭輕鬆逍遙去了。

即便各負“盛名”在外,富甲一方,孟朔堂跟徐少文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讓她孟青姐親自出面客接待。

牡丹亭內燈火通明,琴音悠揚,衣香鬢影,歌舞聲動,胱籌錯。

宋婉玉,於十二金釵中稱“琴仙”受孟青姐的調教,琴藝湛,今得以擔此賓重責,教她是又開心又期盼。她纖手彈挑,純地撫琴,一雙媚眼轉,演奏間不時裏向孟朔堂,對他頻送秋波,那神態有説不出的嬌媚動人。

孟朔堂,年二十有五,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猶勝潘安;可惜生高傲冷漠,江湖及商場上都盛傳他不苟言笑、不近女,做生意眼光準、手段高,商場上給了他個最貼切的封號:冷麪閻羅。

一見,果真傳言不假。宋婉玉賣風情半天,也引不起孟朔堂半點的注意,反倒是那個沒氣質的徐少文一臉急樣,直盯着她看,絲毫不避諱,瞧得宋婉玉是一肚子氣,巴不得將手上的琴往那張鬼臉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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