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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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合情合理,喬元不停點頭,當然,他的手已經不老實了,直接撫摸利君竹兩條的長腿。利君竹盯着喬三,芳心好緊張:“現在阿元很生氣,以為我昨晚做了什麼壞事,我哪有做什麼壞事嘛,我很純情的嘛,如果真做過什麼壞事,也是和喬叔叔做嘛。”嘛完這番話,連她利君竹都差點想笑出來,她強忍着,佔據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烏眸一片無辜,圓潤白的小膝蓋有意無意地剮蹭喬三的襠部。喬三心虛,乾咳着:“咳咳,那君竹有什麼打算。”利君竹嗲嗲道:“就是要喬叔叔跟阿元説,説我昨晚在這裏,哪都沒去。”喬三苦着臉:“美怡已經跟阿元説你昨晚不在我家了,怎麼辦。”

“哎呀。”利君竹猛撒嬌:“這麼笨喔,你就再跟阿元説一次,説昨晚美怡姐故意逗他的。”喬三把手伸進了利君竹的短裙,很下的摸入了小內褲:“這辦法好像可行,不過…”

“不過什嘛。”利君竹撅高了可愛的小嘴兒。喬三煞有其事道:“你知道,喬叔叔一直不愛撒謊。”利君竹一聽,急得小鵝蛋臉都紅了:“哎呀,喬叔叔為了我,就撒謊一次嘛,這是善意的謊言,老天爺不會怪罪喬叔叔噠。”

“我心裏不安。”喬三撫摸着利君竹的柔軟陰

“安的,安的。”利君竹閃電般將喬三的手扯了出來,把短裙拉好。喬三壞笑:“除非君竹給我眼,喬叔叔就奮不顧身,為君竹撒謊一次。”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眼啊,行不。”喬三不砍價就算了,居然還加價:“眼也要是甜品,眼是主菜。”利君竹大聲發嗲:“討厭,人家當吃飯嗎?”

“哈哈。”喬三實在無法再忍,笑了嗓子朝天:“君竹,喬叔叔太愛你了,喬叔叔要你,多多給你,沒試過在臉上吧,等會喬叔叔…”話沒説完,喬三懷中的小美人就像兔子似的竄了起來,美美的矗立在喬三面前:“現在不行,我全身臭臭的,我要先洗個澡,然後睡個覺,昨晚在賓館睡不踏實,我要補覺的,要不然會很憔悴,等我睡醒了,漂漂亮亮了,再…”喬三彷彿沐浴在幸福之中,他熱愛利君竹,體貼利君竹:“好,喬叔叔就等君竹漂漂亮亮的時候再眼。”利君竹聞言大喜,她確實要補覺,昨晚她和盧展風幾乎做愛到天亮,此時的利君竹不僅困得要命,還很累,確實需要洗個熱水澡,睡個好覺,何況她身上還殘留着盧展風的,剛才利君竹急忙拉開喬三的手,就是忽然察覺到這點。

不過,想到睡醒後要被喬三眼,利君竹故意丟下一句話:“有種喬叔叔在美怡姐身邊眼。”喬三把兩隻眼睛笑成了一條小縫:“我會怕麼,連這點事都不敢,我哪有臉擔當鐵鷹堂堂主。”

“咯咯。”歡快的利君竹跑向了浴室。喬三果然維護心愛的利君竹,和子張美怡通氣後,他就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給兒子打電話:“阿元,是這樣的,其實君竹昨晚在我家…”

“爸爸,你別替君竹説好話了,如果我猜得不錯,君竹現在真的在你家,你別信她的鬼話,她狡猾的很,知道我為什麼打文老師嗎,是因為文士良搞了君竹,君竹的‮女處‬就是被文老師拿掉的,君竹給文老師了好久。”

