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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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蓉倒是很喜歡鄰居趙菁菁的小女兒孫丹丹,她和喬元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一起讀書,王希蓉是有意讓孫丹丹做她的兒媳婦,不過,趙菁菁沒這意向,王希蓉暗示過幾次後,也氣餒了,這也難怪,以孫丹丹的條件,再過幾年,絕對能找一個比喬元強百倍的夫家。

見喬元不語,王希蓉誤以為兒子和孫丹丹的關係遠沒有到“煮成飯”的程度,王希蓉也不在乎了,忙改口:“沒關係,漂亮女孩多的是,反正你們還沒到那層關係,留不住就算,等我們有錢了,你再找一個,不需要太漂亮,人好就行。”喬元笑道:“我要麼不找,要找就找可以匹配媽媽的女孩,總不能我們一家子走出去,人家説我的媳婦和媽媽相差太懸殊。”喬元繞着彎子哄母親,逗得王希蓉心花怒放,讚美的話她聽多了,但這種有水準的甜言語最能打動王希蓉的心,她撲哧一笑,嬌媚叢生:“現在不比以前,你想找像媽媽這樣漂亮的女人,一個字,難。”眼珠一轉,王希蓉又提及離婚這檔事:“當然,如果媽媽離婚了,就有錢了,你的願望也不算啥。”看着王希蓉那狡黠的表情,喬元已徹底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沒想到母親這麼狠心,記得昨晚,母親和父親還打諢逗樂,這會卻翻臉無情了。

喬元畢竟才十六歲,他的年紀本無法讀懂成女人心,女人一旦徹底變了心,會不顧一切拋棄舊愛。手中的“饅頭”迴歸了雪白,白璧無暇,只有足底才是粉紅。喬元默默地捏着手中的玉足,他目光在閃爍,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只見他左手抓穩玉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間叉開,分別頂在足弓中間和足弓內外側,這裏有兩個位,可以反身體的腎上腺,以及輸管,如果再用無名指同時撞擊腳足底的生殖腺,會產生奇妙的催情效果。

今天,在洗足會所裏,喬元就用這個獨門技術,暗地裏挑逗了冼曼麗和呂孜蕾,效果很神奇,她們都矇在鼓裏。

想到呂孜蕾臉紅紅的樣子,想到冼曼麗的風情,喬元笑了,他偷瞄了一眼母親王希蓉,手上的無名指很有規律地敲擊王希蓉的玉足底,指力貫穿厚覆蓋的足骨,力量把握得恰到好處,不輕不重,不疾不徐,敲擊連綿不斷。

王希蓉閉着眼睛,臉酡紅,神情極其不自然,小嘴兒無規則地呻:“哎喲,舒服,啊,舒服,怎麼會這樣子…”王希蓉的覺如何,喬元無從知曉,他曾經用這方法,俘獲了幾位小女孩的芳心。三個月前的那一天,他就是用此手段,輕鬆得到孫丹丹的身體。

不管這種手段卑劣與否,總之,這是喬元的獨門秘密武器,是俘獲女人芳心的利器。喬元沒有悖逆母親的心思,他只想用這個方法催情母親,撮合父母渡過一個甜的晚上,也許這是他父母最後一個相處的夜晚,想到這,喬元有點心酸。

王希蓉懵了,她從未體驗過這種匪夷所思的覺,她只覺得渾身燥熱,情盪漾,再也顧不上再給喬元捏腳,説了一句“媽媽肚子不舒服”便站起來,急匆匆跑進洗手間。喬元暗暗好笑,收拾完水桶巾後,他才離開家,護送孫丹丹去學校上夜自習。

入夜。一輛白保時捷911隨着蜿蜒的車緩慢地行駛在城北環城高速公路上,開車的是一位緻女人,她婉約美麗,玉指如蘭,身上透着清新的知美,一襲深背晚禮服表明她要參加飯局或者宴會。

