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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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卻是大愕,俏臉一下通紅,這男人,莫非是攝政王妃的情人,可,可也太大膽了吧?

錦二卻已經對金妃道:“妹妹,咱們和葉先生去玩紙牌,可好?”金妃笑道:“好啊。”不管這男人與攝政王妃是什麼關係,可眼見攝政王妃不把自己當外人,多為難之事也不能拒絕。

錦二向葉昭看去,見葉昭微微點頭,心下暗喜,知道自己又做了件相公滿意的事,想來相公定也想從金妃口裏探知朝鮮政事。

葉昭與鳳妃金妃鞋進了東室,鳳妃金縷小襪裹着她柔美小巧無比的玉足,金妃則是朝鮮宮裝好似鞋套一般的雪白羅襪,各有一番説不出的風情。

葉昭轉過目光,心説飽暖思慾,自己倒是越來越有昏君的潛質。

三人圍坐在木桌前,小紅小綠送上咖啡熱茶和撲克牌,自然就是玩鬥地主,錦二給金妃説着規則,金妃倒也聰穎,不一會兒就知道如何出牌,雖稍顯生澀,但卻也知道同錦二合作,圍殲葉昭這個地主。

“王妃娘娘對於泰西諸國怎麼看?”玩着牌,葉昭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起金妃漢城的人物,豐壤趙氏、安東金氏等等氏族當家人物的才略。聽着葉昭的問題,金妃越來越是心驚,也越發印證了原本心內的猜想。

“妾身只是婦道人家,不懂西洋番邦情形。”聽金妃自稱妾身,葉昭就微微一笑,朝鮮王室好像正宮王妃歷來就沒有愚笨的。

想來也是,朝鮮有外戚當家的傳統,而王妃們不可避免的要涉及進權力鬥爭,就算本來懵懂少女,可在血雨腥風的鬥爭中,又怎會不開竅?

葉昭就看向了金妃,正容道:“那王妃娘娘對平遠軍,對中堊國攝政王又如何看?對中堊國南北朝怎麼看?”金妃呆了呆,隨即就輕輕嘆口氣“妾身只希望攝政王他老人家慈悲,能饒過金氏一族,妾身就算來世做牛做馬,也定會報答王爺的高恩大義。”葉昭就笑了,道:“也沒那麼嚴重吧?南朝現今為中堊國正統,此來是與朝鮮邦友好,可不是侵略者,也不會干預朝鮮政事。”金妃默然,自以為面前男人是託詞。

葉昭見狀,笑道:“久見人心,娘娘後便知。”接下來又聊起朝鮮風土人情,而鋪着木桌的黃幔下,葉昭就覺得腳心發癢,酥酥麻麻,卻是錦二偷偷將柔滑小腳頂在他腳心上,腳趾輕搔,曖昧難言。

再見錦二鳳目波的笑救孜媚態,葉昭心中一蕩,正要説話,忽聽外面嘭嘭槍響。

葉昭一怔,而鳳妃也極快的縮回了她的嬌小腳。

不一會兒…卜綠拉門,在門前跪倒稟道:“主子,朝鮮暴徒攻打使館。”

“是嗎?”葉昭笑了笑,起身,道:“出去看看。”金妃卻是大駭,莫非,莫非父親終於忍不住動手了?而他,是斷然不知道自己現在就在中堊國人使館的。

“先生,姐姐,我,我去看看,喝住他們。”葉昭就笑:“只怕你喝不住的。”葉昭所説沒錯,當葉昭和鳳妃金妃站在一座平房屋頂時,就見使館前幾各巷子,都是黑壓壓的朝鮮士乓一一個個面目猙獰,揮刀,野獸般大喊着尚使館正門衝來,幾名平民模樣的閃避不及,立時被士兵淹沒,倒在血泊中,甚至一人胳膊被砍掉,慘叫着跑了幾步,才被人亂打死。

從千里鏡見到這一幕,金妃驚叫一聲,身子搖搖墜,她哪見過這等場面,這些亂軍又哪是她能喝止的?只怕殺進來後,哪管你是什麼身份?怕當頭就是一刀下來,那還是好的,遇到美,可不知道要怎麼被凌辱。

葉昭回頭道:“金鳳,你同王妃下去吧,血淋淋的,沒什麼好看。”錦二搖搖頭,站在葉昭身邊,雖然不看向那邊,但卻不願意下房,心中倒也不怕,在他身邊,又有什麼可怕的?

