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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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澤通過一連串的推理,最終得出了一個推斷,這一系列案子的真兇可能就是陳天明,或者説是陳天明和殺手陳木是一夥的,陳天明應該是復仇者聯盟的小高層,殺手陳木甚至就是他的手下。畢竟我們是看過他從小培訓殺手陳木煮嬰的視頻的。
而且陳天明是知道我和殺手陳木這對雙胞胎兄弟的來歷的,他知道我們是曙光組織拿來換走他們孩子報復他們的,所以陳天明將仇恨轉移到了我們兄弟兩身上,將我倆一個培養成殺手,一個培養成軍人,讓我們的人生註定自相殘殺,但不管我們怎麼相生相殺,而我們的人生終究是要和曙光為敵的,不得不説陳天明的這個復仇計劃確實是高明,也足以讓他恨。
很快我腦袋裏突然就想起了之前殺手陳木説過的那句話,他説幸福歸他。痛苦歸我,他要取代我。我現在是完全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我們兄弟兩的命運以前是截然相反的,他是一個嗜血的殺手,從來就沒過過一天安生子。而我卻不一樣,我曾經的人生還算正常,甚至説還蠻幸福的,如果不是經歷這段卧底生涯,我將是一個優秀的軍人。所以他應該是嫉妒我的。所以他才在一步步玩
我,卻並沒有直接殺了我。
而這也正是陳天明想要看到的,想到這我心裏還蠻慶幸的,我心説得虧我失憶了,對父親的記憶已經沒那麼清晰了,對陳天明的情也並不強烈。要是我是在正常狀態下得知這樣一件事,我想我會失控崩潰吧。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外面一陣騷動,像是發生了什麼事。金澤立刻就衝了出去,而我也快步跟上。
是審訊室那邊出了問題,呂強死了,死時的場景令人觸目驚心,看完監控錄像我好久也回不過勁來。
呂強在審訊室本來是好好的,但突然就抓狂了起來,像是神病發作了,他突然就對着空氣説起了胡話,説自己罪孽深重,説自己該死,該千刀萬剮。
緊接着他就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他做出了用刀給自己割的動作,詭異的是。隨着他的動作,呂強身上的
真的一片一片的掉落了下來。
不過並不是他割下來的,呂強像是一個死了好久的人一樣,他身上的一塊塊
落了,甚至還帶着一陣腐臭的味道,就好似他的身體早已腐爛了一樣。
等警員們衝進審訊室的時候,呂強從頭到腳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了,他的身體像是在強腐蝕體裏泡過一樣,身上的
都爛掉了,地上一灘血水和
泥。而且當時皮
還在一塊一塊的從他臉上往下
落,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喪屍。
警員們也被這一幕給嚇到了,大家都是有智慧的成年人,立刻就判斷呂強這可能是得了什麼病,已經病入膏肓開始發作了,大家怕這是什麼傳染的細菌,所以都一鬨而散了,哪怕是警察,也亂了秩序。
很快就安排了醫護人員對呂強進行了隔離治療,但也沒有搶救過來,他死了,具體死因還有待對其屍體進行解剖。
不過從呂強死亡時的慘象,基本也可以斷定呂強肯定是有病在身的,難怪他看起來瘦骨嶙峋,一副隨時都會死亡的虛弱模樣。不過這也正常,他常年和那些帶有病毒的死嬰打道,不見天
,能活到現在估計也是個奇蹟了。
但是有一點讓方青河以及金澤們都憂心忡忡了起來,這件事暫時沒讓其他警員知道,是我們秘密開了個小會進行探討的,苗苗也參與了討論,畢竟她在醫學這一塊是專家。
而這個讓我們擔憂的問題就是細菌病毒,從呂強死時的模樣判斷,肯定是病毒發作,其實在醫學上有不少病毒會讓人在死時身體腐爛、膿化水的,但這種情況基本都是一個持續漸進的過程,像呂強這種瞬間病毒爆發,然後大量血
落而死的情況並不多見。
