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握住兩顆郛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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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不捨得停,他用鼻尖一點點拱着她的涼拖,直到那小小的鞋子啪的一下掉在牀上,就像是給她的腳,去了最後一件衣服。

滑溜溜的舌頭掃過足心因蜷曲而起的細細波紋,在她癢處的笑聲中,他一口含住了她整齊的腳趾,在舌面上悉心品嚐。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沿着餘蓓白皙光滑的小腿撫摸過去,攀過膝蓋,輕觸着她依舊青人的渾圓大腿,用手背掀起了她薄薄的校服裙子。裙子下面,竟然空無一物!

那細長絨覆蓋的恥丘,包裹着淡淡櫻入口的可愛,都直接袒在了他的眼前。餘蓓用濕潤的目光望向他,自己用手掀起了三年高中生涯中他不知道看過多少件的白上衣。裏面果然也沒有罩,驕傲的紅蓓蕾,已經顫動着起,矗立在小巧但飽滿緊湊的酥頂端。

“濤…給我…我也要親你…”餘蓓輕聲説道,細細的手指伸長,急切地撫摸着他的膝蓋。不願意撒開她嬌美柔軟可愛的腳丫,趙濤抱着她的腿返身一跨,把她拉得身體反折過來,幾乎蜷成一團,然後一邊繼續親吻着她的腳趾,一邊把早已堅硬的輕輕壓到她的嘴邊。

這個角度無法順暢入,餘蓓只好吐出舌頭,以鼻尖總是要碰到陰囊會陰的姿勢,貼着陰莖的底部來回。她的口技早已經十分嫺紅的舌尖在每一處的地方撥,讓快從底部火焰一樣升騰到趙濤的全身。

“小蓓,”他吐出已經被他吻到滿是口水的腳丫,用臉頰貼住輕輕磨蹭着“我想幹你的腳。”餘蓓點點頭,伸手從枕頭旁拿過了潤滑劑,遞給他,嬌道:“想幹…就幹吧,我哪裏都是你的…哪裏都是…”

“不能讓你沒覺,來…這樣,咱們這樣。”他翻身跪倒餘蓓的股間,把她的‮腿雙‬打開,兩隻白的腳掌微微叉,盤起往嬌的陰户那邊壓去,直到有些勉強地保持住腳心稍稍懸在那條縫上方的姿態。

他抹了些潤滑劑在老二週圍,着壓住她的的腳背,把從陰核上方,滑入到腳心下的縫隙中。堅硬的龜頭摩擦過充血的陰蒂,餘蓓顫抖了一下,呻着閉上眼,主動扶住了自己微微晃動的膝蓋。

“有覺嗎?小蓓?”他盯着自己開始活運動的,恍惚間有了一種正在同時姦餘蓓腳和小的錯覺,雖然柔韌不是太好,這個姿勢保持的非常勉強。

但那種肌緊繃的窒息,微妙地刺了她的慾,讓她的花蕾很快在摩擦中變得油滑,濕潤,盈滿了甜美的汁。

終於,趙濤放棄了這個費力的體位,抱起她的腳,親吻着,托起她的,將膨脹到極限的男器官,刺入到女真正應該擁有它的地方。

“啊…”嬌媚的叫聲從餘蓓的口中傳出,宣告了她的期待,她的滿足。當快積累到頂端,確認餘蓓已經高了一次後,他在最後的關頭身而出,站起來抓住她雪玉滑的腳丫夾在了自己的下,飛快地前後摩擦。她哼着酥柔的低,用力夾緊自己的足弓,就像他在自己體內的時候,用力縮緊會陰的肌一樣。

的衝動終於忍耐不住,他着往前一頂,紫紅的龜頭從她合攏的腳掌裏鑽出一個尖兒,猛地噴出一股白濁的

那些體沒有出太遠,勁道最大的第一股,恰好落在了餘蓓紅撲撲的小臉上,第二股落在溝之間,剩下的,就全滴滴答答落在了起伏的小腹上。

他低下頭,望着餘蓓。他姦了她的腳和陰道,用沾染了她的臉、房和小腹,這餘韻中的定格。

恍惚間竟然有了一種祭祀的味道,令人心悸的儀式,在餘蓓白的身下彌散開來。有點心慌,趙濤趕忙跳下牀拿來紙巾,給她仔細擦好,抱住好好吻了一通,才算是平復住心裏那點瀰漫的不安。

他忍不住又想起了一個一直讓他刻意迴避的事實。餘蓓是第二個。第一個和第三個都死了,而她是第二個。

“濤,你怎麼了?突然抱我抱這麼緊…”餘蓓扭了一下,摟住他的,柔聲問道。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要走一個多月,肯定要想你。”

“有於老師,你不會寂寞的。等你走了。我就要去做兼職了。”説起打算兼職的事,餘蓓又來了神,兩人抱在一起絮絮叨叨聊了半個多小時,才打了個呵欠,互道晚安,一起睡了。

第二天上火車後,趙濤拿出手機給於鈿秋髮去自己的車次和到站時間,順便問了一下,那地方怎麼覺和之前説得不一樣啊,但於鈿秋只回了一句“我在出站口接你。”漫長的旅途後,趙濤拎着旅行包,邁出了那個比自己家鄉還要小上不少的車站。

於鈿秋就等在出站口,穿着素淡的連衣裙,戴着一個寬邊遮陽帽,拎着一個小提兜,墨鏡遮着半張臉。趙濤走過去後,才發現她的手裏竟然拿着兩張火車票,不奇怪地説:“這…咱們是要去哪兒嗎?”

