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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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嬌着醒了醒神,用力將騎在我身上的大胖子推了下去。

然後,將自己的美腿從身下那個臉頂在我濕漉漉的陰道上,正在呼呼大睡的男人身下了出來,扶着牆,緩緩的將癱軟無力的赤嬌軀站了起來,呼…妙芳姐呢?

“啦啦啦…”正當我左顧右盼的尋找妙芳姐的身影的時候,一陣輕靈悦耳的聲音歌聲從二樓傳來。我抬起黔首一看,發現是從一個冒着熱氣的房間傳出來的。

於是我光着腳丫,赤着被樓下那些雄壯男人用得花白的曼妙嬌軀,悄悄走上了二樓,推開這間房的大門走了進去,原來是個巨大的浴室。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户照到了我嬌軀上的,泛起一陣白光,再加上蒸騰的水汽。

覺從自己嬌軀上散發出來的腥味比剛才更刺鼻了,我皺了皺秀眉,一把扯下耷拉在雪白纖上的那條黑鏤空文。她們早就在樓下那些男人在輪姦我的時候被扯成了條狀,早就失去了保護我房的作用。

於是我用她將男人噴在我眼睛和鼻子上的那些花白的擦了一下,然後將它往旁邊一扔,便半着佈滿的椒,只穿着一條襠的黑絲吊帶襪玉立於夜中,審視着這個浴室。

豪華的浴室裏有個橢圓形的巨大浴盆,浴盆周圍鋪滿了高檔的瓷磚,我甚至連自己雪上那些滴落到這些瓷磚上的聲音都聽得到。

“嘿嘿,看來你這小妮子剛才被他們玩的慘,陰都被他們捅出來了。”妙芳姐那清脆的調笑聲從我背後傳來。我回頭一看,只見膚如凝脂的妙芳姐優雅的將身子泡在浴盆裏,一邊往自己的粉白肩上水,一邊望着我媚笑道。

我見狀也微微一笑,一把扯下掛在上的黑絲吊帶襪,然後赤着佈滿斑的雪白嬌軀,緩緩走入池中,直到熱水沒到我的脖子,我才嘆了一口氣:“啊,這熱水好舒服啊。”妙芳姐聞言微微一笑,向我了一下水,蕩笑道:“喂!小妮子,是誰把你醒的,是那個黑胖子還是那個竹竿男,他們四個還為這個打賭呢。”

“是那個黑胖子。”我聞言也單臂捂着房,了妙芳姐一身水,然後假怒道:“妙芳姐,我被一羣男人像玩偶一樣的死去活來,這個時候你在幹什麼?”

“我也很忙,在你引那些男人的注意力的時候,我四處搜尋他們犯罪的證據,結果在保險室遇到一個門衞,不得已應付了一下。”妙芳姐淡淡地説道。

“好哇,我應付一羣男人,而你只應付一個,不公平!”我努着嘴叫屈道。

“嘿嘿,那可不一定。”説完,妙芳姐嘩啦一下從水池中站了起來。

我定睛向她的嬌軀一看,登時了一口涼氣…只見妙芳姐那原本雪白皙的嬌軀上橫七豎八的縱橫着很多鮮紅的鞭痕,從房到大腿,無一倖免,到處傷痕累累,遠遠望去,妙芳姐的赤的嬌軀就像被一層薄薄的紅繩纏繞着。

妙芳姐指着自己房上的一道血痕苦笑了一下,然後説道:“這本來是小妮子你的愛好,可是卻被用在了我的身上。”我聞言嘴角一翹,確實,見到妙芳姐這傷痕累累的身體,我竟然到一絲興奮,於是我連忙搖了搖頭,言歸正題道:“妙芳姐,你找到了證據了嗎?”妙芳姐微微一笑,説道:“雖然還沒找到。

不過我已經知道在哪了?”説完,妙芳姐拿起旁邊水池邊的一個黑遙控器,對着對面的牆按了一下按鈕。於是奇蹟出現了,只見對面的牆竟然緩緩打開了,一個書房漸漸了出來,我藉着月,眯着眼睛仔細地看了一下。

只見這是一個裝修豪華的書房…書房中間的木架上擺着幾把東洋刀,左側的書櫃上除了書還有一座關公像,地上鋪的是仿製的虎皮地毯,顯得蕭殺肅穆,這些佈置都非常符合一個黑社會大佬的風格。