所以這讓我們有了一個很大的擔憂,我們怕當年換嬰的那批嬰兒,他們所攜帶的病毒並不是艾滋病毒,甚至可能是其它什麼並未被發現和研究過的病毒,説的誇張一點,甚至可能是曙光組織研究出來的什麼惡病毒。
而呂強之前就和這種攜帶病毒的嬰兒打道,所以被
染也是有可能的,可這麼多年他都沒死,説明這病毒的潛伏期應該很長,就像是狂犬病毒,其潛伏期甚至可能長達五十年而這種猜測可能會帶來一個很極端的社會問題,假如那批調換的嬰兒真的是特殊病毒攜帶者,要是這種病毒具有傳染
,一旦爆發,這將是一個無比恐怖的事情,如果曙光真的是要反人類,那麼這種恐怖的後果可能比曾經的**病毒、埃博拉病毒、ers病毒還要誇張。
而且除了這社會問題,還有一件最現實,也最讓我惶恐的問題讓我不得不面對,那就是我也是那批嬰兒,要是這病毒真的還沒被發現過,無法查出來,那我身上也是可能潛伏了病毒的,我可能隨時會像呂強那樣死去。
想到這,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瞬間就籠罩在了我的心頭。
不過苗苗很快就讓我鬆了口氣,苗苗説這種可能並不是很大,首先就是二十年前的醫學水平並不像現在這麼發達,除非是國家支持的秘密研究,要不然很難出現這種病毒。再者,一個病毒潛伏期達到二十年之久,期間還從未被發現過,而我身體還這麼好,而且還參軍了,每年將做很多專業的體檢,要是體內潛伏了病毒,這不太現實。
當然,不管怎麼説,一切還得呂強的屍檢報告出來了之後,才能有定斷。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翁的振動了一下,拿起一看,我本就緊繃的神經瞬間就跳動了起來,覺體內的血管都要緊張的破裂了。
是偷窺者發來的消息:阿木,我自由了,送你一個禮物,在育才小學的球場上。
看完這條消息,我立刻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消息不是殺手陳木發來的,應該是白夜發的,因為只有白夜才會叫我阿木。
然後我心中隨之就升起一個疑惑,這個qq號不是被殺手陳木拿去用了嗎,怎麼又被白夜拿去了。
很快我就想明白了過來,白夜應該已經和殺手陳木匯合了,這對瘋子在一起了,這讓我整個人都壓抑的不行,覺太危險了。
不過很快我又覺得應該並非如此,如果白夜和殺手陳木在一起了,他應該就知道我不是他的主人了,他不應該還稱呼我阿木啊。
所以我猜測白夜可能還不知道殺手陳木的事,殺手陳木應該也沒在他面前暴過自己,至於qq號,只要沒改密碼,白夜自然就是可以登錄的了。
那麼白夜要送我什麼禮物這個瘋子想幹嘛也不知怎的,我突然還有點期待呢。宏引來技。
我忙將這消息給金澤看了,然後金澤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很快他就説去。
然後金澤讓方青河對育才小學那邊秘密安排一下,然後就帶着我立刻趕往了育才小學的球場。
育才小學離警局也就二十分鐘車程,很快我們就到了場那邊,因為是小學生的球場,所以並不大,當時有幾個四五年級的小學生在球場上踢球呢。
我們在四周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也沒找到啥特別的東西,所以不知道白夜所謂的禮物是什麼。
就在我打算給白夜回一條消息問問的時候,金澤突然輕聲對我説:“陳木,看看小學生們踢的那個足球。”我朝那足球看過去,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足球看起來很沉重,學生們用力踢上去,它滾的也不快,剛開始我以為是小學生的力氣太小,但很快就意識到這足球有問題。
很快金澤就過去將那足球要了過來,我們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金澤用刀子劃開了這個足球,然後一顆頭顱瞬間就了出來。
首先出來的是一顆死不瞑目的眼睛,從球裏死死的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