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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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王希蓉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絲襪,但一邊穿絲襪,下體一邊濕潤温燙,這絕對是頭一遭。王希蓉都不用看,就能受到利燦的目光在她身上游離,她調侃道:“都給你看光光了,你應該知足。”利燦顫聲道:“很知足,很知足,謝謝蓉姨的賞賜。”

“油嘴滑舌。”嬌嗔了一句,王希蓉站了起來,肥晃盪,腴腿白絲,的氣息撲面而來,利燦發出驚歎:“我的天啊,蓉姨,我快受不了了,你穿白絲襪真好看,你的腿真美。”

“現在呢,穿什麼?”王希蓉急忙拉了拉幾乎勒進裂縫的小內褲,利燦看在眼裏,又是暗暗好笑,又是血脈賁張,他多麼期盼他的鷹嘴大陽具能入這條裂縫。

“這雙高跟鞋,喜歡嗎?”利燦雙手捧着一雙堪稱經典的趾高跟鞋來到王希蓉跟前,她大讚利燦:“超喜歡,你真有品位,我超喜歡這款,花費不少吧,我給回錢你。”利燦痴痴道:“我的命都是蓉姨的,我要錢幹嘛,我爸不會給蓉姨買鞋,不會給蓉姨送花,更不會送婚紗給蓉姨,可我會,我比我爸爸更愛蓉姨,蓉姨相信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王希蓉本來就是一個多情的女人,長這麼大了,她哪遇到過像利燦這樣的男人,甜言語女人愛聽,但真摯的情女人更喜歡,王希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利燦,宛如魂兒已出竅。

利燦不羈道:“我喜歡蓉姨這樣看我,像放電,我被電到了。”

“咯咯。”王希蓉嬌笑,笑得奼紫嫣紅,天地失,高跟鞋穿上她的白絲雙足那一刻,王希蓉嬌嬈自信,她站了起來,扭動大肥,走了好幾個台步。

“我的蓉姨,你美爆了。”利燦瞪大了雙眼。王希蓉甩下那頭如雲的秀髮,嫵媚道:“現在該穿什麼?”利燦抓起吊帶遞過去,沒想到,王希蓉竟然拒絕:“你幫我穿上吊帶。”利燦動不已,這絕對是恩賜,他小心翼翼貼近王希蓉,有意無意觸碰她的雪肌,將‮絲蕾‬吊帶扣上白絲襪的‮絲蕾‬邊,不得已,又是一聲驚歎:“啊,穿上吊帶,蓉姨的大股更美了,蓉姨你看。”王希蓉正興奮,扭頭一看,頓時嚇得她魂飛魄散,原來利燦像白痴兼暴狂般掏出鷹嘴大陽具,王希蓉又羞又氣:“你變態呀,快收起來。”

“硬得厲害,你就給我放出來吧,收起來很難受。”利燦可憐兮兮的央求。

“不行。”王希蓉跺了跺腳,不管三七二十一,疾步過去,一手抓住鷹嘴大陽具,一手拉開利燦的短褲,將大傢伙放了回去,動作乾淨利落,利燦的短褲瞬間撐起大帳篷,驚得他瞠目結舌。王希蓉嬌嗔:“我是你爸爸的女人,你不能對我無禮。”利燦笑得不壞好意:“可以穿婚紗了。”話一出,王希蓉中般變得温柔了,她碎步跑向婚紗,彷彿新娘跑向屬於自己的幸福,利燦跟過去搬下了婚紗,兩人一起有説有笑,利燦以前幫子冼曼麗穿過婚紗,他有經驗,所以很快就幫王希蓉穿上了婚紗。

不僅如此,利燦還細心地挽起了王希蓉的秀髮,替她戴上頭花,給她披上頭紗,為她圈上頸圍,套上美的‮絲蕾‬白手套。

王希蓉迫不及待照鏡子了,她美得無法形容,美得傾國傾城,她特別滿意部的線條:“這裏非常合身,好奇怪。”利燦貼了上去,隆起的短褲襠壓在了王希蓉的大肥上,對着鏡子裏的大美人壞笑:“我早就知道蓉姨股的詳細尺寸了。”王希蓉沒有避開利燦的下動作,好奇問:“你怎麼知道的。”不過,她立刻就猜到了:“你整天偷看我股呀,你惡不噁心。”利燦沒否認,笑嘻嘻道:“我沒偷看,我正大光明看,男人就是看女人,想看什麼部位就看什麼部位。”王希蓉原諒了利燦,因為利燦説得對,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看的,此時,是王希蓉最美的時刻,必須要有人來欣賞,而利燦是唯一能欣賞她的男人,也只有利燦能欣賞,王希蓉拉着婚紗,動得打量自己。

