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簡直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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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柔,我該不會是聽錯了吧?”我忍不住挑眉。

“其實我上次是故意找你借錢的,那時候夏明諾就在房間裏,我知道他聽得見電話的內容,只有讓他覺得我徹底走投無路了,他才會相信今後真能把我拿捏得死死的。”林依柔沒有理會我的問題,繼續説道。

徹底走投無路?

是啊,她都已經找我這個最大的“仇人”借錢了,在夏明諾眼裏,自然是走投無路的表現。

可我沒有想到,從那時起,林依柔的計劃就已經開始實施了。

她的心思,真是比我想的還要深。

“其實你應該慶幸,如果不是你好心提醒我離開夏明諾,我這次一定會連你一起收拾。”她道。

“這麼説,我好像應該謝你?”我換了個手拿手機,心裏有種想笑的衝動“如果那次我借錢給你了,你的計劃豈不是就失敗了?”

“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好心。”林依柔回答。

“看來我在你眼裏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壞人。”我道。

其實仔細想起來耐人尋味的,我和林依柔從一開始的勢同水火,到現在的心平氣和,説起來還真是多虧了夏明諾。

得是怎樣的男人,才有“本事”讓自己的前和小三和平共處?

從這一點來看,我真是想不佩服夏明諾都難…

“你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壞人,不過相比很多人來説,你這種人已經夠厚道了。蘇然,我有份禮物要送給你,不知道你敢不敢要。”她道。

“什麼禮物?”我問。

“我之前不是跟你説過嗎,我能幫你作證,證明夏明諾在跟你離婚之前,和我有過關係,這樣一來,你想拿回房子就容易多了。而且夏明諾對你下藥的事,我是知道的,也可以為你作證,就是不曉得在只有人證沒有物證的情況下,能不能把夏明諾定罪判刑。”她道。

她對夏明諾顯然已是恨之入骨,否則絕不會這麼幫我。

“好,只要你肯幫,我當然願意。”我點點頭答應下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值得一試。

我可以確定,林依柔不會在這其中打任何小算盤。

一來,我和她的確沒有什麼仇,二來,她也沒必要大費周章地這麼耍我。

官司就這麼繼續打了下去,這一次,林與笙幫我換了個律師。

張培英似乎早已察覺了林與笙對他的敵意,不過他應該沒有多想,我打電話跟他解釋了一番,説是林與笙在吃醋,希望他不要往心裏去。

因為有林依柔的幫忙,這次的官司打得異乎尋常的順利。

林依柔手裏有不少夏明諾在和我離婚之前,與她打電話、發曖昧短信的記錄,甚至還有他們在牀上的一些照片,雖然沒有暴什麼重要部位,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這是一場很容易判斷出誰會輸、誰會贏的官司,即便夏明諾的律師據理力爭,法官還是將房子判給了我。只是夏明諾向我下藥的事,因為沒有確鑿的物證,在去了幾次警局之後只能不了了之。

“蘇小姐,對不起,這件事我實在幫不了你,現在都是疑罪從無,想要在這種情況下將他定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律師道。

這個律師叫郝俊智,長相很一般,為人雖然比較功利,但對我的官司還算上心。

“沒事,辛苦你了,這件事我原本也沒抱太大希望,只要房子歸我了就行,別的都隨意。”我道。

郝俊智微微舒了口氣,似乎生怕是因為這件事到林與笙面前告他的狀:“那就麻煩蘇小姐幫我在林先生面前美言幾句了…”

“你幫了我這麼多,我替你説幾句好話是應該的。”我道。

剛開始的時候,郝俊智對我的態度本沒有這麼巴結,自從林與笙和周家聯手之後,他才審時度勢地對我的案子徹底重視了起來,似乎生怕失去林與笙這一條重要的人脈。

拿到鑰匙和房產證,我心裏算是有一塊石頭重重落了地。

因為李秀香死賴着不肯走的緣故,法院勒令一週之內必須搬離,而且不能損壞房子現在的傢俱。

這下李秀香的動作倒是麻溜起來,沒等一週,剛到第三天的時候,就帶着夏明諾灰溜溜地離開了。

曉攸和陳正弘幫我將行李都搬了過來,陳正弘手裏拿着一個看上去奇奇怪怪的東西,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這是什麼?”曉攸好奇地問。

“這個叫電子探測狗,可以探測出攝像頭,萬一那個夏明諾賊心不死,在這裏安了針孔攝像頭,想要伺機報復你呢?”陳正弘正兒八經地説道。

他説的倒是很有道理,不過他拿着電子探測狗在這裏轉了好幾圈,都並沒找到什麼針孔攝像頭。

“不對,我總覺得那個夏明諾和李李秀香,不會這麼輕易就善罷甘休。”曉攸皺了皺眉。

“我也覺得。”陳正弘贊同地點頭,看向我道“蘇然,你還是把家裏徹底檢查一遍吧,別中了那兩個人的招。”其實即便他們不説,我也一定會檢查。

我對夏明諾這個人太瞭解,他不可能在拱手出房子之後,不對我做出點報復的行為…

我仔仔細細檢查了所有的傢俱,這一查,還真是查出了貓膩。

沙發上有十幾個細細密密的針孔,用手輕輕一按,便能覺到裏頭鋭利的針尖。

還好我和曉攸、陳正弘進來之後沒有直接坐上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用鑷子一把針拔出來之後,曉攸那叫一個氣急敗壞:“這個夏明諾,簡直喪心病狂!不行,我們得去法院再告他一次!”

“算了,”我搖了搖頭“告了也沒用,畢竟誰也沒有受傷,而且他敢這麼做,一定早已經想好了怎麼解釋,要是他説是李秀香老眼昏花,不小心把針放在了沙發上,我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放過他?”曉攸顯然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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