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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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幾乎都走光了,天漸暗,一輛保時捷像銀魚般滑入校園,停在教學大樓前。兩聲喇叭響,教學大樓驟然響起腳步聲,三位如花似玉的校服小美女從三樓走了下來,看得出,三位美少女都臉不佳。

喬元早準備好了説辭:“我準備下班的時候,孜蕾姐來找我洗腳,其實,她不是來找我洗腳,她是來找我買房子,我聽你們爸爸的話,不賣西門巷的房子給她,她就嘰嘰喳喳,囉囉嗦嗦地求我把房子賣給她,我還是聽利叔叔的話,堅決不賣,孜蕾姐就嘰嘰喳喳,囉囉嗦嗦地求我,我就想啊,利叔叔的話必須聽,堅決不賣,孜蕾就…”

“閉嘴了,你才嘰嘰喳喳,囉囉嗦嗦,快開車。”利君芙火大了,小肚子咕咕叫着,不知為何,給喬元破處之後,利君芙很容易餓,老想吃東西。喬元趕緊發動引擎,保時捷駛出了校園:“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利君蘭臉迅速轉好,能見着愛郎,就沒什麼生氣了:“我不怪你阿元,你什麼時候來接我,我都等。”副座上的利君竹咯吱一笑,嬌嗲道:“老公什麼時候來接我,我也會等嘛,等到花兒謝了,也等嘛。”話音未落,後座的利君芙做了個嘔吐狀:“我要吐了,這種麻假話你也説得出口,剛才是誰罵那個姓喬的不守時,不帥,不高,除了雞巴大之外,沒半個優點來着。”車裏一片笑聲,利君竹很不好意思,漲紅着小臉蛋:“肯定不是我説的,我怎麼會這樣説自己的老公。”

“沒説你,是騷貨説的。”利君芙沒笑,一直沒笑,她的話惹怒了利君竹:“你才是騷貨。”這下,利君芙笑了,很得意,很狡黠:“哼哼,説漏嘴了吧。”利君竹情知説漏了嘴,之前在教室裏左等右等都不見喬元來,她當然生氣了,説了幾句喬元的怪話,沒想到妹妹爆了出來,美目一眨,利君竹歡叫:“阿元,車子好漂亮哦,誰的車。”喬元繃着臉:“別吵我,我在開車。”心裏特惱怒,説他不守時沒問題,説他不帥不高也沒問題,但不能説他除了雞巴大之外就沒優點,至少洗腳很的,喬元越想越氣。

“對對對,司機開車很重要,不能讓司機分心。”利君竹瞧出愛郎生氣了,嗲得不行,小蠻一擰,從副座側身倒下喬元,小臉蛋靠在喬元身上。

一旁看熱鬧的兩妹妹都在後座裏掩嘴偷樂,看大姐姐如何收場。

“我在想一個事。”喬元牙癢癢。

“什麼事嘛。”其實,利君竹也在偷笑,喬元本來不知她偷笑,這一靠過來,喬元覺肩膀發顫,就知道利君竹在笑了,他更氣惱,冷冷道:“我在想,晚上要不要把你利君竹吊起了,然後…”利君竹倏然一驚,坐直了身子,漂亮的大眼睛瞪圓了:“然後強暴我麼。”車後座響起了兩聲驚呼,喬元差點笑出來,他強忍着,作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不錯。”誰知利君竹一點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反而很興奮嬌嗔:“大雞巴阿元,你好狠心?,竟敢強暴校花。”車後座的兩人堅決反對利君竹是校花,都説校花是她們。喬元最討厭女人喊他大雞巴阿元,利君竹怒了喬元,正要發飆,二丫頭利君蘭嬌滴滴道:“我聽説女人被強暴時,最容易懷孕,阿元要記得戴套子喲。”利君芙用力一吐:“我呸,沒聽説過氓強暴女人會戴套,強暴就是強暴。”利君竹譏笑:“你懂得真多,你被氓強暴過嗎?”利君芙兩眼一亮,猛點頭:“説對了,我真被氓強暴過一回。”二丫頭利君蘭臉陰森:“君芙,你敢説氓是誰,我就信你被強暴過。”她言下之意,是不許利君芙亂説喬元。利君芙豈是隨隨便便被壓制之輩,她瞪大眼睛看喬元的後背,氣鼓鼓的,憋紅了臉,眼看着就要説出‘氓’的大名,這時,喬元突然引吭高歌:“我是氓我怕誰,我是壞蛋我怕誰…”驀地,保時捷裏爆發震耳聾的笑聲。利嫺莊的飯廳上空音樂悠揚。很有生活品味的胡媚嫺在晚餐的時候放了莫扎特的音樂作品,王希蓉雖然品味不高,但優美的音樂能使人身心舒服,她的品味也在慢慢提高。