似乎還欠缺什麼,似乎還不夠完美。

“蓉姨。”利燦忽然摘下了小閣樓裏的一張布簾,王希蓉一直沒注意這張布簾,她萬萬沒想到,這布簾裏有幹坤,那是一片賞心悦目的玫瑰紅,那裏擺放着一大片紅玫瑰。

王希蓉已經情不自,美麗的大眼睛濕潤了,她看着嬌豔玫瑰,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高在延續,漫無可匹敵,就在這時,王希蓉聽到了吉他聲,她循聲看去,那份驚喜可以説是驚濤駭的,利燦居然一邊彈着吉他,一邊輕聲唱:“請你嫁給我啦,求你嫁給我啦…”這是一首很悉但歌詞改動過的情歌,王希蓉咯咯嬌笑,笑得滴落了淚珠,笑得渾身顫抖:“你瘋了。”

“我確實瘋了。”利燦放下吉他,變戲法般拿出了一個小首飾盒,然後在王希蓉打開,並徐徐下跪,雙手捧高首飾盒,盒子裏是一枚五克拉的鑽戒。

王希蓉卻沒有接鑽戒,她為情道:“這是幹嘛,你快起來,跪我有什麼用,我不是你子,我不能要你的鑽戒,更不能戴。”利燦抬頭,微笑道:“這只不過是一個儀式,蓉姨以前結婚時沒有經歷過的儀式,蓉姨只需完成這個儀式就足夠,鑽戒可以戴上,也可以隨時摘下來,穿上婚紗,再戴上鑽戒,這儀式才完整。”王希蓉笑靨如花,幾乎閃電般伸出左手,她被利燦説動了,或許是被利燦的真誠打動了。利燦很温柔,跪着幫王希蓉退掉左手的‮絲蕾‬手套,將五克拉鑽戒套入了王希蓉的無名指。

王希蓉很動,她知道這意味着她今晚願意嫁給利燦,利燦當然也明白這道理,他動得快瘋了,緊緊抓住王希蓉的左手緩緩站起,目光深情地注視着王希蓉,王希蓉多麼羞澀,她也怔怔的看着利燦,詭異的畫面出現了,利燦一手牽着王希蓉的左手,一手抓住王希蓉的右手放在了他的褲襠上。

“你很會把握時機。”王希蓉嫵媚得就像一位發情的新娘子,她沒有掙扎,她的‮絲蕾‬手套右手輕輕握住了利燦的褲襠,芳心在劇跳。

利燦擔心王希蓉縮手,他絞盡腦汁騙王希蓉:“在國外,男人送鑽戒給女人的時候,都這麼幹。”王希蓉有點意亂情:“這麼久了,它還不軟下去。”利燦壞笑:“它很厲害的。”

“怪不得玫姐唸叨你。”説完,王希蓉忍不住“撲哧”一笑,直笑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利燦也樂了:“蓉姨試過我之後,也會念叨我的,至少心裏唸叨。”王希蓉白了一眼過去:“我不能試,我是你爸爸的女人。”利燦衝動地將王希蓉的手用力壓他的褲襠:“今晚蓉姨是我的女人。”王希蓉居然調皮道:“可惜天快亮了。”利燦也知道天快亮了,他明白王希蓉的意思,眼前這一切會隨着天亮煙消雲散,如做夢一般,利燦既不甘心,也不願這珍貴的時光白白逝,他鼓起勇氣乞求:“蓉姨,我幫了你一晚,輪到你幫我了,我想出來,求求你,用你這隻戴手套的手幫我出來,出來就軟下去了。”這是令人窒息的時候,幸好王希蓉沒有猶豫太久,她紅着臉,很認真道:“僅此一次。”

