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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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繞着沙發團團轉,一邊笑一邊逃,阿範像麻鷹捉小雞般跟在後面追。

我見阿杏靜坐在沙發上笑着看熱鬧,視線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縫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紗。

出百看不厭的光潔水桃,然後把舌頭伸進狹窄的小縫內,上下左右掃一遍,將美味過乾淨,一時間,嘴裏饞得口水直冒。

這時,阿珍和阿桃一齊躲到阿杏的沙發邊,坐在左右扶手上,三個女人擠在一塊對着我們嚷:“別急子,你們三個男的都退到對面沙發去,先聽聽你們對我們三人的評價,誰説得最好,誰有第一選擇權。”我急着説:“我阿珍…”還沒開始讚美,她們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準説自己老婆,要得另外兩個男人説,誰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阿範先發言:“我最喜歡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線優美,每一寸肌膚都是上帝傑作,撫摸上去簡直是一種享受。還有在牀上的騷勁,哪一個男人也抵受不住,起來像一匹野馬,靜起來像一條婉轉扭動的蟒蛇,一經合體,本就捨不得分開。”阿郎亦跟着説:“還有那髮茂盛的陰户,更令人着,陰道窄得好像只能容下一隻手指,每一次進去都似有跟‮女處‬開苞的覺,極都不厭。

送的時候,陰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陰莖部、陰囊周圍不斷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裏外都同時得到不一樣的雙重享受!”我搶着説:“我倒喜歡阿杏光潔的陰户,又白又肥,上去滑溜溜的,口一級!而且陰道口的皮又特長,拖出來時仍然包裹着陰莖軀幹。單看着那薄皮在送時出入扯動,就足夠你樂透了!而且陰道里重門迭户…”阿郎沒等我説完就嘴:“哇!提起那重門迭户,簡直是極品,一層層的皮瓣凹凸有致,時磨擦特別強,陰莖一拖動,就像被無數的觸鬚在纏繞着,又箍又,又又啜,真美快得讓人不過氣來!”阿範接上來:“論到啜功夫,你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陰户在搐時就像一個鯉魚嘴,含着陰莖不停在啜,龜頭給得又酥又麻,出的不單全部啜乾淨,連道里殘留的幾滴也給扯出來。

我就試過後,陰莖還在不斷給她陰户啜,結果在裏面繼續發硬,不用回氣就可梅開二度。”説得我也興致了:“阿桃一對大房和肥股也是一!那子握起來又軟又彈手,時軟中帶硬、硬中帶軟,擠到一塊時,中間溝足可藏進整枝陰莖,送時像給一團麪粉包着,軟綿綿的得很。”阿範越説越起勁:“你幹她眼時有沒有留意到?部兩團肥給撞得一拋一蕩,顛來顫去,緊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勁扭上一把?”

説是贊,還不如説是挑逗,幾個女的給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詞穢語引誘,反給得滿面緋紅,眼見她們坐立不安,蟲行蟻咬,三角褲尖端都明顯地濕濡一片,令褲布黏貼在肌膚上,中間凹入一條小縫。

不用説也知她們此刻體內正慾火漸燃、心如鹿撞,我們三個男人見時機成,不約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礙物也掉下來,着硬蹦蹦的陰莖向她們那邊走去。

阿郎把陰莖送到阿珍嘴邊,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動着肢前後送,兩人就旁若無人地自顧自起來。

阿桃亦蹲身跪到阿範下,先撈着陰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會,然後才張嘴套着他的大龜頭,邊邊啜,津津有味、樂不可支。

我把阿杏攔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內褲,將朝思暮想的無陰户愛撫一番,才再和她頭腳相對,玩其69花式。

她的陰户真是百不膩,大陰潤滑飽脹,小陰鮮豔,就像剛剝了皮的雞頭,潔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紅雞冠,香味俱全。

如果用指頭輕輕撐開,又似一朵綻開的蘭花,塊塊花瓣向四周擴散,中間是汁垂垂滴的凹入小,頂端是一粒粉紅的硬硬花蕾。

我的舌尖就像忙着採蜂,不知光顧好還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頂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濃的汁越採越多,源源不絕地向我供應,不一會整朵鮮花都被汁沾透了,可桃源小還有大量水在湧出來。

我乾脆把她兩片小陰都一齊含在嘴裏,出力啜,有時又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猛點幾下,得她將股上下左右不斷挪動,高陰户追着我的嘴,好像生怕會忽然離她而去。

偷空扭頭看看阿範和阿郎兩對,也是分別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範已經掉了阿桃的罩,往下抓着她一雙巨圓按扁,緊時甚至十指力握,好像準備把它捏爆一樣。

阿郎則把一隻手伸進我老婆的內褲裏,在陰户上撫來去,有時又在黑森林上連,温柔得像在掃着一隻小貓貓背上的順滑

很有趣,三個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時,和我們兩夫婦慣常的做法一樣,她一張嘴就把整枝陰莖全含進嘴裏。

然後把頭前後移動,全然把小口當作是陰道,盡情地出入送,只是當龜頭褪到接近邊時,才用舌頭圍着龜頭幾個圈,再又前靠將陰莖全枝掉。

阿桃耍的則是另一種花樣,她把阿範的包皮儘量捋後,再用五指緊箍陰莖部,令陰莖得硬如鐵,龜頭鼓脹得硬梆梆的,然後才專向龜頭埋手。

她先用舌尖順着龜頭下的小溝繞圈,待到陰莖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紅卜卜的龜頭啜,同時運用舌尖在馬眼上時而掃、時而力點,把阿範得小肚皮抖個不完。

