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八跆拳道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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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整理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樓上樓下四處空空的,見不到陶文君的身影。

在樓上卧室的的枕邊,陶文君留下了一張簡單的字條:“謝你的款待。你們的腳步很另類,我跟不上,就先走了。文君。”周小渝久久看着字條,還真有點別樣意味。

馬嬌紅故意道:“咦,字條她應該放顯眼的地方,怎麼放她牀的枕邊呢?陶mm果然很悶騷。”

“走開,你懂什麼。”周小渝一推手就過去了…

陶文君在週六的早晨自己離開的。

但周小渝和馬嬌紅不費情調,整個週末的時光都待在湖邊別墅,很融洽,如膠似漆。

游泳,喝啤酒,聊天,沙灘上追逐,一起練功,同時,也嘿咻嘿咻。

到週的旁晚,周小渝這才去見了一面在度假區休息的杜老大,也沒個什麼好談的,就是問候一聲杜冰老闆的父親,就此離開了鏡湖度假區。

到“家”的覺很容易讓人有疲憊的心態,儘管兩人都不累。

馬嬌紅早早的回房間,打開手提電腦寫記,標題是:老闆雖然很白痴,卻給了我最快樂的兩天…

樓上房間裏,許麗還是帶着平光防輻眼鏡在手提電腦上搗鼓。

見人來到,她放下眼鏡起身道:“和她玩的還愉快嗎,我怕你不會節制,那可是個妖。”周小渝也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卻還是想,那隻妖卻很可愛啊。

隨意和許麗聊了一下,得知她一天也沒休息,就是今天也是才剛回來的,飯也沒來得及吃,周小渝覺得她很辛苦。

因此他就站在樓口吩咐保姆馬嬌紅:“快去煮點東西來吃。”

“知道了知道了…”下面房間裏的馬嬌紅很,乖的敲擊完最後一行字,就開始工作了。

間或的聊天中,得知許麗主持的嚴打進展還算順利。周小渝也想起了一事,説道:“我給你問過陶書記了,她説暫時不是動八尺的時候,那幫人和華陰幫不同,身後有霍志剛。希望他們能借助這個機會,安份一點。”許麗心想,陶督果然有大將之風。

她先還擔心,萬一陶文君真要借這個話題和霍志剛開戰,夾在中間難做。

一下就輕鬆了起來,許麗摸摸他的小頭道:“你真本事。”周小渝飄飄然,從小時候起,他最喜歡被表揚了…

週一早晨,許麗神飽滿的去上班,周小渝也沒忘記帶着馬嬌紅到公司裏轉了一圈。

聽過例行的週一晨會之後,馬嬌紅就想拖着老闆溜走。

但連香姐妹何等人物,偏就無中生有的找些雞蒜皮的事,讓周小渝在辦公室裏聽了一整天,也跑不了。

比如什麼三樓的一個水龍頭壞了,連香問他:“周老大,水管工來了以後要50塊的工時費,我只給40,他還45…”意外的是周小渝覺得這是自己的工作,還覺得連香很把家,很節省,他不但認真的聽完,還表揚了一下連香。

就這麼的整個下午,連香姐妹被周小渝打敗了,在也找不出問題來的她們,逃離了辦公室。

周小渝看看,馬嬌紅早就在一邊的沙發上,睡覺睡了整個下午了。

周小渝覺得當大官真的不容易,官越大,事情就越多了,難怪大官的收入很高。

旁晚的時候,總算以為可以溜走的馬嬌紅聽到電話響,又覺得沒戲了。

周小渝接起電話來,裏面是陶文君的聲音:“小渝,這兩天還愉快嗎。今天有空讓我請你吃飯嗎?”

“好啊。”周小渝聽説有飯吃就答應了。

電話那邊的陶文君實在意料不到就這麼幹脆就答應了,有些刺,也有點直接。

“那好,你7點來吉華會館接我,我正在這邊‘出汗’呢,記得準時。”陶文君命令似的聲音落下,電話斷了。

下來,坐上車的時候周小渝才問:“馬mm,你知道吉華是什麼地方嗎?”問其他,馬嬌紅一個外來人當然不知道,不過聽到吉華的時候愣了愣,隨即道:“新加坡也有,香港也有,台灣也有。應該是和國際跆拳道組織有關的一家道場,但是我關注不多,不知道有沒有真實本領。”周小渝喃喃點頭:“原來是跆拳道,陶文君怎麼那麼笨呢,要出汗幹嘛選擇跆拳道。”馬嬌紅笑了笑:“跆拳道實戰我不評價,但是表面工作是做到了,算是全世界最熱的技擊體術之一,喜愛的人很多。世界各地的道場每年產出的利益,就不是個小數字。”周小渝道:“這麼説來文君被忽悠了?”馬嬌紅道:“好吧,我知道你吃醋了,你要踢館的話算我一份。”天娜處拐來的保時捷跑車,於陶文君約定的七點不到,就轉入了市中心區一棟大廈的停車場。

乘坐電梯直上34樓。

由走道間覺,裝飾裝潢並沒有想象中的豪華,甚至有點刻意的陳舊古樸。

在大廳里人很多,有對抗,有喝叫,還有器械練習,也有教員在表演擊打。

寬敞的大廳的一面牆壁上,是個穿着朝鮮服飾的有着兩撇小鬍子男人的畫像。

男人大約四十多年紀,馬嬌紅注視着畫像看了許久,又扭頭看看各處的訓練,湊過周小渝耳邊道:“有點來歷,這是青濤館,嚴峻大師。”她指着畫像上的那個俊雅的中年男人。

“喂,放下手,對,就是説你呢,不要用手指。”一個年輕魁梧的傢伙似乎是這裏教員,指着馬嬌紅走了過來。

馬嬌紅難免撇撇嘴道:“指了他又不會瘦,幹嘛那麼緊張。”

“再説一次?”那個年輕男人眯起眼睛。

馬嬌紅這下還真就被惹了,圍着他走了兩圈,優雅的一笑:“你還黑帶呢,這就是嚴峻大師所謂的‘禮儀,廉恥,克己,忍讓’?”那個黑帶微微一愣。

“這邊有什麼事嗎?”這時從另外一個角落,頭上有些汗珠的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他也繫着一條黑帶,面貌俊雅,語言比較生硬,就是外國人説中文的那種腔調。

馬嬌紅眼光比較獨特,湊過周小渝道:“這個應該才是這裏的主事人。雖然都是黑帶,但是我聽我師父説過,跆拳道真正入門是從四段開始,之前那不叫武道,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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