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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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裏的腦漿,冷凍層裏的屍體。房間裏懸掛着好風乾的醃漬屍體,還有他正在吃的腸子,這四樣東西讓我徹徹底底的認識到,五號真的就是一個變態食人魔,而且。他不光喜歡吃人,還喜歡着那些受害者,吃他們自己身上的東西。

我強忍着胃裏翻騰的覺,皺着眉頭説道:“我還是住客廳好了。”

“哦?原來你喜歡被無數雙眼睛盯着的覺啊。”五號笑眯眯的望着我,抬手指了指四周的牆,筷子上的腸子,隨着他的動作在那胡亂擺動着,好幾次都要打在我的臉上了,那讓人作嘔的臭味。燻得我本無法呼

我知道五號的意思是,客廳的牆上四處都裝着攝像頭,如果我要睡在客廳,那麼,這些攝像頭就像是一雙雙眼睛一般,時刻的盯着我,攝像頭的背後,更是有兩雙可怕的眼睛,在監視着我的一舉一動。要知道,這種被無數攝像頭對着的覺,沒有人會喜歡,畢竟這又不是拍戲,更不是採訪。若是一般人,在這種環境下。指不定會被瘋。

不過我已經習慣被監控的覺了,何況,對着攝像頭,總比對着一羣屍體要好。如果在這個房間呆一晚上,我恐怕會被無法阻止五號的無能瘋。

我説:“沒事,被監視而已,就算睡在房間裏,我也照樣被你監視,這和睡客廳有什麼區別呢?”五號咬了一口腸子。津津有味的咀嚼着,然後用那拿筷子的手拍拍我的臉,帶來一股腥臭味,的我不自在的往後退了一步。我的反應讓他哈哈大笑,他説:“我就喜歡你這種無法反抗,便聽之任之的樣子,這樣,我才有報復的快,咯咯咯…”説完他就進來身後的房間,而我也無力的回到客廳,躺在了沙發上。

此時我真的太累了,以至於雖然滿腦子都是事,我卻已經無力思考,很快,我就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低沉而又壓抑的音樂給吵醒,因為聲音很清楚,所以我以為是五號那變態在放歌,但很快我就意識到,聲音本不是從他房間傳來的,而是從我身後傳來的。

我轉過身去,正對上一個眼睛大小的,而聲音很明顯就是從這裏傳來的。

看着這個,一股涼意直我的心頭,明明之前這牆上是沒有的,為什麼我睡了一覺,就多出了一個呢?雖然説之前我被白夜監視的時候,屋頂也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挖了個,但後來的解釋是,他是趁我夢遊的時候挖的。難不成,我在這裏也夢遊了?如果沒有的話,隔壁那人挖,我應該能聽得到才是,還是説,他們又給我下了藥?

想不明白這一點,我乾脆不再去想,因為我知道,再繼續想下去,得不到答案不説,我也只會更害怕。

此時,音樂停止了,兩個人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我一聽就知道是五號和他的“遊戲”搭檔。

五號説道:“幽靈,這就是你選的玩物?”另一道聲音很快響了起來,他説:“是啊,狂刀,你不覺得天天跟那些蛇假臉們玩遊戲很沒意思嗎?”原來五號的名字叫狂刀,而他的神秘鄰居叫幽靈。這兩個人的名字,顯然是兩個代號,難道他們真的是某個神秘組織裏的?是復仇者聯盟,還是曙光,亦或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神秘組織?

五號,也就是狂刀哈哈大笑起來,説道:“的確沒有意思,她們的部吃起來,有一股難聞的化學味道,我不喜歡,看來今天我能飽餐一頓了,而按照遊戲規則,你這次要陪我一起吃。”聽到這話,我一陣頭皮發麻,我想幽靈説的蛇假臉,應該就是當下遍地可見的整容女們,而且聽他的意思,他吃了不少那些女人…

幽靈這時説道:“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破壞遊戲規則了,否則我也不需要陪你做你最愛做的事。嘿嘿,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你破壞遊戲規則,這樣的話,你就能陪我做我最愛做的事了。”他説這話的語氣很奇怪,前面有些無奈,到了後面,竟然帶了幾分嬌嗔,就像是女孩子對自己的男朋友撒嬌似的,聽得我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狂刀好像並不喜歡這個話題,他轉移話題道:“好了,我們開始吧。”

“哼,你對我總是這麼沒有耐心。”幽靈有些生氣的説道“你對隔壁那個沒用的傢伙倒是有耐心的很,明明我們都是一樣的,我真不明白,他有哪點值得你煞費苦心了,要是我啊,早就已經把他給宰了,畢竟少了他一個,我們的遊戲才能進行的更快。”住女盡巴。