阿杏此刻卻把我的陰莖當成是快將溶化的冰,用舌頭從龜頭掃到部,又再從掃回龜頭,整枝陰莖都留下她舌頭的痕跡。

有時又用舌尖像搔癢般輕輕在龜頭上揩過,再順着鼓得像枝鉛筆般的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陰囊時,連兩顆丸也不放過。

我讓她得舒服萬分,全身管都擴張了,身體打了好幾個冷戰,幾乎把持不住,將了出來。

眼見阿桃和我老婆雖然專心玩着面前的,但卻把蛇左扭右擺,心想她們這時定是心癢難熬,陰户亦早已氾濫成災,若再不替她們止一止癢,發起狠來,在陰莖上咬一口也不出奇。

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現在不如轉過另一種玩法,是口接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好不好?”阿郎和阿範依依不捨地出陰莖,走過來齊問:“口接龍?怎個玩法?”我吩咐他們坐到地上,然後三個男人頭對腳地仰面躺下,圍成一個三角形,雞巴都硬地直指天花板。

我再叫女士們把身上剩下的多餘物統統光,赤地俯身伏到兩個男人的頭和腳之間,阿桃嘴巴對着我的陰莖時,陰户便剛好在阿範的鼻尖上。

同樣,阿珍替阿範吹喇叭時,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剛把嘴套上阿郎的陰莖,陰户就觸到我的舌尖。一時間,幾張嘴都沒得空閒,你她、她又含他…六人圍成一個圓圈。

地面上只見一堆蟲,迭壓着而動,房間裏僅有一片“漬漬”的聲音,偶爾才有人發出“噢…”一聲嘆息,可能是發一下心內的舒暢,跟着又再埋頭苦幹,繼續水聲連連。

我的龜頭被阿桃又,酥麻不堪,忍不住對阿杏的陰户大,又含着她的陰蒂拼命力啜,得她抖個不停。

她含着阿郎陰莖的小嘴加快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用勁在阿珍的陰户上猛下嘴頭,水都到他鼻子上了。

阿珍陰户受到強力刺,不由得轉向阿範的陰莖發,又令阿範對阿桃的陰户照顧有加…,連鎖反應終於傳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條無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氣呼呼,速度越來越快,反應越來越緊,身體像波一樣此起彼伏,又顫又抖,把快意循環輸送。

我的體温火熱,心跳加速,陰莖青筋怒凸,龜頭麻辣一片,再給阿桃猛啜幾下,身子抖了幾抖,一道熱從脊椎末端直衝馬眼,濃稠的就要飛而出。

窗外“轟”的一響炮聲,爆出一片耀目光輝,煙花匯演開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見馬眼噴出一股銀白柱,直飛阿桃大張的櫻

又再“轟”的一響炮響,馬眼上隨聲飛出一道向阿桃的粉臉,但跟着下來的一個煙花閃光裏,我卻看不到的情景了,因為阿桃已經把我整枝陰莖都含進口中。

隆隆的煙花爆發聲中,我發出的彈藥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與窗外的煙花互相偕美,房裏錯着七彩斑爛的煙花閃耀,令幾條蟲好像披上五顏六的綵衣,漫得叫人醉。

又一道煙花爆聲,只見阿郎亦發炮響應,一股接一股的進阿杏口裏,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順着嘴角淌向下巴,掛着幾條亮晶晶的黏絲在搖來晃去,隨着煙花的照耀在閃着反光。

我和阿郎軟軟地躺在地上,懶得連起身走到窗前也不願,就這樣躺在地板上看煙花,阿杏則趴在我前,讓我摟擁着,用舌尖慢慢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一點一滴都過乾乾淨淨。

阿範卻不是一介凡夫,雖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彈跳,此刻仍然沒有鳴金收兵的跡象,真為他的持久耐力佩嘆!

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夠,抑或他真的是愛超人?阿杏歇息了一會,見老公的陰莖仍在強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着機械的動作。

可能怕阿珍應付不來吧,便挪身過去幫她一把,姐妹聯手共同對付自己老公。

她側身躺到阿珍下,伸出舌頭在阿範的陰囊上四周,阿珍見來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吐外,還握着他陰莖使勁套捋,阿桃亦同時把陰户壓在他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範即管是鐵打的羅漢,也不能不敗在脂粉叢中。

不一會,他股往上一,跟着全身一陣搐,阿珍的邊就淌下了幾道白糊糊的,順着陰莖直下陰囊。

阿範攤着身子動也不動地躺着,任由阿珍把口中的掉後,再將雞巴上的剩餘黏漿過乾淨。

阿杏也把送到嘴邊的進口裏,連沾在陰囊上的幾滴都不遺漏,兩人把他的生殖器得比洗滌還要來得乾淨清潔。

房裏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聲恰巧又同時歇了下來,原來那只是煙花匯演的序幕,好戲隨後才上演呢!

地上躺着的六條蟲擠作一堆,互相摟抱、愛撫、親吻,鬆弛着軀體在養生息,也在醖釀着口接龍這一場愛序幕後,即將爆發的另一場彩羣大匯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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