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一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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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老外公給我她們兄妹們留了一小罐民國銀元，結果也被人民政府找理由給收走了，最後我的老外婆帶着她們兄妹三人，無奈之下只能再嫁。我在她繼父家總是吃不飽飯，後來我唯一的一個姐姐又莫名其妙地瞎掉了雙眼，所以無奈之下，我從八歲開始就一個村子一個村子討飯，直到遇到了我爺爺。

我爺爺當年二十有二，已經是一個大齡青年，十五歲，雖然當時有些營養不良，但是也是一個大姑娘了，最終他們走到了一起，並且生了四個孩子，按年齡大小排列分別是我爸，我大姑，我小姑和我叔叔。

我爸爸出生沒多久，文革來了，當時我爺爺因為娶了一個地主女兒，所以也被劃成黑五類。當時為了養活一大家子，我爺爺總是偷跑到鄰省做一些小買賣。我小時候到時候習了不少字，所以對我爸爸的學習很看重，可是由於我爺爺總不在家，所以我爸爸讀高中時才會提前輟學。

76年文化大革命結束，縣政府把老外公的屋子還給我老外公唯一的兒子，也就是我舅公，不過我舅公似乎和我似乎有些隔閡，後來等我懂事後問我，這件事和我的大姐，也就是我姨婆有關。我姨婆像我老外婆，打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14歲時已經出落地亭亭玉立。

當時全國正在鬧饑荒，我姨婆的繼父為了找當時的一個鄉里的頭頭換糧食，就把我姨婆給獻了出去。我姨婆雖然不從，但是還是被那個領導給強姦了，那件事發生以後，我姨婆也嫁不出去了。

整天以淚洗面。我之所以生舅公的氣，就是因為我舅公當時眼睜睜看着她的大姐被人凌辱卻不敢站出來制止，不過這件事並沒有完，換完糧食後，姨婆那個狠毒的繼父看到姨婆已經成了破鞋，估計也很難嫁出去。

他居然以老外婆嫁過去不是完璧未有，要求母債女償。我老外婆當時為了她兒子考慮，對此也只能忍氣聲，畢竟，如果老外婆和舅公一起離開那個“家”那麼他們孤兒寡母的，又是鬧饑荒的時候，十有八九會餓死，那麼我老外公家就絕後了…不過，為了防止別人禍害她另一個女兒，我老外婆直接把我趕出家門，讓她在外討飯，自生自滅。

在那個鬧饑荒的年代，我吃過草皮、吃過樹，當地甚至有人餓狠了，開始吃觀音土。所謂觀音土，也就是糯米土，也是燒製瓷器的一種不可或缺的原材料。結果他們吃了觀音土以後，雖然不餓了，但是因為拉不出來。

活活給憋死了…當我把這段話複述給我媽媽聽時，我媽媽愣住了，她用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讓我的頭靠在在她的口，我的身子斜壓在媽媽身上，右手摟住媽媽的，沒有説話。

媽媽雖然受不到那段歷史的殘酷，卻能體會到老外婆的當時的心情，因為她也是一位母親。

我的頭躺在媽媽的房中間，我的左耳壓在媽媽的溝裏，臉頰貼着媽媽的部，只要我願意，我伸出來的舌頭剛好能夠到媽媽衣服上隆起的小突起。

“媽，如果我們到了那個饑荒年代，該怎麼辦？”我不由問了媽媽一個問題，媽媽一愣“傻兒子，只要有媽一口飯吃，就不會餓到你，只要有媽一口水喝，就不會渴着你。”聽到媽媽的回答，我的鼻子一酸，但是的聊天氣氛也有點沉重。於是我跟媽媽開了一個玩笑“對啊，媽，只要我渴了，我還可以喝你的水啊！

不但解渴，還解餓，還補充營養，比什麼xx純牛強多了！”媽媽當時撲赤一笑，用手拍了一下我的頭“笨蛋！

你都這麼大了，我怎麼還可能有水？”我繼續給我媽媽開玩笑“媽，這你有沒有水，我又不知道，除非你讓我兩口。”我媽一愣。

看着我，發現我在偷笑，知道我跟她開玩笑，才恍然，不過或許媽媽還沉浸在她的偉大母情懷裏，她輕輕拍了拍部，然後對着我説:“來，兒子，今天媽就讓你兩下，看你究竟能不能再吃到水？”當然，媽媽這是以玩笑來回應我的玩笑，看着媽媽顫動的子，雖然隔着一件粉紅的女士棉質短袖衫，但是我還是能清楚地看到媽媽凸起的兩粒頭。我聞言後順勢跪立在牀上，然後彎下來，臉龐漸漸靠近了媽媽那高聳的部。

媽媽有些緊張，她不過是給我開個玩笑，難道我今天打算假戲真做嗎？媽媽又不好直接開口拒絕，因為她能受到今晚的我和她的心靠地特別近，這種母子連心的天讓媽媽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因為我是一個情細膩、內心的人，如果媽媽制止了我的今天的這個舉動，媽媽又擔心我明天開始就和她離心。

