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野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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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人?你有多少騎兵?”古麗夏依爾眨着琥珀般人的雙眸問。

葉昭知道她是問自己帶來了多少人,説道:“三百人。”古麗夏依爾臉上微失望之,阿芙則嘰裏咕嚕跟她説了一通,想來是説中原騎兵的厲害,在烏什、喀什噶爾等城把安集延人打的落花水。

古麗夏依爾看起來不怎麼相信,但只是咯咯笑了兩聲,蕩溢着異域風情的美瞳看向葉昭,説道:“一百個安集延,不如一箇中原人?你們是中原的勇士?”葉昭笑了笑,道:“格爾格司土司,您的放牧地遠達託璞魯克的官道,對這一帶,您肯定極為悉,請問有地圖給我參考麼?您能否遣人帶我去看一看這帶的地形?最好是官道經過的比較險要的地勢,或者説,不知道通往葉爾羌的官路上,有沒有河和橋樑。”聽阿芙翻譯,古麗夏依爾道:“明天一早我親自帶您去,這一帶的官路沒有高山和大河,在託璞魯克的東方,有一條小溪,它是亞曼亞爾河河神對託璞魯克人的賜福。”葉昭微微點頭,側頭對烏爾登説了幾句,烏爾登去外面傳令,自是要散落在喀什噶爾、英吉沙爾等地的各支部隊做戰鬥準備並令各部落做戰鬥動員,準備在這託璞魯克一帶與回軍的阿古拍部進行大決戰。

阿古拍,中亞屠夫麼?葉昭笑了笑。

見到葉昭笑容,古麗夏依爾美瞳更亮,總覺得這中原男子有一種説不出的氣息,看他剛剛的笑容,很有種睥睨天下的味道,一種好似淡淡的懶散,對什麼都不上心,或者説,沒什麼值得他上心的事是骨子裏的真正驕傲。

晚上葉昭被安排在客房,同樣是雪白氈房帳篷,掛着神話故事的刺繡巨型掛毯和帷幔。牀上、牀邊和牀頭設有紫牀幃,炕上鋪着地毯花氈,花氈上是嶄新的被褥,異域風情十足。

在木桶裏洗了澡,換上花花綠綠的柯爾克孜睡衣,絨織就,穿起來倒也舒服。

正準備就寢就聽到帳外烏爾登與人説話,今夜,侍衞們必然要在外面守候一夜。

聽到是古麗夏依爾的聲音,葉昭就道:“烏爾登,讓她進來吧。”帳簾一挑,換了薄薄紅裙的古麗夏依爾走了進來,薄裙上各種銀飾品閃閃光,高聳玉、峯豐腴翹誘人曲線起伏,加之她琥珀美瞳迸的侵略十足大膽的目光,渾身上下散着野的誘惑。

“有事,吧?阿芙呢?”葉昭話音未落,古麗夏依爾已經走上兩步,抓起了他的手,説道:“我們,我的第一次,給你,好不好?”辣的目光盯着葉昭臉龐。

葉昭一呆,可沒想到古麗夏依爾這般大膽,不過晚飯前阿芙和她單獨相處了一會兒,是以葉昭也知道了阿古拍婚一事,想來古麗夏依爾為了部族已經打定主意嫁給那個惡魔,但又不甘心,是以準備尋個看得順眼的人給了第一次。

受到那白脂小手傳送的熱力,葉昭被火燒了一般急忙甩開,説道:“古麗夏依爾,你放心,我們會打敗阿古柏,你不用嫁他的。”語快了,古麗夏依爾自聽不懂,但葉昭拒絕的動作自然很明顯,古麗夏依爾咬着嘴,突然拽起葉昭的手,就向牀邊走。葉昭想掙回古麗夏依爾力氣卻不小,帶着葉昭連走幾步,就到了牀幃之畔。

葉昭啪的甩開她的手沉着臉道:“請你自重!”對女孩子葉昭一向是很温柔的,但這番族女子講道理好像講不通,而且這算什麼?將自己當玩物、男麼?

古麗夏依爾卻是野無比,這中原男子越是不順從,她越是蠻,而且她美名播於族外,行尊降貴奉獻第一次,這中原男子卻扭扭捏捏,實在令人氣憤不已。

突然就雙手抱住了葉昭的,向牀上按去,葉昭急忙掙扎,卻不想古麗夏依爾是摔跤好手“嘭”一聲,已經將葉昭摔進了牀帷中。

外面烏爾登聽到異響,急忙掀簾看,卻見紫幔外,伸出一雙軟底官靴和一雙紅絨絨的秀氣皮靴,不消説,那官靴是主子的,小絨靴自然就是古麗夏依爾,看着官靴和小絨靴忽上忽下的曖昧糾纏,烏爾登心跳了兩下,急忙縮回頭不敢再看,甚至心思也不敢往那兒想,不然可是大不敬。

