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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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説這十一個死者身上的血有明顯被**過的痕跡,而且裏面白
的像是牛
一樣的東西是
。
頓時我整個人就覺不好了,因為我又不是傻子,我明白苗苗的意思,她顯然是指兇手用生殖器官對死者進行了變態的凌辱,而且還在裏面達到了頂點,將那玩意留在了死者身上的血
裏。
實在是太變態了,世上竟然有如此極端殘忍變態的人,這簡直難以用常人的思維去揣摩了,因為別説是正常人了,哪怕是一些變態的**倒錯的神經病,也不至於在人身上挖這麼多的。然後在這些血
裏幹如此猥瑣的勾當吧?要知道這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大美女啊,都是有真正的器官的!而就算再**倒錯,不喜歡
,不是還有嘴,還有花菊嗎?
正覺很難理解呢,突然我就想起了一些東西,頓時就
覺這越發的不對勁了。
於是我立刻就對苗苗説:“苗苗,你確定你的判斷嗎?可能搞錯了吧,你之前不是説兇手應該是沒有正常的能力的嗎,要不然也不會一直藉助其他器具來凌辱受害人。而你説這個受害人卻是被**過的,還留下了
,那麼不就説明兇手是有着正常
能力的男人了?到底是這起案件和之前的案子無關。還是你判斷有誤?”當我剛説完。苗苗卻突然看向我,對我説:“陳木,我什麼時候説兇手是正常男人了?被**過,同時留下
就一定是正常男人嗎?”説完,苗苗將腦袋扭到了一旁。也不知道是因為跟我這樣一個大男人談如此難登大雅之堂的變態話題有點尷尬,還是對我的不屑。
而我聽了苗苗的話後,則越發的好奇了起來,苗苗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聯繫到上一個剃器凌辱案,我就有了答案。這一次羣辱事件,可能同樣是和那個小護士的凌辱案一樣,是藉助工具實施的,之所以留下了
,那是因為
是後來
進去的?
如果真是這樣,當時那畫面絕對堪稱詭異。試想一下,兇手一手拿着作案的工具在被害人身上凌辱,同時還一手往死者的裏留下
?這得腦袋多骯髒變態的人才能想得出來?難不成兇手要出來作案了,還要揹着一大罐子
不成?
但是很快我又能想通了,如果一個男人長期失去了能力,也是有可能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達到自己變態**吧,同時也可以讓自己假想成自己就是男人。
很快苗苗就對證物提取完了,然後立刻就處理了現場,將屍體全部抬回了警局,這麼多屍體都要連夜清他們的身份,同時進行屍檢,這將是一件工作量相當大的事,苗苗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而我和金澤回了警局後,也立刻去見了方青河,我們將這最新的案件給方青河具體彙報了一下,然後再一次開了一個會議,探討這個羣辱案件和之前惡橫行案件的聯繫,看是否真的是同一個案子。
我們沒有篤定的結論,但是得到了一個共同認可的觀點。
這個觀點就是這應該是同一個質的案子,但這一次ktv的羣辱事件明顯是之前惡
橫行中每一個案件的升級版,因為一下子就辱殺了十一個美女,這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而且還是如此誇張變態的手法。因此我們懷疑兇手,也就是真正的‘惡
’,他在得到了那
紅衣的幾把後,戰力一下子就升級了,或者説他是變得越發的興奮狂暴了,要一下子辱殺掉這麼多美女來慶祝。
而如果單純的只是慶祝的話,我們不知道他為何會選中那個ktv包廂裏的那些女人,是隨機選中的,還是別有用意,特別針對這些女人的?我們無從得知,具體還得在查清這些被害人的資料後才能進行推斷。
而我們還有一個沒法達成定論的問題,那就是兇手在人身上留下這麼多的血,他的作案工具到底是什麼?能夠在那個ktv裏作案,而且還是一下子就殺掉這麼多人,顯然不是普通的工業電鑽之類的。
而倘若建立在惡橫行這案件的基礎上,我們能夠假想的作案工具就只能是紅衣身上最後被割走的生殖器了,這聽起來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一
特殊處理過的幾把,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但反過來想,如果只是一
普通的幾把又怎麼可能被稱為寶物?如果它沒有其令人震撼的能力,又怎麼可能花這麼大的代價去製造它?
因此我們懷疑,那最終被割走的生殖器官,那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東西,這一次的羣辱事件的兇器就是它,這可能只是一次瘋狂的殺戒的開端,是一次殺戮的嘗試,就像是寶刀出鞘要飲血一樣。而這一次成功了,讓兇手嚐到了甜頭了,那麼更多瘋狂變態的凌辱案件可能還在後面。如果不盡快追查到真兇,並且破案,將引起社會的恐慌。
有了這些推斷後,我們立刻就緊張了起來,於是立刻就去查一切可查的線索去了,當務之急就是死者的身份,至於死者身上提取的物證ㄆ類似的東西這些得等苗苗他們鑑證科的人給我們資料。
而無眠的一夜過去之後,在第二天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得到了兩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第一個信息是,這些死者,也就是羣辱事件的死者,他們看似來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家庭,實際上有着一個共同的身份,那就是她們都是一傢俬立男科醫院的護士!當晚她們是來大富豪ktv進行一場聚會的,不曾想卻命喪於此。
而聯繫上之前那個剃器凌辱案的被害人,那個美女護士,她同樣是這家男科醫院的護士!
因此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兇手果然是真正的‘惡’,而他也顯然不是在胡亂的找人進行辱殺,他這一次的羣辱事件,顯然是針對這家男科醫院,準確來説是針對這家男科醫院的女護士的。
至於他為何要這樣做,我們就無從得知了。但是順着這條線索,我們去排查這家男科醫院,相信一定是會有收穫的。
而第二個信息相比第一個信息,看似簡單,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化驗報告,但實則上比第一個消息還要勁爆,至少對於我來説,簡直足以讓我頭皮爆炸!
這第二個信息就是,十一個美女護士身上提取的白體確實是
!更讓我
覺驚悚,不可思議的是,這些
都是出自同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我!
雖然這其實並不唐突,畢竟剃器凌辱案中的
也是我的,但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還是差點就一
股癱坐在地上,首先不提捐
不捐
的,一下子提供了這麼多的
,這他媽得魯多少發啊?
而如果不是我的,那就只能是殺手陳木或者黃權的了,可黃權和殺手陳木都已經死了,那就只能是他們生前就準備好了如此大量的
,可他們沒事留下這麼多的子孫後代幹啥,難不成就是單純的為了‘嫁禍我’?我
覺完全沒這個必要,所以這頓時就成了一個讓我非常疑惑的地方。
好在方青河沒有因為這一點就控制我的自由,還是讓我繼續跟進案件,他唯一指出的就是,我的每一個決定都得經過他的同意,其他刑警不得擅自聽從我的話。
然後我們就順着這些被害人護士所在的那家男科醫院去調查了起來,這是一傢俬立的醫院,主要是治療男疾病,幫男人重振雄風之類的,我們仔細排查了之後倒是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至於那些死者護士,我們去每一個家庭都走訪了,同樣沒有特別的地方。
這頓時就讓案件再一次陷入了僵局,而就在我們警方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個人聯繫了我。助叼他號。
有一個陌生的電話給我發來了一條短信:陳警官,我可以提供給你關於兇手的資料,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看了這條短信,我立刻愣了一下,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問題:什麼條件?
他很快對我回道:和我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