“好。”利燦的心臟幾乎跳出嗓子眼。鷹嘴大陽具再次暴在空氣中,它看上去是那麼桀驁不馴,包皮略長,龜頭並不大,向前微彎,可大,咋看之下,如一隻威武的老鷹。王希蓉對這隻“老鷹”有點發怵,沒見過這麼怪異的傢伙,聽都沒聽説過,王希蓉就坐在牀沿,利燦則矗立在王希蓉面前,着那支“老鷹”王希蓉嬌羞忐忑,最終還是握住了“老鷹”利燦深呼,他沒有白費心思,‮絲蕾‬白手套在輕輕‮套‬滾燙的“老鷹”

“你要原諒阿元。”王希蓉柔聲説:“他還不懂事,曼麗比他年長這麼多年,他們那事不能全怪我兒子。”

“我不怪阿元,我已經不在乎阿元了曼麗,估計曼麗風騷,勾引了阿元,這是他們的事,我和蓉姨是另一碼事,我就知道我喜歡蓉姨,很喜歡,很喜歡,哦,真舒服。”

“好大。”王希蓉吃吃嬌笑,美臉紅得像透的蘋果,她的右手很嫺的擼動鷹嘴大陽具,龜頭全了,紅彤彤的,看起來滲人,一點都不可愛。

“蓉姨喜歡?”利燦一臉舒服,王希蓉連連搖頭:“我不喜歡,玫姐喜歡。”利燦微微失望:“玫姐希望我上了蓉姨。”王希蓉輕撫那紅彤彤的龜頭,嬌嗔道:“她是做了壞事想拉我一起下水。”利燦故意慫恿:“玫姐是想讓蓉姨分享我的大,分享喜悦。蓉姨,和我做愛吧,很舒服的,玫姐最清楚,她是你好朋友,你應該相信她。”王希蓉抬頭,白了一眼過去:“她是她,我是我。”利燦不甘心,繼續挑逗:“就做一次,嘗試一下,蓉姨就知道舒服,如果不舒服,蓉姨下次拒絕我。”王希蓉那是又好笑又好氣:“不行,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不能背叛他,一次也不能嘗試,我這樣幫你,就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利燦忽然詭笑:“蓉姨,你説實話,如果那天我進去,你會恨我嗎?”

“恨。”王希蓉大聲回答。可在利燦的眼中,王希蓉沒説真話,他仰頭嘆息:“我現在很後悔,那天就應該進去,以我的判斷,蓉姨不僅不會恨我,還會喜歡上我。”王希蓉撇嘴搖頭:“你臉皮真厚。”似乎覺到手中的大陽具在急劇發脹,王希蓉有經驗,抬頭看了看利燦的神情,知道利燦即將要,她加快了‮套‬的速度。

利燦呼迅速急促,他半眯着雙眼,漫不經心問:“蓉姨,你鼻子上有個東西。”王希蓉一愣,本能的用左手擦了擦漂亮的小鼻子,卻沒擦出什麼來。利燦道:“我幫你擦。”王希蓉也沒懷疑有貓膩,就同意利燦伸手,可利燦突然間用手指捏住了王希蓉的鼻子,捏得生疼。倉促生變,王希蓉下意識張嘴呼,同時尖叫:“你幹嘛捏我鼻子…”話音未落,鷹嘴大陽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王希蓉的小手,閃電入了王希蓉的小嘴,這幾個動作從捏鼻子開始,到大陽具入王希蓉的嘴巴,簡直就在電光火石中完成,等王希蓉反應過來,她的小嘴兒已被大陽具佔據,她的後腦被死死抱住,滾燙的入她的咽喉。

利燦嘶吼:“蓉姨,別動,全吃下去,全吃了…”王希蓉沒有掙扎,她清楚此時掙扎對雙方都有極大壞處,所以她緊緊地含住這支貿然闖入口腔的大傢伙,安靜地嚥着噴進喉嚨的體。

年輕人的就是充沛,王希蓉都不知道嚥了多少。利燦完了囊裏的,卻仍然不願意拔出大陽具,快令他手腳麻木,他深深呼着,輕輕撫摸王希蓉的臉頰,柔聲道:“相機準備好,等會給蓉姨拍照,這麼美的蓉姨,必須留念。”王希蓉鼓着香腮,白了利燦一眼。利燦用乞求的語氣補上一句:“求求你別生氣,等拍完照,再生氣也不遲。”王希蓉瞪着利燦,用戴‮絲蕾‬手套的手推了推利燦的小腹,利燦這才從王希蓉的小嘴緩緩拔出濕漉漉的鷹嘴大陽具。