利君竹和利君蘭都換上了便服,唯獨利君芙仍然穿着校服,好久不穿校服了,她很不願意下,今天重新回到校園,很多見聞和新鮮事必須一吐為快,席間都是利君芙在高談闊論。

利兆麟夫婦見寶貝女兒這麼高興,心中好不慨,反正以後有喬元做護花使者,就不讓女兒待在家了,學校是孩子成長的地方。

胡媚嫺有點不高興,她給喬元買了新車,沒想喬元開了一輛新車回來,雖説還是胡媚嫺買的那輛貴一點,但那銀保時捷也很有範,也適合年輕人開。

問起是誰送的車,王希蓉説出了朱玫的芳名,胡媚嫺沒想到王希蓉還有這般出手闊綽的朋友,對王希蓉也看高了幾分。

利兆麟是豪之人,與朱玫有一面之緣,見她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女婿,利兆麟有心結識,要王希蓉找個時間約朱玫吃個飯,當面謝她。

王希蓉自然滿口答應,她不知道,她這引見,卻促成了一段事。吃過晚飯,胡媚嫺坦言要教喬元看玉識玉,王希蓉聽了,動得差點下跪,直言胡媚嫺是喬家的大恩人,大貴人,兒子有了這本事,以後哪還愁吃穿,哪還要天天給人洗腳。

“嫺妹,我王希蓉下輩子也想給你做牛做馬。”王希蓉是真心謝胡媚嫺,把發財的本事拿出來,那絕對是把喬元當自家人了。胡媚嫺安道:“蓉姐,你言重了,阿元好,我女兒也幸福的。”頓了頓,小聲在王希蓉耳邊嘀咕:“你跟兆麟開心去吧。”

“嫺妹。”王希蓉嬌羞之下,更是動得難以言表。喬元懂了一些玉石文化,對玉敬重了起來,沐浴更衣了才去後花園,因為玉石聖潔。

王希蓉早已在地下室的小屋裏等候,她也沐浴更衣了,有了昨夜的教訓,胡媚嫺穿得很端莊,但美噴礴,喬元難免心猿意馬,好在他定力強,聽得進去,也學了進去。已是深夜。這時候才吃晚飯的人一定很委屈。張劍就很委屈,很鬱悶,很憤怒,這時候才吃晚餐,是從來沒有過的,龍申都不會這麼待他,那燕安夢竟敢要張劍加班到深夜,這口氣實在難忍,可又不能不聽,萬一被燕安夢開除,可不是鬧着玩。

吃的是鹹淡不均的蛋炒飯,喝的是洗鍋水差不多的骨頭湯,這加班晚餐着實令人心寒。幸好張劍有所備,早早託人買了半斤燒排骨,這會再開了一瓶藏在辦公室屜的二鍋頭,張劍總算聊以自,他哼起小曲。

