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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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轉眼間暖花開的季節已漸入尾聲。

,白無衣閒來無事,漫步離白府數之地時,一輛馬車踢踏而來,停在她面前。

車內探頭出一名清秀俊朗的男子,笑顏和藹地詢問道:“這位姑娘,請問白錦川白老爺的宅邸是否往這個方向?”無衣盯住他雙眼,他頓覺心頭冷意一顫。好一會兒後,她置若罔聞地繼續向前走。

男子覺得莫名其妙。他表達錯誤嗎?他趕緊下車,追上無衣。

“姑娘!”

“大老遠自京城趕來,您這位侍讀學士真不輕鬆。”無衣轉頭,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大吃一驚的神情。

“當説客不容易啊!尤其是這麼棘手的婚姻。”

“你為什麼…”他獨自南下,只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目的和行程。甚至此番前來他並不打算表明他的官職身分,只求説服白老爺。眼前這位陌生姑娘,何以得知?

“在問路之前,最起碼得報上姓與名!”

“啊…對不起。”他傻傻地道歉。

“在下姓袁,名之賓…”

“今年的榜眼,官拜翰林院侍讀學士,從五品。是吧?”他呆愣住。為何她對他的來歷如此清楚?她到底是…

“袁公子,無論您是否為了報恩,小女子都希望您能傾盡全力。彤弓與言嘉的幸福就在乎您言語之間,請您務必努力,讓他們這對有情人終成眷屬。還有,我那無緣的弟媳,您可要好好珍惜。”袁之賓自此已一句話都説不出口。他與亦晴在京城巧遇言嘉,得知事情始末,在成老爺的授計下,他自告奮勇南行宜豐,就為促成這段佳緣。此事就他們四人知曉,她怎會全盤皆知…等等,她説弟媳…莫非她是…

當袁之賓回神時,無衣早已走到街路對面,漾起淺淺靨輔,朝他説道:“不必驚訝,我不過是可以讀心罷了。您沿着這條大路,沒多久就可以抵達白宅大門。”語畢,她盈盈離去,留下一臉愕然的袁之賓。

****白家的桃花樹,今年開得格外燦美動人,可惜樹下的人兒卻無法如桃花那般生氣活力。

自後門繞進花園的無衣,第一眼就望見樹下的彤弓。她步向桃花樹,踢了踢傭坐出神的她。所謂徒剩空殼的活死人大概就這德行吧!

彤弓半睜眼,稍稍看清了眼前人。

“還認得我嗎?”無衣挑眉,冷冷問道。

彤弓毫無笑容,點頭。

“一個駱言嘉就把你整成這樣,你未免太可憐了。”聞及言嘉之名,彤弓瞳眸的嗟嘆更添數分。

回到宜豐後,彤弓報了唐亦晴的死訊,眾俱驚訝不已,只有無衣像沒事人一般。白錦川為此不知責備彤弓多少遍,夙夜憂煩白、唐兩家的關係恐因此而破滅。

然彤弓本無心理會,失去言嘉的子宛如永無止境的熬煉,空白地疲乏。是非對錯,她已無力也無餘地置於心中了。

無衣揚揚詭譎的畔,蒼灰的眸裏駐留玩味的笑意,她蹲身低語於她耳畔“你放心,我相信你的幸福很快就會到手了。”****“你是説…要彤弓入贅?”白錦川不可置信瞪着眼前笑容可掬的袁之賓。

“是的。”應他要求,內廳僅剩二人,其他閒雜人等全部痹篇。

“開啥玩笑?我白家就這麼一個獨子,入了成姓,我白府誰來繼承?”

“白老爺,請先息怒,聽我説完再發火還不遲。”他慢條斯理地笑答。

“令郎之前娶了唐家小姐,卻不幸落水致死,現在連個屍首都末尋獲,試想,唐初齡會放過白家嗎?”

“這跟彤弓入不入贅有何干系?”白錦川不悦地反問。

“白老爺,這您就不懂了。”袁之賓有條不紊地仔細分析。

“唐小姐落水一事,唐家若認真追究起來,白少爺肯定不了責任。道義上的牽連也就算了,萬一唐家不放過,硬是扯到商事,憑您兩家勢均力敵,恐怕又會重演聯姻之前的複雜競爭,搞不好落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袁之賓頭頭是道的話語,正中白錦川心事。他沉半刻,卻仍是不懂此事與入贅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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