他説的隔壁的傢伙,自然就是我了。沒想到我被狂刀這個變態關注,竟然還有人嫉妒,果然,跟變態在一起的,也肯定是變態。

狂刀的語氣突然有些冷,他説:“幽靈,你又想破壞遊戲規則?”幽靈不甘心的哼了一聲,不再説話。

接下來便是一陣挪動東西的聲音,不知道他們兩人要做什麼,但據他們的對話,我想他們現在又準備殺人了,而且這次殺的可能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一想到又有個女孩慘遭荼毒,而且就在隔壁,我卻無能為力,我心裏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一個問題,這,算不算我扭轉局面的契機呢?或者説,現在他們沒有心情管我,那麼,我用手機聯繫金澤,讓他帶人過來,如果他能及時帶人來,並抓住那兩人的話,那我的冤屈豈不是就直接被洗刷了?

只是,狂刀肯定知道我的想法,他會不會是故意裝作不在意我,就是等着我打電話或者逃跑,然後在我即將成功的時候出現,掐滅我的希望,讓我再一次嘗試到絕望的滋味呢?我覺得,按照狂刀的格,這事兒他還真能辦的出來,而且他肯定知道這個的存在,所以,他很可能是故意讓我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然後給我機會逃跑的。

若我真的跑了,那麼等待我的只能是更加恐怖,更加變態的折磨,老實説,我怕了,倒不是怕他對我怎麼樣,而是怕他再把我帶到某個地方,讓我眼睜睜看着他表演殺人的過程。

隔壁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我忍不住將眼睛貼在那個上,然後,我就看到房間裏站着兩個人,這兩人自然是狂刀和幽靈,不過和狂刀不同的是,幽靈的臉上戴着一張蜘蛛俠的面具,所以我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是他的身形幾乎和狂刀一模一樣,就連身高都所差無幾,臉型的輪廓也如出一轍,不讓我產生一種他們兩個是雙胞胎的錯覺。但是可能嗎?我想我媽應該沒那麼厲害,能一下子生同卵六胞胎。

兩人的身前是一張手術枱,手術枱上,此時一個女孩躺在那裏,正驚恐的搖着頭,眼睛瞪的大大的,眼淚不斷的湧出來,她努力的掙扎着想要起來,可是怎麼都起不來,我想,狂刀他們應該已經給她打了麻藥之類的‮物藥‬,讓她全身動彈不得吧,而她的嘴巴此時已經被一塊布堵上了,所以她想喊也喊不出聲來。

狂刀半眯起眼睛,笑着説道:“別喊了,我知道你不想死,但是誰讓你心竅,大半夜的,一個人跑來這裏跟人幽會呢?你做錯事情在先,而做錯了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説着,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只見他手起刀落,匕首直接進了女孩的眼睛裏,鮮血瞬間崩裂出來,他的手腕一動,輕輕一挑,一個黑黑的東西突然就一下子蹦了出來。

這東西我並不陌生,正是人的眼球。

狂刀將眼球拿到手上,滿意的,隨即竟一下子丟進了嘴裏,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我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而狂刀卻很不滿意的説道:“新鮮的東西,果然還是烤了吃最好吃。”我隨手擦了一下嘴巴,重新把眼睛對準,就看到幽靈不知何時推來了一個烤架,他生了火,説道:“既然那麼喜歡吃,動作就快點。”這是…這是準備烤

狂刀淡淡道:“快一點?這樣可就無法享受被切割的快了。”説完,他再次將匕首進了女孩的另一隻眼睛裏,隨即將眼球剜出,然後丟給幽靈道:“人間美味,要好好的享用。”説完,他低下頭,將刀子對準女孩的腦門,左右比劃了一下,隨即便開始慢慢切割開來,而他每切一塊,幽靈就會接過去,放在烤架上烤。我看了一下,他切的很薄很薄,若這麼切下去,那麼這個女孩子可能要被切割成上千乃至上萬塊。這不讓我想起了某大學的碎屍案…

鮮血不斷的湧出,我知道,這説明女孩還沒有死,但是我寧願她已經死了,因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被割掉,覺自己身上的被一片片的切下來,然後慢慢等死,這簡直比開膛破肚的被殺掉還要慘。

幽靈這時跑去打開了音樂,狂刀在切到一半的時候,便來到了烤架前,拿起烤的外焦裏,無比享受的吃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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