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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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把她壓在身下,她明顯的受到他的那火熱的男象徵正只隔着幾層布料磨蹭着自己‮腿雙‬間的秘處。

“阿浩…”她苦苦的在慾海中掙扎着:“我們…該停一下了。”阿浩彷彿也意識到了兩人之間彷彿已經距離孃親劃下的紅線只有一步之遙,忙從她的身上起來:“我們…該停一下,應該停一下。”小玉想勸他兩句,卻望見他褲襠間那高高的被撐起的帳篷,頓時又覺得於心不忍。

“阿浩。”她貼在他身邊坐下:“你作業都寫好了嗎?”

“嗯。”她抬頭看看客廳的落地座鐘,已經快十點了“明天你還有功課,該上牀睡覺了。”她狡黠的朝他眨眨眼:“先去洗個澡吧…還像過去那樣,姐姐給你擦背好嗎?”***小玉解開身上的浴袍,坐在書桌前。她拉開一個屜,摸索了一陣子之後她的手心中多了一個緻的小盒子。她打開盒子,裏面放着一對小巧玲瓏的環,銀質的基環配上水晶的鑲鑽,在燈光下閃爍出千百條光芒。

望着這個小東西,小玉彷彿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秋天。在浴室裏,小玉只裹着半身浴袍,赤着上身,她面前的阿浩已經成長成一個比她還高的大小夥子了。

但卻依舊改不了要她擦背的習慣。李玲對他們的浴室情也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刻意的阻止,只是會在他們耽誤太多時間的時候過來敲敲門:“還有人要洗澡呢!”或者一本正經的給他們宣傳國家節水政策。

“玉姐。”他忽然回過頭來:“這幾天怎麼你都不來陪我啊。”小玉打了他一巴掌:“得隴望蜀的,小沂陪你不好嗎?和你説了,這幾天我有事。”

“騙人!”阿浩不傻:“你的子我清楚着呢,足足還有半個多月。分明是你躲着我。”

“沒事記人家這個幹什麼。”小玉捶了他一下:“實話跟你説吧,師傅給我這個打了眼兒,前幾天在長傷口不能見水。所以沒去你那兒。”她指了指自己的頭,阿浩湊近了看,果然那那紅彤彤的兔眼上各被水平的穿了一個貫通的孔

“很疼吧?”他憐愛的問道。

“那當然了。”她撅着嘴,手下卻毫不客氣的在他那光頭光腦的小兄弟那兒掐了一把:“疼不?”阿浩齜牙咧嘴了半天,連小光頭都焉了很久沒有神。看他這麼一副痛苦的樣子,小玉也於心不忍:“好啦,姐姐今晚過來陪你。輪到小沂去穿孔了,你要想和你小沂姐姐親熱,也要等一個禮拜以後了。”小玉是個言而守信的好女人,晚上把地板拖過一遍來之後就來到了阿浩的房間裏,正在翻書的阿浩一見到她進來忙就起身相,兩人還沒吻上半分鐘,他的手就已經不老實的要為她寬衣解帶了。

“討厭,先把門關上。”小玉嗔了他一眼,自己走到牀邊上去,阿浩呵呵一笑,房門帶上之後就狼撲了過來。

“輕點兒。”小玉在他身下扭動着身子:“你看姐姐帶了這個好看不。”阿浩把她的睡衣扯開。

只見那一對櫻桃上果然各套着一個水晶銀環。

“真是美極了。”他一邊讚歎道,一邊輕輕地吻了下去:“現在還疼嗎?”

“疼…”小玉故意道:“你親親就不疼了。”

“那我就來給玉姐姐止疼。”他輕輕地輪把那一對寶貝含在口中:“玉姐姐,你帶了這個,好啊。”

“你這麼説,姐姐就高興了。”她扭動着嬌軀把睡衣從身上退下,微微的分開‮腿雙‬,一手伸到他的下握住那陽物。

“阿浩…師傅到底給你吃了什麼,這東西生的這麼…”她嬌着道。

嗎?”他把褲子退下,好讓她完整握住自己的陽物。

“太了。”

“硬嗎?”

“硬的和木頭一樣,”

“長不?”