葉昭笑着捏捏她鼻子,道:“那蒙上眼睛捂上耳朵,免得做噩夢。”錦二聽話的點點頭,站在葉昭身後閉上鳳目,雪白小手掩住耳朵,漂亮螓首抵在葉昭背上。

金妃駭怕的**發軟,但畢竟關切,又舉起千里鏡看去,就在這時,就聽一聲清脆的喊聲:“!”

“嘭嘭嘭”牆頭上槍聲大作,立時那幾條巷子匯聚到使館前的暴徒就倒了一排,金妃看去,這才發現原來使館院牆不知道什麼時候裏面砌了矮牆,那草綠軍裝的中堊國士兵站在矮牆上,從鏤空花牆伸出步槍擊,嘭嘭聲不絕。

看着四面八方湧來的朝鮮人,葉昭搖了搖頭,想當初老佛爺突然發瘋向萬國宣戰,隨即義和拳與清軍圍攻京城洋人使館,義和拳和清軍比你現在這些暴徒英勇瘋狂萬倍,可又怎麼着?各國公使躲進使館區,靠着那點護衞使館的力量,硬是等到援軍到來,也就是八國聯軍進北京,在西方,稱為遠東解救行動。實則其後這些所謂的文明人就進行了最野蠻的報復,倒還不如義和拳,就算被俘獲的有些西洋婦女後來自己寫回憶錄,也提到並沒有受侵犯,只是被強迫遊街示眾而已。當然,義和拳良莠不齊,有些過火的怕也是極為殘暴,至於屠殺西洋學堂的中堊國學生,就更是令人拖腕,只能嘆息一聲愚昧,所謂愛國就能救國嗎?

話説回來,在當今世界,一百枝曾練有素的步槍手護衞宅子對抗冷兵器部隊,其防禦力又豈是挑起事端的朝鮮氏族所知?

使館外,朝鮮暴徒紛紛中槍仆倒,而漢城各處,隱隱有濃煙飄起,顯然,全世界各地都一樣,城內起戰事,必然有連鎖反應,那些氓暴徒趁機滋事,兵痞就更不要提了。

金妃心漸漸安定了,隨之卻是極大的震驚,不再去看那血腥的殺戮,問葉昭:“王爺,他們,他們攻不進來,是吧?”驚惶之下,卻也忘了掩飾。

葉昭笑了笑道:“理論上是,而且援軍很快就會到,放心吧,沒事。”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知道我是誰了。”金妃俏臉一紅,輕輕點頭,説:“原來,原來您來了漢城,居中策應,賤妾眼拙,剛剛有眼不識金鑲玉。”葉昭就笑:“你賞了我兩塊金鍵,我還得謝謝你呢。”金妃見攝政王和藹可親,還與自己説笑,心下稍安,或許,金家真能逃過這一劫。

就在這時,又聽那清脆響亮的聲音拉着長音高亢喊道:“上——刺刀!”金妃這時已經知道,卻是那院門前一名穿着馬靴綠呢軍大衣的清秀女軍官在指揮,心下更是詫異。

唰!門前黑壓壓的數排中堊國士兵立時寒光閃動,刺刀如林。

金妃一呆,結結巴巴問道:“王爺,這,這是幹什麼?”聽説過步槍刺刀可以近戰,但眼見圍守使館無恙,中堊國人難道還要舍長取短,衝出去與人冷刃相拼?

