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從左看到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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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不出軌,能好好地面對丈夫,除非你主動求我,不然我絕對不會進你小的。以後,我就安安心心在你這裏走後門了,學生走老師的後門,在大學不是很平常嘛。”***一場,高數次,於鈿秋的酒至少醒了一半。從趙濤幹着眼送她高第一次開始,她就沒再説過除了擬聲詞之外的一個字,就連快造成的呻都忍着壓下了音量。趙濤知道她正是心裏混亂掙扎的時候。

也不多説什麼逗她開口,就只管貼着她摟着她擁抱温存,吻吻耳朵親親嘴,房摸摸背,把她跟個羊脂白玉瓶一樣圈在懷中,雙手上下摩挲不休。

於鈿秋一直沒有多大反應,直到他笑眯眯把手指頭又伸向下的時候,才垂手抓住他手腕,用力拉到一邊。

他倒不強求,反正眼都已經開了苞,也叫她嚐了人間至樂,這種如狼似虎的年華,不信她今後還能忍得住光吃家裏十天半個月不供應一次的清粥小菜。

挖進去摸到小那道疤,裏面摸不到‮女處‬膜的時候,趙濤就發覺自己心裏對這個女人的陰道已經沒有了半點興趣,她老公就算從新婚就是清心寡慾每月一上香,幹到現在也他媽大幾十次了。

將來於鈿秋就是跪下求他進去,他都要猶豫一下,事後還得記得洗洗雞巴。還好她身上其他地方算是讓他頗有新鮮,拿來當個零嘴偶爾在學校吃一口玩玩,不算委屈。

“夠了嗎?”被趙濤來來回回把玩了七八分鐘,於鈿秋的臉終於顯得柔和了一些,像是跟自己妥協了什麼一樣,輕聲道“夠了的話,我要回去了,酒醒了…也該結束了。”從她的口氣中竟然聽到了一絲決絕,趙濤皺了皺眉,這才發覺,鬧了半天,這娘們竟然是抱着出門在外喝了酒,放縱一次就收心的想法約的他。

這麼盤算,什麼不準做愛之類的話,多半就是意思意思顯得比較矜持而已,他要真了前面,她他媽的肯定毫無心理負擔到漏

結果她可能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年紀輕輕的學生竟是花叢老手前門大道説不走就不走,硬是把她從沒開封的羊腸後徑趟平,進進出出走了個痛快。

這會兒情慾退,愧疚漸起,酒也差不多醒了個七七八八,就準備拔慧劍斬情絲了?趙濤在心裏算計了一下,微微一笑,柔聲道:“小秋,你是説要回房了嗎?”於鈿秋撿過衣服,一邊緩緩穿上,一邊嗓音低啞道:“我是説…一切都可以結束了,今晚我醉了。

你…年輕氣盛把持不住,咱們都…沒承受住誘惑,但已經發生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出了這個門,我還是你的老師,你還是我的學生。趙濤,沒有什麼小秋了,你還年輕,有大好前途,大好的…未來,學會自重,好嗎?”趙濤側躺在牀上,眯着眼睛説:“小…好吧,於老師。如果你願意把這一夜當成一次安你無聊婚姻的良藥,那我樂意成為你記憶中的快樂。

我很高興,能讓我喜歡的人今後的人生多一點愉快的彩。因為我知道,沒有享受過高喜悦的女人,一輩子該是多麼的匱乏,説是漫長的黑白電視劇也不為過。”於鈿秋的背影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但她只猶豫了一下,就繼續把衣服往身上套去,穿好,整理,嘆息一樣地説:“黑白電視劇…也是我自己選的頻道。怨不得別人。他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從此後,直至百年,都…只有我對不起他。所以…這就夠了。”她走到鏡子邊,飛快地收拾了一下面龐,拿出小包裏的盒子,臨時補了一下妝,最後仔細端詳沒有什麼問題,才往門口走去,回頭看趙濤卻在牀上一動沒動,連衣服都沒穿一件,忍不住皺眉道:“你不走嗎?”趙濤故意在皺巴巴的牀單上深深嗅了一口,柔聲説:“我想多待一會兒,多聞聞老師留下的味道。

畢竟對我來説,也是值得銘記到百年的回憶呢。”於鈿秋身子一震,已經搭在門卡上的手顫了一下,險些滑落下來,但她馬上就穩住了動作,輕聲説:“那…我就先走了,你明早記得把房卡偷偷給我,不要被人看見。”

“嗯,”他笑了笑,説“實在不行我今晚就住在這兒,想着老師睡一覺。”她臉上一紅,但眼神分不出是喜是憂,沉默良久,才擰開門把,低聲説:“隨你高興吧,記得早些休息。我走了。”趙濤點點頭,舒展身體躺在了牀上。

等到門關上,立刻出隱藏已久的譏諷笑意,滿足地伸了個懶。三十多歲的女人,看來是在校園這種象牙塔裏呆久了,竟然還會這麼天真。

真當這邊的世界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這麼一個豐滿雪白的體被突破了那麼重大的界線,竟然還以為可以當作一夜情處理?她竟然不知道,那天堂一樣的快樂背後,就是深不見底有去無回的煉獄嗎?我就在那兒等着你們吶。