“每次你都要捅到姐姐的嗓子眼裏來了。”小玉握着他那個大東西在自己的口來回磨蹭着:“姐姐就喜歡你的這東西。每次都把姐姐的快活死了。”阿浩也很為自己的那東西自豪,據他的觀測,自己的這玩意兒已經與黑大陸上的墨奴們的長度不相上下,遠遠超出天朝人的平均水準。該是達到了一個上限的級別。

“再過兩年,你這東西都怕賽進不去了。”小玉用‮腿雙‬夾着他那東西:“一個星期沒有和阿浩同房,就好像是第一次一樣…上次你那東西又把小沂出血了吧。”阿浩訕訕的笑了。

彷彿是抗議一樣的下身,卻恰好把那菇頭擠進了

“哎喲…”小玉吃痛叫了一聲:“你這麼着急做什麼…”她扭着身子想把他給擠出去。

但是阿浩哪裏肯讓,反而又往裏面了一節。小玉的,是被稱為曲徑通幽的名器,緊緊窄窄,哪裏容得下他這莽撞漢子如蠻牛一樣肆意闖入。

登時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還好阿浩是個貼心的人,見到小玉臉都白了,忙停下了動作,還把那東西緩緩拔了出去。小玉趕緊把腿叉合上:“疼死了…給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阿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玉姐姐,我實在是太想你了。”

“啐!”小玉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就會哄人。小沂對我説了,這幾天你和她可是樂不思蜀,玩的開心的很呢。”

“哪裏有。”阿浩大呼冤枉:“我王浩對天發誓,我心裏面要是有一刻忘了姐姐,就讓我…”還沒等他發完毒誓,小玉就用自己柔軟的封住了他的口,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吻着。

許久之後,兩人赤的身子才稍微分開一點點兒。小玉濛的望着他:“阿浩,讓姐姐來吧,姐姐伺候你。”阿浩乖順的躺在了大牀上,小玉坐在他分開的兩腿之間,一雙靈巧的雙手玩着他那有些過於強壯的陽物,正要好好的把它含進口中吐一番,忽然有人敲了敲門。

李玲站在門外:“小玉,在嗎?”師傅?她一個靈從牀上跳下來,手忙腳亂的套上睡衣:“師傅,什麼事情?”

“我有些酸,過來給我按摩。”師傅的話就是命令,小玉趿拉上拖鞋,無奈地朝阿浩吐了吐舌頭,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好吧。明天晚上師傅不在家吃完飯,我們…”

“我知道。”阿浩也抱了抱她:“我等你。明天。”***想到那一天的尷尬,小玉就不由得一陣嗤笑,師傅其實本不要她去按摩,只是明天阿浩有一場‮試考‬的緣故,師傅怕他“勞”太累第二天‮試考‬沒辦法發揮出水平而已。

不過第二天下午,阿浩一放課就叫車飛奔回家,不由分説的就把自己剝光了按在陽台上先狠狠地了三四百,又在浴室裏兩人一起洗了一場鴛鴦浴,得滿室都是水漬,那一場的歡愛,的確是美妙無比。

可是自從那之後,自己正式的成為了教坊的契約優伶,一年有泰半的辰光在各地飛來飛去的登台演出,偶爾回來也不定還有力應付阿浩,更何況阿浩也在一年後進入太學讀書,回家的次數比自己還要少。彷彿起來。

那時候自己和他的緣分就該走到了盡頭。小玉拿起一面小鏡子細細的打量着鏡中的自己,柳眉鳳眼,瓊鼻杏口,好一個標緻的女子,半掩的酥,一粒櫻桃在空氣之中。

她慢慢的把鏡子扣在桌上,她知道從今夜以後,那個爛漫活潑的小玉就死了,以後這世界上有的就是人盡可夫的名小玉。

“是你嗎,我的弟弟。”她沒有回頭,也知道是他。王浩走進卧室:“玉姐…”她站起來:“你累了吧,我服侍你洗澡。”他忽然抓住她的胳膊:“我是不會拋棄你的。”

“説什麼傻話!”她望着他,眼中冰冷的好像千年的冰窟一樣:“什麼拋棄不拋棄的,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

“你…真的…”他驚訝的望着她。她的嘴角含着冷笑:“你又自作多情了吧?我是個姬女,伺候男人是我的工作而已。”

“我也是你的工作對象嗎?”王浩朝她吼道。

“師傅對我好,我報恩而已。”她冷冷的與她對視着:“我和你,沒有瓜葛了。”他猛然捏住了她的胳膊:“你真的,是這麼狠心的女人。一直都在騙我,還是隻為了芬兒想故意傷我?”

“你想多了,這些話我早就想對你説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説而已。今天總算能説清楚了,從一開始,我和你,不過就是一場遊戲而已。現在遊戲結束了,你該離開了。”他的拳頭捏的嘎嘎響,恨不能狠狠地一拳打在她的臉上,這個女人,真的如她説的那樣心如蛇蠍,一直都是在玩自己嗎?可是自己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察覺到?

“説是遊戲,其實只是為了讓你能快點長大。”小玉忽然伸手撫摸着他的臉龐:“你長大了,已經不需要我了,就像你丟掉的那些舊東西一樣,該把我丟掉了,女人如衣服,這是電視上常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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