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情海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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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重陽説:“還是偷窺吧,偷窺我最在行!”他掏出高倍數望遠鏡,晃了晃,接着説:“不過,這回我跟小豬都着了別人的道兒啦!”我問:“什麼道兒啊?”郭重陽身子極力往後仰去,摸了摸前的口袋,摸出兩張照片來,他説:“極品寫真,情戲,給你們看看吧!”我接過一看,登時目瞪口呆。這兩張照片,一張是郭重陽和倪裳,另一張是我跟蘇奇,拍下的正是那天意亂情的情景,照片上有着很多檀木傢俱,這也表明地點是在貝殼漢姆家裏。

黃博通呵呵笑道:“不錯,真是豔福無邊啊,這兩個小妞好靚啊,有機會給哥們兒介紹介紹!”我驚問:“這是怎麼回事?”郭重陽説:“這你還不明白嗎?那天我們去倪裳家做客,貝殼漢姆不是躲起來了嘛,原來這小子躲在一邊,替我們拍照呢!”

“有這等事?”我嚇得不輕。

郭重陽説:“虧我還以為自己走桃花運了呢,原來是她們故意設下陷阱,誘我們掉進圈套裏,貝殼漢姆將照片給白小璃看,她知道我不是吳新,還到處拈花惹草,氣得跟我吹了,還扇了我一個耳光。”他摸了摸臉,那裏還隱隱生疼。

我“啊”的一聲跌進沙發裏,猛灌兩杯威士忌,喉嚨澀得厲害。

郭重陽説:“剛剛開始的戀情,不,還沒有來得及開始呢,就讓貝殼漢姆給攪和了,幹他孃的!氣死我啦!”難怪他如此疲倦,原來剛剛失戀。

最讓我吃驚的還是蘇奇,她那天似笑非笑地跟我説,誘人犯罪。她的意思是在提醒我,我還以為她當真喜歡上自己了,結果證明,是我自作多情。

郭重陽説:“那兩個騷蹄子,頭次見面摟着我就跟摟着自家老公一樣,原來是在施美人計,我跟小豬笨得毫無抵抗力,這麼輕易就着了人家的道。咱們可是天天偷窺,沒想到這回反被別人偷窺,還拍下照片來。”小郭的話像刀一樣砍在我心裏,他跟倪裳自上次一別,再也沒有見過面。我跟蘇奇卻接觸頻繁,我還相信她的天真和無助,答應做她的貼身保鏢。

試問,如此有心計的一個女孩,還用得着我來保護?

想起來,讓我不寒而慄!

黃博通聽得不是很明白,扯着小郭要他詳細地講述。小郭嘮嘮叨叨一大串,我一個字都沒聽明白。我只有一個念頭:自己被人愚了,而愚我的還是位剛滿十八歲的美女!

枉我自以為聰明,卻被人玩於股掌之中,可悲可嘆!

就在這時候,手中的電話響起來,正是蘇奇打過來的。我瞄了瞄小郭小黃,接通電話。

“吳新哥哥,你去哪兒啦?我在鼎天門口等你呢!我要去游泳!”蘇奇的聲音甜如故,在我聽來卻非常刺耳。

“喂,在聽嗎?吳新哥哥。”蘇奇試探着問。

“在。”我吐出一個字。

“你要多久才能趕過來?我等你,快點哦!”蘇奇説。

“馬上。”説完,掛斷。

我將照片進口袋裏,心裏不是滋味。

黃博通説:“這麼快,老闆就找上門來,多喝兩杯再走,不行嗎?”我苦笑着説:“遲點再找你們,我先走一步。”郭重陽正説:“你找到工作啦?做什麼的?”我説:“保鏢。”緩了緩又説:“貝殼漢姆原名叫做倪遠,倪裳其實是他的妹妹,蘇奇是他們的表妹,假如你看開一點,不計較前次的事,你還可以追她的。”郭重陽身子一震,説:“原來是這樣,妹妹幫哥哥追嫂子,犧牲相是應該的。”他很快就想通了,倪裳美人計的目的,是離間他跟白小璃,我卻沒想通。告別他們之後,我駕着勞斯萊斯直奔鼎天。

蘇奇正翹首以待,當我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她又驚又喜。我讓她上車,車內因她而光彩倍增。

蘇奇撅着嘴説:“你跑哪裏去啦,讓我等了十分鐘,我要處罰你!這是誰的車啊?”我只顧開車,愛搭不理的。要是以前,我會以為這是她的小姐脾氣,是女兒態的自然,此刻,我覺得她做作,虛偽,麻至極!

蘇奇還沒發覺,我的情緒有異,她自顧自地説:“我已經跟三位副總經理溝通過,表示不計前嫌,重新召他們回來。他們只當是放了兩天假,明天就上崗。只是那三位秘書,我還想不出處置的方法呢!”蘇奇見我竟然不理她,這可是天大的怪事,伸手撓我的胳肢窩,嬌笑着。我手一鬆,方向盤打個轉,差點撞到他人的車輛。

如此不知輕重,讓我非常生氣,鐵陡然變得鐵青。蘇奇心知事情態嚴重,她説:“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了?”我冷笑着説:“你敢説,你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蘇奇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毫不心虛的喃喃着:“沒有啊。”我重重地“哼”了一聲,怒火中燒,頭腦發熱,剛剛分得清油門和剎車的我,竟然在公路最擁擠的地段,最擁擠的時間,飆起車來。我的臉變得更加可怕,蘇奇扯着我的衣服,輕輕地問:“我做錯什麼啦?你説呀!不要冤枉我,別不理我好不好?”我倒當真希望冤枉了她,我説:“問你自己吧!你做過什麼心裏有數!”蘇奇見我説得如此絕情,眼淚早就滾下來,她説:“你混蛋…打你!”小手捶打我的胳膊,一拳快過一拳。

我猛然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吼道:“不要裝了,蘇小姐…下車!”蘇奇眼中噙着淚水,説:“你要趕我下車?你…好狠心…新哥哥!”我説:“我數三聲,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蘇奇豐,倔強地説:“那你打死我算了,打呀!我就是不下車!”我説:“你自重點好不好!難道鼎天公司的總經理是個不要臉的人?”這句話非常殘酷,蘇奇止住眼淚,説:“我下車!”她推開車門,下車,臉難看到了極點。

我鬆口氣,看她一眼,生怕自己軟弱,忍不住重新請她上車,急忙掉轉車頭就走。

蘇奇在背後喊:“我恨你…你混蛋!我…混蛋!”她應該還在罵人,可我沒聽見,車子飛速行駛,很快就繞過兩條街。我停車,了兩煙,情緒冷靜頭腦清醒了些。

那張照片仍在口袋裏裝着。我暗悔,為什麼不將證據拿出來呢?當面質問她,看她如何爭辯。假如當真冤枉了她,那豈不是萬分該死?轉念一想,吳新啊吳新!你真是天字號第一自作多情鬼,人家是千金小姐,貌若天仙,欺騙你這窮小子再正常不過,騙你沒商量!假如她看上你,那才叫奇怪呢!

就這樣自怨自艾着,我承認自己對她放心不下。二十分鐘之後,我折回車子,來到蘇奇下車的地方,哪裏還有人影?

我正想開往市中心,卻看到地面上掉了一個打火機,正是我送給她的價值僅三塊錢的那個打火機。

難道她生氣,絕情地扔掉打火機?還是…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出現在腦海裏,我暗罵自己該死。

蘇奇會不會被人綁走,故意留下打火機提示我呢?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顫抖着撥小黃小郭的電話,他們都是我的小弟,也是我唯一搬得動的救兵。碰到困難,我習慣地想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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