哎，算了吧，媽媽最終還是沒有制止，在她眼裏，反正還隔着一層衣服，就算我親她子一下，也只是兒子依戀母親的天，並沒有帶有男女情慾的成分，而且媽媽以為我親了一下後就算了，所以也沒有什麼防備之心。

我靠近媽媽的右邊房，先是親吻媽媽的房邊緣，再由邊緣慢慢往中央聚集，我的味蕾全部張開，充分受着，裏面混合着一種棉質纖維、媽媽的房、我的唾、媽媽的汗以及媽媽的香，總共有五種味道混合在其中，令我醉其中。

“無論多大的兒子，還是依戀媽媽的房”媽媽覺好笑，她把右手輕撫在我的後腦勺，然後慢慢地動着，就和她平時幫我洗頭時的動作一樣。

“這個臭小子，吃的時候就像在吃雪糕，捨不得一口啃下去，而是用舌頭慢慢地着。”當我的舌頭逐漸到媽媽的頭旁邊時，媽媽卻停止了動我的後腦勺的動作。

不知不覺，我的左手也攀上了媽媽的另一邊房，然後隔着衣服，然後左手五指分開，然後包住了媽媽的左邊子。

當我包住以後，我來不及慨媽媽子的大小，而是一會兒用力，一會兒鬆開，一抓，一放，一抓，一放，就像我小時候玩過的灌水氣球。

當然，我不敢用力，媽媽的子雖然捏不爆，當時如果我抓地太狠，那麼我估計我永遠沒有下一次機會來重新觸摸媽媽的房，或許媽媽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她輕輕用雙手把我架起來，然後再把我另一隻作怪的手給移開。

我當時神情很愕然，以一種可憐兮兮的神情看着我媽，我在用眼神詢問她“為什麼我還沒有吃，你就把我推開了？”媽媽似乎讀懂了我的神情，她的臉有些紅，剛剛夾緊的‮腿雙‬又鬆開了一些，她瞪了了我一眼“媽有些熱，透透氣，老？，你吃就吃，手腳不要亂動！”我一聽，很是高興，因為媽媽的意思説，只要我手腳不亂動，我還可以繼續吃，當然，我首先得明確媽媽的態度，然後看着她，意思是詢問她，還可以繼續嗎？

媽媽把原本擋在前的雙手放在身體兩邊，沒有説話。我讀懂了媽媽的潛台詞，很是興奮，連忙爬到了媽媽身旁，然後低下頭把媽媽的左邊頭含在口中。既然剛才吃的是右邊，那麼這次自然要親親左邊房，一個都不少。

當我把媽媽的頭含進嘴裏，我明顯覺到媽媽的身體一震，我隔着衣服，用力地着，雖然沒有任何水出來，但是卻嚐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味道。我的右手又習慣摸上了媽媽的右邊房，媽媽當時想制止我，不過身體卻有些不聽使喚“算了，算了。

一個也是吃，兩個也是吃，今天就讓他吃個儘量，不過以後堅決不能這麼寵着他了！我這老？吃的時候真霸道，從小開始就是嘴裏吃着一個，手裏還要抓住另一個，到現在還這樣！

怪不得年初中就差點談了一個女朋友，情從小就是一個狼。”當媽媽回憶起我小時候吃時的情形，她的腦海裏在胡斯亂轉，不知道想到什麼，她突然笑了起來。

對此我很是憤慨，鬆開嘴，然後對我媽説:“媽，麻煩你專心一點，配合我好嗎？”我媽一聽，這次是徹底被我氣樂了，一巴掌拍下來。

“吃是你一個人的事，你還要我怎麼配合？要不要媽今天把上衣下來，然後讓你重温嬰兒時代？”媽媽戲謔地看着我，我不由無語，我就算這麼想的，也不敢開口説是啊！媽媽卻有些後悔剛才説的那句話了，因為我從小就是一個隨杆子爬的格，要是我一口答應了。

那她這個當媽的面子往哪擱？一個14歲的兒子在吃着一個38歲媽媽的子，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

指不定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骯葬東西，這和扒灰不是一回事嗎？

“呸”、“呸”媽媽連忙在心裏唾了她自己兩下“我究竟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縱使兒子想和我親密一些，他也只敢在我默認的情況下揩揩油，老？連偷看我洗澡的膽子都沒有，又怎麼會想和我？”當媽媽腦海裏浮現出那兩個俗的字眼時，媽媽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媽媽又想起了爸爸，因為自從我上初三以後，媽媽好像還沒有過過一次生活，也就是快一年沒有了，媽媽覺下面有點癢了，不過當着我的面，她又不好意思向她平時晚上一個人睡覺時那樣，把手指到她裏面，一手指，兩手指…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