正喝得舒服,正哼得有興,辦公室門被推開了,一位美‮婦少‬走了進來,她正是‘足以放心’洗足會所的總經理燕安夢。

“張經理,有位鑽石客户要洗腳,我推不掉,你吃完東西了就去洗一下,別讓客人等久了,他給的小費不低喔。”一般會所晚上九點之後服務都會加收服務費,也稱小費,小費額度不等,但基本不低,畢竟來會所消費的客人都是有錢人。然而,張劍冷冷地拒絕了:“我有點累。”其實他並不累,他是心裏窩火,他不願被一個新來的女人指來呼去,何況他正喝得興致,這會就是給他三倍的小費,他也不願放棄眼前的燒排骨。

“我答應了客户。”燕安夢聞到了酒氣,蹙了蹙眉,出厭惡之情,若不是水平高超的技師稀缺,她還真不願意張劍給客人服務。

“找別的技師嘛。”張劍好不耐煩,舉起二鍋頭,對着瓶嘴喝了一口,那味兒美滋滋的。燕安夢的心裏竄起了一團怒火:“客户非要紫金徽章的級別,我不能隨便找一個技師糊人家,人家可是鑽石客户。”

“叫喬元來。”張劍夾起了一塊燒排骨放進嘴裏,酒壯人膽,他打算來點顏給燕安夢看。哎,都説酒是好東西,但不能貪杯,貪了容易壞事。燕安夢不是張劍想像中的那種女人,她説話的聲音驟然升高了八度,很嚴厲,很尖鋭,像鋒利的刀子戳到人的裏:“你什麼意思,要我懇求你麼,叫喬元來,你臉皮厚成牆了,人家喬元從早上八點半開始給客人洗腳,洗到下午五點,手皮都洗破了,你好意思説叫喬元來。”張劍傻眼裏,愣在那裏,還沒反應過來,燕安夢的聲音更尖鋭:“張劍,別以為我下不了決心,到時候,你別怪我狠心,洗不洗隨你。”細一扭,燕安夢摔門離去,高跟鞋的聲音急促有力,張劍一抹醉臉,怒罵一句:“臭娘們。”簡直是奇恥大辱,在會所裏,除了龍家父子外,只有張劍罵人,羞辱人,他何時被人罵過,龍家父子是老闆,被他們罵天經地義,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一個女人來罵,張劍越想越氣,猛地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了龍申。

龍申正愁眉苦臉,女兒剛回卧室,子做着面膜,他和兒子龍學禮在思考着決定龍家命運的婚姻大事,二選一,是向利家二女兒利君蘭提親,還是向利家小女兒利君芙提親。

利君蘭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看起來更般配龍學禮。利君芙才一百五十公分,玲瓏可愛,還有好幾年發育,姐姐如此高挑,妹妹也不會差到哪去,娶她也可以。關鍵是利家家境殷實,娶誰做老婆都一樣。

“學禮,你決定了嗎,到底選誰。”龍申鬱悶長嘆,所有的設想都被喬元打亂了,他很想兒子能娶個‮女處‬,父子倆的‮女處‬情結很嚴重。

“利君蘭給喬元過了,我選利君芙吧。”龍學禮做出了最後決定。見兒子這麼説,龍申心中鬱氣,握緊了拳頭:“我現在恨不得殺了喬元,兒子,你別難過了,不瞞你説,我更喜歡那利君竹,瞧她那眼兒勾魂似的,可惜啊。”頓了頓,龍申舉起拳頭,捶打了一下沙發扶手:“哼,將來有機會,我要喬元跪在我腳下,我讓他看着我利君竹。”

“還有利君蘭。”龍學禮低吼。

“對,還有利君蘭。”龍申興奮道。

“還有喬元的媽媽。”龍學禮的雙眼一片。龍申豁然醒悟,一拍腦門:“哎喲,我差點都忘了,喬元的媽媽嫁給了利兆麟,利家上下全是美人,想法子把男的都送進監牢了,留下美人讓我們父子享用,呵呵。”正忘形,手機響了,龍申一看是會所的電話,趕緊接通,電話裏,張劍哭哭啼啼:“龍老闆,你給我做做主。”

