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白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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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苗苗進行了一系列的闡述,最後得出結論,説兇手是衝着我來的後,我們頓時就信服了,有理有據,怎能不信服!

更何況就算沒有苗苗的這些新發現的線索,我也早就知道兇手當中有一個目標是我。但此時聽了苗苗的闡述,我還是打了個冷顫。因為我真的沒有想過可能會存在兩個兇手,而兩個兇手可能目標還都是我。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然後我就在心裏尋思,這兩個兇手,到底哪一個是惡,如果説惡殺人是為了報復,那麼紅衣應該就是惡,因為他一系列的行為就是報復,就連殺我,也是把我當成了是幕後的黑手,要報復我那對他們所謂的試驗。

而倘若紅衣並不是真正的惡,他只是惡的一顆棋子,紅衣只是在殺人。而惡在利用他的報復心理殺人。惡真正的目標倘若是最後的寶貝,也就是説目標是‘紅衣’的那幾把,那麼惡殺人,同時還留下要殺我的線索,那麼就可以理解成惡是為了引導紅衣。將案件繼續下去,同時也可以將罪名嫁禍到紅衣的頭上。

想到這,然後我腦海裏立刻就冒出了關於‘惡’的真正形象,應該就是之前那個我以為是戴着防毒面具白夜的那個人,因為他在關鍵時刻,殺了惡,拿走了惡的命子。這明顯很符合我分析的‘惡’的動機。

而當我剛想到這,金澤立刻就開口説:“如此説,似乎就有推斷了。初步判斷,這個藉着惡的名號幹了兩起案件的人,應該是白夜了。以白夜的能力和一直神秘的身份,倒是很符合邏輯。而他和那個殺手陳木的關係,我們誰也沒有準確的答案,但至少可以確定他們一定非常的親密,所以説白夜倘若保存了殺手陳木的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最後這個被凌辱的美女護士,她體內發現的應該就是白夜放進去的,如此説來,一切就合理了。因為白夜本身就是‘惡’,那麼他自然有能力隨時給你發消息,每當惡作案,他都會第一時間發出消息,因為要麼是他乾的,要麼就是他監視着紅衣乾的。”頓了頓,金澤才繼續説道:“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簡單的推斷,甚至説是臆測。畢竟白夜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男人,他至始至終貫穿了整個案件,他究竟是什麼樣一個存在,還並不能徹底下定論。不過如果白夜真的是‘惡’,那麼他的最終目標顯然就是最後的試驗品,這最後的生殖器官了,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所以按理説他應該不會再出現,再落入我們警方的視野中了,他要拿着這生殖器官去幹別的什麼重要的事情去了。因此,白夜是否還會聯繫陳木,這將成為對白夜是否是‘惡’的一個判斷。”聽了金澤的推斷,我出於本能的就想反駁他,因為我無法相信白夜是這樣一個心機重重,機關算盡的男人,他雖然神秘,雖然可能真的帶着什麼任務,但我不相信他會如此的利用我。但是我拿不出實際的證據來反駁,這只是我出於直覺的一個判斷罷了。而拋開我對白夜那莫名其妙的信任不談,我其實也不得不承認,金澤的分析其實是入木三分ト鞭辟入裏的。

而當我心裏蠻難過的想着這些,一旁的苗苗突然就蠻清冷的開口説:“陳警官,心裏很難過?再一次發現自己終究是被利用了?我跟你説,男人與男人之間是沒有真愛的,只有彼此的利用,當然,還有違反倫理的**。”聽了苗苗的話,我忍不住壯着膽子就瞪了一眼這個平時都不怎麼敢看的大股女神,然後我直接對她説:“苗苗,你別瞎説了,你對我有意見啊這是,我哪裏是男男了?”説完,我心裏還有點不解氣,於是我忍不住補了一句:“苗苗啊,你怎麼突然就對我這麼大的怨氣啊,怎麼,怕我是個基佬,取向有問題,沒法跟我往了?”聽了我的話,苗苗怒目圓瞪,不過人大女神只是把我當成了小**絲,她倒是沒爆發生氣。

