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進去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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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到他伸來的枕巾之中。他還按此前擦的樣子，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把上下前後連着八個腳趾縫順次清理得乾乾淨淨，只差擺上一堆工具當場開始修腳了，他端着盆出去直接潑到了外面的雨水中。回來關好門，他看了看時間，其實還早。

但這種時候這種地方，不早點睡，他都不敢保證自己要冒出什麼見鬼的念頭，就走過去柔聲問還低着頭默然不語的孟曉涵“好點了嗎？要不咱們就早點休息吧。萬一晚上有孩子鬧騰，你肯定睡不好。”她了鼻子，沒回話。趙濤皺了皺眉，小聲問:“你…還沒哭夠？”她很小幅度地點了點頭，接着。

哽咽着輕聲説:“趙濤，我…我可以…借你的懷裏…哭一下嗎？我…我可能…還想打你幾下。好不好？”正常來説，這實在是個比較見鬼的要求。

可趙濤聽在耳朵裏，卻莫名地體會到一股酸楚的糾結情緒，彷彿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他想了想，站起來。

張開雙臂，柔聲道:“那，我這樣不動，你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可以嗎？”孟曉涵緩緩抬起頭，用紅腫的眼睛望了他一眼，跟着，她突然扭頭吹滅了桌上的一支蠟燭，讓屋裏一下子昏暗了許多，然後，她一低頭，撲進了他的懷裏，雙手彷彿用出了吃的力氣，死死摟緊他。

他正想着該説點什麼的時候，她突然換了個位置，抓住了他一邊手臂，張開嘴，一口咬了上去。

“唔…嗚唔…”一聲痛呼被硬生生嚥了下去，趙濤忍着胳膊上傳來的痛楚，覺着堅硬的牙齒正在往他的肌上施加着沒有多少保留的力量，這一刻，他很慶幸，自己半強迫捅了嘴的是金琳而不是她…

＊＊＊牙齒幾乎切開胳膊上糙的皮，趙濤硬咬牙忍着，生生忍出了一頭細汗。足足有兩分多鐘，孟曉涵牙上的勁兒才鬆了，她嗚咽着將柔軟的嘴印下，輕輕吻着自己留下的牙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疼，小小的舌頭輕輕在上面着。

疼完了又癢，趙濤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套路，但承諾了乖乖不動，就乾脆還是站在那兒，隨便她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在牙印上輕輕吻了幾次，孟曉涵又抱住他，把臉埋在他口，小手握成拳頭。

隨着她一下下急促的泣聲，用力捶打着他的後背。咚。趙濤呲牙咧嘴皺眉忍着，身子被打得都有點晃。

雖説她一個柔柔弱弱小女生的力氣也就那樣，可真把吃的勁兒都使出來打強姦犯一樣狠捶，要説一點不疼可就是自欺欺人了，可他不敢出聲。他總覺得，孟曉涵正在經歷什麼劇烈的心理變化。就像一隻蟲在蛹裏憋悶了漫長的時光。

終於忍不住想要打破黑漆漆的障壁，擠出一個柔弱但亮麗的蝴蝶身軀，當然，就算是錯覺也沒關係，無非就是白被咬了一口外帶十幾…幾十拳麼，問題不大，他還不至於跟喜劇片裏面一樣笑呵呵吐血。

反正他認為，孟曉涵已經基本是他的囊中之物，比起她要割捨的、損失的、被侵犯的一切來説，這點痛簡直微不足道。

他忍不住想，如果當年他寫紙條的那一天，孟曉涵對他説，你讓我這樣打你一頓我就答應你，他應該會很高興拉着她去後場沒人地方讓她打個夠的吧。

可惜，她沒有。那時的她心目中，學習還比他重要，不過，如果沒有那可悲的咒術，恐怕他在她心目中，也將永遠不如學習重要吧。

他忍痛走神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孟曉涵的小細胳膊大概是終於揮累了，緩緩停在他背上，把他摟住，細滑的掌心，輕輕摩挲着他估計是有點發紅的皮膚。

前熱烘烘濕漉漉，要是有衣服擋着還好，這麼被她直接貼臉上來，偶爾一動，她軟軟的發燙面頰還會蹭一下他的頭，説實話，在此刻的環境下，這刺有點大。

趙濤覺得呼有點急促，心跳也在加快，肚子裏的惡魔和天使坐到桌子邊開始掰手腕，天使和孟曉涵一樣弱不風，而惡魔基本上相當於四五個施瓦辛格。

“疼嗎？”她應該是故意選了能聽到他心跳的地方，在他腔裏開始擂鼓給惡魔助威的時候，她鬆開手，向後退到了另一支蠟燭邊，沒有道歉，只是不帶什麼愧疚地小聲問。

“還好，有那麼點。”趙濤‮摩撫‬着胳膊上的牙印“沒想到你這一口還重。”

“破皮了嗎？”她眨了眨眼，輕聲説“我沒嚐到血味兒，應該沒破吧。”

“嗯，沒破，就是有點紫。”孟曉涵沉默地望着他手臂上的牙印，寬大t恤衫下的瘦削膛起伏的速度漸漸歸於平緩。趙濤覺得氣氛好像漸漸彆扭起來，他清了清嗓子，決定提醒她還是早點休息吧。