時值車高峯,道路堵,可這女人一點都不焦急,開車經過的司機紛紛朝保時捷看去,女人平靜地把瀑般的秀髮排放在脯暴的地方,正好遮住了豐滿雙峯,讓猥瑣的目光無法得逞。

是的,這女人確實是去參加一個時尚派對,她叫郝思嘉,她正要前往位於城北的利嫺莊園,參加利家組織的派對。

幾乎每個月,利家的女主人胡媚嫺都要組織一次派對,鑑於利家在金融界和商界的顯赫地位,來參加派對的人非富即貴,美女如雲。

郝思嘉一直是利家派對的常客,不僅因為她是美女,還因為她和利家的兒媳婦是多年的好同學,好閨

美女參加派對總是很開心的,吃喝玩樂,接受男人的恭維,或許還能做點什麼,得到點什麼。可今晚,郝思嘉沒有半點參加派對的心思,若不是丈夫不在身邊,若不是胡媚嫺是派對組織者,郝思嘉肯定不會去。

嗯,因為三天後,郝思嘉正駕駛的這輛心愛座駕會抵押出去,她所住的房子也會抵押出去,她和她的丈夫已接近破産邊緣。

保時捷裏飄揚着聲音,不是歌曲音樂,而是電台廣播:“財經人士指出,這場全球範圍的金融危機對整個亞洲的經濟金融打擊尤為嚴重,亞洲的每個國家都無法倖免,而且這場金融危機在未來的五六個月內不會平息…”聽着這則廣播,郝思嘉輕輕地嘆息,大大的眼睛裏一片茫,一片憂慮。車鬆動,郝思嘉加快了車速,十分鐘後,她的白保時捷911駛入了雍華氣派的利嫺莊園,這裏已是熱鬧非凡,音樂悠揚。

莊園的草坪上,彩燈絲帶把莊園妝點得美輪美奐,到處見着西裝革履,繽紛麗影。

“思嘉,你好漂亮喔。”冼曼麗一眼就看見了郝思嘉,她們來了一個擁吻,只有閨才會這麼親暱“你才漂亮,風滿面的,是不是又談戀愛了。”郝思嘉調侃問,冼曼麗不甘示弱,扭着纖反擊:“你猜對了。”郝思嘉笑了笑,張望道:“呂總呢。”冼曼麗舉手一指不遠處一位身穿銀灰高貴晚禮服的大美女,提醒道:“你可要小心了,她不喜歡人家喊她“你腫””郝思嘉頓時與冼曼麗笑作一團。笑聲引了呂孜蕾的目光,她好久沒見着郝思嘉了,趕緊跑來,三個美麗的女人又來了一個擁抱,郝思嘉驚歎:“冼曼麗你輸了,今晚的風頭一定屬於呂孜蕾小姐。”

“這麼説,你也輸了。”冼曼麗眉飛舞,這三位承靖外國語學院的校花彼此都高看自己,低看對方,能開口認輸是很少見的,究其原因,是因為這三個美人中,只有呂孜蕾還是待字閨中,另兩位已嫁作他人婦,以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價值來説,呂孜蕾顯然略勝一籌。

“我輸了,輸得好慘。”郝思嘉觸景生情,大家都很開心,真實的開心,而她郝思嘉卻是強裝笑臉,三後,她會失去房子,車子,還要面臨破産,跟眼前兩位好閨相比,她覺得輸了十萬八千里。呂孜蕾聽出蹊蹺,奇怪問:“邱宜民沒來啊。”

“他外地工廠那邊,很忙。”郝思嘉淡淡回答,一位侍應端着托盤走來,郝思嘉從托盤裏拿起一杯香檳,假裝沒注意呂孜蕾狐疑的目光,輕抿一小口。

呂孜蕾還想問下去,忽然,人羣騷動,一位美得令天地失婦在眾人注視下走了過來。

“媚嫺姐。”郝思嘉和呂孜蕾齊聲喊,冼曼麗則對這美婦喊了一聲“媽”這美婦就是利嫺莊園的女主人胡媚嫺,她有一貌傾城的姿,她有一笑百媚生的風情,她還有嫺靜端莊的氣度。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看她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半天還想再看半天,她像磁石一樣引所有人的目光。

