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趁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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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邊一個個女人喝乾杯子，爬上牀，爬向他。他伸出手，指頭很快就刺入到兩個濕潤的縫隙中。他張開嘴，一個豐美的丘立刻壓了下來，讓他的舌尖盡情品嚐。

她的腿上好像有柔軟的房在摩擦，他的老二，很快就埋入到一個貪婪絞緊的腔子中，恍惚間，他好像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悉的夢境，只不過，這次的體不再無形，這次的快更加實際。

他想看看，孟曉涵是不是也來搶位置了，金琳是不是終於豁出去了，可他覺得無比疲倦，不知為何，怎麼也睜不開眼。看來，是該睡一覺的時候了，睡一覺，一切應該就好了，牀頭打架，牀尾和嘛。大家都這麼光着股一起快活了。

還勾心鬥角，有什麼意思呢？他閉着眼嘬了一口上方也不知道屬於誰的陰蒂，喜滋滋地出一個微笑，放棄了對睡魔的抵抗，陷入了夢鄉。＊＊＊好光，不如夢一場，夢裏青草香…悉的音樂響了起來，好像是手機來電的樣子。趙濤閉着眼，胡亂摸了幾下，接着，蘇湘紫那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睡了，醒醒吧。”他睜開眼，温暖的陽光讓他一時間什麼也看不清，但蘇湘紫已經體貼地幫他接聽，放到了他的耳邊，笑道:“是於姐，估計要説她出差的事。”他從草地上坐起，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喂，小秋。”

“金琳説你在公園陪孩子們玩呢，可怎麼…聽你好像剛睡醒啊。”

“午後太陽好，阿紫和星語盯着孩子，我沒事兒做，不知不覺就睡着了，難得的禮拜天哎，我就這一天休息，多睡會兒也不過分吧。”

“是你昨晚又做得太烈了吧？趁我不在…哼。”

“這次真不是，金琳懷孕不到三個月不給我做，曉涵快生了更不肯讓碰，她們可沒你那麼大膽子。”於鈿秋呵呵一笑，道:“頭一胎，等有經驗了就不這麼在乎了，行，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出差還要晚兩天才能回去。晚上讓阿紫別做我那份飯菜了。”蘇湘紫笑着在旁嘴道:“我就沒準備你的，知道你也回不來。”於鈿秋也笑道:“臭丫頭，以後再有這麼遠的地方，我也不來了，換你。”

“我才不，我是出錢的老闆，哪有跑腿的道理。你還是跟楠姐接着輪吧。公司的事，你倆主外，我和曉涵主內。”

“那趙濤呢？你什麼時候讓他來自家公司啊？你別老聽金琳的，鍛鍊鍛鍊鍛鍊，一週六天上班動不動加班，晚上回來還要應付咱們，別鍛鍊不出來就過勞死了。”蘇湘紫扁了扁嘴“我哪兒説得過她啊，你回來自己跟她談吧。曉涵跟她統一戰線後，整個無敵了。”趙濤乾脆把手機給了她“行行行，你倆説，頭髮在我耳邊晃來晃去，癢死了。”蘇湘紫拿起手機，晃着馬尾辮走到前面，一邊跟於鈿秋講電話，一邊對張星語招了招手，示意換位置。張星語點點頭，衝着那邊還在跑着玩的兩個孩子喊了一句:“思彤！跟哥哥過來這邊玩，別跑出蘇阿姨視線啊，媽媽去休息一下。”她走過來，擦擦汗，展開一張手帕，挨着趙濤席地而坐，小聲問:“金琳現在真不給你做了？”

“嗯，她説等孩子穩定了再説。”

“嘁，當初數她嚷嚷討厭小孩嚷嚷的歡，真有了不還是一個德。”張星語往他身上一靠，笑道“後面她也不敢用？”

“不敢，這方面她可比你膽小多了，她説五個月就要開始休產假，阿紫正頭疼誰能頂上她的位子呢。”張星語趕緊擺手“我可不行啊，她嘴巴那麼厲害，咱家還真沒誰有那本事。”

“阿紫也沒指望你，你啊…把會計當好就行了。”趙濤抱住她，在她豐滿了不少的房上輕輕握了一下，柔聲道“我看，還是我辭職回來吧。

我這麼一直當程序員，鍛鍊不出來什麼啊。我説跑銷售，你們又不幹。”張星語扭頭咬了他一口“當然不幹。阿紫都説了，跑銷售就是應酬，還要跟着客户一起找小姐，讓你好聲好氣伺候客户，還不如回家伺候我們。”

“我也想啊，我都説在家當爸了，這不是曉涵、金琳和小秋都不答應麼。”

“就她們心氣兒高，整天望夫成龍，我就不在乎那個。有口吃的喝的，人能在一塊多好。我就不信於姐跟楠姐一替一個禮拜出差心裏能高興。”

“這不也是為了讓大家都過得更好麼。”他笑着拍了拍張星語的頭“而且，上次曉涵跟我提了一下移民的事。

我想了想，有道理的，這邊咱們的人漸漸也多了起來，雖説住着獨門獨棟，可鄰居早就注意上咱們了，這麼下去，遲早要被人爆料出來的。記者要是上門採訪，咱們的好子可就到頭了。”

“採訪就採訪，”張星語抱着他的胳膊，幾年過去已為人母依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一個成年女人高興跟着你一起過，不在乎你有老婆孩子，別人還能把我拉出去槍斃？”

“你是沒關係，曉涵、金琳她們可不行啊，真鬧不好，她們家長要殺過來的。你又想看我捱揍啊？”張星語撲哧笑了起來。

“你享這麼大的福，挨頓揍夠便宜你了。”趙濤摸了摸臉頰“説起來，大二那年…我挨的那頓打，到底是誰害的？”