可他還沒開口，孟曉涵就出聲問道:“趙濤，所有…跟你在一起的女孩子，都經歷過比這還要厲害得多的疼，對吧？”覺周圍的空氣登時緊張起來。

他考慮了一會兒這話裏可能的雙關含義，微笑道:“這…女生第一次的時候確實會比較疼，我…之前也比較莽撞，對不起她們的，確實疼得厲害。”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會盡可能温柔的哦…差點把這句話順嘴帶出來，趙濤趕忙抿了一下，轉移話題説:“差不多了。

曉涵，趁着腳還熱乎呢，鑽被窩睡吧。你裙子不濕吧？或者我進被子裏把我大褲衩給你？湊合穿一晚上當睡衣，反正應該比這兒的被子乾淨點。”

“其實也沒什麼。”她踩着鞋，跨到自己的鋪蓋上，解開裙的扣子，輕輕一扯，彎抬腿，就把下襬有點濕的裙子了下來，自己晾在了椅背上“要説看，你早都看過，看得仔仔細細的了。

要説乾淨…我那麼在乎乾淨，有什麼用呢？”視線被她蒼白纖細的赤‮腿雙‬引過去，盯着大腿上方突然出現的t恤，趙濤惱火地想，你説我買個破上衣買這麼大幹什麼。

他的心思一時間沒轉過來，也沒注意到孟曉涵口氣的變化，但馬上，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就發生了。

孟曉涵背對着他，居然接着抬起手，把他的t恤也從身上了下來。昏暗搖曳的燭光中，她蒼白中泛着一絲嫣紅的背影，竟只剩下了一條裹着她渾圓小巧部的白純棉三角褲。

在這種環境下，這猶如情網站上島國成人藝術寫真一樣的情景，簡直像是個皮搋子，貼在他的下就是一頓猛搋，得他雞巴兒疼。

“曉涵，你…你怎麼了？”他壓下想要抬起來伸過去的手，坐在自己和那邊其實相距並不遠的鋪蓋上，心裏一遍遍默唸，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曉涵是第一次，不能在這種四面漏風停着電的破學校裏，絕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你説該睡覺了，睡覺，當然要衣服。”她平靜地説，跪坐在被子上，伸手掃了掃表面可能有的髒東西“你喜歡看嗎？”趙濤了口唾沫，大着膽子説:“我…我喜歡。”她低下頭，掃好最後一片，左腿向左轉了九十度，右腿並過來，接着，重複了一遍這個動作，就那麼跪坐着轉過身來。她小小的雙手十指叉，掌心朝上端在緊並的大腿上，但小腿向兩邊分開，呈現出一個可愛的坐姿。

最關鍵的是，她並沒有遮掩自己的膛。那一對小鴿子一樣的白房，連着頂上落雪碎梅般的嫣紅頭，全部一覽無餘。她應該還是很羞澀的，連脖頸那片曬黑的三角下尖指着的溝附近，白皙的肌膚都泛起了誘人的紅。

但她的表情卻非常平靜，平靜得讓趙濤都到有點心悸。可他忍不住想看，忍不住看個不停，原始的衝動接管了他眼珠的控制權，貪婪的把一切美景都烙印在興奮的腦海中。

“你…真覺得好看嗎？”在聽到他濁的息後，孟曉涵輕聲問道。她並不是很有自信的覺。

但這也對，整個學校的女生，能在餘蓓、楊楠、張星語和金琳這樣各有千秋特分明的美女陣列前保持自信的絕對不超過一巴掌。

“好看。”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你…再這麼讓我看下去，我可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孟曉涵沒説話。

但也沒有鑽進被單裏，就只是紅着臉，用無風湖面一樣看不出波瀾的目光，安靜地盯着他。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撲過去。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一個帶着睡意的聲音在外面扯着嗓子喊:“老師，俺要上茅房！”＊＊＊光着膀子被外面的雨一澆，腳在涼颼颼的水裏一踩，趙濤總算清醒過來不少。他小心翼翼關好門，撐開傘打起手電，陪着那兩個早早起夜也不知道是他媽水喝多了還是小小年紀就腎虧的學生去了一趟廁所。去都去了，他也順便了一泡。

幸好沒有小女孩要去，不然孟曉涵的腳可就白泡了，不過她那麼光溜溜坐在鋪蓋上那麼久，直到敲門才鑽進被窩，估計要涼早涼了。

把兩個孩子送回教室，打着手電看他們鑽進被窩，趙濤這才鬆了口氣，把兩個班的學生狀況都檢查了一下，讓腿腳順便晾一晾，幹得差不多了，才往回走去。

算一算起碼快十分鐘，孟曉涵這會兒應該已經睡下了吧？他想着，抬手捂着嘴巴打了個呵欠，輕輕推開門，進去，關上，轉身把腳從鞋裏儘量小聲的出來。

看見蠟燭已經被她吹滅，剛準備走過去躺下，就發現情況不對勁兒。怎麼他的手電光照過去，這被子裏頭…鼓鼓囊囊的呢？他屏住呼緩緩往上面照去，然後，就看到了本該在靠裏的鋪蓋上睡覺的孟曉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