葉昭笑道:“我不知道啊,七妹是指揮官,咱就是看熱鬧的。”就在這時,就見使館鐵門緩緩被拉開,本來漸漸氣餒緩緩退後的朝鮮暴徒立時瘋了般野獸般嘶叫,紛紛衝過來,金妃**發抖,卻又忍不住拿起千里鏡觀望,突見鏡內出現一猙獰面孔,滴血牙齒排排森寒,好似要擇人而噬,而那雙野獸般的眼睛也正向她看來,金妃驚叫一聲,千里鏡落地,而身下一熱,一股一股的熱**出,卻是被嚇得了褲子。

“殺!”震天般喊殺聲,寒光閃閃的刺刀陣猛地卷出,與蜂擁而來的朝鮮暴徒劇烈碰撞。

“好!要的就是這氣神!”葉昭心神盪,羸弱數百年的中堊國,終於出現了堂堂之師。

槍聲如雨,距離使館大門較遠的朝鮮暴徒紛紛栽倒,而衝到近前的極快的被刺刀陣淹沒,慘叫着血淋淋倒地,這對朝鮮人神上的打擊是致命的,如果只是被步槍擊衝不過來,尚可退到程外合計,可現在,親眼見到閃亮刺刀在同伴身上戳出一個又一個血窟窿,中堊國人殘酷的屠殺令人顫慄。

終於,東側民巷的暴徒哄一聲,四散奔逃,隨即正面的朝鮮甲冑士兵也隨之崩潰,甚至剛剛推過來的土炮都沒來得及用,就被飛虎步槍隊給俘獲。

在平房上,看着各個巷子裏水般撤丫子逃跑亂做一團的朝鮮人,葉昭搖搖頭,道:“金鳳好了,咱下去。”見金妃臉如紅霞,心下微微奇怪,多看了幾眼,卻不明就裏,只覺得突然這小婦人媚態可掬,自不知道但凡漂亮女人嚇得了褲子,自有難掩的風騷。1859年2月,漢城騷亂,也就是後世史書堊記載的己未之亂。

就算後世也一直搞不清楚這場騷亂到底是豐壤趙氏還是安東金氏挑起,亦或兩家一起挑起,從中堊國皇室揭秘的女件分析,也難有結果。

總之這場暴亂結束時,最終的勝利者是趙秉蹙,金左和金漢兩位安東金氏的強力人物都在騷亂中被亂兵所殺,趙秉夔更率兵進入景德宮,保得大豐李鼻和中堊國使者張有存平安,看起來二好似無論是王室亦或中堊國人,都會謝他在這場騷亂中的貢獻,他也隱隱成了己未截亂之臣。

中堊國使哦葉昭坐在木桌旁,默默的喝着咖啡,毫無疑問,張有存進宮覲見李鼻之時朝鮮人進攻使館,那是準備將使館內的中堊國人殺光的,最後的勝利者就可以衞護中堊國使者的功臣面目出現,中堊國使者,朝鮮國王也會,爾後所謂誅殺亂軍,自是排除異己的好機會,只是事與願違,作亂者不會想到百名中堊國士兵的戰力強橫如此,不管這場動亂幕後黑手是誰,現在,好像趙秉夔都掌握了漢城軍政大權。

這個人,是個厲害人物啊,實則本來軍權在金氏手裏,但陰差陽錯,金氏中人怕同樣是策劃暴動的黑手,可京畿軍卻偏偏被中堊國人擊潰,給了趙秉夔亂中取勝之機,不知道怎麼就趁機鼓動亂軍殺了金家兩位頂粱柱,雖然只是自己的猜測,但與事實相差不會太遠。

