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微微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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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會把你我今天的談話向陳總彙報的,你儘快去趟北京把合約簽了吧。”其實王老五開出的價碼和條件,是早就想好的,只要集團能上市,公司的資產就會十倍二十倍以上的增值,和幾十萬美元相比,那是不可同而語的。
兩人又談了些別的事情後就散了,王老五去給父母訂回家的往返機票,段向東興高采烈的回公司上班。***司馬文晴在服務枱裏考慮着要不要給王老五打個電話,約他見個面,把打火機還給他,這是為酒店好,屬於公事,顧客遺失東西是常有的事,每次酒店都能及時找到失主,為酒店服務的提升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因為酒店規定服務人員上班時間不能接打手機,所以她來服務枱打算用座機打,其實,她想打這個電話,是想再見到王老五。不知道為什麼,司馬文晴從昨晚見過他一面後,心裏總是有種説不明白的覺,有的人即使天天見,也沒什麼希奇的。
甚至都記不起相貌來,可有的人只要見過一面,就難以忘記,還迫不及待的想再見到第二面,王老五就是她想馬上再見第二面的人。
但她又怕見到他,因為見面後還了打火機,就沒了要見他的理由,那牽扯着她心靈的線也就斷了。
最後司馬文晴決定不打電話,把手裏的電話放回座機上。只要這隻打火機在,她就會心裏想着這事,如果還給他,就沒了念想,所以決定不打這個電話。司馬文晴從大堂服務枱出來,突然楞住。
海星酒店裏有航空公司的售票點,王老五在這裏訂過幾次機票,和段向東分手後,因為離得近,所以就把車開這裏來。
司馬文晴看見王老五走進旋轉門,心裏剛剛才想着的人突然出現,還真沒任何思想準備,所以楞在服務枱出口,不知如何是好。
見王老五朝大堂右邊走去,象是沒看見她似的,心裏有些失落。
“王先生!”怕他忽然會消失,司馬文晴心裏一急,嘴巴就大聲的喊出來,同時快步朝王老五走來:“王先生,請等一等。”王老五聽見後面有人喊,左右看看沒人,才知道是叫自己,轉過身來,司馬文晴已經站在眼前:“是叫我嗎?”王老五問。司馬文晴點點頭,不知道該説什麼。
“有什麼事情嗎?司馬小姐。”王老五還記得她,漂亮女人的優勢之一,就是容易讓人記住她的相貌和名字,機會自然也就多過相貌平平的女人。司馬文晴想説還打火機,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她很得意自己的急中生智,説出這話後覺得輕鬆了好多,臉上的職業微笑很自然的表出來“沒什麼需要,我是來訂機票的。”王老五看着她的微笑,心裏很舒服。
這樣的職業微笑他到處可見,但司馬文晴的笑與眾不同,使他覺得自然而親切,象是認識很久的那種親切。
“那我領你過去吧,請!”司馬文晴説着做個請的手勢,朝航空公司售票處走去,心情完全和昨晚初次見王老五時是不一樣的,昨晚是把王老五當顧客,此時卻只想和王老五多説上幾句話。
到售票處,司馬文晴沒進門,王老五説了聲謝謝後一個人走進去。可司馬文晴並沒馬上走,等在門外,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等在門外。
只是獨自在想:‘我和他説些什麼好呢,請他喝杯咖啡,不行,這不是在國外,怎麼能一個女人請男人喝咖啡的,那該怎麼説好,總不能什麼也不表示吧,以前我從沒這樣過呀,難道這次…’想到這裏,她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
司馬文晴是個很灑的女人,雖然沒有固定的男友,但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不管那男人是結了婚還是沒結婚,最終她都會讓他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從沒和那些男人認真過,玩完就完了。
除了滿足慾外,沒有絲毫
情的投入。一向很自信的她,此時卻手足無措。在國外的那幾年,她和大多數國內去的留學生一樣,過着紙醉金
的生活。
對她來説,不象國內女人那樣保守,她和不同國籍不同膚
的男人上過牀,體味過不同男人的
魅力。
甚至還玩過羣的刺
遊戲。回國兩個多月裏,至今還沒遇到見面就想和他上牀的男人,這主要是工作太忙太累的緣故。
但昨晚和她表妹談完話後,在睡夢中卻做了夢,夢中和一個強壯赤
的男人纏綿,自己正要達到最美境界的時候,那男人卻離開她的身體,頭都不回
着身子無情的走了。
急得她大喊‘回來!’,男人沒叫回來自己卻被喊醒,用手摸摸下面*,已是小泉水般。這是司馬文晴在出國後到現在第一次做