“阿紫不是承認又道歉了嗎？怎麼又想起來問這個。”趙濤望着蘇湘紫的背影，皺眉道:“可我…總覺得好像不是她啊。”張星語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你啊…都這麼多年了，突然又問這個做什麼。”

“我就是想起來了，剛才躺在草地上做夢，還夢到我那年生了呢。對哦，每年一瘋的慣例，就是從那次開始的呢。”張星語伸手在他上扭了一下“你還好意思説，一晚上就讓我們幾個臉皮都磨沒了。

上次跟金琳吵架，阿紫在旁邊來了句，姐妹們連彼此有幾都知道，吵吵個啊，結果一下子笑了場，硬是沒吵下去，説，你當初怎麼想出這麼個鬼主意把我們湊一堆兒的？”

“我哪兒有這腦子啊，還不是阿紫想出來的。”他笑眯眯地躺回到草地上，一切的一切，還真都是拜阿紫所賜。一場頗為亂的生會，消除了她們之間的隔閡，之後她百般努力的委曲求全，又緩和了大家的關係。

之後，一路走來，就都順風順水，金琳、孟曉涵和於鈿秋在一次閉門懇談之後，正式確定了大家共同的方向，大三、大四兩年，所有人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積累下了第一桶金。

畢業後，在蘇湘紫軟磨硬泡從爹孃那裏坑來的小公司中，女人們開始為了一大家子的未來而奮鬥。

趙濤則被金琳去了計算機專科學校，又多上了兩年學，成了一個高工資的程序員，接着，就是羨煞旁人的結婚，生子，共同生活，直到如今…等等，他愣了一下，結婚…和誰？這温暖而柔軟的草地上，這平和而愉悦的世界裏，是不是少了個人？

為什麼？她呢？她去哪兒了？他張了張嘴，想問出口，可突然之間，身體變得無比沉重，動彈不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時，他又聽到了悉的手機鈴聲。好光，不如夢一場，夢裏青草香…旋即，明明蘇湘紫的背影還在前方的遠處看着孩子們玩鬧，他卻聽到了她低沉陰鬱的聲音近在咫尺地響起。還透着一股冷漠。

“別睡了，醒醒吧。”那微微搖晃的馬尾辮，瞬間消失，化作一片虛無…想説的都在後記裏了。

這裏就放一下承諾的預警吧。前方高能，請抗不足者注意迴避！前方高能，請抗不足者注意迴避！前方高能，請抗不足者注意迴避！以上。＊＊＊身上有些涼，還濕漉漉的，好像…是被澆了水。趙濤晃了晃頭，覺得腦袋又漲又疼，像是要爆炸開來一樣。

“還是不清醒嗎？”耳邊傳來蘇湘紫有點納悶的聲音，接着，又有涼水澆了上來。他努力動了動眼皮，終於，成功抬了起來，視線短暫的模糊後，對焦在了眼前的蘇湘紫身上。

然後，他就渾身一個哆嗦，徹底清醒過來。看到的情景，比澆來的涼水更讓他渾身發冷，如墜冰窟。

蘇湘紫站在那兒，還跟昨晚最後的時候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掛。可她的身上卻東一塊西一塊，到處都覆蓋着黏乎乎已經變暗的血。還到處都是傷，肚子上，臉上尤其多，一看就是用刀劃出來的，小腹中央那道縱線格外猙獰。

看着就像是要把她剖腹切開一樣，凝結的血線兩側，都能看到一些翻開的表皮。她的頭也被割掉了一個，銅錢大的血疤隨着她急促的呼，在飽滿渾圓的房上不斷地搖晃。趙濤驚訝地問:“這…這是怎麼了？”跟着，他想站起來。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被捆住了，他坐在客廳的一張椅子上，雙腳和椅子腿綁在一起，手則被捆在椅背後，也是赤身體，身上還殘留着昨晚狂歡的痕跡，到處發乾發緊，老二上還有幾處乾涸後發白的淺印子。

“阿紫，是誰…誰把你成這樣了？我怎麼被綁起來了？家裏來壞人了嗎？你快放開我。”蘇湘紫轉身走到電視那邊。

也不知道在擺什麼，拿起遙控器點了幾下，打開，才過來站到趙濤身前，臉上帶着一絲扭曲的笑意“你猜，是誰對我下的刀子？家裏沒來壞人哦，呵呵，不如説，家裏都是壞人。”背後的手已經哆嗦起來，不詳的預籠罩在趙濤心頭，因為他已經發現，不只是蘇湘紫的身上，附近的地上，竟然也到處都是血，天花板上，牆上，關進的卧室門縫裏，他能看見的地方，就連電視機屏幕上都飛濺了一片血點。

這之前還亂放縱的房間，他睡了一覺之後，竟然好似變成了血海煉獄。

“我…我怎麼會知道…”大腦一片空白，恐懼的怪獸用巨大的爪子抱住了他的頭，慢悠悠地啃咬着，讓他直到大腿上被什麼東西滴落，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淚。

蘇湘紫從旁邊拿過一個細窄的小紙條，伸到趙濤面前“親愛的趙濤，你認識這個嗎？知道是什麼嗎？”他望着那個不算太陌生的東西，嚥了口唾沫，輕聲道:“這是…懷孕試紙。等等…誰懷孕了？”他盯着那已經轉為褐紅的兩道槓，驚愕無比。

“餘蓓。”蘇湘紫的口氣變得冰冷無比，她惡狠狠把那條試紙丟盡垃圾筐裏，扭頭衝着趙濤説“可她卻把這個放到了我房間的屜裏，然後，趁我不在，故意讓張星語和楊楠看到了。

我還説為什麼昨晚大家都那麼嗨，餘蓓卻又是嘴巴又是眼的不肯用前面，看來是怕傷到寶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