正琢磨着,糊着高麗紙的門被拉開,井二和金妃兩雙穿着錦緞羅襪的柔美小腳踩着地板走了進來,金妃滿臉驚惶掩飾不住,進了屋本來是按照朝鮮禮節跪坐,着燦燦金步搖的烏黑美髻卻突然伏地,磕頭顫聲道:“王爺,請救賤妾一命!”父親伯父被殺,趙秉夔更掌控了漢城,金妃知道,怕她也命不久矣,趙秉夔定然不會放過她,就算不舉着清君側的口號馬上將其誅殺,但早晚也會要了她的命。

葉昭品着咖啡,道:“你知道的,我不會干預漢城政事。

金妃垂淚,哀求道:“王爺,賤妾只求王爺能和大王講,罷黜賤妾王妃之位,賤妾願意跟鳳王妃一起去廣州,再不回漢城。”錦二看着她,一臉憐惜,自從那天金妃紅着臉偷偷告訴她自己了褲子,求鳳妃給其乾淨裙褲更換後,兩人的關係越發親密起來,只是錦二自然不會開口為她求情,朝鮮人後宮干政是常例,在中堊國可是大忌。

葉昭笑了笑,道:“去廣州,對於你來説不是最好的選擇。”錦二鳳目一亮,就猜到了相公的心思。

金妃驚懼之下,又哪聽得出葉昭話裏的意思,連連磕頭道:“王爺垂憐,賤妾願意做牛做馬報答王爺!”葉脆就對錦二使了個眼

錦二就笑道:“妹妹,你別急,王爺對你還不好啊?怕你害怕每都要我陪着你,你不知道,他對你就像對妹妹一般,我看啊,乾脆你和王爺結為兄妹,就由王爺代我家公公收你為義女,那在這漢城,誰還敢得罪你?”葉昭倒是一呆,雖還未想好留不留趙秉夔,但就算留下他,此人野心,卻也要有人能抗衡他,何況現在扶持他那是錦上添花,卻遠不如雪中送炭,而安東金氏存亡之際,自己拉扯一把,可就成了金氏的恩人,與扶持趙秉夔的效果截然不同,何況金氏數百年門閥,只要躲過這一劫,自會慢慢恢復其影響力。

而現今金妃,自然就成了金氏的關鍵人物,若想扶持金氏,就必須保住她的王妃之位。

可沒想到的是,金鳳出了這麼個主意,其實仔細想想,倒真是妙絕,一石數鳥。

金妃聽了錦二之言,呆了一下,偷偷抬眼看去,見攝政王微笑不語,心念一動,就連連磕頭道:“賤妾不敢,賤妾蒲柳之身,如何敢稱王爺兄長?王爺,賤妾求王爺收賤妾為義女,從此願盡孝於王爺座前,終生侍奉王爺,再不做他想。”葉昭怔住,卻不想這小美婦做的更絕,委實,這義女的名份比干妹親近,姿態也更低,幾乎可以連帶她家夫君都成了兒王上,朝鮮不用稱臣都稱臣了。

只是,自己雖然鬍子拉碴的,可難道看起來很老嗎?嗯,又一直戴着小圓墨鏡,確實顯老,大概在她想來,在中堊國如此強橫霸道,自己也該四五十歲了吧?只是看起來“顯得年輕”而已。

如果她知道自己只比她年長一歲,亦或自己去了偽裝,想來她這女兒一説怎麼也説不出口。

錦二卻是笑道:“呀,那妹妹,我可不比你高了一輩?”葉昭笑道:“各論各的!”一瞬間已經有了決斷,認個王妃女兒也好,如此在朝鮮行事,可就有了大義,只是暫時自己的鬍子卻去不得了,嗯,年歲高看起來比較壓場。

金妃聞言大喜,立時恭恭敬敬拜了下去:“女兒給父王磕頭了!”錦二笑道:“明典禮,昭告天下,王爺,這就給奴婢吧。”葉昭微微點頭,可看着拜倒在自己腳下比自己只小了一歲的美貌女兒,心裏未免覺怪怪的。……”

【…第三十一章結親小説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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