“你猜的吧。”喬三臉都綠了,儘管他也對此起疑,但從兒子的嘴裏説出,還是把喬三震驚到了。喬元還不知道父親已經勾搭了利君竹,他像吐苦水般向喬三傾訴:“我手上有一大堆文老師和君竹搞在一起的照片,還有dv,知道啥叫dv不,就是攝像,我到現在都不敢看這些東西。”喬三聽了,立馬對着手機大吼:“拿給爸爸,爸爸看,爸爸敢看。”喬元一愣,鬱悶道:“三鍋,看你個頭啊,你好意思看。”喬三整個人心急火燎似的:“這是君竹做壞事的罪證,爸爸有什麼不好意思看的,你快快拿給爸爸看,阿元,就當爸爸求你了。”喬元奇怪道:“爸爸好像對文老師搞了君竹不怎麼生氣,卻想急着看文老師怎麼搞君竹。”喬三大怒:“生氣啊,等會我就去醫院找這狗孃養的,我把他的鳥蛋給割了。”喬元趕緊勸父親:“爸爸千萬別亂來,我已經把文老師打得夠嗆,君竹的媽媽警告我,打死他不值當。我想今晚找個時間,好好審問君竹,我在利嫺莊不好審她,爸爸你想辦法留住君竹,不給她離開。”

“好,她洗澡着,説很困,等會就在我家睡覺,我把門上鎖了。”喬三滿口答應,滿肚子的酸水,他如此深愛利君竹,早視利君竹為他喬三的女人,這會氣得一點都不比喬元少。喬元恨恨罵道:“他媽的,她昨晚肯定累壞了。”喬三狐疑:“説啥呢。”喬元鬱悶道:“我現在忙着,晚上見面了,再仔細跟爸爸説。”由於是週末,民生中路的“青年樂園”熱鬧非凡,這裏很像肯德基,麥當勞的格局,分上下兩層,很寬敞,是少男少女們聚集玩樂,談情説愛的地方,也是盧家的產業之一。

就在盧家大少爺盧展雲五歲生的那天,他父母耗掉巨資建成了這家充滿活力和歡樂氣息的“青年樂園”如今盧展雲已年滿十八歲,他名正言順的接過了這家“青年樂園”如此美男子,如此年少多金,盧展雲強烈引了很多美貌女孩,可奇怪的是,盧展雲居然還沒有女朋友,他對那些給他拋媚眼的女孩很冷漠,只因他腦海裏,他的心裏已經被一位漂亮女孩深深佔據,這女孩有男朋友了,她叫利君竹。

母親也很美麗,母親也很人,可是,只要一離開王卿若,盧展雲就想起利君竹。一位小員工跑到盧展雲面前:“老闆,咖喱不夠了。”盧展雲微笑吩咐:“那你就從櫃枱支錢去買,買多少你看着辦,另外,以後大家不要喊我老闆,喊我展雲就行。”

“知道了,展雲。”小夥計很開心,小老闆對他充滿信任。好多雙眼睛盯着站在櫃枱外,身穿白襯衣,深藍長褲的盧展雲,有人忍不住讚賞了:“他那沒架子吔。”一個動聽的聲音道:“我經常來吃東西,很少見到他。”有人調侃:“你也只能見見而已,別胡思亂想了。”忽然,二樓傳來紛雜的吵鬧聲,盧展雲好奇問一位男員工:“二樓這麼熱鬧。”員工道:“好多市二中的學生在上面搞生聚會。”盧展雲驚喜不已:“這樣啊,那我們應該送蛋糕吧。”員工指着一旁的大蛋糕,笑道:“蛋糕準備好了,我這就送過去。”盧展雲主動請纓:“我來送吧,你夠忙的。”説完,自個拿起碩大的蛋糕盒,大步走向二樓,一個大老闆親自給客人送蛋糕,確實不多見的。

“嗨,誰生埃”盧展雲站在了歡樂人羣面前,這裏好擁擠,少説也有幾十人。

“我,我生,啊,是老闆送蛋糕嗎,我太高興了…”人羣中,一位身材微胖的,姿平平的女孩戴着裝飾頭冠跑了過來,哆嗦着凝視盧展雲,她差點要暈倒,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她就希望在生的當天,能得到“青年樂園”的美少年老闆盧展雲送蛋糕,萬萬沒想到,這夢想居然實現了。盧展雲把蛋糕放在餐桌上,朗道:“生快樂,這是店裏免費送的蛋糕,祝你越來越漂亮,學習成績越來越好。”人羣歡呼,有人驚羨:“哇,玲玲好有面子哦,得到店老闆的祝福,下次我生,我也來這裏搞派對。”盧展雲雙手抱拳:“歡,歡,歡各位來這裏玩,只要是過生的來店裏消費,絕對有優惠,有折扣,有蛋糕。”人羣再次爆發歡呼,好幾個女孩簇擁過去,紛紛拿起相機和店老闆合影,盧展雲那是有求必應,不過,盧展雲的出現並沒有引所有人,至少男生是不湊熱鬧的。