他笑了笑,爬起來穿上衣服,隨便打理了一下頭髮,準備出門離開。他當然不會真把睡在這屋的戲碼演到底,沒有什麼意義不説,還容易被人看出病。這才大一下半學期,他可不想於鈿秋這麼早就身敗名裂婚姻終結。

否則她失去其他的生命意義,直接賴上他變痴女整天求該怎麼辦?他下房卡,看着滅掉的燈,聳聳肩,開門出去。

他才往電梯那兒邁出兩步,走廊另一頭就有一扇門開了,孟曉涵穿得整整齊齊從裏面急匆匆走出,快步往這邊過來。這本沒有可躲的地方,趙濤只好硬着頭皮保持原樣走向電梯。這麼大一個活人,孟曉涵當然不可能看不到。

她的表情馬上就變得十分驚愕,還摻雜着一絲彷彿懷疑到什麼的困惑,最後,那複雜的神情凝聚在一起,化成一句微微發顫的話。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和女人打道多了,男人找藉口撒謊的本領就會不自覺地直線上升。趙濤扶住牆,帶着有點寂寞的表情説:“我…同屋的男生寧願去別的房間跟人擠,我一個人待着很無聊。

我想上樓找你和於老師説説話,可出了電梯考慮了一下,覺得這麼晚了不好,就準備回去。結果…沒想到你竟然出來了,是和我心有靈犀嗎?”孟曉涵明顯並沒相信他,皺着眉問:“為什麼不提前發條短信?”

“我在下面無聊晃盪了一圈,上來的時候興之所至才換到五樓下的啊。誰知道你們睡了沒,哪敢發短信。”趙濤面不改地説“你呢?這麼晚了穿戴這麼整齊,出門有事?”孟曉涵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嘆了口氣,重新摁下按鈕等待錯過的電梯回來“於老師好像…被這裏的人灌酒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欺負,回屋之後就説頭暈,澡也不洗衣服都沒換就上了牀,我聽她好像隱隱約約蒙着被子在哭。我問她是不是難受得厲害,她説是,我就想下去給她買點醒酒的東西,看看能不能讓她舒服點。”

“在哭?”趙濤皺了皺眉,小聲咕噥了一句。

“嗯,”孟曉涵盯着他的表情,緩緩説道“哭得不厲害,但也不停,到我出來還蒙着被子,也不讓我看,我問就只説自己不舒服。從她回來到我出門,這七八分鐘就沒停。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身上難受得厲害,還是…心裏難受得厲害。”廢話,當然是心裏難受得厲害,三十多歲有家有小的女人,喝了點酒一不留神被暗戀的學生開苞了‮花菊‬,進屋的時候眼裏還剩着光呢,高完了人清醒了準是想起家裏沒卵用的老公了,心裏愧疚唄,但這話當然不能告訴孟曉涵,趙濤微微一笑,説:“這下面可不安生,我陪你去買吧,買好送你上來我才安心。”孟曉涵的神情看起來有些複雜,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打開的電梯,先跟他一起走了進去,接着才説:“我…覺得對我來説你更危險。”趙濤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沒好氣地説:“我捨得打你嗎?我捨得把你拖進小巷子揍一頓然後扒掉褲子強姦嗎?

這地方對面就是賣一條街,一溜髮廊就找不出個會剪頭的,你一個漂亮女生這個點自己去外面晃盪,我好心陪你,你還覺得我危險?那你自己去吧,回頭出了事,倒是能保研省得你自己考了。”

“趙濤,你…你能不能不要説話這麼俗?”孟曉涵脹紅了臉“你以前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

“這不較俗,叫直白。”趙濤哼了一聲“着急時候誰他媽還管文雅不文雅。我就不信你爸氣急了教訓你打股的時候還能唸叨四書五經樂府詩歌。”

“我爸才不會打我股!”孟曉涵也有點生氣的樣子“你也不是我爸,我爸才沒你這麼…這麼不要臉!”趙濤撇了撇嘴,不再多説,出了電梯後,直接坐到了一樓大堂沙發上,對着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

孟曉涵賭氣一樣邁步走了過去,看來這種象牙塔裏關久了的腦袋裏就是對危險沒個明確的概念。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都他媽學狗肚子裏去了。

趙濤抱着手肘,盤算着隔多遠悄悄跟住她。再怎麼説,這也是他鎖了的女人,而且曾經真真切切地喜歡過,説什麼也不能讓這邊的地痞氓佔了大便宜走。

孟曉涵氣沖沖扶住了門把,結果卻站在了那兒,瞪着眼睛看向對面,從左看到右,從右看到左。

不用走過去,趙濤都知道她看見了什麼。波卷黑絲襪高開叉,天寒地凍依然恨不得,冷颼颼笑嘻嘻,嘴裏哈着白氣依然來吃雞,這兩種人構成的小型經濟圈附近,怎麼可能少得了滿眼兇光四處遊走晃盪的小混混,那大羽絨服倆口袋都鼓鼓囊囊,指不定就能從裏面掏出個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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