認識利家的人都知道利嫺莊為何取名為“利嫺莊”其意簡言賅,那“利”字當屬利兆麟,這“嫺”字,自然是意指胡媚嫺,取兩人名字的一頭一尾,暗含着有頭有尾,白頭偕老之意。左手抓住郝思嘉,右手抓住呂孜蕾,胡媚嫺嗔道:“終於逮到你們兩個了,快告訴我,你們兩個誰能幫君竹,君蘭,君芙她們三個補習英語。”

“媽,孜蕾哪有空,她忙得連睡覺都沒時間。”冼曼麗直嘆氣,她最瞭解呂孜蕾的現狀,胡媚嫺也頗有耳聞,目光便落到了郝思嘉身上:“那就是思嘉咯。”郝思嘉暗暗叫苦,她的悽慘自個清楚,又不好意思當眾拒絕。淡淡一笑,郝思嘉像往常那樣對胡媚嫺撒嬌:“媚嫺姐,我答應你,只是…我等會再跟您細説。”胡媚嫺以為郝思嘉之所以猶豫是為了補習費,便笑道:“好的,有什麼難處,有什麼條件只管提。”語風一轉,胡媚嫺換個話題:“今晚你們都要玩開心點,有很多帥哥來哦,媚嫺姐很開明的,如果看上某人,情投意合,乾柴烈火了,我們利嫺莊隨時提供客人房。”

“嘻嘻。”三個大美女笑得花枝招展,引人側目。胡媚嫺一指呂孜蕾,嬌嗔道:“孜蕾你別笑,你都多大了,還是個‮女處‬,你不覺得害羞,我都替你羞。”説到“‮女處‬”兩字時,胡媚嫺有意無意的提高了音量,有心人只要聽到,那絕對躍躍試,這麼美的女人,還是‮女處‬,估計比大海撈針還難,只是呂孜蕾高傲的氣度,人的美貌,還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無不令愛慕者望而卻步。

“媚嫺姐,哪壺不開提哪壺。”已經將近二十七了,呂孜蕾對於自己還是‮女處‬也羞於啓齒,她漲紅着臉,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胡媚嫺嫣笑,一把牽住呂孜蕾的手就走:“別害羞,我是為你好,那邊有位殼牌石油公司的亞洲區總代理,人很帥,身家十幾億,我介紹你們認識…”郝思嘉聽得一呆,想想好朋友找男人,一找就找身家十幾億的,而她卻要面臨賣房賣車,心裏的落差實在太大,忍不住就要落淚,又不想讓別人看到,郝思嘉勉強一笑,推了推冼曼麗:“你是主人,去招呼別人吧,不用管我。”

“那你隨便啦。”冼曼麗心不在焉,她遠眺着胡媚嫺和呂孜蕾,心思着那位人又帥,又有十幾億身家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郝思嘉無趣,放下手中的香檳,一個人朝莊園的僻靜處走去,見有一張長木椅,她坐了下來,從手包裏拿出手機,想給遠在百里之外的丈夫邱宜民打個電話,雖然不知道説些什麼,但安幾句,關心幾句也是好的。

“思嘉姐姐。”一個嬌嗲的聲音從身後飄來,郝思嘉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來人身材嬌小,眼亮如星,一陣風似的站在了郝思嘉面前,她就是利家最小的女兒利君芙,一位美得像仙境裏的小仙女。

利家共育有三女兒,還有一養子,叫利燦。三個女兒都長得花容月貌,都是美人中的極品,她們的年紀剛好相差一歲,利君竹是長女,芳齡十七,利君蘭是二女,芳齡十六,利君芙為麼女,芳齡十五。