很快苗苗就開口説:“不過這有兩個兇手的推測也只是我對方組長的一個彙報,還並不能作為最直接的證據。畢竟也不排除兇手心機太過深沉,故意在個別案件中換成了左手作案,來惑我們警方。所以,陳木,你也別太緊張了,還沒有定論呢,説不定男人與男人也有天?”當苗苗説完,方青河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他立刻開口説:“苗苗,行了,不要説陳木了,陳木其實是這些案件中壓力最大的一個。你趕緊去屍檢那個無臉紅衣,再將那個可能是他弟弟的腦袋進行化驗,提取dna,再進入人口數據庫比對,看能不能確定紅衣的身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向陽孤兒院的孤兒,這樣也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兇手。”苗苗的職業素養還是很高的,她立刻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在離開前她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真跟我是個基佬似得。

等苗苗走了,我們三個又簡單商談了一下,但由於苗苗的這條線索,我們目前就連有幾個兇手還沒法確定,所以暫時也不好推動案情的進展,只有等具體屍檢報告出來了。

於是我們就各自去休息了,畢竟案件應該還沒告破,還有更艱難的考驗等着我們,因此我們必須養好神。

我在宿舍裏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一直沒人來喊我,這説明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這對於最近一直緊繃着神經的我來説,倒是得到了一絲緩和。

然而當我醒來後,躺在牀上,我的心情卻並沒有得到久違的放鬆,相反,卻變得越發的沉重了起來。叨叉長弟。

因為沒有特殊情況發生,這似乎就意味着案件不會再有新的進展。‘紅衣’死了,這就是在給我們警方結案,就像是‘殺人遊戲’以及‘亡者歸來’的案件一樣。

而持續的沉默,這同時還意味着金澤的推斷是正確的,白夜可能真的是完成了任務,遠走高飛,再也不會出現了。

想到這,我的心突然變得有點空虛了起來,不得不説白夜真的是一個有着獨特魅力的人,哪怕他是個變態的瘋子,他依舊闖進了我的生活,讓我將他不知不覺就當成了朋友。

一個人躺在牀上了小半包煙,最終我還是有點沒忍住,我覺得必須個水落石出,不為自己,也要為給這案件畫上一個真實的句點。

於是我厚着臉皮給白夜的偷窺者qq發出了一條消息:白夜,你有在看嗎,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在利用我,你是不是‘惡’?

然而,等了許久,他都沒回應我,這讓我整個人變得越發的沉重了,像是丟了什麼東西一樣。

不過很快金澤就來找我了,他喊我去吃午飯,同時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

金澤説經過連夜的化驗以及數據排查,紅衣的身份確定了,他在人口庫裏是登記過的,他真的以前是向陽孤兒院的孤兒。

金澤的這個消息無疑是一個看似很好,卻非常不妙的消息,因為這無疑是越發的説明一切都在按照金澤的推測去走。

就像是前兩個大案一樣,紅衣成了最終的兇手,迫着我們警方結案,因為往下深查已經沒有結果,再也沒有線索,就算是繼續查也只不過是另外一個案子,而不是‘惡橫行’的案件了。

我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和金澤去吃了午飯,而下午的時候,方青河專門先開了個小會,研究了一下是否該將這個案子結案,同時在公安系統發佈一級通緝令,通緝白夜。

在快做出結案決定的時候,我整個人突然像是被鐵錘狠狠敲打了一下腦袋一樣,我突然猛的就站了起來,拍了下桌子説:“不,不能結案,繼續深查,這個案件絕對沒有結束!”方青河問我為什麼,我卻給不出答案,只是直覺。

當然,其實我自己心裏清楚,我要繼續查下去,一是想真正破案。再者,其實我是擔心白夜,因為我覺他不會莫名其妙的消失,而我相信他不是惡,那麼他可能就落入了‘惡’手中,我得救他,他救了我這麼多次,我該救他一次。

最終,方青河給了我面子,也許是不想自己一直被牽着鼻子走,囫圇的結案,畢竟已經有兩次這種情況了,所以暫時決定繼續觀察一下案件進展。

而就像是兇手和我有心靈應一樣,就在我阻止結案的當晚,再一次傳來了噩耗,自我正式成為刑警以來,最變態ト最讓人匪夷所思的一起變態凌辱案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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