只有東南角牆上掛着着的那副頗具頗有藝術氣息的田園油畫,與這個充滿霸氣的黑幫書房格格不入,顯得不倫不類。

我盯着那幅畫默默地看了一會兒,於是對着妙芳姐微微一笑,毫不客氣的身出了泳池,邁開玉步走進書房,走到跟前一把將它從牆上拿了下來,於是一個被遮住的黑的保險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邊心裏暗笑這些黑社會沒有創意,一邊蹲下身子伸手開始扭動上面的轉盤。

“哈哈…美人,我逮到你了!”正當我準備打開保險箱的時候,一陣沙啞而略帶瘋狂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頓時一驚,連忙扭頭一看,發現一個身體健壯,渾身長的獨眼壯漢,赤壯的身體,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拿着個皮鞭出現在了我的後面。我以為被發現了,於是頓時赤着嬌軀定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哈哈…你這美人真、真是個狐狸,剛剛才被我打、打、嘔…打的滿身傷痕,居然這麼快就長回去了,還這麼白淨,太好了,來…再陪你爺我耍耍。”我這時才注意,這個壯漢走路一步三搖,滿臉通紅,顯然是喝醉了,而且從他剛才的話來看,他就是剛才凌妙芳姐的男人。

想到這,我向前方池子裏的妙芳姐看去,只見她噤若寒蟬的將整個身子泡在水裏,只出了一對眼睛,顯然是在隱藏自己,一副生怕被他發現的樣子。

唉,看來只有我來應付這個變態男人了,於是我對妙芳姐使了個眼,示意她等我把她引開再繼續開保險箱。

然後我便嬌媚的對他笑了一下,伸出玉臂一把攬住他的脖子,一邊他那汗津津的充滿刺鼻酒味的脖子,一邊蕩笑道:“對啊,對啊,大哥,我就是狐狸,您怎麼凌辱我都沒事,咱們去別的房間再玩玩吧。玩點更刺的。”

“嘿嘿,那就好,反正老子馬上就要去跟那些大陸仔死戰了,今天老子就玩殘你…”説完,伸出虎臂將我懶抱了起來。

扛在肩上轉身跑出了浴室…“呀…不要在扣了…我、我那已經乾淨了,老大,我求你了…呀!”雖然我喜歡被男人待,但我是有限度的。

而此刻將我兩條美腿盤起來綁在馬桶上,正在凌我下陰的男人,顯然已經超過我能忍耐的限度。於是我再也忍耐不了,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來。

我錯了,我本來以為他會像對待妙芳姐那樣用皮鞭鞭打我的身體,我不怕那招,但沒想他竟然沒那麼做,而是將我一雙玉腿盤起來用皮鞭綁在了一起,使我下體以一種非常靡的姿勢敞開着。

然後將我抱在懷裏,陽具在我的門裏,然後用手指瘋狂上下的扣我陰,將剛才那些輪姦我的男人都摳了出來,剛開始還好,畢竟陰道內有那麼多男人的做潤滑劑,他摳時我覺還沒那麼疼。

可是當他將那些男人的摳的差不多後,我便到下體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我的陰蒂都要被他扯掉了…“沒幹淨!!真是個蕩婦,裏竟然存了這麼多,你到底被幾個男人上過啊?老子今天要把那裏扣乾淨,呀…”顯然我的求饒對他無效,他摳的更加瘋狂,於是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任他去褻玩我的下體,於此同時,我用玉臂挽住他的脖子,並同時伸手向下去撫摸我們倆人的合處,加大他的快,讓他儘快

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不一會兒,只見正在姦門的獨眼老大一聲怒吼,一把握住住我的前那沾滿的椒用力的攢了兩下。

緊接着將一股濃烈的噴進了我的門裏。就在這時,抱着我的獨眼大哥忽然頭一倒,抱着我雙雙倒到了地上。我以為他還要繼續姦我,於是我連忙深一口氣,閉上雙目準備接下一輪侵犯…

“哈哈,你這個騷包小妮子,陰都被扯裂了,還沒玩夠啊?”妙芳姐那充滿磁的譏笑聲響了起來。

我聞聲抬頭一看,只見妙芳姐嬌軀裹着一件巾,手裏搖着一個縮微膠捲,興奮異常的對我説道:“證據都拍下來了,傲嵐,我們贏了!”三天後,紅霸社扛把子被香港法院起訴,紅霸社解散。

1997年7月1,香港正式迴歸,在迴歸的那天,我和傲嵐坐在咖啡廳裏看接直播,當看見紫荊花旗在香港冉冉升起的時候,妙芳姐忽然興奮的指着它驕傲的對我説:“傲嵐,那紫荊花上能夠升起,有咱們倆一半…哦,不,是一個花瓣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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