王希蓉果然温柔善良,她嗓子,平靜地看着利燦,輕咳兩聲:“我想喝水,你去拿杯水給我,再拍照。”

“好,蓉姨稍等。”利燦如釋重負,轉身就跑。一條在小閣樓窗外倒掛金鈎窺視良久的人影似乎不願再看下去,這會閃電般飛離了小閣樓。天已矇矇亮了。複式觀景套房裏,四位幾乎全的小美人居然都沒睏意,她們都已經被喬元破處,過程都沒出意外,就是舒海倫和申璇落紅比較多,莊妍妍次之,陳佳妮最少。

很自然,陳佳妮備受喬元的摧殘,由於陳佳妮子最大,就應正了子大的女人比較騷的傳言,破處之時,她就輕輕鬆鬆得到高,另外三位小美人本就不知高是啥東西。

“阿元。”陳佳妮羞羞地推了推正在和申璇親暱的喬元。

“怎麼了。”喬元心不在焉,他的手正撥申璇的股溝,那裏是女人最的部位,申璇渾身酥麻,嬌悠遠。陳佳妮小聲道:“能不能不穿高跟鞋睡覺啊,很彆扭噠。”

“是呀。”其他三位小美人立即抗議附和,喬元不敢惹眾怒,訕笑道:“那你們就掉吧,我又沒要求你們穿着高跟鞋睡覺。”莊妍妍不依:“是你説不準我們高跟鞋的。”喬元猥笑狡辯:“那是你們時候説的,睡覺可以,現在都了。”四位小美人一聽,趕緊去高跟鞋,八隻可愛的小腳丫頓時輕鬆。喬元心裏暗暗氣惱陳佳妮搞事,報復之心立馬高漲,等陳佳妮去高跟鞋,喬元一招老鷹撲食,將陳佳妮撲倒在牀,大水管毫不留情入小,陳佳妮高聲嬌:“哎呀,輕點兒。”喬元拎起陳佳妮的一隻小腳丫,直接用嘴咬住,一邊,一邊亂啃:“了高跟鞋也好,我忘了告訴你們,我最喜歡一邊吃女人的腳,一邊女人。”陳佳妮媚眼如絲:“啊,知道我不高跟鞋了,癢癢嗚…”喬元道:“你不高跟鞋,我也要你。”陳佳妮撅嘴:“為什麼呀,你討厭我呀。”喬元擠擠眼:“正相反,是喜歡你,男人越想這個女人,就代表他很喜歡這個女人。”這話陳佳妮愛聽,小美人主動把大腳趾伸入喬元的嘴裏,和喬元嬉抖,看得其餘三個大吃乾醋,舒海倫冷冷道:“這麼説,阿元你不喜歡我。”申璇和莊妍妍也很不滿:“阿元,你也不喜歡我。”喬元訕笑:“不是,不是的,你們了很多血,我不敢,等會把你們死了,我可要心疼,你們先休息兩天,想好了願不願意以後給我白,我再你們。”頓了頓,喬元放下了陳佳妮的玉足,對她獰笑:“至於佳妮,嘿嘿,她天生是騷貨,血不多,現在都不了,我可以放心她,我看得出來,她剛才就是故意她。”

“咯咯。”三位小美人齊聲歡笑,都看得出喬元對陳佳妮偏心,這會總算出了一口酸氣。陳佳妮眼見又被暴風驟雨般打擊,初為人道的她心驚膽戰,委婉動人:“我哪有你,我就是想鞋子睡覺,啊,阿元,你欺負人家,你不喜歡我。”喬元提速了,大水管犀利出擊:“別裝了,就你會叫牀,説你騷,你就得認,如果不是破處有血,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女處‬。”

“嗚唔。”小美人臉大變,情不自嚶嚶哭泣,都怪大水管太過無情,小只能慘遭蹂躪,啪啪聲過於密集,小哪能承受得了,亂抖的小腿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你再哭,你在哭。”喬元竟然沒有一絲半點的憐香惜玉,他猛打猛,氣勢如虹,陳佳妮連哭都沒機會,她雙手緊緊抱住喬元的瘦,悽然喊叫:“啊,阿元,你不愛人家,就不要這樣嘛,哎喲,你到底愛不愛我,不是喜歡,是愛,你不愛就停下來,哎喲,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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