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智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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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捱到學校門口,倆人的眼戰才結束。
揹着包先回的宿舍,把大件放下,轉頭才回了教室,結果一進教室,劉明宣就被方時雨的衰樣給嚇到了。
“你這是怎麼了?腮腺炎?”劉明宣輕輕點點方時雨腫得跟饅頭有一拼的左腮問。
方時雨紅着眼睛拍掉,轉頭用力嚥了口唾沫,轉回來翻着小白眼説:“什麼曬腺炎啊,我這就拔了個吱齒,曬腺炎傳染不知道嘛,我要瘦得了曬腺炎,班主任還能讓我進教室嗎?”劉明宣捏着方時雨下巴,轉着左右看看“哎!這都破相了,過年能好嗎?”
“什麼破相,就是摘個智齒,還過年,明天就好了。”方時雨再次甩掉劉明宣的手。
“你這什麼時候拔的?”看着怪嚴重,她也沒拔過,沒經驗,但是腫成這樣真的正常嗎?
“拔了幾顆啊!”
“還拔幾顆,就拔了一顆,昨天剛拔的。”説是這麼説,方時雨還是從筆袋裏把隨身的小鏡子掏出來,對着左臉照照,有點生氣的鼓鼓嘴,又騙人,還説兩天就能消腫。
王芸進門看見也嚇了一跳“你這去哪玩了,摔這樣。”
“我這是智齒,智齒。”方時雨要氣炸,跟她爸説了,返校回去再拔,她爸讓早點拔,這下好了。
方爸爸:我不是想讓你過年穿新衣服漂亮點嗎?
方時雨:可是現在不漂亮了。
方爸爸:忍一時風平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想想過年吧。
方時雨…我今年要買兩套新衣服。
等到了晚上,回了宿舍,方時雨拉着劉明宣説讓給換紗布和衞生棉。
“我不會換啊!”劉明宣拿着被方時雨硬手裏的小鑷子支楞手。
“就把我嘴裏的紗棉摘出來,把新的換上就行。”方時雨一邊説一遍翻包找紗棉。
劉明宣拿着紗棉,等方時雨張開口的時候一下慫了,把紗棉推給李媛“那什麼,我害怕啊,你給她換吧,我勝任不了。”她有一病,看着人家身上的傷口就覺得心裏難受,麻酥酥的,受不了。
李媛也想走來着,但被方時雨拉住了,被方時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一瞅,沒辦法了,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拿着小鑷子顫顫巍巍的伸手。
劉明宣難受還忍不住湊過去看。
方時雨瞪她,她就當沒看見了。
然後等李媛把方時雨嘴裏的紗布挑開的時候,劉明宣徹底歇菜了,旁邊跟着一起當吃瓜羣眾的張筱筱都忍不住來了一句“我天,怎麼這麼慘烈。”等李媛小心的把新紗布貼上,劉明宣安撫的拍拍方時雨,同情的問“你這怎麼摘的,怎麼看着這麼嚇人。”皮
都翻開了。
方時雨舌頭挑挑,調整一下新紗布的位置,白眼都懶得翻了“我這是智齒,智齒懂嗎?就是長在裏的,拔智齒就是要把
豁開,然後鑿碎拿出來。”劉明宣:…鑿碎了拿出來。
方時雨這暴力拔牙方式真的是給劉明宣留下陰影了,一想到方時雨那淡定豁開,鑿碎了拿出來,劉明宣就覺得自己後槽牙疼。
而且這持續時間還長,一直到放假回家,方時雨這臉還沒完全消腫,中間還各種戒口,不能吃辣,涼,,腥,鹹,差點就面向西北,張大嘴了。
因為是放假補課,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心情上都放鬆不少,沒有多少緊張勁,對比試考前的兢兢業業,補課更像是假期值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是耗時間。
一轉眼,就到了臘月二十二,除了高三年級還依然堅在戰場上,他們都已經高高興興的收拾着行李去車站等車了。
也不急着回家,大家都拖着行李站在站台上等車,説説笑笑,問一下成績,分享一下將要過年自己動的心情。
劉明宣跑到門口的小店裏買了幾玉米,一邊吃一邊聊。
“今年在哪過年,是江叔回來,還是你們過去。”劉明宣問。
“還沒定,一般是在這面。”老人坐車走動不方便,他爸就自己一個人,來回的也不費事。
“那初一找你打牌啊!”劉明宣高興,放假時間短,要是再回一趟北京,那估計也就是一前一後的見兩面,想要出去玩估計是沒可能,但不回去的話那時間還是
充裕的。
不堵車,公車來的也快,跟劉樂榮,方時雨打聲招呼,他們就上車了。
今年雨雪多,整個臘月天都沒放晴,一直都泛着陰。
回家先去洗了個澡,洗完澡就窩在牀上陪着劉剪窗花。
剪窗花是個技術活,劉明宣就會最簡單的,稍微複雜點的就不知道怎麼動剪子了,剛開始剪,就是簡單的她也剪的絆卡,一不小心就剪斷了,不過是自己家貼,劉也沒嫌棄。
臘月二十三是小年,劉一早就張羅着包餃子祭神一類的活,劉媽媽店還沒關,一大早就要出門。
“過年衣服還沒買呢,跟着一起去吧,下午剛好去把衣服買買。”劉媽媽一邊穿鞋一邊轉頭招呼。
“今天不忙嗎?店裏沒活?”劉明宣一邊套大衣服一邊問。
劉媽媽笑“快過年了,哪天不忙,趁着現在還能出空,趁早買了,要不然過幾天我沒空了,你自己能去?”劉明宣不服氣,怎麼不能啊“能啊!給錢就行。”劉媽媽斜她一眼“是啊,有錢就行,我還不知道你們,就是上趕着去挨宰的,人家要多少就給多少,也不知道還還價。”這説的是劉明灃吧!她有這麼傻嗎?
收拾好東西,急急忙忙的跟着劉媽媽走了。
快過年了,商場裏也沒什麼人,大家都在聊天打磕,劉媽媽剛把電閘拉開,旁邊賣魚缸的店員就顛顛的跑來了。
劉媽媽拿着抹布看了一眼“小張來啦!”手下幹着活,又扭頭看了一眼“怎麼還戴上口罩了?冷嗎?”小張自己拉凳子坐下,把口罩拉下來“哪啊,孩子病了,我怕出來進去的不衞生,再給叉傳染了。”
“怎麼病了?沒事吧!”劉媽媽記得這小張孩子剛六個月。
“沒事,就是冒了。我相信懇爺肯定能堅持過去。”説着還像模像樣的揮揮手臂。
劉明宣看了她一眼,轉頭用眼神問劉媽媽“這懇爺是誰?”劉媽媽比了個口型“她兒子。”劉明宣嘴角,懇爺?這媽還
趕時髦。
“幾天了?”這眼看就要過年了,孩子也小,可千萬別拖到年後。
“三天了,一直就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