“哦?,我的小天使好像又長高了。”郝思嘉把利君芙拉到長椅坐下,其實,利君芙依然嬌小,與兩個同樣一百六十七公分,身材高挑的姐姐相比,有很大區別。

郝思嘉尤其喜歡利君芙,她曾經幻想自己將來也能生一個像利君芙那樣的女兒。

“人家發育中,當然天天長高,天天長漂亮啦。”利君芙調皮地擠擠眼,又做了個鬼臉,微笑的瓜子臉上有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兒。郝思嘉真是越看越喜歡,指着利君芙高聳的部,嬉笑道:“再發育下去,思嘉姐姐擔心我們的利君芙會把承靖市的男孩子全倒。”利君芙正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你就不謙虛點。”郝思嘉颳了一把利君芙的小鼻子,逗得利君芙咯咯嬌笑,嗲嗲撒嬌:“人家確實漂亮嘛。”郝思嘉的神魂為之一蕩,嘆息説:“幸好你爸爸有遠見,為了避免承靖市的女孩子討厭利君芙,他打算早早替你找個好婆家,我聽説,候選人都有了。”利君芙噘起小嘴,擺出一副老成樣:“討厭,爸爸也不問問我喜歡不喜歡,什麼年代了,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擅自給我做主張,哼,我喜歡就沒事,如果我不喜歡,我會用一百零一種方法把那人氣走。”郝思嘉樂得哈哈大笑。那利君芙歪着腦袋想了想,越想越不對勁,突然嚴肅道:“不行,我得找我爸爸説理去,我擔心我這麼漂亮,那男生可能會忍辱負重,哪怕我用一百零一種方法氣他,他也不走,我該怎麼辦。”説完,利君芙跳下長椅,跟郝思嘉説了聲拜拜,便像兔子一般跑走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羣中,郝思嘉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又打開手包,剛想拿起手機,手機卻響了,來電顯示,正是她丈夫邱宜民的電話。

郝思嘉不慨,慨他們夫之間還有一點默契,都想着對方,都想和對方説説話,可意外的是,邱宜民的語氣非常低落,似乎還喝了酒,郝思嘉擔心了起來:“宜民,你怎麼了。”

“對不起,思嘉,我們離婚吧,我個人承擔破産後的一切責任。”邱宜民的話彷佛給郝思嘉當頭一,她半天才回過神,心知這是丈夫在試探自己,一聲苦笑,郝思嘉安道:“説什麼呢,我不會跟你離婚的,我會陪你一輩子,破産就破産,我們可以重新再來,一切都不能怪你,金融風暴讓很多人破産。”邱宜民似乎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緊張問:“思嘉,你在哪。”郝思嘉道:“我在利嫺莊,今晚這裏有個宴會,我本不想來,但媚嫺姐要我給她三個女兒補習英文,她會給我報酬的,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萬一我們真的破産,我也能自食其力。”

“思嘉。”邱宜民痛苦地哀嚎。郝思嘉更是心煩意亂,見有兩個男人朝她走來,郝思嘉趕緊説:“老公,我不跟你聊了,胡媚嫺叫我過去,你在那邊多多保重,我愛你。”邱宜民不願放電話,他動道:“思嘉,我愛你,我永遠愛你,我發誓會拚命努力,我會銘記你對我的深厚情意…”沒等話説完,郝思嘉就掛斷了電話,一來是兩個英俊拔的男子來到了郝思嘉面前。再則,就是郝思嘉聽多了邱宜民的蒼白情話,她有點聽麻木,不願再聽了,所以果斷掛掉電話。

“郝思嘉,我能請你跳個舞嗎。”一位很有風度的男士禮貌地邀請郝思嘉,此時,莊園響起了舞曲,派對歡快進行着,只見一對對男女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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