夢,這個
夢提醒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和男人做愛了!’這個夢也勾起了她埋藏在身體深處的渴望。
今天一早,在開車上班路上,腦袋裏忽然冒出王老五的影子,覺得他應該是個不錯的伴侶,於是決定要給他打個電話,電話沒打成,她卻見到了他。
“司馬小姐,你還站在這呀?”王老五已經訂好兩張這個月三十號父母回老家的機票,而且是返回無期限的往返頭等倉機票,他自己乘飛機一向是坐經濟倉,而且儘量要買折扣低的,但給父母買,就一定要是頭等倉,這也算是他報答父母養育之恩的一點孝心之一。出來看見司馬文晴。
心想這個酒店的服務水準還真是高,來買機票都受到如此禮遇。
“啊!哦,我在等你。”司馬文晴紅着臉,一急就把心裏話急出來,説完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態,紅着臉趕忙低下頭。
“等我?為什麼等我?”王老五是個明而細心的男人,司馬文晴窘迫的樣子,他是看得出來的,也多少明白點她的心思,心裏覺得這個女人是想男人想瘋了。
肯定是瞄上了自己。他不聲
的裝做不知道。
“恩,是等你,我有話對你説。”司馬文晴反應也很快,既然已經説出來了,也就沒必要裝矜持,乾脆承認是自己在等他得了“很重要嗎?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説吧。”王老五給她面子,畢竟人家是女人,怎麼好意思約自己坐呢,自己説出來總比她説出來要好些,而且為她的坦率大方到吃驚。
“到我辦公室吧,就在二樓。”司馬文晴終於放鬆了緊張情緒。
她雖然是個大堂領班,但她父親仍然給她安排了間辦公室,平時她本不去,今天算是派上用場了,總不能在員工面前和一個男人坐着喝茶聊天吧。
“好啊。”王老五回答着和她向樓梯方向走:“你們酒店還真不錯,給領班都準備辦公室。”
“是啊,我們總經理是個好人嘛。”司馬文晴邊走邊回答,心裏卻想笑。
***王老五走進辦公室:“喲!好氣派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辦公室是總經理的呢。”他打量着整個辦公室。寬大的空間,足有五十多平米,進門的右手邊擺着一組黑真皮沙發,左手邊是落地窗,窗下有幾盆好象沒怎麼打理過的花草,印花羊
地毯,腳踩在上面很有
,門對面有一張楠木大辦公桌,桌子背後有一把真皮黑
大班椅子,桌子前面擺着兩把和桌子差不多高的訪客坐的椅子。
整個辦公室看上去給人的覺有點俗氣,而且好象很久沒人在這裏辦公的樣子。
“你請這邊坐。”司馬文晴請他坐右邊的沙發上:“喝點什麼?”問王老五。
“好象你這裏也沒什麼可以喝的啊。”王老五看着四周笑着説。司馬文晴走到辦公桌旁,拿起電話:“是西餐廳嗎?請送兩杯咖啡到201。”打完電話,很優雅的轉過身來:“這不就有喝的了嗎。”笑看着王老五。
“你們酒店招不招人呀?”
“啊?”
“我也來當個領班得了。”
“你開什麼玩笑啊,你這樣的人怎麼當得了領班呢。”
“那做總經理也不錯啊。”
“你呀,最多做個服務生。”司馬文晴笑着説:“在門外當泊車服務生應該還可以。”説完咯咯的笑起來“我就那麼差嗎?連賓服務生都不夠格呀。”説完王老五也哈哈的笑起來,服務生把兩杯咖啡送來,出門時把門輕輕帶上。
司馬文晴走過來坐在王老五身邊不遠的地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司馬小姐不是有話對我説嗎?請講吧。”王老五拿出香煙,出一支,在茶几上敲着。
“你吧,沒關係的。”司馬文晴以為他是顧慮有女人才不
。
“呵呵,我沒帶打火機。”王老五不是顧忌她在而不,是因為打火機丟了還沒買。
“是嗎?煙的人怎麼會不帶打火機?”司馬文晴裝作不知道他丟了打火機,但心裏在暗暗的笑。
“我昨天不知道丟哪了,還沒買。沒關係,不也可以的,你還是説説要和我説的話吧。”
“你有急事嗎?”
“沒有。”
“那陪我到商場一趟好嗎?我想請你幫我參謀一下要買給一個男人的禮物。”司馬文晴忽然想到一個很好的主意。
“可以呀,是什麼樣的禮物?”
“等會你就知道了,那請你稍等,我去換換衣服就來。”王老五看着司馬文晴走出辦公室,拿出手機,給陳銘川打電話,告訴他和段向東談的結果,便把自己的一些看法給陳銘川作了詳細解釋,直到司馬文晴換好衣服回來才把電話掛斷。
“恩,龐若兩人啊!”王老五上下打量着司馬文晴:“你適合穿褲子,顯得身材尤其的魔鬼。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的盯着看。”王老五説的是真話,並沒誇大,司馬文晴穿了條緊身彈力牛仔褲,上身穿了件收白
帶紅梅花的羊絨衫,那
和
部凸凹分明,緊身彈力牛仔褲很均勻的把
股分成兩瓣,微微上翹,顯得很
,她右手拿着件灰
大衣,聽見王老五的讚美,在他面前轉裏兩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