錦帳中,葉昭已經按住古麗夏依爾的雙手,將她牢牢按在牀上,古麗夏依爾劇烈的息着,小蠻一次次起,掙扎,雖濟不上葉昭一身蠻力,可她卻雙眼噴火,一次又一次的要從葉昭雙手中掙,那眼神恨不得殺了葉昭,但終於,漸漸的沒了力氣,身子一軟,躺在牀上劇烈的息,比汗特勒克山還驕傲的高聳玉峯一起一伏,誘人無比。

葉昭心下駭然,真正是一匹胭脂烈馬,掙扎了足有半個時辰,這蠻族女子果然

見到她被自己鉗住的雪白皓腕處微微紅腫,葉昭又不由得有些歉意,説道:“這可怨不得我,是你力氣大,自己掙扎的。”古麗縣依爾只是恨恨盯着葉昭。

葉昭鼻子,眼見她雪白絨帽歪在一旁,就去幫她扶正,古麗夏依爾卻是頭向旁側猛地一甩,帽子就被葉昭摘在了手中,卻見她瀑布般的無數細細花辮宛如掙了束縛般灑落,配以各種銀線、銀環、彩珠,襯的她肌膚賽雪,驚人的美貌,卻也更顯野難引。

葉昭想去給她戴帽子,她卻將頭又偏向一旁,無奈,葉昭摸着絨帽,手卻好,順手給自己戴上,説道:“戴着倒也舒服。”眼見古麗夏依爾雙目噴火,葉昭正了正臉,説道:“你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我也謝謝你的厚愛,只是咱倆今剛剛認識,怎能逾越?何況”葉昭頓了下,道:“何況我是中國皇帝,你是部落族長,今南疆未定,你我之間是是非非糾葛牽絆甚多,豈能跟你胡鬧?”葉昭一連串的話説出來,古麗夏依爾依然聽不懂,但“中原皇帝”的詞彙比較刺耳,卻是聽到了她跟阿芙單獨相處時自然問起過葉昭身份,阿芙只説葉昭是中原的小官兒。概因古麗夏依爾對南疆局勢並不清楚,而且古麗夏依爾的子阿芙很清楚,若説葉昭是中原大官兒,説不準這位姐姐就綁了葉昭去獻給阿古拍,以換得部落平安,同部族的生存比起來,姐妹情只能排到後面。

現今聽葉昭説“中原皇帝”古麗夏依爾就以為葉昭是懼怕中原皇帝的命令,因為聽阿芙説,中原來的軍隊軍紀極好現今出來偵察,自不敢貪戀女

“膽小鬼!沒用的男人,你們中原人都是膽小鬼!”古麗夏依爾從鼻子裏冷哼一聲。

葉昭見她嘰裏咕嚕,琥珀般人美瞳全是鄙夷,不由得就笑,説道:“第一次見面就要強暴我到底誰要鄙視誰啊?”反正她又聽不懂,倒是什麼話都能説,見她還是滿臉不屑,伸手過去,就彈了她一個腦崩兒,笑道:“你要在中原,非抓你坐牢不可,你以為女人就沒有強暴罪麼?

古麗夏依爾被彈得腦門生疼,眼裏怒火更盛,就好像被怒的美麗豹子。

葉昭卻是伸手幫她將帽子麓好回身也躺在牀上,説:“等有力氣了,你就自己走。”過了一會兒,古麗夏依爾突然伸出雙手抓住葉昭一隻胳膊,就想用錯骨將葉昭胳膊卸掉,葉昭胳膊劇痛,眼見她竟是要將自己胳膊扭成一個怪異的角度,若真被得逞,關節肯定向,忙一掙雙手奮力抓住古麗夏依爾手腕,兩人扭、擰、廝打,幾分鐘後還是葉昭將她制住,把她雙臂反扭在身後按在牀上古麗夏依爾屈膝想掙扎起身,葉昭索就翻身上去,坐在她翹上,壓着她不許她動彈。

又是好一陣掙扎,要説開始葉昭心無雜念,只覺荒唐,滿門心思都是將她制伏,可等到古麗夏依爾力氣漸漸了,掙扎也不再烈,只是慢慢屈膝,那纖細而有力的肢帶動翹弓起,卻又被坐在她身上的葉昭慢慢壓下去。古麗夏依爾掙扎的一次次幅度越來越慢,葉昭心跳卻快了,看着被自己反擰雙臂香汗淋漓的蠻族女,受着彈力驚人的翹帶着自己慢慢升起來的騰雲覺,葉昭可就有些氣慾有段時間了,就算柳下惠這也受不了啊?

終於,古麗夏依爾再次癱軟在牀上,臉埋入被中劇烈息。

葉昭忙從她身上下來,放開她的手,卻見她手腕越紅了,葉昭這個無奈啊。

也不敢躺下去了,就坐在她身側,説道:“你再這樣我喊人接你回去了,看是誰丟臉!”説是這麼説,但自不能真這麼幹,就算柯爾克孜部落不似中原禮教大防,可這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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