能讓男生注目的,自然是派對上的那幾位市二中校花,舒海倫來了,莊妍妍來了,陳佳妮也來了,鶯鶯燕燕,麗影繽紛,連南宮藴也來了,相信這個生派對一定很成功。

這時,有位男生忽然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動道:“你們看,利君蘭來了。”幾乎所有的男生目光都齊刷刷看過去,有人驚歎:“天啊,終於等到利君蘭了,她好美埃”果然,利君蘭的出現引爆了全場,她的緊身白牛仔褲,她的九公分高跟鞋,她的修長美腿…利君蘭目不斜視地穿過人羣,徑直來到生主人面前,給了她一個擁抱:“玲玲生快樂。”説完,遞上一份美的生禮物。有人哀嘆:“利君蘭永遠這麼高傲。”有人欣賞:“我喜歡她這個樣子,她有高傲的本錢。”有人注意到細節:“她今天好,她穿低的牛仔褲。”一位本來就不帥的男生迅速目光猥瑣:“是啊是啊,我好動,我看見她部的了。”一位肥仔小分頭分出了高低:“啊,你們看利君蘭的頭髮,比南宮藴的頭髮還要長,還要柔順。”其實,女人和女人之間最容易受到彼此的差距,何況南宮藴耳朵很靈,她聽到了眾多讚美利君蘭的悄悄話,有些幾乎是吼着,南宮藴又不是聾子,她豈能聽不到。

換以前,南宮藴百分百生氣,可如今,南宮藴面不改,低聲下氣地拉住利君蘭的小手,柔柔地説起悄悄話:“我還以為你不來。”利君蘭淡淡道:“有學生會副主席壓場,我敢不來麼。”南宮藴聽出了譏諷,她依然面不改,只是語氣變了:“別這樣説好嗎,君蘭。”利君蘭瞄了瞄南宮藴的緊身衣:“部很鼓喔。”南宮藴尷尬不已,她也瞄了瞄利君蘭的打扮,自嘆不如:“喬元來不來。”利君蘭冷冷道:“才跟你説第三句話,你就提到了我老公。”南宮藴頓時啞口無言,學生會副主席派頭在利君蘭面前變得一錢不值。

“他不來了。”利君蘭不想過份打擊南宮藴,淡淡道:“別亂猜啊,不是我不給他來,是他想跟我姐待在一起。”南宮藴心裏有氣的,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利君蘭打擊。笑了笑,南宮藴狡猾地給利君蘭設了一個小圈套:“君蘭,你們三姐妹,喬元最喜歡誰。”利君蘭很聰穎,回答得滴水不漏:“第一當然是我,第二是君芙和我姐,沒有第三。”那雙佔據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烏眸轉了轉,清脆道:“哦,有第三的,第三叫南宮藴。”這可是連罵帶損,南宮藴焉能聽不出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好在她有做學生會副主席的過人心態,也有委曲求全做喬元情人的堅強決心,所以她很平靜,笑容很甜美:“太好了,我的排名很靠前。”利君蘭本想再譏諷兩句,想了想還是算了,她不是尖酸刻薄的女孩。回以一個甜笑,利君蘭指使道:“幫我拿杯芒果汁來。”

“好的,你稍等。”南宮藴順從應了一句,就轉身走了。盧展雲早注意利君蘭,南宮藴一走開,盧展雲就抓住時機,興沖沖擠了過去:“嗨,你還記得我嗎?”利君蘭不想撒謊,她回答得很乾脆:“記得,印象不深。”盧展雲有些尷尬:“能跟你聊天嗎?”利君蘭更乾脆:“不能。”盧展雲急了,口而出:“你姐姐昨晚在我家…”

“什麼?”利君蘭大吃一驚,盧展雲也意識到自己説漏了嘴,他畢竟年輕,處事不夠圓滑,這會心驚膽戰的:“你不知道嗎?”