“去目的地。”於鈿秋把車票給他了一張到手裏,淡淡道“我給你發的信息和另外四個學生其實不一樣,”

“啊?”趙濤頓時有些傻眼“不一樣?”

“沒錯。”於鈿秋帶着明顯的小計謀得逞的喜悦挑眉道“給你的是單獨發的。你要是透給張星語讓她先過來租房子,我起碼讓她白花了一筆錢多費了點功夫。”跟着。

她挽住趙濤的胳膊,微笑着説:“而且,咱倆比她們也早到五天,這五天我在那邊臨時租了個小屋,我得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比張星語能伺候得你更舒服。”***在火車上,趙濤有點無奈地表示,張星語家裏有事,不來了。

那點小心機撲了個空的於鈿秋反而喜出望外,在座位上就軟綿綿靠在了他的身上,一股從前沒怎麼聞到過的淡淡香水味一股勁兒往他鼻子裏鑽。到站之後,還要在附近的汽車站坐車,一番折騰,直到傍晚七點多,趙濤才跟着於鈿秋到了目標學校。

這附近是荒涼,學校後面就是山,山裏還有小溪經過場圍牆外,一直到接近更繁華些的地方,才被各種生活垃圾堵成了臭水溝。學校基礎建設其實還算齊全,就是舊,也不知道是哪年誰捐款蓋的。

畢竟離活動正式開始還有五天,學校的接待方也還沒到,他們倆就只是拉着手繞着學校欄杆往裏看了看。教學樓就是他們之後要工作的地方,而靠近小溪一側牆邊的二層破樓,應該就是他們五天後要入住的宿舍。

到了沒人認識自己,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的地方,於鈿秋完全像是煥發了第二,眉梢眼角盡是沉浸於戀愛中小姑娘的味道,拉着他轉到菜市場,挑細選了一大兜東西,才拉着他的手往臨時租的房子走去。

她倒是捨得花錢,一個月起租的房子,她就付好押金租了一個月。

“那過幾天咱們該搬去學校裏面了,這兒空着多費啊?”趙濤靠在廚房門口。看着於鈿秋在裏面戴着圍裙練地忙活,的確是做慣了家務的賢良母範兒。

“不費,”於鈿秋輕笑道“這附近連個旅館都沒有,萬一哪天學校裏不方便我又特別想你,這裏咱們步行就到了,多好。我敢説,要是張星語來了,肯定也會租到這兒,天天晚上把你往這兒勾搭。那個小騷狐狸。”

“那你就是大騷狐狸了吧?”趙濤撇了撇嘴,走進去就往她股上捏了一把。

“對啊,我們都是騷狐狸,你是專門克狐狸的。”她扭頭親了他一下“你口輕口重?”

“隨你口味就行,我不挑食。”他笑着往她裙中部上撞了一下,走回到門口扶着門框站定,免得礙她的事。

“越愛這麼説的,做不好吃了越生氣。”於鈿秋哼了一聲,先把一盤素菜下鍋,拿起鹽勺在鍋上抖散,練地翻炒幾下,擰到小火,拿起筷子夾了一,攏吹温,送到他嘴邊“喏,嚐嚐,淡了加鹽,要是鹹,後面幾樣菜我起碼知道該怎麼做了。”他一口咬下,滿意道:“行,正好。就按這個鹹淡吧。”吃了晚飯,坐了幾乎一整天車,當然要去洗個澡。沒想到於鈿秋不光跟了進來,還往裏搬了一個凳子。

“你這是幹什麼?”趙濤有點納悶地説“地方本來就小,你還要坐着洗啊?”

“不是,是我要給你洗。”於鈿秋的眼睛已經變得水光盎然,輕輕一扭,就反手下了回來後換上的吊帶睡裙“我説了,我一定比張星語更會伺候你。”

“好吧,那我就享受一下試試。”他笑着坐下,還期待的。可惜,於鈿秋似乎對伺候這個詞有點微妙的誤解。也許在她的心中,牀上的事情和不在牀上的事情是需要嚴格分開的,在温水衝淋赤相對的浴室裏,她竟然一心一意地給趙濤洗了個澡。

澡巾還用得很練,力道恰到好處,一看就是常給孩子那嬌皮膚洗練出來的,從後脖子倒腋下,前後背股大腿,連腳趾縫和卵袋上的褶子都細心地覺身上一下輕了二兩,儘管和猜想的伺候過程不太一樣,但趙濤還是得承認,的確是舒服。

換他給於鈿秋背,他可就不那麼老實,等把一片雪滑的脊樑到通紅,她剛開開熱水衝下來,他就往前一撲,壓住她熱騰騰的身子一摟,握住兩顆蒂,牽拉着豐美瓜上下左右玩起來。

不十幾下,於鈿秋就忍不住轉身蹲下,撥開濕漉漉的長髮,把他還未完全起的陰莖一口含了進去。

看來假期這幾天她應該是用香蕉黃瓜之類的玩意下了苦工磨練技藝,那條舌頭靈活了許多,嘬緊的嘴也掌握了幾種新變化,空閒下來的那隻手,也知道了應該温柔地撫摸他緊縮的陰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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