“怎麼了張劍,你也不看看時辰。”龍申緊皺眉心,一般過了晚上十一點,沒天大的事,龍申不允許有人打擾。

張劍很清楚老闆的規矩,這不是到了萬般無奈麼“對不起,龍老闆,燕安夢叫我加班,我加班到現在,現在都深夜了,龍老闆都休息了,她還沒完沒了,又叫我加班。”龍申本來就心情不好,一聽只是這種破事,不暴怒,因為擔心被子聽到,他才咬牙剋制,語氣冰冷:“那我們掉個頭,我加班,你休息好不好?”張劍跟隨龍申多年,知龍申的脾氣,他暴怒反而是好事,他説冷話那可怕了,一瞬間,張劍嚇得酒醒了七分,趕緊道歉:“我説錯了,我説錯了,我加班,我加班。”掛斷電話,龍申臉鐵青。龍學禮問發生什麼事?龍申輕輕點頭:“這個燕安夢我沒看錯她,果然有魄力,這時候還讓會所營業,收入會大大增加,她讓張劍加班,張劍找我哭訴,哼,我警告了張劍。”龍學禮不破口大罵:“這狗東西以為自己是誰,紫金徽章整天掛着,不幹活拿高工資,我早看他不順眼。”

“哎。”龍申搖手嘆息:“這是小事,我們眼下得琢磨着收拾那喬元,他知道我們很對秘密,他跟着我們一起去利嫺莊相親,他知道我們要娶利嫺莊的女人,他媽的,他竟然揹着我們搞了利家的女兒,搞了一個還不行,還要搞兩個,我的肺都氣焦了。”

“還好剩下一個。”龍學禮有一絲慶幸。

“嗯。”龍申似乎方寸大亂:“你媽媽説後天去提親,我説呀,明天就去。”龍學禮倒是冷靜了:“爸,我們不要衝動,還是媽説得對,我們提親要跟人家先打個招呼,後天去比較合適,也不差一天了,明天貿然去利家,有些倉促。”經兒子這麼一提醒,龍申冷靜了下來:“好吧,聽你孃的。”龍學禮驀地笑:“爸,我有想法,保準能收拾喬元。”龍申愣了愣,半信半疑:“説來聽聽。”龍學禮馬上湊近龍申的耳邊,嘀嘀咕咕起來,龍申越聽越覺得有趣,兩眼光四,頻頻點頭。突然,手機又響了,龍申一看還是會所的電話,簡直快要氣急敗壞,他以為是張劍,可一接通,電話的那頭卻是燕安夢的哭泣,龍申大吃一驚,忙問:“安夢,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燕安夢告訴龍申,剛才被張劍調戲強暴。龍申一聽,腦袋頓時嗡嗡作響,他總算是人物,冷靜道:“我馬上過去,你等我,別哭,別報警。”放下手機,龍申趕緊換衣,龍學禮追着龍申的股問:“怎麼了,爸爸。”龍申怒罵:“我她媽的張劍,他瘋了,他竟敢強姦燕安夢。”

“我打他電話。”龍學禮氣得鼻子都歪了,奴才強暴主人的愛寵,這不是活膩了是什麼,不料張劍的手機關機。

“他關機了。”

“我們走。”龍申示意兒子同去,深更半夜的,一個人應付突發事件不安全。父子倆剛要離去,一條倩影擋住了去路:“你們去哪?”原來是龍申的老婆,龍學禮的母親刁靈燕。天氣炎熱,又敷着面膜,身材豐滿的刁靈燕只穿着輕柔的吊帶碎花短上衣,她好雪白,鼓鼓的大脯讓父子倆都瞄了一眼,貼膚熱褲,高跟拖鞋,兩條渾圓玉腿如玉柱般筆直,那飽滿的豐簡直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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