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節:精妙幻術龍神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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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祭星壇——碎裂的石階通向高空。美尼拉第四代國王迪瑞安為了研究占星術動用上萬工匠耗時十年才建成的這幾近通天的祭壇。以後的每一代國王都到過這裏聆聽神諭。

而現在,這是皇城裏唯一豎立着的建築了。

最後的四個聖使踏着石階朝頂端的祭壇前進着,猛烈的風從四面八方湧來,捲起他們四個人的長袍獵獵作響。

疾風魔刃在雷諾的手中散發出幽幽的碧綠光芒,台階下的刀劍聲已經聽不見了,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除了雲海還是雲海。

雷諾陡然聽到從雲霧中破空傳來的幾聲淒厲的鳥鳴,像靈魂的吶喊一般飄渺。一曲生命的悲歌也許正在默默醖釀着,這是一個冒險的行動,也許所有人都難以全身而退。

也不知道踏上了多少節石階,一直在走着卻一直沒有盡頭。終於他們看到了祭星壇,整座祭星壇的鬼斧神工般高超的技術讓三位聖使也驚住了。數百平的花崗岩地面上刻畫着巨大的六芒星法陣,法陣的最中央是一個稍小一些的祭壇,外圍則樹立着無數的金人像,那些雕像無一不是魔導師的打扮,有男有女,神態各異,無不雕刻地栩栩如生。

而底格尼休斯,他站在祭星壇中的六芒星上雙手伸向天空,他的十字劍系在間,披風在風中飄忽不定。

周圍的光在他的結界外凝結周無數透明的光柱照下來。

龍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些聖使的到來,當冰鍥最後一個走上來時。突然底格尼休斯大吼一聲,一圈炙熱的火焰就從他的身邊擴散開來。

我們四散躲開那一道火勁,俟機包圍了他。

冰鍥的次元匕首,雙手握住,冰顏與熠影相對而立,兩杆魔杖上已經聚集起了細小的冰晶與火花,那些元素的力量正在逐漸地增強着。

可是他的目標好象並不是四人,那道有力的劍氣重重地打在那祭壇唯一的台階,原本碎裂的石階受了重擊,裂紋擴散,發出沉悶的響聲,迅速地坍塌了下去。

“不好,這是個陷阱!”雷諾陡然反映望着腳下的萬丈懸崖喊了起來,冰鍥預料地沒有錯,這果然是個陷阱。

“不錯,這是個陷阱。我是獵人,而你們是獵物。”底格尼休斯對着雷諾肆意嘲笑着。

“想不到一直畏首畏尾的你們居然真的敢到這裏來,那麼就用你們靈魂燃燒的火焰照亮我的路途吧。”他説完,整個人被包圍在火焰中,火紅的頭髮在猛烈的風中披散開。

“小心!又是火焰氣息!”熠影驚呼。雷諾知道此時已經無路可退,他迅速地伸出雙手調動出了元力,雖然這是在現實中間,那些的光芒不得不一點一點地滲透出來,如同沙漏一般。

“反正這是最後的一戰,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雷諾決然地想着。

突然龍停止了唱,他用雙手抱住頭,十字劍從手中滑落下來,落在地上,他雙膝跪在地上,低沉地嘶吼着,好象痛苦不已。

在龍的身後,顯出冰鍥得身影。

雷諾看準時間正準備用元力發動攻擊,冰鍥卻出伸出手擋住了他。

“雷諾,他已經中了我的神衝擊,他正陷在自己的回憶中不可自拔,只要他再次回憶到他被殺死的那一段,那麼他在這個世界的身體也就會灰飛湮滅。”

“冰鍥,你真的這麼有把握?”雷諾將信將疑地問他。

冰鍥點點頭“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待。”他託在掌心的匕首發散出紫的光輝。

我是龍**守望者律安尼奧之子,底格尼休斯。在龍族的語言中,我的父親是鋼鐵的意思,而我則是藍天。

我很少看到我父親變成龍的模樣,我印象中的他留着長長的紅髮,兩撇眉高傲地斜飛進他兩鬢的長髮中,而與我不同的是,他的瞳仁是火紅,如同他頭髮一般的火紅

父親經常將紅蓮十字劍帶在身邊,穿上炙焰披風和紅蓮鎧甲,他簡直就像是一團移動着的烈火。

他的力量在龍**守望者中首屈一指,所以他也總是高傲而冷漠地對待別人,當然也包括我。

可是成為父親這樣優秀的龍族也一直是我心中的夢想。

我在九十九歲就學會了變化術,而其他的小龍則一般要到150歲左右才能夠領悟。我變**類的樣子穿梭於那些小龍之間,受他們羨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

可是無論我做得怎麼好,父親對我的態度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觀。只是他每三週都會來和我較量一下劍法。也許在他炙熱的外表下,是一顆早已冷卻的心。

我們龍族在學會變化術之後就可以學習劍法和元素魔法,這是一直傳下來的規矩,而我99歲就可以學習它們了,而其他的小龍們也許要等到150歲才可以。

我花了二十年的時間研習龍族的劍法,可是我的父親對龍族所有的劍法早就已經瞭如指掌,我的招式對他本就不能構成傷害,更不用提打敗他。

每次他將我擊倒後總是冷冷地看着我,而後將我拉起,不再説什麼。

我確實想超越他,因為父親承諾過,只要我可以擊敗他,他手中的紅蓮十字劍就是我的。

當我140歲時,我終於擊敗了父親。而我用的並不是龍族的劍法。他從此將心愛的紅蓮十字劍贈予了我。他問我從哪裏學來的劍法,我如實地告訴他是跟城鎮裏的那些人族劍客們。我看到父親嘆了口氣,走開了。

150歲,我成年了。我以絕對的優勢擊敗了其他幾個對手,如願以嘗地披上了和父親一樣的炙焰披風。

當我披着炙焰披風從龍**中走出來時,我看到父親站在龍**的出口等着我,彷彿是風中屹立不倒的山峯。

他走過來拍着我的肩膀説“底格尼休斯,你已經長大了。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從此你也必須要承擔起這一切。”我懵懂地點點頭,我們是不朽的生物,數百年過去了,我父親的臉上只是多出了堅毅而沒有皺紋,而我已經比他高出一截了。

我們火紅的長髮飄散在風中,任憑山風將我們的披風捲起,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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