“你剛才説什麼?”利君蘭則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我説錯了嗎?”盧展雲暗暗叫苦不迭,他沒有對利君蘭起什麼心,他只是愛屋及烏。利君蘭嚴肅道:“你説,我姐昨晚在你家過夜。”盧展雲竟然想溜了,剛巧,南宮藴端着兩杯飲料走了過來:“芒果汁來了。”一見盧展雲站在利君蘭面前,南宮藴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氣勢洶洶,她瞪着盧展雲,厲聲道:“雲少爺,我嚴重警告你,雖然你是這裏的老闆,但有兩個女人你一輩子都不能泡,一個是我,一個就是這位美女。”她指了指利君蘭。盧展雲哭笑不得:“我沒泡她,也沒打算泡你,我只是,只是…”南宮藴當然不信,她懶得聽盧展雲解釋:“得了吧,你去忙,我和君蘭聊天。”盧展雲灰溜溜的走了,人與人之間就是那麼奇妙,在那邊,他如眾星拱月般受到擁戴,可在利君蘭和南宮藴面前,盧展雲就是個紈絝子弟而已。利君蘭於心不忍,小聲嘀咕:“你態度也太惡劣了。”南宮藴毫不含糊:“你是喬元的最愛,我南宮藴不能見你被帥哥纏着,萬一傳到喬元的耳朵裏,他不怪你,但會怪我。”利君蘭驀地對南宮藴有了一絲敬畏:“你好執着。”南宮藴嫣然:“我好想他。”這個他,當然是指喬元。利君蘭眨眨大眼睛,忽然幽嘆:“你運氣真好。”

“什麼?”南宮藴沒明白利君蘭的意思。利君蘭詭異道:“你今天心想事成了。”饒是南宮藴幹練明也猜不透利君蘭的意思:“我不明白你説什麼,我怎麼心想事成了。”

“你剛才不是説想喬元嗎?”利君蘭居然笑了,應了那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嗯。”南宮藴羞澀點頭。利君蘭又笑:“那你現在想見他嗎?”南宮藴頭皮發麻,直覺告訴她有古怪,她剛頷首,利君蘭就示意道:“你往右邊看。”南宮藴扭轉脖子一看,天吶,真是天隨人願,心想事成,透過玻璃,南宮藴見到了一位剛從拉風邁巴赫下來的瘦小男生,他不是別人,正是喬元。

“喬元來了。”南宮藴驚喜加:“君蘭,你騙我。”利君蘭好無辜,卻也很開心:“我沒騙你,我想不到他會來。”南宮藴一嘚瑟就忘乎所以:“他可能知道我在,他可能想見我了。”忽見利君蘭的臉有異,南宮藴機靈,趕緊補上一句:“他也想見君蘭。”利君蘭的臉好多了,她們在等待,等待被喬元找到。喬元不負期望,他很快就發現了利君蘭和南宮藴。

“兩位美女好。”喬元笑嘻嘻的,十足的猥瑣公子哥,因為他注意一般人不會注意的地方:“君蘭,你塗白腳趾甲。”

“哼,你才發現嗎?”利君蘭氣鼓鼓的動了動腳趾頭。南宮藴靦腆道:“我也有塗腳趾甲。”喬元一瞄南宮藴那鯉魚黃腳趾甲,也頻頻點頭:“嗯,南宮藴的腳趾甲也很漂亮,不過,比我老婆利君蘭差點哈。”南宮藴不介意做利家三姐妹的附庸,只要能得到喬元關注,她就很興奮,很有覺,下體酥麻着,兩道水汪汪的眼神被喬元捕捉到了。

喬元小聲告訴利君蘭:“君蘭,你看南宮藴的樣子,她想我她了。”利君蘭瞪大眼珠子:“這你也能看出來。”扭頭看南宮藴,好奇問:“是嗎,南宮藴。”南宮藴羞得滿臉通紅,對喬元嬌嗔:“你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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